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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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灿:“……”又高又胖又高又胖又高又胖……
朱颜和傅柳忍住笑,低下头去。
看少夫人脸色如此痛苦,朱颜便开口安慰:“少夫人,您一点都不胖,您是丰满!”她说着话,眼睛看向徐灿灿越来越高耸丰满的胸部。
徐灿灿:“……”朱颜你的眼睛看哪儿?你若是想说我胸大,还不如说我又高又胖呢!
回到竹声院,徐灿灿洗了澡出来,卧在软榻上出神。
到了此刻,她才有一些害怕。
可是,如果有人侮辱傅予琛,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她还是要替他还回去,无论那个人是谁!
只是,傅夫人今日的表现可是太奇怪了。
碧云说傅夫人最是护短,可为什么自己烫了她的宝贝女儿,傅夫人还那样和蔼可亲呢?
送走了各有心思的女儿们,傅夫人独自一人在芦雪庵的桃林里散步。
玉珠远远地跟在后面。
如今正是夏末,桃树上刚经过雨水洗礼的桃叶细长油绿,一个个青里透红的桃子藏在碧叶间,看起来还青涩得很。
傅夫人心里很后悔。
当年因为丈夫一心想要儿子,很不喜欢这些女儿,她便和丈夫作对,非要宠爱这些女儿。
如今,受了许多苦的傅予琛长成了一个狡诈阴险能屈能伸的男子汉,可是她的女儿们一个个境界不高只会宅斗,还高傲得看不到如今的颓势。
傅夫人叹了口气,仰首望着碧蓝的天空,吩咐远远跟着她的玉珠:“把那个新来的那个媳妇,就是那个叫永亨家的给悄悄叫过来,多给她些好处,别让她公婆知道!”永亨家的是傅九贵的大儿媳,傅九贵是国公爷的人,这件事情得瞒着国公爷!
“什么?”傅夫人盯着胡熙珠,“徐灿灿喜欢美男子?”
胡熙珠还没进国公府,便从姑母那里把国公府了解了个透底,如今更不用说了,她一进国公府服役,便把夫人、少夫人之间的纠葛给了解个底朝天。
如今得了这个机会,她一定得好好说说徐灿灿的坏话,让徐灿灿也别想好过!
胡熙珠含笑道:“回夫人,正是呢!少夫人小时候看见生得好的,不管男女,都要多看几眼呢!”
她清脆地笑了几声,又道:“有一次少夫人为了看一个美少年,还摔了个狗吃屎呢!”胡熙珠为了渲染徐灿灿的好色,故意编造了这个笑话。
傅夫人如获至宝,脸上却很平静,淡淡道:“知道了,下去吧!”新婚之夜刚过,傅予琛就抛下了徐灿灿,徐灿灿能不深闺寂寞?哈哈!真是好啊!
她垂下眼帘又道:“玉珠把永亨家的带下去,给她几匹绸缎!”
胡熙珠收敛笑意,规规矩矩给傅夫人行了个礼,随着玉珠下去了。
傅夫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微微笑了。
傍晚的时候,她便出发去了舒府。
见到舒连云的夫人大嫂董氏,她神秘地问道:“大嫂,咱们族里谁家的小子生得好?”
董氏一愣。
傅夫人笑得很神秘:“我自有妙用!”
大雨甫停,崇政殿里帘幕重重,香炉幽幽地飘出缕缕异香。
永安帝倚在御塌上,看着正在一旁换香片的宫女。
这个宫女十六七岁的模样,雪白粉嫩的一张小圆脸,大大的眼睛,嘴唇红嫩,胸脯高高的腰肢细细的,两眼的距离稍微有些远,可是看着却更令他有性趣,偃旗息鼓多日的下面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香有催情作用。
永安帝凝视着这个宫女,却依旧不动。
还不是时候。
待身体彻底准备好了,服了药再临幸吧!毕竟他准备这么久,就是为了一举得男!
黄琅在永安帝那里服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喘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刚刚躺下,留在崇政殿扫院子的小太监于志喜便悄悄跑了过来,俯在黄琅耳侧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听完于志喜报告的消息,黄琅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眨巴着眼睛,一双手在席子上抓来抓去,似乎心里正在做挣扎。
到了最后,黄琅用力拍了一下席子:“准备笔墨!”他既然投靠了傅帅,便不能回头了,那就对傅帅忠心到底吧!
等到听雨读黄琅来信,傅予琛的大军刚刚到达云州北边一百里的小城安宁县。
听雨读完来信,看向傅予琛。
傅予琛最近一直被岳父徐顺和用针灸、排毒和药疗等方式治疗,身体有了很大改善,虽然还是细条身材,可是脸色健康多了,凤眼也更有神了,看起来更俊美了。
他听完却是一笑。皇伯父还想老蚌生珠呢,他难道不怕拼上性命生下个小皇子,反倒落在他傅予琛手里么?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方道:“给黄琅回信,就说他侄子在军中颇有前途,将来一定能有所成就的!”
他略一思索便道:“至于新宫女的事情,让他密切关注,如果真的有人怀孕,就把事情交给钱绿儿吧!”钱绿儿是崇政殿的掌事女官,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傅绿,是傅予琛安插入宫里的暗探。
听雨又拿起一封信来念。这封信是钱绿儿寄来的,说的也是永安帝今日的异常。
傅予琛不再搭理这件事了,玉明带着八万玉家军已经开过来和傅家军汇合了。
玉明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了驻地来见他了。
傅予琛准备一举收服玉明,以便收服和傅家军齐名的玉家军。
、第93章
夜里雨又下起雨来了。
徐灿灿梦见了傅予琛,美梦醒来后发现夜深人静;屋空旷雨淅沥;而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不喜欢关着窗子睡觉,夜风夹着雨滴透过窗纱吹了进来;即使是隔着纱帐,徐灿灿也感受到了一丝冷意。
她把被子往上拉,连脖子也严丝合缝地遮住了。
可是;还是冷。
徐灿灿压紧被子打了个滚;把被子卷成筒裹在身上。
薄薄的锦被卷成了筒;把她圈在最里面。
可是,没有傅予琛,她还是冷,肌肤凉凉的。
徐灿灿睡不着;便开始计算傅予琛的行程。
她觉得傅予琛大军既然急行军,应该是比母亲和弟弟的行程要快一点的,那么现在他应该快要到云州了。
等傅予琛平定云州,应该会派人来接自己的吧?!
徐灿灿张口咬住了白罗被头,就好像咬住了傅予琛——傅予琛她是舍不得咬的,就咬被头解解气吧!
躺在被窝里,徐灿灿想起刚上大学时看过的晋(啊)江言情小说,在小说里男女做那个事情……对了,应该是行房时,男的总是冲锋陷阵勇猛异常,女主总是把男主的背挠出一道一道的血印子,那时候的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有和书里描写完全不同的房事模式。
傅予琛的秒射令他无法冲锋陷阵,而她也舍不得去挠傅予琛……
想着想着,徐灿灿的身子便有了些异样,胸前也涨得难受。她压抑了一会儿, 便掀开被子拨开纱帐跳下了床。
她从床头小几上端起茶杯,把里面的凉茶喝了个干干净净,心里的火才算是熄了下去。
徐灿灿立在小几边,心里很疑惑:自己才刚十六岁,只有过一次半途而废的性行为,怎么就开始有反应了?
她想了想,拿起暖壶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睡在明间榻上的碧云醒了,迷迷糊糊起身道:“少夫人,奴婢起来给您倒水吧!”
徐灿灿不想打扰她睡觉,便道:“你睡吧,我已经喝过水了!”
第二天是六月二十,是定国公与傅夫人同房的日子,也是徐灿灿给定国公夫妇请安的日子。
她一大早就起来了。
因徐灿灿要求要淡雅一点,所以朱颜给她梳了简单的堕髻,只插戴了一支宝蓝点翠珍珠钗。
碧云为她找了一件宝蓝齐胸薄罗短襦,又配了一条雪白绣兰花长裙,还预备了淡蓝披帛。
临出门徐灿灿照了照镜子,自觉淡雅宜人,便开开心心去给公婆请安去了。
因国公爷在,丫鬟仆妇们走路轻手轻脚的,正院里没有一个闲杂人,芦雪庵分外的肃静。
徐灿灿带着碧云和朱颜进了院子,在正屋门前把她们俩撇下了,自己走了进去。
定国公和傅夫人并排坐在榻上,都是板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徐灿灿见状,不敢造次,端端正正给公婆行了礼。
定国公没说话,傅夫人转怒为喜道:“徐氏起来吧!年纪小小可怜见的,这里不用你侍候了,回去歇歇吧!”
看徐灿灿起来了,她又笑着道:“过来让我看看!”
徐灿灿觉得傅夫人是猫给老鼠拜年——没安好心,可是脸上却不显出来。她乖巧地走到傅夫人跟前,又屈膝行了个礼。
傅夫人今日待徐灿灿特别的亲热,拉着徐灿灿的手摸了又摸,笑吟吟道:“好好将养身体,早日给傅家绵延子嗣!”
徐灿灿被她摸得心里毛毛的,竭力忍住尖叫的冲动,故作娇羞“嗯”了一声。
定国公冰冷的眼神扫过儿媳妇,这才变得柔软了一点,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虽然是父母之命,可是成亲四十多年他一直顺着舒氏,从不纳妾,那些通房也都是舒氏说了算,除了当年为了生儿子他接受了永安帝赏赐的宫女,生了傅予琛。
他自问对舒氏已经够好了,可是舒氏还不满足,还要在国公府里兴风作浪!
徐灿灿心知定国公和傅夫人之间一定有事发生。
她按捺住好奇心,一直到回了竹声院在明间的坐榻上坐了下来,这才开口问碧云:“傅夫人和公公那里出了什么事,看着怪怪的?”
碧云喂徐灿灿喝了一口水,这笑道:“国公爷也就昨夜没在前院书房住,他最宠爱的丫鬟香梨夜里便投井死了!”
徐灿灿愕然:“人家死了你还这么高兴?”
碧云忍住笑意,一脸正经道:“奴婢觉得问题是香梨死前晚上见的人,正是傅夫人的亲信郭嬷嬷!”
徐灿灿默然。
她见过香梨。
那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一夜之间就没了!
一旁的朱颜看徐灿灿脸上现出黯然之色,便瞪了碧云一眼,上前扯开话题:“少夫人,今儿个的午饭是按照您昨天的吩咐做的,清蒸了一条鲈鱼,还有虎皮辣椒、蟹黄鱼翅和芙蓉干贝,另外小厨房又特地给您做了一品麻辣火锅,您看……”
徐灿灿懒洋洋摆了摆手:“刚吃过早饭,哪里就饿了!”
想了想,她又道:“问问那个香梨是哪里人,给她家送点银子过去!”傅夫人坑害傅予琛和她,那么被傅夫人坑害的香梨就是她的同志了。
碧云忙回道:“香梨是傅夫人娘家舒府送过来的,听说是灾荒时候舒府特地买的没了爹娘的孤儿,哪里会有父母?”
徐灿灿闻言有些闷闷的。
下午的时候傅夫人又派人来叫徐灿灿去芦雪庵了。这次不是郭嬷嬷了,而是一个叫“永宁家的”的中年妇人,蓝衣黑裙,眼睛看着灵活得都快要飞出来了,瞧着就是一脸精明相,
徐灿灿给碧云使了个眼色,碧云笑着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
果然,一行人没走多远,碧云便开口问道:“永宁家的,今日怎么不是郭嬷嬷过来呢?”
永宁家的笑了笑:“郭嬷嬷犯了家法,被国公爷关起来了!”
徐灿灿明白这是早上事件的后续,便不再关注这件事了。
正屋里没有人,傅夫人在西边暗间里。
徐灿灿跟着小丫鬟进了暗间,发现傅夫人坐在坐榻上,玉珠正立在一侧拿着美人锤给她捶背呢!
徐灿灿行过礼刚起身,傅夫人便道:“徐氏,你来帮我捶背吧!”
“是。”徐灿灿走了过去,从玉珠手里接过美人锤,开始给傅夫人捶了起来。
玉珠带着小丫鬟一起走了出去。
徐灿灿刚敲了十几下,便听到外面传来碧云的声音:“表公子您不能进去!”
她带着疑惑道:“母亲,有外男的话,我先去屏风后面躲躲吧!”
傅夫人含笑握着她的手:“灿灿,锦之是自家亲戚,无妨的!”
徐灿灿刚要走,一个英俊的白衣男子便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