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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刻骨的遗忘-第22章

小说: 刻骨的遗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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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用手来来回回地顺她细腻的发丝,满是心疼:“离开他是我走投无路的选择,在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里,互相忍受只有折磨,我没有选择,我知道他或许会后悔,自己也或许会心痛,但我别无选择。如果当初我没有生病,或许我会带走阿谦和小敬,留下他们两个,也实在是我自己朝不保夕,无能为力。要知道,没有一个母亲是可以承受这样的切肤之痛的,更何况是要把他们留给伤自己最深的两个人——别人是无法理解我当时的痛,眼睁睁地面对着阿谦和小敬承受秦宁冷漠与伤害,她当初为了他们的爱情,而等她们爱情逝去的时候,彼时的那份信誓旦旦却荡然无存——人,都是这样的自私——”

“阿姨,相信我,慢慢会好起来的,我知道郑叔叔一直在找你,他也在后悔——郑谦和小敬早晚会接受你的——”雨濛腻在她怀里,信心满满地说。

“不,小濛,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再见到他,也没有想过阿谦和小敬能叫我一声‘妈妈——’,我现在只希求我的两个孩子可以好好地过下去,不要赴了我的后尘。我希望阿谦幸福,小敬幸福,你能明白么?一个母亲,除了一个,再不可能有别的奢求了——”李姨说着说着眼中又泛起泪色,“真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尽快好一些,正容答应过我,等我身体好一点就带我去见小敬,现在对我而言,能看她开开心心地喝完我熬的一碗汤,我都知足了——”

雨濛点点头,拭去眼角的一片湿漉。



李姨一个礼拜都没有出现过,一个礼拜以来都是雨濛把这个‘家’打理的井然有序,郑谦几度恍惚,每次下班驾着车出公司时,总是下意识地把方向调向海边——

但每一次当到达那栋房子跟前的时候,他总又会莫名地失去打开那扇门的勇气,他害怕,伸手打开的只不过是一座空落落的房壳子,静寂无声,死气沉沉——

而每一次看到她里里外外张罗的时候,那瞬间抽空的心又被填得满满。像得到一份意外的恩赐,欣喜溢于言表。

一向沉溺于工作的他,都难得地在如此重要的会议时间开起了小差,手机的翻盖不停地合上又翻开,翻开又合上,屏幕上那张她的素影,浅靠着流理台,沉浸在自己的忙碌里丝毫未觉已经占满了他的视线他的心脏,如一朵静幽的兰花,安静而怡然地绽放在空谷里,不为世人的艳羡,独自美丽——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最后会议,未出会议室秘书却匆匆忙忙地追过来,说是有重要人物找他有急事——

倍感扫兴,原本急欲早归的郑谦眉宇微蹙,喝向秘书的口气极差:“什么人,有说吗?”

秘书被他吓得,畏缩了两步,道:“是‘锦华’的周总裁,现在董事长正招呼这,但来人点名说想见您——”

郑谦事觉不对,直呼其名道:“周进权?”

秘书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指了指楼上:“要不我给您先拨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们一声,免得周总等久了怪我们‘郑氏’招呼不周。”

“没必要。”郑谦抬了抬手,“你可以回去了。”

周进权从澳门半路杀回来。无非两个结果,一是,大胜而归回来宣战,二是,惨败而归回来继续乞讨。

但无论哪一个,一旦被老头子参合进了这场交易就没有任何乐趣了。

如若被郑东奎知道了他同周家的这场交易,轻责当头喝棒,骂个狗血淋头,重则罢权免职,削其股份。但无论是重是轻,和周雨濛的这条契约都定然瞬时宣告无效,两千万成本就做好覆水难收的准备,而若是要他在这个时候放开周雨濛,他心底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

就好像一个孩子偷了一颗别人的糖果,在他吃到最甜蜜的时候,被逼着要吐出来,自然是十万个不愿意。

即使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已然被霸占了,就再没有退还的理由了。

果然,一推门进去两位老人家面相对而坐。

面若死灰的是他的父亲郑东奎,而一脸维诺的笑容的则是周雨濛的养父周进权。

郑谦一见到周进权那畏缩窝囊的样子,就心里一团火,抽了张凳子故作轻松,还忍不住开嗓就嘲笑道:“哟,这不是我们‘锦华’集团的周总裁么?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到我们这座破庙了来了?稀客啊,怎么样,听说最近去了澳门?赌运不知如何?”

“郑谦你给我站起来!在长辈面前大呼小喝没大没小的!”郑东奎暴喝,他近日也是被郑敬出走的事搞得心情极差,没想到今天儿子又给他闹了一出,一贯沉默的好性子也终于忍无可忍,“你告我,你都把人家‘锦华’的大小姐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要知道!我们姓郑的今天能在这竞争激烈的房地产市场挣得一杯羹,那是当然周锦华老先生的点提,你个逆子,竟然敢要挟周家!”

果然这老窝囊什么都说了,郑谦不屑地看了一眼周进权,一派坦然:“什么叫我把人家大小姐怎么了?这本来就是年轻男女你情我愿的事儿,我有架刀在他们脖子上比他们周家把女儿卖给我么?周小姐跟着我,是出于她自己的个人意愿——这个世界已经走市场经济了,我只是遵从规律做了一场利人利己的交易而已,周家在我的帮助下走出了困境,我也解决我的一时所需,又有哪里不对呢?我是您儿子,不都说谁养的像谁?您当初还不是这么过来的?”

周进权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更为尴尬地缩了缩身体,低眉顺眼地看着郑东奎手中快捏得粉碎的信封,一股作气道:“郑董,钱我已经退还给你们了,从此郑家和周家再无瓜葛,若还惦念着家父的恩德只求不要再对‘锦华’赶尽杀绝就好,雨濛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女儿,我从未好好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郑少董,既然她也不是你所珍惜和需要的人,就让雨濛和你的约定作废吧,钱我已经连本带利还给你们了,我只希望我的错、‘锦华’的错不要再牵累到雨濛身上了,对她的歉疚,实在太重了——”

“你听到了没有!”郑东奎把信封大力地甩到郑谦的脸上,他只觉眼前一阵刺痛,一张面值为‘三千万’的支票从中飘落出来,停在了他的面前。

郑谦拾起支票,冷冷地目光反复地审视着它,然后当着两人的慢,慢慢地将一张纸变成两张纸,两张纸变成四张纸——

直到粉碎——

他邪恶地勾起嘴角,道:“三千万?怎么还倒贴吗?不过可惜,我不稀罕,现在我还真就不想放手了,怎么办?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她,服侍人的本事比起那些女明星来也是相差甚远,但谁让她是‘锦华’的大小姐呢,?要放了十年前,我还真是高攀不起,不过可惜了,今时不同往日这个游戏由我说了算——退一万步讲,这比生意是我们两个人之间谈拢的,你们老人家最好还是别插手了——”

语毕,将手中所有支票的碎渣悉数地摊撒在了周进权的面前,然后撑开等着,转身走人。

“你想玩也可以,但你别忘了还有个人可以主导你的游戏——”面对他决然地离去郑东奎知道劝说对他而言已经毫无作用,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冷冷道,“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可以有三个选择,一是立刻放手,再也不准去骚扰周小姐,你私生活乐于过成什么样我不会干涉;或者就同周雨濛结婚,给她一个名分,周家在商界的地位没有任何委屈到你的;再或者你执意如此的话,那就交出你在郑氏所有的股份,就连你旗下所有的分公司,都不要怪我通过非常手段,封锁资金!如果你想玩,那就玩个够本再回来!”

郑东奎宣告游戏结束,面若寒霜,再不愿多看这儿子一眼,先他一步离开会议室。

 24刻骨23

狂飙的车速几乎使车胎与地面擦出火花。

逆过风速;形成一片更大的气流带走脑间所有的声响;他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因为这个女人变得如此心浮气躁!

他用接近冲的速度跌撞进了老宅的大门;此时雨濛还在厨房间打理着晚餐,一盘一碟,都是精心地布置,细密的汗水渗在她的额角,静悄悄地流溢出光辉——

将杯口的新鲜柠檬片扶了扶正,审视着摆出好看的弧度;然后孩子气得露出了笑容,不自觉地便伸出手指放到了唇际;然而一股沁入胃肠的酸涩让她不禁皱眉。

她眉间可爱的小山峰;还有那专注到忽视一切的关切眼神;此时此刻都是为他而生;油然之间一阵窝心的甜蜜涌上。但很快又被方才令人反感的声响干扰;放开她;娶她;还是放弃事业?如果拥有一个女人要影响如此多的生活面,未免太过不值,放开她心里太过不甘,但若要娶她又未免太过可笑,哪个男人回去取一个金钱买来的女人?放弃事业,那简直是妄想!

所以最后的选项其实还是只有一条,不愧是老子,果然还是把儿子的死穴捏的精准。

郑谦睨着眼望着雨濛全神贯注地姿态,她的眼底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是自己的笑容么?现在拥有她的男人是他,是不是她就会对自己好,而如果以后换成了穆遥奇,或者是任何一个其他可能可以拯救‘锦华’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如此专注地去照顾那个男人的饮食起居,甚至是——生理需求?

一念至此,他便像被捏住了痛处,眼神明灭难测,猛地跑过去,从身后紧紧地环住了雨濛。

雨濛整个一晃,失神道:“怎么啦?”

他不回答,伸到她身前的手便去解她衣服的扣子,一粒、两粒——再没耐性解下去,索性放手大力一扯,整件衬衫如裂帛‘哗啦’碎裂——敏捷熟练的手,很快便游到了下方,再一次大力地撕扯,裙子也应声碎裂——原本心情上佳的雨濛再也招架不住他的来势汹汹,顷刻之间已经被他剥到了半裸,脸颊噌地就烧了起来,抱着胸躲之不及——

他从后头摁住她的头,寻到她的嘴便吞没她所有的疑问,从舌尖地挑逗直到长驱直入地扫荡,她根本发不出半个音节来质问他为何如此地疯狂,直到最后一声撕裂声响起,她才经不住躲藏,撑离他的身子,急切劝道:“这里是厨房——不要在这里——”

郑谦依然不加理睬,吻顺着她的唇线一路向下,勾勒她下巴的弧度,然后描绘她胸前的波澜,沉迷如诗画——□的动作也毫不迟缓,随着扯掉那最后的阻碍,将她的身子压向流理台,便从后面猛地刺了进去——速度太过猛烈太过无预兆,雨濛还没有湿润的身子霎时被他撑开,往死里疼,五指深陷进他大腿的肌理里,她的力道越大,他便插得越是深入,疼痛与疼痛间,得到诡异地平衡点。

“疼——不要这样,郑谦你弄疼我了——”雨濛大声地叫,手不停地打他进攻不止的身子,妄图将他打住,他听多了便向前捉住她的嘴,继续深入地吻,知道将呜咽的声音都吞没才算心满意足——良久,雨濛耳际只听到一片‘乒铃哐啷’的破碎声响,仰着的头用余光才瞥见,方才做的那些晚餐已经被他一扫之间化为乌有,她刚想开口发表意见,便被他的话压回去,“不要动,我今晚吃你就够了——”

言罢,她便被腾空抱起,放到了那块光洁可鉴的流理台上,冰冷的流理台贴到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巨大的温差让她全身瑟缩发抖,他的凌空望着她赤*裸地身体妖娆地似是像在向他求欢,亟不可待地便附了上去,陷入最彻底地内里,被最湿滑滋润的领地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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