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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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手指触到剑柄时,不用看他也知道,只不过还是他三钱银子打造的普通兵器罢了,在早已习惯了触手便心神俱醉的神力时,当再摸到到这平庸普通的感觉,实在是很不舒服。
是的,那小孩子说过的,是二十四小时,那就是要到今天深夜才行;可自己昨夜里跟**门翁婿四人约定的,是今天他们就要去找少林派交涉,如果出了任何意外需要战斗,现在的他可战力不足。
应该不会有意外吧,自己所有的准备都相当充份了,照着自己所有的安排,这些事应当是轻轻松松便完成了的,绝对不会出任何的意外,今天不需要与人交手,应该是。。。。。。这样的吧。
至于那四个人,就算他们现在反过来要对付自己,他们能作的到什么事?最多也不过甩手不干了,溜走了,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其实事实上,林平之是允许了那四人以任何方式出卖他的,连话都说的明明白白,只要他们有能力出卖,那就去作,这本来也是他们的权利,神圣的权利。
但想起夏炫明等人临走时的目光,那其中有些古怪,似乎是隐瞒了什么没说,可那又有什么,他们能制造什么问题呢?
对了,我的货物现在怎么样了,那个退职的第一大官,既然是要用来交换的,至关重要的货物,再去检查下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可干。
一起身,还没等到作什么,便听到曲非烟的声音:“哥哥,哥哥,非非要学最厉害的武功。”
啊?吵到她了吗?可自己很小心啊,踮起脚尖悄悄走到她床头,看着小姑娘的脸,那张脸上只有些甜甜的笑意,看上去仿佛世上没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一般,其实她本来应该是个非常阴郁的人才对,古语都把“幼年丧父”当成人生至惨的事情之一,她却曾一下子少了双亲。
她的生活照一般人的看法也是一团糟,几年来一直居无定所,正道既不会容一个魔教长老,日月神教的朋友似乎也并不容他们,只能跟着爷爷四处漂泊,遭人冷眼,倒是跟着自己这段时间,活的有些尊贵奢侈,但也一样的漂泊,而且还危机重重。
可这样的一个女孩,没变成内向的抑郁症,反倒如此活泼可爱,这可不是凡人可比的,亦是世间罕有超凡资质了,不说智力资质,至少性格资质上,简直匪夷所思。
曲非烟翻了个身,口中又轻哼道:“嗯,宝宝,抱抱。林爷爷,大宝宝。。。。。。”
原来并不是在和林平之说话,可看着她的脸,忽然忍不住凑上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确实很可爱,虽然还无成年女孩的魅力,至少已经很漂亮。可过后又微有些后悔,觉得似乎不该这样作,像是有点亵渎了。
留了一张小纸条在她手心里,随即起身,想要开门出去,但想了想并不开门,只是从窗口偷偷溜了出去,出去后悄悄再把窗户掩好。
过了些时候,曲非烟也醒了过来,习惯性的喊着哥哥,但当然没有回答,然后才发现手心里的纸条,不由的微有些生气:“这个坏哥哥,又一个人溜走了。”
但随之又有些开心的笑了:“我梦见哥哥亲我了,是真的吗?”
没人回答,这儿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噢,不对,还有只小狐狸,而且看到了林平之给她的吻;可是普通的小动物尚远不及小雪龙聪明,更不懂什么,一见曲非烟起来,立时便将尾巴轻轻的上下甩动,摇着头,啮着牙,发出一种有点像小婴儿哭泣那样的声音。
曲非烟哪里懂得这些全都是亲近,友好的表示,就是那尾巴的动作,和狗类摇尾巴的样子也大不相同,但无论如何,想来不会是什么恶意。
“你是在告诉我哥哥的事情吗?唉,哥哥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有什么重要大事,总是不带上我。”曲非烟有些不服气的说,可是随即想到,自己确实功夫弱了一点,不能怪他。
好吧,既然功夫弱,那便要认真修炼,想到这儿,便开始努力回忆起昨天林平之所教的功夫,盘腿坐到床上,摆开修行的架势,开始运起功力,但随之便觉真气转动的不甚流畅,有些不舒服。
“哥哥教我的,一定是世上最厉害的功夫,可惜我太笨了,理解不了,算了,还是先练练爷爷教的内功吧。”曲非烟随即改为修习自幼习练的那路内功,虽然她练的尚不完善,不能以之教授他人,但至少她自己是一两年前便已练的很熟的了。
可是这么一练,还是觉得内息不畅,调动不灵,她年纪虽幼,内家功夫的常识却不缺乏,知道内功不像外功那般,一个人苦练外功,常会有吃苦吃痛的时候,但内功修行若是有一点点觉得不适,便不是善事。
曲非烟年纪虽小,人却聪明灵活,从无死板的坚持,想了一想,觉得似乎她现在这种武学中传统的正襟危坐的坐姿,让她不舒服。既然想到这点,便放开身子,找到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随随便便的坐到地上,斜靠在墙角,仍然开始修习自家的内功,却立时觉得舒服的多了,功力也顺畅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我自己从小练熟的功夫啊,为什么会这样的?曲非烟只觉甚是不解,但不管怎么说,既然没问题了,她便这么练了下去。
这问题她确实想不明白,世上也没一个人明白,包括林平之也不明白。甚至就是一直在俯瞰着世界的那一位,那个无时无刻的关注着自己的实验品的武侠上帝,此时都尚还在忙着分析,解码着林平之所创武学的数据呢。
因为林平之所教她的,乃是世上最随心所欲,灵活自如的内家功夫,这却与世上所有的内功都有所不同,他这门功夫的主旨便在于放纵,随心,抛开规则与禁忌。
世上各种内家修行,都有着严谨的修行姿势,虽然不一定是传统打坐,有不少种类的内家功夫,都有着某种,某些特异的修习姿态,但所有那些,仍然是严格的规范,仍然是某种固定姿态不能轻动的,而林平之所教的内功,最大的禁忌就是,绝不可死守规范。
虽然曲非烟功夫只学了一天,也尚远未入门,却已开始得了这种修行之道的特征,哪怕她练的是自己本来的功夫,也已流入了这条路径上,只要她的修行中讲究传统习惯的姿势,规则,那便自然而然的要出问题,要走火入魔。
倘若她坚决保持着用传统,规范的修习姿势,强练下去的话,只怕要不了多久,后果就会不堪设想了。现在这样练起来是又舒服了一些,可修习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研究什么样的姿态是正确的。
“噢,我这么斜坐着,以这个姿态靠着墙角,双腿曲到这个角度,一只手摆在地上,另一只手斜搭在大腿上。。。。。。这样大概是比较正确的。”曲非烟喃喃自语着,可随即便觉气息又滞,赶紧停下,坐到了屋中的一张椅子里,再开始修习,忽然又觉没事了。
习练武功之人,总是自然而然的要研究什么样是正确的,什么样是最好的这一类的问题,何况曲非烟这个好奇心强烈的女孩,总是忍不住要研究什么样的修行姿态更合适。
可是每一到这样想时,便觉哪里会出问题,她连换了几种姿势,却越来越来发现,随随便便的坐着躺着,其实怎么都能练,就是不能着念,再想一想,又坐回到了床上,像开始时一样,正襟危坐,盘起双腿,双手虚抱成球,含胸拔背,虚领顶劲,整个身形,正是最标准的修行打坐姿态,也是她先前出问题的姿态。
但这一下也照样修行,并不出任何问题,忽然间曲非烟已悟道:“其实并不是什么样的姿态是正确的,而是你心里不能追求姿态正确,只要你想着‘我这样的姿势是不是正确’,这就开始不正确了,就会出事的。”
确实的,所有武林中人每次修习内功,必经的步骤,一开始便是摆好什么样的姿态,这个过程中当然就要想着身体手脚的位置如何如何正确等等;曲非烟当然也不例外,而她一开始想,立时便犯了林平之所教功夫的大忌。
正确与否,纯乎一心,只要心中开始追求正确,便是错误,这便是林平之所教的内功,连曲非烟自己以前的功夫,也已处于这种影响的控制之下了。
“唉,非非真是个笨丫头,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曲非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可她并不知道,处在她这种情况下,世上怕没有几个人能悟的通这么奇特的事情,不够聪明,不是真正绝顶聪明的人当然不行,可就算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也难免执着于一念,然后便迷失于这一念,到死也明白不过来,只有她才有这么灵活,能解决这个问题。
到这时她也没搞清楚,林平之所以没有教她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是因为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尽管他就是这种练法,可是心中并没有把这方面的事总结出来,然后当作个知识教给曲非烟。结果曲非烟便只当这是太基础的东西不用教,是她太笨了所以没想到,殊不知这问题其实至关重要,林平之才真是没有想到的那个人,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的功夫,可是前无古人的创新啊。
当然了,具体的问题林平之虽然不知道,但总的来说,其实林平之自己并不是不懂,这么教她新创武学其实有些冒险的,但他就是没有想到,教一个人某种还未完成的绝世神功,而且这功夫还特异到史无前例,那其实是随时可能走火入魔的,随时也有死人伤残的巨大危险。
到现在林平之还微觉有点遗憾,曲非烟聪明伶俐,但不够专心一志,修炼上乘内功并不是最为适合,练的也不是最快,其实他并不知道,如果小姑娘是他希望的那种人,不是像现在这般,在很多关键时刻能凭自主的选择避开危险,只怕随时都可能死无全尸,就算今天不死,以后也会的。
林平之所需要的,就绝对不能是个认真听话的人,绝对不能是个心思专一的人,这才是试炼的意义,曲非烟并不是最好的修炼者,但她绝对是最好的试炼者,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林平之一起研究这门才刚萌芽的最强神功。从现在开始,曲非烟其实并不是被教的人,其实是要成为他武功的共同创造者。
一六九章少林寺牌护官符
洛阳的一片平静而普通的街区里的一间普通的小屋;几个实际上投靠了嵩山派的武林中人,在这儿谨慎小心的看守着,这时天边刚刚泛白,屋里还是一片昏暗,几人还在和衣而睡;便听到几声敲门声,立即个个像开水烫了似的跳了起来;可他们开门时;来的却只是他们对之负责的林天雨而已。
一说要见他们的人质;几人便想要赶紧作个准备,当然了,这人全无武功,虚弱已级,自是不需要防他什么,所谓准备只是要把眼蒙上罢了。
“不,算了。”林平之心思一动,随即拒绝,他对自己的易容还有些信心,但更重要的是,总觉得面对的这人不可轻辱,那个人有种很尊严的气质,那是种让人不自觉的便会有些敬意的人,虽然这一点普通人并不见得感觉的到,但林平之却不免觉得,对他若有些无礼,总是心里别扭。
下到装着他的货物的那间地窖;又见到了高拱,这回是见到他完整的相貌了,他的样子看上去清癯削瘦,似乎有些文弱,但人的气质中,却有着种强悍刚烈之气,似乎只是轻轻戳破他一点,便会有火山爆发一般,可现在身处逆境,却又如此的淡然而冷静。
“这位公子是上回来和我谈论的人吗?是不是你有位田什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