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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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林平之头上腾腾飞舞的青烟却嘎然而止,然后突然瞪眼道:“师兄,把你的内功心法教我”
翱这什么意思?劳德诺有些不明白,便随口问道:“华山派内功,你本来就会的,除此之外,我所习的嵩山派内功,和你师叔师伯们并没区别,你没学过?”
“没有”林平之只回答了简单的两字,连一点多余的解释也没有,但劳德诺自也照着自己的思路理解了
“想是师傅传了你这门新创的功夫,不想再让你多所分心,那你就应该照师傅的教导练下去啊师傅的意思并非我所能揣摩,但一般来说学武宁精勿杂,若是外门功夫,武学招式,多学几门还有参考印证之效,真正大宗师也可以将不同武学融汇贯通内功却不然,那是绝不需要杂的,除非得到比之前所练更高明的功夫,否则根本不需要换,华山派近年来虽然衰微不振,但气宗向来重视内功,所研习出来的功夫未必就在嵩山派之下,师弟现在所练,看来比之普通的华山派内功,又高明了几分师弟现下功力尚浅,那是练功时日还太短,并不是内功不够好,学我的内功心法有何好处?”
劳德诺现在是对师弟说话,并未用任何机心,也真是好意,他所说的,确实是正确的武学扯,只是他实在不明白,林平之练的是什么样的功夫,那是前无古人,没人能搞懂的这么说了一通,并未听到林平之插话,连一个字也没有,两个人便又这么傻傻的对视了两分钟,林平之才忽然又开口道:“别。。。。。。罗。。。。。。嗦”
林平之这话说的极慢,声音重滞,显出非常艰难的味道这时劳德诺才突然发觉,林平之仍是刚才练功的姿态全无改变,他的身体与形象,所有的一切,也仍还是一副修行的架势,却原来,他仍在这一次修行内功当中,并未结束
什么?世上竟有人能在修行之中与人说话?劳德诺别说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过,这一惊可不得了,但现在实在也不是吃惊发傻的时候,他心知林平之现在很危险,而且是真的需要他的内功,虽然并不明白是为什么
没时间多怀疑什么了,劳德诺便一句句的将自己修习的嵩山派内功说了出来,一遍过后,都没有需要林平之要求,就又说了一遍,这也实在不多,他自己当年可是让左冷禅教了十余遍才勉强明白一些的但看林平之神色渐定,脸色也渐趋平和,整个人都渐渐进入了修行的正轨
难道真的是听了自己教的嵩山派内功,所以他便好转了?劳德诺真的是越来越糊涂了,一时想不明白,只当是自己见识浅爆不明白这其中神妙的道理,可是就算叫左冷禅在这儿也不可能想的明白林平之的状态算不算是练功走火入魔,如果是的话,正抽况下唯一有可能帮的了他的,当然是另有内家高手以功力助他疏导内力运转,怎么会临时学了另一门功夫就好了?
事实上,别说劳德诺所教还不如他自己练的,就算林平之现在练的是江湖上最普通,最平常,比林家辟邪剑法内功还要差劲的功夫,别人传的是世间绝世神功,也不可能正练着功出事了,还能接着再练新的,那总也得这次解决了重练艾更不要说还能靠新的功夫却反而治好了自己,这种事着实匪夷所思
就是林平之自己,一时也没完全想明白,他这次当然不能算真正的走火入魔,仅仅只不过像前两回一样的练功时对抗辟邪剑法内力而已,辟邪剑法的功力强横无比,他原就记得并重新练回来的两种内功实在是差之万里,远远不足以抗衡
既抗不赚照理说他本就该被拖入辟邪剑法的修行之中,但带着两世记忆,三次人生,且本来就是武学天才的林平之,或者说林天雨,却不是那么容易便屈服的,抗争之中,所有已学过的内功便开始在他体内融汇贯通,合而为一,开始以林平之自身的意念主导,化成了一门可以不断进化的新功夫
但这开始进化的内功,现在却还只是幼苗,还远远不是辟邪剑法内功的对手,而这几天的林平之,也一直处于一种危险的不平衡状态幼苗要想长大,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再吸收新的养份,也就是说,其他的内功心法
今天的修行中吞下了嵩山派内功之后,终于达到了一种稳定的平衡了,但绝不是永久性的,幼苗也仍还是幼苗,只是结实了些,不那么危险罢了深吸了一口气,调息了全身的功力,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就如一个潜在的巨大漩涡,现在虽然已经风平浪静,漩涡潜藏于深海,可有朝一日却仍要浮出海面,仍必须吞下新的武学思想,才能填充的起来而这一天有多长,现在也无法估计
这漩涡什么时候才能填满翱林平之估量着,他现在心中所有的,只是辟邪剑法的境界,可这境界却是整套武功真正的精华,如果他从一开始便放弃了,然后开始练这功夫,实际上比之修习曾经全本的葵花宝典要更厉害而他要想完全克制这境界,就必须自创的功夫,能够完全凌架于全套的葵花宝典
那要多少年月才能作到翱那又需要学习多少门内功才足够?林平之暗想着,但那种事反正还太遥远,现下又想他作甚一睁眼之间,看到劳德诺还在看着他,心思一动,立时脱口而出:“怪不得师傅创造了这功夫,自己却不肯练,果然凶险无比”
这一句话一说,劳德诺少不得教训他几句不可背后指谪师傅之类的话,但原本有的疑心和想说的话,却一下子就被消弥了林平之知道他要有疑心,所以这么一句,虽然明面上要招来几句训斥,却解掉了对方的疑惑,而弟子间背后诽谤师傅,也无形间在拉近互相的距离
然后林平之又问道:“师兄带艺投师,当年拜入师傅门下之前,本就学过些别的内功吧,教给我可以吗?”
“翱”劳德诺谔然,他拜师左冷禅之前,确实是学过些江湖上最平庸的内功,可那些东西有用吗?但林平之却知道,每一门哪怕是最平凡的内功,也是曾经的前辈毕生心血,甚至是几代人的心血,学来了然后融入自身,少说也抵的过林平之自己研究一两年的了
五十一章既已穿越,就得面对。
劳德诺越发被弄的不明所以,但既然是林平之要求,也不敢多怀疑,就是不明白,他以前学过的那两门内功能算的了什么,一个是江南五虎门的五虎内经,配合下九流的五虎断门刀的功夫,一个是河南伏派的心意经,两门功夫的名字虽还不错,可实实在在都是武林中的下乘内功,就算送给五岳缴之中任何一个普通弟子,只怕人家都懒得看上一眼,这些绝无可吝惜之处
心中甚至起了个念头,怀疑林平之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可是看林平之一板一眼的认真学习,记忆,理解,像个老实的学生一般的请教他这两门功夫的所有细节,这绝对是全心全意的,就好比现在把真正的辟邪剑法给劳德诺,他会怎样认真的研究,林平之现在就是在怎样的研究
既没有问题,两人一个教,一个学,虽然是简单的内功,可学一门功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除此之外,刚刚学到的嵩山派内功,也要请教清楚所有的细节和注意事项,等到这三门功夫都学完学清楚,早已是深夜了
这一次所用的时间比打算的远远超出了数倍,既已晚了,便在这小村庄住下,这家人被林平之几句好话一哄,也高高兴兴,虽然农家简陋,至少比露宿强至于他们的行程,真正急着赶路的本也只有劳德诺一人,可就是他也不是太在乎了,反正一直走的很慢,又何必着意区区一个下午
深夜,莆山村,只有林震南夫妻真的在睡,却如几天以来一样的心事重重,睡的并不舒服,劳德诺年纪既大,本就睡不沉,加上又是一直关心着他“护送”着的这两人,虽然并不怀疑林平之,可也既的林震南夫妻逃了,又的有人来暗算自己,这几乎是骨子里的警惕,他又哪里能真正睡的好了只有林平之最是放松,要说唯一能睡的香的,本来就是他一个人了,这几日来几乎日日如此,四人中唯一能睡的好觉的就是他
刚刚睡下便已开始作梦,记得早在穿越前的那个人,就常橱梦,这几乎可以说是他的习惯了,虽然这习惯并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事情,但如果某天早晨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一夜没有作梦,就会觉得很失落
这次的梦中并没有古典的大街,没有武林门派,没有马匹,没有这个世界的一切,自己还是林天雨,不是林平之,身边所有的并不是小雪龙,而是自己那辆世上最威猛的摩托车,自己又回到了生活了半辈子的世界,所在之处是一个极繁华的大城市中一条非常繁华的大街上,路两边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想要辩清楚这儿是什么地方,却怎么也看不清,也不知自己是在纽约,巴黎,东京,悉尼,看起来都有点像,可是又都不是
大街的两旁,零零星星的有几个来往的行人,想要看清楚他们的长相,却又完全作不到,因为天空中正下着雨,这可不像前几天前现实中那场雨,这回是真正的暴雨,雨大到便如一幕帘子,让所有的一切都有些模糊,而且路边的每一个人都在极快速的向后退去
这个梦非常奇怪,通常人类作梦时,在醒来之前,是不能意识到自己是在作梦的,但这次他知道的清清楚楚那么我是在作什么?不由的想弄清楚这一点,但想来大概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梦罢了,梦中本来就是没规则的,这么想着时,却发现自己是在驾驶摩托车
这也很普通艾摩托车本来就是他平生最热衷的东西之一了,可这一次驾驶却不是在骑车,而是站在那辆车上的,他那辆世界上最威猛的型号,用一只脚控制着摩托车的方向,车正高速运行着,时速三百公里,自己就这么随心所欲的控制着这辆车,就像普通人走路
这不会是真实的,毕竟只是作梦而已,人怎么可能这样驾车呢?但想要否认的时候,却觉得这种感觉好真实,这不像是梦中的幻想,而是真正的记忆,没等他想明白,梦中的场景又已变了,梦的意味也有些变了,好像是自己忽然警觉到了什么,就如几天前当自己拔剑面对一群敌人时那样,这是战斗前兆,虽然在梦中没有看见敌人在哪里
那么自己会怎样?拔剑吗?自到这世界虽只几天,早已习惯于拔剿可是没有,并没有剑,都已经有点忘了,这梦中的世界,也就是自己的曾经,并不是一个用剑的地方,而自己也只是抄起一挺机枪,开始疯狂扫射,就在这时,却仍然稳稳的站在这高速行驶的车上,仍然在驾驶着她,完全行动自如,就如同几天前站在坚实的地面上挥剑一般可是射的是谁,会是什么人?这些一定是关系到自己已经失去的过去记忆的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但面前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空白
如果仅仅是梦,那说明自己只是没构织好梦中的情节,如果这是记忆,那说明自己忘掉了一部分,究竟是哪一种解释更合理呢还在想着时,所有的一切开始变化了,就像水滴落入咖啡之中,画面波动着模糊起来,等到波动停止,一切便归于黑暗
猛的睁开眼睛,自己还是在一间粗糙简陋的农家小屋之中,睡在临时铺就的简易床铺上,仍然还是在这个武学的世界,而这睡处可比他之前在高楼上仓库中那个临时地铺还差的多了,比他那次山间夜宿,用潮湿的草铺的床也强不了多少,这家人虽热情,毕竟是在山间乡村,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