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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帝疆风云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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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定了一下神:“姑娘,你真把我那一对鸽子……”



大姑娘没等李诗说完话,转身走进上房,很快的,她又从上房走了出来,手里端了个小砂锅,锅里清清楚楚两只雏鸡似的东西,也能闻见味儿,挺香的。



李诗几乎要吐血,手一甩,混混踉跄前冲,差点没趴下:“该死!”



混混站稳了转过身子:“我妹子刚说过,我们赔你。”



李诗叫道:“你们赔不起。”



大姑娘柳眉一扬:“你别想讹人,就算不是普通的鸽子,也总有个价钱。”



李诗跺脚道:“你们懂什么,我要凭这一对信鸽,到‘张家口’来找人,现在信鸽没了,我怎么找人,你们赔得起么?”



“凭信鸽找人你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人在‘张家口’,却不知道在‘张家口’什么地方,我带着他们的一对信鸽来,打算放他们飞,看他们在何处落,就到何处找人,你明白了么?”



“那有这样找人的。”



“这是没有办法里的办法。”



“那也没什么,我哥哥人头熟,只要你说出个姓名,让他帮你找就是了。”



“我要知道姓名,也就用不着信鸽了。”



大姑娘呆了一呆:“怎么说,你连要找的人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这叫李诗怎么说呢!



他又能怎么办呢?



在对这么样的兄妹俩,他能怎么样,就算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再说,真说起来,人家也罪不至死。



李诗也只有苦笑:“你们是为了一点不当之欲,可害苦了我了。”



他们再怎么样,也什么都没再多说,转身要走。



“你站住!”大姑娘突然轻喝。



李诗停住了,回过了身。



“你不能就这么一走就算了。”大姑娘道。



李诗简直有点啼笑皆非:“那你们还指望我怎么样?”



就是嘛,不能这么一走算了,难不成非得没完没了才成?



大姑娘道:“我们可不愿欠你这个情,让我们一辈子心里不安。”



姑娘她是指这个。



干这一行的还会良心不安,还真是不多见,还真是奇闻。



要是真是这样,这兄妹俩似乎还不能算是坏人。



李诗道:“你们不必心里不安,没人让你们欠这个情。”



他又要走。



“不行!”姑娘说:“那是你说的,我们可不能因为你这么说说就算了。”



李诗忍不住了,双眉一扬:“姑娘,你们到底指望我怎么样,老实说,你们兄妹坏了我这件在事,要是真计较起来,准能杀头,可是你们兄妹是无心之过,我能真计较么?就算真计较,又于事何补?”



混混的脸上泛现了惊怒色。



大姑娘可还是一付不在乎模样:“偷了你两只鸽子炖了,罪该杀头,你可别吓唬人,我们兄妹可不是让人吓长大的。”



“我没有吓唬你们,偷两只鸽子,也要看是偷谁的鸽子,偷什么鸽子,干什么用的。”



“我们知道,坏了你的事。”



“真说起来,那不是我的事,是朝廷的事,是朝廷的大事。”



“朝廷的大事,有这么严重。”



李诗再次扬了眉:“姑娘,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流,我真想狠狠打你一顿。”



他又要走。



这回大姑娘急忙跑过来拦住了他:“你不能走。”



李诗忍不住了:“你还要怎么样?”



大姑娘道:“听你这么说,你这个人不是坏人,我们更不能欠你这个情,一定要弥补。”



“你们弥补不了。”



“我说过,我哥哥在‘张家口’人头熟,只要你能说出你要找的人的姓名……”



“我也说过。”李诗道:“要是我知道我要找的人的姓名,我也就用不着那一对信鸽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们行不行?”



李诗要说话。



大姑娘紧跟着一句:“求求你。”



李诗居然为之不忍,把已经到了嘴巴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位官爷,”混混说了话,有点诚惶诚恐:“你请屋里坐会儿。”



李诗不想坐,他没有必要坐,也没有那个心情,他犹豫了一下,要说话。



在姑娘道:“不会耽误你什么吧,除非你认为我们这种人家会玷污你。”



李诗越来越觉得这兄妹俩不坏了,这么一来,使得他更不忍拒绝了,他道:



“好吧,那我就打扰一会儿。”



混混一喜,忙招手道:“官爷,您请!”



大姑娘也一喜,拧身先跑进了上房,她把砂锅放下,把桌上的东西先收拾了一下。



李诗进了屋,混混满脸陪笑,诚惶诚恐再让座,李诗坐下了。



大姑娘道:“你们坐,我去沏壶茶。”



她要走。



李诗忙道:“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本来嘛,原是找上门来追脏问罪的,如今却变成做客了,好像不大对。



大姑娘说:“再马上,喝杯茶的工夫总该有。”



她又要走。



“姑娘,我急着找人,不能多耽搁。”



“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这时候上那儿找人。”



可不,李诗还真忘了是什么时候了,这时候那是找人的时候,趁李诗这一想的工夫,大姑娘端着茶具走了。



大姑娘这一走,屋里就剩下李诗跟混混两个人。



李诗本不想说什么,混混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下子屋里的气氛静得让人尴尬,让人不安。



还是混混先打破了沉寂:“没想到会坏了官爷的大事,我们兄妹真是该死。”



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李诗开;知道该怎么答话,说不要紧,明明要紧,说要紧,又能怎么样,他只有这么说:“现在不必说这个了……”



混混道:“我们不知道,要是知道,杀了我们也不敢动您的东西。”



李诗还是只有这么说:“现在也不必说这个了……”



就在这时候,大姑娘端着茶具进来了,把茶具往桌上一放,拿起茶壶给李诗跟混混各倒了一杯茶,道:“我们没有好茶叶,你是京里来的官爷,只有凑合喝了。”



李诗道:“谢谢,请不要客气。”



大姑娘没坐,她往旁边站了站,道:“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了。”



李诗迟疑了一下:“我只能这么说,有人谋叛,他们派有一些人驻在‘张家口’,以便跟京里,还有外地两头联络,不知道他们在‘张家口’什么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



大姑娘惊叫出声:“怎么说,是有人谋叛?”



混混忙说:“官爷就是想用信鸽找到他们。”



李诗道:“信鸽原是放在京里,供京里的人跟他们联络用的,只要一放飞,一定会落在他们驻扎的地方。”



混混脸色发了白,额上也见了汗,没说话。



他知道他们兄妹无意中犯了多大的罪了,他也知道事态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大姑娘也知道李诗所说的杀头,不是吓唬他们兄妹了,她一时也没说话,她又能说什么?



可是混混突然站了起来:“官爷,谢谢您不罪的大恩大德。”



他就要往下跪。



李诗有多快,站起来伸手拦住了他:“用不着这样,这事绝不能泄漏,只要你们别说出来就行了。”



混混忙道:“不敢,我们绝不敢,您放心,我们蒙您的恩德保住了脑袋,又怎么会再自找杀头。”



不错,理是如此。



大姑娘也说了话:“我们实在是不知道……”



李诗道:“姑娘不必再解释了,要是你们兄妹明知故犯,我也就不愁找不到那些人了。”



对,真要是明知故犯,那不是那些人一伙,也一定跟那些人有关连。



大姑娘道:“我们犯了这么大的错,一定得想法子赎罪才行。”



李诗道:“我也希望你们能帮得上忙,无如,我一点线索也不能给你们……”



混混道:“这倒还真是个麻烦……”



大姑娘道:“难道一点都不能……”



李诗忽然道:“这样行不行……”



“怎么样?”混混忙问。



李诗道:“他们都是外来的人一伙,他们本不是江湖人,可是打扮、言行举止,装的像江湖人,这样是不是打听得出来?”



混混沉声道:“这倒不失为一个线索,不过我只敢说试试看……”



“对!”大姑娘忙道:“哥哥,你试试看,我帮你,‘张家口’这些人都熟,现在又不是马市期间,来一伙外地的江湖人,还能不好打听!”



混混微点头:“嗯……”



李诗道:“那就麻烦,试试看。”



大姑娘道:“说什么麻烦,我们应该的。”



混混道:“官爷,您还是住那家客栈,不会换地方住吧?”



李诗道:“怎么?”



混混道:“我好给您回话。”



李诗道:“那我就在那家客栈等你消息就是了。”



“行!”混混道:“就这么说,一有消息我马上找您去。”



李诗站了起来:“那我走了。”



大姑娘忙道:“你不多坐会儿,茶还没喝呢。”



李诗道:“不了,谢谢,时候不早了……”



他转望混混:“贵姓,怎么称呼。”



混混忙道:“我姓孙,叫孙和,‘张家口’的人都叫我‘闲荡’孙,我妹妹叫孙兰。”



外号“闲荡”,平日如何,可想而知。



大姑娘粉脸一红,有点着急的向着乃兄欲言又止。



李诗道:“孙老哥,孙姑娘。”



孙和忙道:“哎哟,官爷,我们当不起,您叫我一声孙和就行了。”



李诗没多说:“咱们客栈见了。”



他往外行去。



孙和、孙兰兄妹送了出去。



送走了李诗,兄妹俩关上门往回走,孙兰嗔道:



“你把你叫什么告诉他就行了,干吗也把我叫什么也告诉他!”



“这是礼,也是理。”孙和道:“难道我错了,你不愿意他知道你叫什么呀!”



孙兰道:“不是愿意不愿意,我是说……”



“说”什么,姑娘她没说出来。



兄妹俩进了上房,孙和追问不舍:“说什么?”



姑娘脸一红,叫了起来:“哎呀,不要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孙和目光一凝:“你不知道该怎么说,就不必说了,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了……”



孙兰道:“问我什么?”



“你干吗突然这么热心肠,非要帮他打听……”



“你问这?”孙兰瞪大了一双杏眼:“难道不该,咱们坏了人家这么大的事,人家不跟咱们计较,难道咱们不该感激,不该想法子赎罪?”



“就为这?”



“可不!那还为什么?难道还有别的。”



“那就要问你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么!”



“没有就好,我不能不告诉你一声,人家可是京里来的当官儿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可未必瞧得上咱们,尤其咱们是这种人家。”



姑娘粉脸一红,头一低,道:“我知道,我才没有呢。”



转身进西侧房去了。



孙和望着那美好的背影,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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