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迷途 作者:无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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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诗是“还君明珠双泪垂”,陆佩瑶改成“得君双珠两泪垂”。明摆着意思是,好处照单全收了,代价却一分不愿付,还怕明天孟达吃饭时对她动手动脚,今天预先把话给挑明了。
孟达微笑着摇摇头,感叹:“Smart girl。”
作者有话要说:
、给你新体验
晚上下班前,陆佩瑶把三束花都送给了同事,然后骑自行车去赴王浩然的约会。
这段时间两人除周五晚上在鸡粥店吃饭外,都不见面。王浩然去年就开始在职读博的想法,早已通过关系联系好了导师,这次一下决心,马上从导师那里要了重点提要,天天在家准备明年春季的入学考试。
王浩然选择在自己家里看书,陆佩瑶自然就不方便见他了。
陆佩瑶生日,王浩然请陆佩瑶吃自助火锅,一顿饭就把这个月刚到手的100元零花花了个精光。王浩然抑郁的说:“瑶瑶,从明天起,直到下个月10号发工资,都得你付账了。”
王浩然骑自行车送陆佩瑶回家,12月的上海的晚上已经相当冷,两人戴着手套围着围巾,手指尖还是冻得发僵,鼻子也冻红了。
陆建国照例不在家,陆佩瑶给倒上热茶,两人坐在沙发上,搂在一起一面喝茶一面取暖。王浩然把陆佩瑶抱在怀里,两人浅浅的接吻,嘴唇都是冰凉的。
王浩然开始跟陆佩瑶讲这两天的上海税务局的大事。上海一个区的税务局副局长刚因贪污过千万被判无期徒刑,这两天上海的大报小报都在登这件事。新闻的标题如: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上海财税局第一贪落网记。
少年得志一失足成千古恨,税务局长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王浩然知道的比报纸多多了:“王局长今年才33岁,是整个上海最年轻的区副局长。他出身于江西的偏僻农村,据说小时候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他是上海交大本科毕业的,10年前分进税务所的时候,算名校高学历了。他当时的上司是区税务局组织部长的女儿,高中毕业,比他大三岁,两人半年后就结婚了。”
“结婚后,他就官运亨通,不到3年就被提拔为正科级干部,过了两年,遇到局里要提拔一批年龄在30以下,学历在大专以上的年轻干部,他就挂职锻炼当上了所长,两年后转正,31岁再次遇到提拔年轻中层干部,他就当上了副局长。”
王浩然感慨:“他真是好运气,局里两次刮风,都让他赶上了,否则他怎么都没升得这么快。他其实就是靠娶了组织部长的女儿,迈出了仕途的第一步,如果他进税务局跟我似的,坐冷板凳,一坐56年,没人提拔他,连个科长都当不上,后面的所长局长还当个屁。”
陆佩瑶静静的说:“那他也不会去坐牢了,33岁就判无期徒刑。”
王浩然一怔:“那是他没想明白,早早就太贪,自毁前程,真是可惜,本来他还有很远可以走的。瑶瑶,你不明白,早发对仕途有多重要,因为人能往上走的时间是有限的,30岁没当上所长或者股长,今后发展也就有限了,35前没到区局长级,后面想往市局冲击就难了,过了50岁,没在市政府里面占个位置,就没上升空间了。所以很多人在50岁时,开始做退居二线的准备,能贪就贪,能捞就捞。”
陆佩瑶淡淡的说:“总之,小人物从最底层开始往上爬,爬得再快也有限,爬着爬着,年龄到了,就爬不动了。”
王浩然叹气:“就是这句话。”没注意到陆佩瑶轻微的挖苦语气。
两人陷入沉默,对坐索然寡味。陆佩瑶说:“浩然,你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瑶瑶,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王浩然小心的看着她,挪了一下身体,靠过来,“瑶瑶,这关总是要过的,不要再拒绝我了。”
术后注意事项里有:三个月里面不要发生性关系,让缝合之处真正愈合。现在才过了一个多月,所以陆佩瑶不愿意:“别,浩然,今天晚上我有点累,没心情。”
王浩然皱眉头了:“你不是刚调到投资处嘛?今天又是你生日,这样还没心情,什么时候有心情。瑶瑶,我来让你有心情好不好?”
“别。”陆佩瑶拒绝,人往沙发另一侧退,情绪开始转恶劣。
但是王浩然已经搂住了她:“瑶瑶,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冲动的。你感受一下。”
陆佩瑶不明白:“什么?”
王浩然不再说话,嘴唇堵住了她的嘴,手开始慢慢抚摸她胸部,隔着衣服有节奏的慢慢揉着。
陆佩瑶一方面是怕王浩然发现蛛丝马迹,最终功亏一篑,另一方面是确实没情绪,勉强挣脱了王浩然的嘴唇,说:“浩然,别,今天晚上真的不行,下回吧。”
王浩然苦笑:“又是下回。瑶瑶,别说了,你先感受下行吗,如果你要了,我就做下去,真不要,我不强迫你,行吗?”
陆佩瑶莫名其妙,心想:你想让我感受啥啊,这两年你可真没少给我感受。
王浩然又堵住了她的嘴。
王浩然吻着陆佩瑶的唇,先是浅吻,身体也压在她身上,两手隔着衣服抓住她的胸器,缓缓捏着。慢慢的,王浩然越吻越深,用舌头拖住她的舌尖,往回吸,多少有点让陆佩瑶想起了孟达给她的那个吻,当然,激烈程度天差地远,也没那种像坠入深谷一样的晕眩。
王浩然的两只手沿着胸部往下,从上到下,沿着起伏的曲线,指尖来回摸索。王浩然经验不够丰富,隔着冬天的三条裤子,什么都没摸出来,于是手又开始上行。
王浩然把陆佩瑶的毛衣拉了出来, 12月的天气已经相当冷,虽然陆佩瑶把家里空调开了,但是胸口的热皮肤被王浩然的冷手一刺激,还是起了鸡皮疙瘩,陆佩瑶人开始发抖。
王浩然略停了下,等自己手暖和过来,感受着陆佩瑶胸部皮肤,丝绸般的细腻滋润。
王浩然一听见这声娇喘,大脑顿时就短路了,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忍耐,细心挑逗她,而且要不留破绽,但是此刻他已经食髓知味的下体再也燥热难忍。
王浩然拼命控制着激动,但是下面又胀又痛,牙齿忍不住开始用力,咬陆佩瑶舌尖,两腿一沉,将陆佩瑶两腿分开。王浩然感觉到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是多么的诱人。
怀里的女孩该细的地方不盈一握,该胖的地方现在饱满得难以掌握,手掌到处,光滑细腻,又香又软,弹性十足。谁说灯关了女人都一样,身材皮肤,手感真是差太多了。王浩然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入到她身体里面去。
“别。”陆佩瑶开始抗拒,感觉到王浩然今天手法大不相同,而且情绪和欲望也跟过去不一样,大有侵略性,而且目标性很强。
王浩然开始狂暴,
陆佩瑶大叫一声:“啊。”她在做手术的时候,下面被鸭嘴钳扩过,所以一根手指插入,疼倒是没觉得很疼,但吓得花容失色。
王浩然身体往下滑了些,想方便自己的手指插入更深。陆佩瑶要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王浩然的手拽了出来,同时,手脚并用,将他从自己身上猛推到沙发下。
王浩然“扑通”整个人掉到沙发下面,陆佩瑶“腾”的一声坐起在沙发上,两手抱紧自己身体。
王浩然抬头,两人一上一下狼狈的对视。
陆佩瑶尴尬:“浩然,别,我还没准备好。下次,下次一定。”
王浩然从沙发下爬起来,苦笑了下:“明白,又是下次。”
两人整理完衣服,陆佩瑶把王浩然送到楼下,两人默默无语。
王浩然垂头丧气,骑上自行车正要走。
陆佩瑶喃喃说:“哎,浩然,今天你好像跟过去不一样了。”
王浩然打了个机灵,心虚,嘴里反而恼羞成怒:“有什么不一样,反正结果都一样。”态度相当恶劣。
陆佩瑶惭愧:“嗯,最后一次,下次一定顺着你。你考完我们去宾馆订个房间,让我们永远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王浩然冷冷瞅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同进晚餐
孟达在一家小小的上海私房菜馆里订了一个特别小的包厢。陆佩瑶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这家几乎连招牌都没打的小酒楼。孟达会议拖了时间,还没到,陆佩瑶先点好了菜,坐下来慢慢等他,心里又开始无缘无故的兴奋紧张。
孟达推门进来,衣襟上还带着户外的寒气,在包厢狭小空间村托下,显得更加高大和气势压人。陆佩瑶急忙站起来迎接他,想帮他脱外套。
孟达却一进门就被陆佩瑶的打扮雷击中了,陆佩瑶为了取悦他,化了淡妆,到酒楼后又特地换了衣服,穿着一套紧身靠腰黑藏青套裙装,里面是黑毛衣黑连裤袜,俏丽生生,身材绝妙,长发盘起,鬓上装饰着一朵白色栀子花,花香袭人。
孟达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手一伸,将陆佩瑶一把揽进自己大衣里,紧紧抱住,头一低,就劫掠了她的双唇。
孟达深深的吻着,咬痛了陆佩瑶的舌头和嘴唇。同时将她紧紧箍紧,陆佩瑶感觉到了他腿部如铁的肌肉和那一处的坚硬。陆佩瑶几乎窒息,意乱神迷,魂飞天外。
孟达松开她的唇,两人继续紧拥着,孟达的身体也在战栗,过了会,孟达低低的说:“瑶瑶,你要令我失控了。你先让我说两句,发泄一下。”
孟达在陆佩瑶耳边低低的说:“我想现在就把你压在桌上,扒下你的裙子,让你下身赤裸,用手指玩弄你雪白滚圆的臀肉,然后命令你挺起,准备迎合我的穿刺。我想看着你在等待和寒冷中颤抖。我要毫不怜惜的将你一插到底,让你在疼痛中叫喊哭泣……”
孟达深吸了口气,不说了,将她再度拥紧,几乎要把她浑身骨头挤碎,下面坚硬的抵住她身体,过了良久,孟达松开她,尽量声音平静的说:“好了,坐下吧。菜点了没有?”
陆佩瑶天旋地转的坐下,定了定神:“嗯,菜,点过了。”
果然,几分钟后,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孟达微笑了:“都是我喜欢吃的,你怎么知道的?”
陆佩瑶笑:“行里那次,我不是坐你旁边看你下筷嘛。”
孟达爱怜的看着她:“做事这么有心,你应该去当特工。”
“色情女特工么?”陆佩瑶头微低,眼睛向上似笑非笑的瞟着他,眼神如月光下大海,波光粼粼。
“哦,那我可真受不了诱惑。”孟达喃喃说,近距离被陆佩瑶眼睛电到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孟达越来越烦躁,窄窄的春装让陆佩瑶曲线毕露。孟达挥手叫服务员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搅。
“来,坐我膝盖上。”
陆佩瑶不动,孟达想伸手去拉。
“别。虽然我真的很想,忍得我肩膀都在痛。但是那样我们会失控的。我有未婚夫的。”陆佩瑶身体往后缩。
“我已经过了不能自控的年龄了,来,到我怀里来,我保证不越雷池。”孟达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拽。
陆佩瑶笑了,身子不动,但是恋恋的抚摸孟达的手,感受他手的力度和温暖:“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后一步没迈,就可以装清纯么?”
孟达不由轻轻叹气:“这些年我女人多了去了,未婚已婚,没见过你这样又对我着迷又拒绝我的。你未婚夫真是个幸运的男人,遇到如此理智,如此坚定的女孩。”
陆佩瑶不笑了,羞耻的说:“我未婚夫很优秀的,他是我终身所托。我不应该做傻事的。但是我现在正在对不起他,孟助,我不能再跟你见面了。跟你见面的本身就是对他的不尊重。”
孟达笑了:“嗯,你看上的男人,可以想象。你未婚夫,是你同学,同事?”
“嗯,不能算同学。他是我中学的校友,但是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