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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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中,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活下来。””
李志远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找到风沙堡的,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维维看李志远的神情有些激动,心中不禁起了怀疑,但马上又想:“既然他们是穆老爷子的朋友,反正都说了那么多了,就全说了吧。”
十七、寻寻觅觅(6)
维维说:“当时穆老爷子也是这样问的,我就说,陈维聪教授是我在乌鲁木齐时认识的一个忘年交,他为人正直,充满了爱国热情,虽然他并不是真正的考古学家,在考古方面他并不出名,但他因研究新疆各历史时期对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而出名。
他在苏联莫斯科学习时,无意中曾在图书馆里看到了一份文件,那就是关于风沙堡的一些东西,他从此就对此进行了留意,多年来也就收集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
这件事,不知怎的,被一个叫卡尔波夫的苏联人知道了,6年前,他派人偷入陈教授家,想知道陈教授有什么新成果,但事情没有成功,卡尔波夫并没有放在心里。
后来,陈教授向政府申请专门研究风沙堡,政府曾也派出一个五人的工作小组,但经过一年的努力,毫无成果,就解散了。
但是陈教授并不放弃,我就成了他的助手和向导,以过努力,我和陈教授终于找到风沙堡,可是由于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文物,再加上现在到处还在搞运动,陈教授心存故虑,就没有马上报告政府。
陈教授相信,黄沙的某处一定埋藏着很多有价值的东西,但还需要点时间和耐心。
去年,卡尔波夫在柴家湖遇见了陈教授,心中起了疑惑,他叫人绑架了陈教授,用尽办法来逼问风沙堡的情况。陈教授一口咬定不清楚,来这里只是科研调查。
卡尔波夫老奸计猾,故意放陈教授走,然后派人尾随,想找到陈教授的住处,好故计重施,找到有用的信息。陈教授也不蠢,就没有回家,一直在大街上逛,卡尔波夫最后恼羞成怒,故意制造了交通事故,陈教授重伤入院,终于因伤势过重而过世。
陈教授遇难后,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我所说的,当我是疯子,而且在风沙堡里我也从来没有找到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说的一切。
卡尔波夫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无辜的人也难以幸免。这种人,活在世上,世界如何会安宁?
因为卡尔波夫并不认识我,所以我就用风沙堡做诱饵,问他开口要十万块做为酬劳,这样我将他们引进了风沙堡,希望给陈教授报仇,可是他们人太多,一共19人,武器又很先进,我只能做到将他们关在地下室,却无法结果他们,而且让我真的杀人我也下不了手。”
李志远不禁吃惊不已,他想不到维维这个人看上去很平常,可是却独自一人对付19人,真是很难想像。
李志远说:“那么你为什么要找陈卫国他们呢?你跟他们并没有关系啊。”
维维说:“不是我找,是周春善找,准确的说,是他父亲想找到。”
“周春善?”李志远望望陈卫国,陈卫国轻轻地摇摇头。
梦萝说:“周春善是下放到这里的知青。”
维维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神情,他说:“其实刚才你们所听到的那个关于陈卫国和李志远的故事就是周春善说的,他的父亲就是陈卫国的小舅子。”
陈卫国不禁“啊”了一声:“陈卫国的小舅子,你是说那个铁墩的儿子就是周春善,他,他现在在哪里?”
陈卫国的神情变得异常的激动:“还有那个铁墎,他还活着吗?他又在哪里?”
维维奇怪地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陈卫国再也不想隐瞒了:“我就是陈卫国啊!想不到三十年了。。。。。。”他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陈卫国?你说。。。。。你是陈卫国?”维维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志远沉声道:“不错!他是陈卫国,而我是李志远。”
维维结巴地说:“你们都还活着啊!”
李志远说:“不仅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
陈卫国一把抓住维维:“那个周春善现在在哪里?”
维维说:“他去团部啦,要晚上才能回来。”
“那他的父亲呢?”
“现在北京。”
陈卫国不禁舒了一口气。
李志远说:“卫国老弟,镇定些!”然后他又对维维说:“你能不能带我们去风沙堡?”
维维马上回答说:“当然可以!”但马上有些疑惑地问:“可是你不是也曾去过吗?”
李志远说:“那可是二三十年前的事啦,现在这些地方变化太大,我要花些功夫才能认出,你就不一样啦,你才去没多久。听你刚才说的,我现在可以肯定,穆老爷子一定是去风沙堡啦,我希望能够尽快找到穆老爷子,要不就危险啦。”
维维打了一下自己说:“不错!是要快些找到穆老爷子。”
李志远对陈卫国说:“你就留下来吧。”
陈卫国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典赤兄,见周春善的事可以晚些再说。”
维维说:“我一个人去就可以啦,你们就不用去啦。”
李志远冷笑道:“你是嫌我们太老了吗?”
维维面现为难之色。
王俊说:“实话说吧,你未来之时,我们已准备出发啦,你不愿我们的话,我们也不勉强,我们自己去。”
维维望望梦萝,梦萝说:“维维,你不懂他们和穆老爷子的交情的,你就带他们去吧。”
维维点点头,他说:“可是还有个问题,连里除了穆老爷子外,根本没有人有养骆驼,而别的连队也是如此,只有一两个人有养,要想凑齐五匹骆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志远说:“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必须马上出发。”
维维想了一下,对李志远说:“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我们先骑马到达13连,然后进入沙漠,由于我们已迟了大半天,又是步行,能不能追上还是一回事。二是我们可以一直沿着老龙河前进,这样有一个好处是,我们可以骑着马走,从而节省不少的体力,在到达老龙河尽头时,我们才步行,那里离着风沙堡也不远,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很可能就走到了穆老爷子的前面去啦或者比较难遇见他。”
李志远心中一动,他说:“那我们走老龙河吧,在风沙堡等他总比让他先一个人到达的要好些,至少有危险时我们人多,可以先应付。”
维维想想也对:“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马上出发了。”
十八、厚颜无耻
穆典赤骑在骆驼上,冰冷的风从他面前呼呼地吹过,他眺望着漫漫的黄沙,远处一片灰濛濛的,他的心中十分的复杂。
说实在的,当二蛋提起银色的蛇时,穆典赤的心中就有着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决定他命运的一天就要来临了,直到维维重新提起风沙堡来,他知道,是到了该做了结的时候了。
穆典赤并不甘心躺在床上安逸地死去,生有何欢,死有何惧,他好像又重新听到了一个召唤。
在阿力克死后,他曾一度不想再进入沙漠啦,因为他打心底憎恨风沙堡,他更愿意将一切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风沙堡的黄沙不仅仅掩埋了金银,掩埋了秘密,更主要的是让他的人生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凡是出现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慢慢地变了,就是被伤害了。
穆劲威的逃避、萨里海的贪婪、穆罕麦的阴险,让他失去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他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伤痛会慢慢平复,可是古丽受了重伤,阿力克死了,李志远又消失在沙海中。
不是为了守护女人和孩子的话,他也许又回重新成为阿布德,让生活的磨难来代替痛苦的思念。
穆典赤并不喜欢与众不同,出众拔萃,其实一直以来他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他只喜欢过着一种平静的生活,他的生活之中,也许永远只是有一个单词,那就是责任。
当他在族里时,他的责任就是保护族中的一切利益;当他爱上一个女人时,他的责任就是爱她一生一世,至死不渝;当他照顾朋友的家小时,他的责任就是要让他们安全地生活,让孩子健康地成长。
责任,这是一个最简单的承诺,但又是无比的沉重,它可以说让穆典赤耗尽了整个人生。
穆典赤从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军用水壶来,扭开盖子,里面装得是一种名叫“烧刀子”的白酒,浓度达到了65度以上,是他的一个东北朋友送给他的。
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喝酒了。
“浇刀子”果然名不虚传,味极浓烈,入口如烧红之刀刃,吞入腹中犹如滚烫之火焰,顿时身上的寒冷被驱散了不少。
风声中,隐隐传来了一阵驼铃声,但穆典赤并不在意,无论是谁,无论好坏,无论危险与否,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啦。
风沙堡就在前面,他已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十一次还是十二次,那里不知已经掩埋了多少的尸骨,这一次就算死在那里又有什么呢?
就算是坏人,当你成为一堆白骨时,谁又还会记得你以前的罪恶呢?
只有你自己,也只有你自己,当你在地狱煎熬时,你就知道什么是你犯下的错啦。
当矮基见到穆典赤时,不禁大知一惊,他从不曾想到会在这种恶劣的气候下遇见别的人,而且是一个满脸沧桑的回族老人。
虽然他盘脚坐在地上,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的身材十分的高大,他穿着厚厚的羊皮棉袄,一眼看上出感觉十分的慈祥,他的双眼紧闭,似乎是在休息,也似乎在祷告。旁边卧在沙地上的骆驼上只有两个挺大的包,还有一支不知什么年代的老式步枪挂在驼峰边。
矮基身边的一个手下低声说:“老大,要不要灭了他。”
矮基望了望四周,除了他们四人外,就是这位老人啦,再也看不见任何的人和生物。
矮基皱了皱眉头,他摇摇头,然后吩咐道:“没有我发话,谁也不要乱来。”然后他驱动骆驼,沿着丘背,缓缓走下,来到了穆典赤的身边。
矮基跳下骆驼,他的三个手下跟在后面。
四个人虽然近在眼前,但穆典赤却一动不动。
当其中一个胖子将手在穆典赤眼前挥了挥时,穆典赤忽然睁开了双眼,两道目光就如同两把利剑一样,吓得那胖子连忙倒退,差点摔倒在地。
矮基一脸的媚笑:“老人家,您好啊!”
穆典赤深深地将气息收入丹田,沉声道:“小伙子!怎么?有事吗?”
矮基见穆典赤没有一点惊慌的神情,心中奇怪,但笑道:“老人家,这么差的天气,你怎么一个人出门?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说说看,也许我们可以帮助您?”
穆典赤微微一笑道:“天气是不好,不过你们不也是一样出门吗?”
矮基挺好了挺腰说:“我们可是四个年青人啊!”
穆典赤说:“那么你们是要去哪里呢?”
矮基心想:“这倒好,我想套他,现在反而被别人套了?”
矮基眼睛一转说:“老人家,你这把年纪了,想来对这一带一定很熟悉啦,否则的话也不敢一个人出门是吧?”
穆典赤点点头。
矮基继续说:“那么你老人家可曾听说过一个叫风沙堡的地方?”
穆典赤哈哈大笑,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说:“当然听说过,而且我还很熟悉呢!这不,我正准备动身去那里呢!”
矮基一怔,他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开玩笑吗?”
胖子脑袋瓜子转得倒快,他就问:“老人家,听说风沙堡里除了狼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