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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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原因,葵花宝典。
可是前世里道听途说之下留在心中的印象,葵花宝典是种邪功,会让人变坏。
不对,真是听来的那样吗?想想看,自己所知的练过葵花宝典的所有人,是不是有谁变坏了,最重要的是,是不是有人因为练葵花宝典而变坏了。
二二四章服毒炼气(中)
创造葵花宝典的那个人,在武林史上,已经了无痕迹,很难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但至少也无恶名传世,之后修炼此功的红叶禅师,可到死也是大德高僧,之后就是创造华山版葵花宝典的岳肃,蔡子峰,他们两个为客而偷学秘藉,本来人品便不甚佳,之后兄弟反目,全派自相残杀,却似乎是受了葵花宝典影响,可事实上他们两人虽然是功夫创作者,到底练是没练也并不清楚,而且在少林寺中听风清扬所说,他们现在还十分融洽,竟似并无反目之说。
再之后就是原法号为渡缘禅师的林远图,这人奉师命前去调解华山派练功内斗,却包藏祸心,借着为人解惑反偷学经书,居心甚是不良,本来作和尚时便人品不佳,可是自宫习练了自创的辟邪剑法,之后还俗入世,创建镖局,却是侠名远播,为人甚是仁义,至少也未见练了此功之后变坏了。
之后辟邪再现人世,岳不群练后,确实又杀了很多人,使了些不良手段,最后打瞎了左冷禅的眼睛,当上了五岳派掌门,可问题是,他玩阴谋,使手段,亲手杀死自己的徒弟,所作过的最恶毒的事情,可都是在自宫习练辟邪之前啊,只能说他本来就是那种人,又与辟邪剑法何干。
转化最大的人,大概算前世的自己了,从当初那般正义凛然,到后来能够谋害妻子,但这些变化是因为辟邪剑法吗?那是从家门大祸,父母惨死人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潜移默化了,他拜岳不群为师,本来是找到了一个心理上的依托,可惜等到发现那人并不够正派,还欺骗了自己的时候,那是心理上最大的打击,那才是他变坏的根源。再说了,自宫这件事本身对男人的性格影响便极大,极易使人走极端,这却并非辟邪剑法的效果,如果前世里的林平之,能够把功夫练的渐深,练到如东方不败一般,只怕反会再改恶从善也未可知。
而现在这个东方不败,他本来也是玩尽阴谋,害死了许多人上位的,自宫习练葵花宝典之前,本就是相当阴险凶恶之辈,可是练了葵花的结果,却反变的开始近似于曲洋那类人物。是了,前世里令狐冲是把东方不败当成反面典型的,之后在五岳并派大会上,见识到练了辟邪的岳不群,只当他的行为是练功所致,其实非但岳不群原就不是好人,令狐冲自己本来也一样不是好人,东方不败又何尝因为此功而变坏了。
当时令狐冲对东方不败的印象,很大程度上却是来自于对于对方武功的畏惧,打不过别人便把对方往恶上想,这心理其实也相当下作,可说到底,他又看到东方不败什么恶行了。当然了,当时的东方不败所托非人,自己懒于管理教中事务,便任命了一个胡作非为的亲信,倒也确实有严重后果,可那又怎样,他本就是恶人,那变化只是从暴君变成了昏君罢了,历史上那些误国的昏君,当艺术家的,当木匠的,把国家搞的一败涂地,可他们若生在寻常人家,难道不会是好人?
无论如何,没有任何葵花宝典使人变坏的证据,反倒是东方不败练的渐渐无心权势,一心只想当个游侠,甚至只是当个妹子了,也不是什么变坏的转化。其实前世里东方不败神功大成,若还像之前那般野心勃勃,只怕非止武林天下将要成一片血海,就是北京城中那一位也未必坐的稳,那岂不是无穷的杀戮,无穷的残酷,但他并没有。相反的是令狐冲当时帮助重夺日月教主之位的任我行,却是一心想要作成这些事,相比之下,善恶之间,早已清清楚楚了。
“喂,想什么呢?你真打算当我老师啊?”东方不败有些好奇的问道,因为林平之忽然便开始沉思了。
“当你的老师又有什么不可以?”林平之微笑着答道,一只手抚到他的脸上,又从他的脸上,慢慢的滑到了脖子上,那种手指之间的触碰,却刺激的东方不败有些意乱情迷。
可是东方不败心中虽有些旖旎的情绪,却忽然打开了他这只手,并将他整个人都推开了,有些羞恼的道:“你,你这是作什么!”
“啊,对不起。”林平之赶紧道歉。
“其实,其实我并不是不想,可是我,我现在,唉,你也知道的,我是个什么人,像这样你不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真希望你说的完美的葵花宝典,真有那种转移万物,融合生命,颠倒阴阳的神效,如果能成的话。”
“能成的话你怎么样?”林平之问道。
“如果我真的能,能变成,变成。。。。。。反正你知道的,到时候。”东方不败咬了咬嘴唇,声音很低,但又很坚决的道:“我任君玩弄。”
啊?这话说的,着实让林平之也觉得有些手心发热,心潮起伏了,不行,不行,绝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赶紧谈正事吧。
“我要的(毒,药)呢,你是不是给我准备了?”
“当然,但只要是黑木崖上有的,或是我能弄的到的,天下最厉害的剧毒,我都给你弄来,若是这儿所有的一切,还达不到你要求,那我便传令天下,让全教上下进献奇毒,只要你喜欢就好,可我还是很担心,功夫当真可以这么练的吗?不会真把你毒死了吧?”
“怎么?该不会武林之中从来就没有这么练功的人?”林平之问道,他是真想知道,他这样练功法是不是又是他独创,因为这问题还关系到那小孩子对他的兴趣,不可谓不重要。
“用毒练功,这也是自古已有,但好像没你这种用法,最常见的是将毒质吸到掌上,或手臂上,或脚上,或身体其他位置,然后再以功力逼出去,这样可以增强功力及出招的力道,而更进一步的,也有将(毒,药)服下,或以某种毒物注入血液之中,造成毒贯全身的状况,然后再运功逼出,原理上来说,其实也都是一样的,借驱毒而增强功力,像这样的练法,还真的练成过不止一两位天下第一高手。”
“这和我绝不是一回事。”林平之摇了摇头:“没有别的了,比如说某些毒功之类的?”
“特别的毒功当然也是有的,但首先,你练的并不是毒功,而且真正毒功,一来本质上说,不断的借着毒来加强功力,其实和驱毒增功并无真正本质上的区别,二来毒功所用的毒;其实只是存留在用毒之人体内,与用毒的人共生罢了;哪里有你这种,把(毒,药)当成丹药吸收的,甚至还要练成自身的本质,我怕你这种练法,真的是自古未有。”
明白了,又是自古未有,也许现在练的这功夫,还是在那小孩子引导下形成的,真的不明白,如果我至今还走在他设定的实验之中,日后当真有办法,像林晓雨说的那样,还能打败他吗?
不管怎么说,东方不败手下的日月教众,还是相当卖力,弄来的毒物也当真不少,首先便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剧毒,什么鹤顶红,番木鳖,断肠草,毒鸩酒,白花蛇,红信石,见血封喉。。。。。。遗憾的是,所有这些武林用毒史上大名鼎鼎的奇毒,到了林平之身上,全都跟轻烟一般,转瞬既化的无影无踪。
倒是断肠草蒸的饭,配毒鸩酒,加油炸白花蛇,当成饭来吃,却让他吃的很高兴,这和任何时代的任何美食可都完全不同,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可惜剧毒之物,每一种都是十分珍贵的,哪怕以日月教这种教众遍天下的力量,能搜来的东西依然不多,他这种吃法,却是尽天下之力也供不上的。
东方不败就这么每天看着他几十斤,几十斤的把这些珍贵的也如名贵珠宝一般的剧毒往身体里吸收,可一到林平之体内,便即烟消云散,连点影都留不下来。要不了多少天,最厉害的传统剧毒都用完了。
“你每天这种练功法,看的我好心疼啊。”直到所有这些都用光的那天,东方不败才终于说道。
“啊?这些(毒,药)值多少斤银票啊?你心疼了?”林平之跟他随口玩笑,东方不败却很认真的说:“你胡说些什么啊,我是怕你被毒死啊!”
“毒死?你不是说这一类的古毒,其实功力稍深的人都能抗的住的吗,我就算功力不那么深,可我功力特殊,又有什么好怕。”
“寻常用毒是不怕,可是照你这种用法,你比别人吃饭喝水,还多了十倍百倍,像这样还毒不死的人,说真的,我不知那个林晓雨是不是能作的到。”
“好吧,真正厉害的毒物,你还没拿出来给我吧,别那么小气,我需要。”
林平之这么要求,东方不败却是满脸苦笑:“我怎么会对你小气,你当真想要,就是把全世界的金山银山都搬来,只要我作的到,那又有何不可,唉,我是真怕毒死了你。”
“无妨,只要是对我有用,怎么都好,好了,好了,别那么担心了。”
“唉,我日月教结交天下三教九流,原本有的是天下奇毒,你既然那么想要,就都给了你又何妨,可是我们得说清楚。”东方不败满脸飞红:“要是还没等我变成女人,你就死了,不跟我。。。。。。跟我。。。。。。那我可饶不了你。”
正如林平之先前所估的那般,日月神教既是(黑,道)魅首,所拥有的东西,无论量上,还是质上,都不是嵩山派可比,各种各样平日里见不到的东西,在这儿应有尽有,有西南五毒教的腐骨穿心膏,青陀罗花,金波旬花,传自西域星宿海的断筋腐骨丸,三笑逍遥散,化尸毒粉,更有传自苗人金蚕蛊,血蚕蛊,三尸蛊等诸般厉害蛊毒。。。。。。
已经使用到了这许多厉害之极的东西,林平之却还是一日之内用掉几十斤,东方不败提心吊胆,每一秒都紧张之极的凝聚着功力,只待他万一有甚不适,立即便要出手相救,可是无论他再怎么准备,这么多,量这么大,又都是天下至毒的毒物,万一当真发作了,怕是自古至今也没一个人有本事解啊,或者只有那个小孩子有办法,但若林平之自己的实验出了问题,他会出手吗?
二二五章服毒炼气(下)
真正世间罕有的奇毒,所能弄到的并不是很多,一昼两夜之后,看看这些天下剧毒也已全无剩余,东方不败眼见着他全身上下都开始现出种种怪异的颜色,色彩的种类极多,那看来是七彩缤纷,千变万化,组合成无尽的色彩,其中夹杂着大红大绿,明黄淡蓝,原应该是很华丽的,可是现在看上去一点也不觉鲜艳,反倒是阴森之极,仿佛所有的颜色,所创造出的,全都是一片黑暗。
虽然这样的练功法,自古以来从未有过,但东方不败很容易便猜到,这些就是各种剧毒被化掉之后,所留存在他体内的精华,那却是毒中之毒,现在林平之既使在呼吸之时,也在吸收毒物,有些剧毒之物,本来也是香气之类,可是林平之每一吸气时,将毒物吸入,随后喘出的,却是最清洁的新鲜空气。
寻常修炼内功的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吸入一口清气,呼出一口浊气,可是现在的林平之,所行的却恰恰相反,他所吸的,乃是天下至毒,也可说是天下至浊的浊气,然后呼出的,却是至纯至清的清气,甚至现在他身体一流汗,流出的也竟是完全纯净,全无丝毫杂质的清水。
忽然间,林平之全身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