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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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耸了耸肩膀,何家福背对着她,淡淡道,“你似乎怕我,刻意地躲避我?”他回头笑着看着丁大叶,眼睛明亮如璀璨繁星。
丁大叶顿了顿,冷哼一声离开了厨房。
傍晚,伶儿同小海打打闹闹地回了四合院,小海一脸嫌弃地抱胸装酷,伶儿一进门就见何家福欢乐地扑进他的怀里,何家福笑掉,“好了,先洗把脸,准备吃晚饭了。”
丁大叶抱胸依靠在一旁冷不丁道,“怎么,你还要留下来吃晚饭?”
伶儿死死地揪着何家福的衣领不让他走,何家福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
小海闷闷不乐地瞪着这恶魔般的二人。
一顿饭吃得静悄无声,何家福收拾了厨房就离开了,伶儿跑出去送他,何家福摸摸她的头道,“女孩子晚上就不要出门了,外面不安全,早些休息。”他言有深意地看了眼丁大叶。
何家福出了四合院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跃上墙头找了个舒服地位置,懒懒地坐着,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就见丁大叶蹑手蹑脚地开了大门,何家福决定吓吓她,悄无声息地自墙上跃落在她身后。
丁大叶感觉到轻微的呼吸声,惊回头,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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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擦过何家福的鼻子,唇擦过何家福的唇,眼睛对视着何家福的眼。
何家福长长地哦了声,捂住嘴状似委屈道,“你偷亲我。”
幸好天太黑,叫人看不清丁大叶暗红的脸,她咬唇压低声音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做什么。”
何家福低头笑道,“我只是正大光明地站在大街上,你没发现我只是你学艺不精而已。”
丁大叶斜睨他,忽然缓缓走近了何家福,眼神迷蒙,何家福倒被她迫得有些不好意思,似笑非笑地等着她,期待着接下来的亲密气氛。未料丁大叶突然矮身一个扫腿将毫无防备的何家福撂倒在地。
何家福当时虽然小腿部剧痛,其实原能站稳,但在那一瞬间心念一动,脚一崴故意跌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脸上做出抽痛的模样。
丁大叶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往外走,何家福看着丁大叶的背影,心里想,我若是念到三,丁大叶定然会回过头来的。可当他念到十,念到丁大叶身影消失在街角她也没有回头。
正当他沮丧垂头丧气之际,一双旧靴子出现在他的视线内,顺着那双靴子朝上望去,丁大叶抱胸站在他的面前,迟疑了下弯腰面无表情地低手递给他。
何家福笑眯眯地将手交给她,蓦地一使力就将丁大叶一同拉跌在地上。
丁大叶横肘要捶他胸口,何家福一手握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反嵌她的手扳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耳边喃喃道,“刚刚摔得我太痛了,”他温柔的气息吹拂过丁大叶耳垂,软软的凉凉的,“难道你没听说过,修养再好的男人一到了夜里就会变成一只狼的吗?”
丁大叶温柔笑着看着何家福,电光闪石一脚踹在何家福腹下,趁他躲避时翻身死死卡住了何家福的脖子,轻蔑地拍拍他那漂亮的脸蛋,假笑道,“我当然知道男人到了晚上就会变成饿狼,所以我对待禽兽从来不手下留情。”
何家福不怒反笑,仰面哈哈大笑,丁大叶本还是怒瞪着他,大约也是被他的笑意感染,忍不住哼了声然后也仰面哈哈大笑起来。
“你要去陈员外家?”何家福吹了吹近在咫尺的丁大叶,“我觉得我们还是先站起吧,这样孤男寡女的躺在大街上实在……”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松开了手,两人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她嘴角虽是挂着不屑眼里却闪过一丝惊讶,不明白何家福竟然能猜到她的心思。
何家福又道,“我看到那信封里可不止一千两银票,还有一张便条,你取出银票时顺手将便条藏在了衣袖中。”
丁大叶神色不动,何家福笑道,“你一定在猜我怎么知道的,对不对?”他在袖子里一掏,两指尖夹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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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从你身上偷走的啊?”
丁大叶咬唇瞪着他很不服气,何家福贴近她耳朵道,“你刚刚偷亲我时,我顺手在你袖子拿的。”何家福拍了拍身上尘土,沉吟了下道,“我觉得你今晚还不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她虽给了一千两叫你另外保护她,但我知道她今晚决定会是安全的。”
丁大叶看着何家福道,“你确定?”
何家福点点头,“我确定。”
丁大叶沉思了一下道,“那我信你一次。”
何家福心满意足道,“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
丁大叶看着何家福真诚的模样,不自然地扭过头,何家福见丁大叶尚在迟疑中,故意哎呦了声捂着肚子道,“唉,今晚不但被你推倒在地扭伤了脚,还被你硬生生地打了一掌。你得赔我。”
丁大叶斜睨他,“赔你?让你也推我一把,打我一掌?”
何家福听了更是大笑,想了想才道,“反正你都出来了,不如陪我散会步?那也是“赔”啊。”
丁大叶撇撇嘴,“那走吧。”
长长的街道是那样的幽静,何家福与丁大叶并肩散步。
何家福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在山西,丁大叶喝醉了酒,他静静地在后面跟着,那时的街道也是像现在这般的静谧空幽,整条大街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那时的心境又和现在不一样,在山西时,他跟在喝醉的丁大叶身后,只是觉得好奇,奇怪这个女人为何敢大晚上的喝得醉醺醺的到处乱跑。现在不一样,觉得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
丁大叶见何家福含笑的脸,冷冷道,“你又想到什么可恶的事情,笑得这么难看?”
何家福凝视着她的眼睛,喃喃深情又带着少许的戏谑道,“我想到了你。”
丁大叶先是一愣,马上就想到何家福将自己骂了进去,挥手要打何家福,何家福握住了她的手腕,笑道,“我是真想到了你,只是你一点也不可恶,反而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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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突然倒退了两步,拧着眉。她觉得自己让何家福太过亲近自己了,他正一点点的吞噬她,一点点地打破自己建筑的围墙,这一切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何家福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怔怔地看着站在几步外的丁大叶。
丁大叶简单的说了句道别的话逃也似地跑回四合院,关上大门背靠着门剧烈地喘息。
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深呼一口气缓缓抬起脸,小海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屋檐上,冷漠地看着她。
“这么晚了,你爬上屋檐做什么?”丁大叶勉强若无其事地问。
小海翻身从屋檐上跳下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到小海房间,伸手欲敲门,迟疑了下,刚收回手,小海的房门砰地打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可丁大叶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小海见丁大叶并不开口,砰地一声又将门重重地关上。
丁大叶摸摸鼻子,温吞地回到自己房间沐浴完毕,披外套坐在窗口上。
晚风吹拂着她素净的脸,一轮月亮亲切地挂在枝头。何家福那张笑容温润的脸不知不觉地就浮现在天边,笑得那样的真诚那样的讨人喜欢。
我是真想到了你,只是你一点也不可恶,反而挺可爱的。
丁大叶疲惫地捏了捏眉角,月光下的树影飘忽。
翌日,丁大叶去满堂春镖局同众人会和准备前去陈员外家。刚出大门口就有信送来。丁大叶很吃惊,她在这里无亲无故怎么会有人送信给她。疑惑地接过信差的信便上了马车。
何家福懒懒地撑着脸问丁大叶,“怎么不拆开来看看。”
丁大叶将信放入袖中冷冷道,“现在是做事的时候,私人事情晚上回家再看。”
何家福含笑道,“请到丁镖头这么敬忠职守的镖师何某真是三生有幸。”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
方诗诗同小张坐在马车外,他们耳朵贴在车帘上偷听马车里的动静,“大清早的,这两人刺来刺去干什么?”小张轻声问道。
方诗诗捂嘴偷笑道,“大约是打情骂俏,”他抢过小张的马缰道,“今天就让我来驾车吧。”
小张瞥了他一眼,“你行吗?”
方诗诗笑道,“我你都不放心。”小张见他这么说就同他换了个位置,方诗诗拿起缰绳一边驾马车一边同小张侃天,小张见他还似模似样就放手让他一人去驾马车。
丁大叶本是靠着窗口望着车窗外,车行了半路,低头将袖子的信掏了出来,何家福自马车中央的小茶几上执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笑眯眯道,“丁镖头不是说不在做事做私事吗?”
丁大叶瞥了他一眼,低头将信撕开。她迅速地将信中内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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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神色无变,看后就将信放入怀里,继续看着窗外。
何家福笑道,“什么人写信给你的?”
丁大叶望着窗外一直不出声,只留给他一个侧面,何家福戳了戳她的背,却发现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扳过她的肩膀,只见她银牙咬唇,双目润红。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何家福温和关切的询问。
丁大叶道,“我没事。”
何家福凝神道,“你这还叫没事?”他站起身掀开车帘对方诗诗道,“马车往回走,今天不去陈员外家了。”
丁大叶淡漠道,“我没事。”
何家福坚持要送她回四合院,丁大叶啪地甩开他的手,“我说了我没事,不用你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
何家福缓缓地沉了下脸,沉默了半响才淡淡道,“我确实不是什么。”
丁大叶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是她从来就不善于道歉。她尴尬地望着窗外,何家福也拿着一册书静默的看。赶车的方诗诗左右不是,喃喃地问,“到底是回去还是不回去。”
何家福自书中抬起脸,冷淡道,“去陈员外家。”
这时,马车忽颠了下,丁大叶一个坐不稳倒了下来,何家福也不扶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丁大叶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丁大叶怒瞪着何家福,何家福亲切假笑道,“丁镖头不是说什么事都不用我管的吗,我怎敢违抗您的命令呢?”
丁大叶气得七窍生烟,正欲说话就听方诗诗在外同人吵了起来。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进马车内。
丁大叶掀开窗帘,只见方诗诗叉腰站在路中正同一个娇小的声音对骂起来,当然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很快就词穷了,张牙舞抓地重复着几个文雅的骂词,那背对着马车的娇小女人指着方诗诗的鼻子破口大骂,从他的祖宗十八代骂到他的未来十八代,方诗诗骂不过那女人,忽地哭了起来。
那女人嗤之以鼻,“你这死娘娘腔,同老娘斗,你还嫩着呢。”她缓缓地转过身,眼睛触到站在马车上的丁大叶,狰狞的脸缓和了下来,“丁大叶,是你。”
丁大叶看清那女人的脸也惊愕,“是你。”
丁大叶同那女人来到一家新开的酒馆,“这是你开的?”
那女人笑道,“那时你送我去了山西,我的夫君第二天就过世了,我得了一大笔的遗产。”
方诗诗在一旁偷偷地哼了声,“才嫁了人,第二天就克死了夫君,那就是克夫啦。”
那女人恨恨地瞪着方诗诗,眼似要灼出火来,丁大叶笑着拉那女人进了酒馆。原来那女人就是方诗诗当初送去山西的小嫁娘宋熊。
丁大叶同众人介绍宋熊给各位认识,方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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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名字便笑得前俯后仰,“这泼妇没想到配了个这么爷们的名字。”
宋熊反唇相讥,“总比你这娘娘腔叫个什么诗诗的好吧?”
“你!”方诗诗指着她的鼻子,他长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