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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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说:“也许他们正在追击西北半边天。”
伊万上尉说:“是吗?不过既然车队没事,我想陈营长一定有些失望吧,想不辛苦都难啊。哈哈,说笑的,不管如何,凡事总要有个了结,陈营长,你说是不是?陈营长,我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为了保险起见,车队分两队,一人一半,我带一队往乌鲁木齐方向,你带一队穿过吉尔班通古特大沙漠,直达阿勒泰。你看如何?”
陈卫国摊摊手说:“昨天我已明确表态,一切敬从君便。”
伊万上尉没听懂:“什么意思?”
翻译说:“陈营长的意思就是说一切都将按照上尉先生的意思去办。”
伊万上尉双眼紧盯着陈卫国:“真的?”
陈卫国笑道:“有什么不妥吗?是不是伊万上尉刚刚损失不少,人手不足,需要我抽些人马给你。”
伊万上尉冷笑一声:“那倒不必,我只要你将司机全部还给我就OK啦。”
陈卫国询问了一下部下,然后说:“伊万上尉,我只要3名司机就够了,其他的你统统可以带走。”
伊万上尉说:“OK,OK,来人,给陈营长留下3名中国司机。还有什么要求,陈营长。”
陈卫国摇摇头。
伊万上尉说:“你不担心一下自己的火力吗?要是一上路就遇见了西北半边天,那就麻烦事来了,到时完成不了任务。。。。。。”
陈卫国针锋相对地说:“彼此彼此!倒是伊万上尉你要当心先才对,可不要再接再励,好事成双啊。你可知道我曾立志要扬鞭策马,纵横整个西北!小小土匪,岂能让我放地眼里?”
伊万上尉很奇怪:“好事成双?”
陈卫国哈哈大笑,踏上了吉普车。
伊万上尉连忙问翻译是什么意思,等明白后马上气得脸通红,他咬着牙,望着吉普车对他回笑的陈卫国说:“好极,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六、调包(3)
车轮滚滚,尘沙扬起。
伊万上尉望着渐渐渐渐远去的车队,恶狠狠地说:“陈卫国啊陈卫国,我看你有什么本领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伊万上尉命令所属车队也立即起程,并立即电讯通知某处陈卫国已出发,预计四个小时内进入伏击点。
伊万上尉坐在吉普车内,戴着墨镜,心里十分高兴:“这次如果能够平安地将这批中国宝物运到机场,那么从机场到国内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虽说国内同德国的战争还在继续。但德国人必然会注定同拿破仑一样惨败而回。我们呢?是不是也会一样,当然也有可能。但是作为军人,这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去为祖国赢得一切的胜利。除了可以再升一级外,最重要的是可以回国了,可以看到自己的妻子和一对儿女啦。但是,事情还没完,不可掉以轻心,那个西北半边天究竟是什么来头呢?不过没关系,凭借着自己手上的强大火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再何况自己还专门准备了一辆新型装甲车,随时可以派上用场。”
伊万上尉的心中突然感到有些不安,一种不祥的念头涌上心头:“那个陈卫国不是什么弱角色,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难道说他真的以为我们只是想拉拢他吗?可是看他那副从容镇定的神态,绝不是装出的,他有什么把握能应付得了为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呢?”
伊万上尉对身边的副官兼翻译说:“尼卡,凭你在中国十多年的生活经验,你看这个陈卫国是个怎样的人 ?'…'”
尼卡说:“在众多的中国军人中,陈卫国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军人,有勇有谋,高风亮节。只可惜他遇见了我们伊万上尉,那他真是不走运。”
伊万上尉哈哈大笑:“是吗?那你给我说说看,他如何不走运。”
尼卡不加思索地说:“你知道吗,伊万上尉,我最佩服您的就是您做事果决,思维严密,从不给敌人机会逃脱。对中国孙子兵法的运用比起那些中国人来,更是高明得多。”
伊万上尉说:“对中国的孙子兵法,我从小就在研究。中国人的智慧,深不可测,千万不能小看。”
尼卡笑道:“大部分人都以为在这件事上,我们会收买陈卫国,但却从没想到我们一开始就要置他于死地,让他为我们背黑锅。”
伊万上尉说:“说实话,我是喜欢好像他那样的人才,只是他那种人和我一样,绝不可能被收买的,就算有可能也风险太大。今天要不是有他那帮卖国求荣的混蛋上司以势相逼,而他陈卫国又能忍辱负重,只怕我们做事就不会如此顺利,但这也是兵行险着。现在我们第一步已成功实现,逼着他为我们运输资源,就看下面他怎么应付了。希望他不要令我太失望。尼卡,你看他能过几关呢?”
尼卡笑道:“第一关,借刀杀人。我们为他们准备了多达200人的土匪,并为他们提供了最好的武器。在沙漠某处陈卫国他们将遇袭,然后在追袭中,他们将暴露在广阔的戈壁滩沙漠中,方圆十里都很少有可遮挡之物。
第二关,隔岸观火,根据我国最先进的气象仪器观测,专家判断今晚到明晨将有一场前所未有的沙尘暴,陈卫国能逃过土匪,也很难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来应付这场前所未有的沙尘暴。
第三关,以逸待劳,就算他能逃到沙漠的边缘,在那里,他还将要面对我们已为他安排好了的部队。
第四关,无中生有。就算他陈卫国三头六臂,过了三关,到了阿勒泰,他能剩下几部车,恐怕一部也没,失职之罪是少不了的。就算有那么半部,车上的假国宝不少,我们已为他准备了偷贩国宝、企图外逃的叛国罪。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伊万上尉哈哈一笑说:“看来真不愧是中国通。不过你应该还要加上一条,那就是反间计。”
车轮滚滚,尘沙扬起。
陈卫国坐在吉普车内,心情十分的沉重:“车队并没有如计划内的那样被留在距离出发点20里的地方,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到现在,无论是二连、还是三连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为了防止消息走漏,自己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无线电。到头来,自己反成了盲人一个、聋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该不该使用无线电呢,伊万就在身后,虽然越来越远,可是他那双恶毒的眼睛就好像在时时盯着自己。”
当伊万的身影在后面飞扬的尘土中成了模糊的黑点时,前面负责保卫的一个士兵回过头,对着陈卫国嘻嘻一笑:“姐夫。你好!”另一头也转回了头,竟然是李志远。
陈卫国大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铁墩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坐车来了啊!”
李志远同陈卫车身边的卫兵交换了位置,对铁墩说:“别多嘴,我要和你姐夫商量事情。”
陈卫国望着李志远那坚毅有面孔,一阵感动,但他没有说什么,他在等待李志远的诉说。
李志远说:“事情远比我们想像的复杂多了,现在我们处在极大的危险之中。首先我必须告诉你的是,除你带来的几部车外,伊万上尉交给你的一共15辆,其中2辆是运兵车,3辆是枪支弹药,另外10辆车里装的全是从罗布泊、楼兰古城、孔雀河等处收集来的古文物,每一件都是国宝,足以让全世界震惊。我们必须设法保护这些文物,将它们藏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陈卫国吃惊地问:“这怎么可能?伊万上尉会如此愚蠢!”
铁墩说:“那当然是给我们掉了包的缘故!”
陈卫国说:“那伊万上尉的那一车队装的是什么?”
李志远说:“2辆是运兵车,3辆枪支弹药车,但全部是残旧破损的,10辆车里是充装古文物的现代陶瓷和铜器。”
陈卫国低声传命:“告诉所有人,加快行驶速度。”
李志远点点头:“伊万那个老狐狸一时半刻还发现不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点。”
铁墩又插嘴说:“那当然啦,谁会想到西北半边天居然是李叔叔。”
陈卫国一瞪眼:“再多嘴,将你扔下车去,让真正的西北半边天将你捉去好啦。”
铁墩连忙闭住嘴,心想:“真邪门啦。难道还真的有个西北半边天的土匪不成。”
李志远说:“我们长话短说吧。那天从你营里出来,我就马上找到了以前的好友阿力克,他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第二天早上我们绑架了铁墩和两名卫兵,他们三人虽然认识和知道我是你的过命朋友,但还是在看了你的亲笔信才相信。傍晚,我们会合了二连连长杨兴彪,他是知道你的计划的,所以并没费什么口舌。只是他说什么也不相信副营长罗万通是内奸,这才让我们的行动出了问题。刚才我们行动前,杨兴彪突然决定要通知罗万通,我苦劝他不听,最后我为了防止万一,就提议可以试探性地通知,让杨兴彪告诉罗万通说自己在无意中发现土匪的真正目标是车队,经过考虑决定暗中帮土匪一把,好让车队不能到达,同时希望罗万通那也配合一下,是不是故意想法阻拦一下援军,从而达到可以暂时解决营长所面临的危机的目的。杨兴彪这才同意,但为了防止意外,我还是让杨兴彪在我们行动了10分钟后才通知,并安排了一个排防守在罗万通增援的路上。事实很残酷,证明了罗万通确是内奸,因为如果没有他的通风报讯,苏军不可能那么快就破译出我们的电码并知道出事的地点,就算知道了,罗万通正在那条路上,可是他并没有阻击。不过我们也很幸运,苏联人在新疆一向强横惯了,而且这条路他们走得太多了,从没出过事,所以车队并没有派出很多士兵,只有前后两部吉普,边司机9名士兵,其他的全部是中国司机,所以我们很轻易的得手。通过审问俘虏,发现伊万上尉的阴谋,因为给我们的车队将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因此将在沙漠里遇到他们所买通的土匪的无情地袭击,然后会遇到沙尘暴,就算侥幸逃过,在沙漠边缘还会有苏军在张着大嘴等待,还不行,最后在阿勒泰还有失职罪,偷贩国宝、企图外逃的叛国罪在等侯。”
陈卫国倒吸了口冷气:“真是够狠的啊!”
六、调包(4)
李志远说:“是够狠的。当时我就想,就算我们能将车队留在那里,可是那些国宝怎么办,难道要炸掉不成。不行,绝对不行。绝不能让我们的国宝落入苏联人的手里。要不,我们就算活着,人生也会毫无意义。可是我们要运走这些宝物,前后都是敌人,并处于各拒点包围之中,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最后我急中生智,想到了掉包。我先将士兵和伤员集中在一起,用布蒙住他们的眼睛,找卡车运他们走,设法让他们相信我们是为了要赎金,我和铁墩就是那时混进伤员里的。车辆全部是按顺序编号排好的,车上的东西也是全部用长条木箱装好。两队除了车头插着的小旗子的颜色不同外,其它都一样,要不是用了点手段,那俘虏根本不肯说出秘密。为了保险,我还专门设法打开了两箱,确实没错。我们的人才掉了包,苏军就来了,我们故意不敌,边打边退,不过我们也确实不敌,敌人不仅仅人数上占优,更重要的是有装甲车,最后我们留下了车辆和物品。我和铁墩全身血污,缠满了白色的绷带,自然无人注意。当车队到达会合处,我俩便趁乱溜入自己人的队伍,好在人人认得铁墩,要不就麻烦啦。“
李志远说得极其简单,而且语气非常平淡,但陈卫国知道绝不是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