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是恶魔 作者:白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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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要穿的衣服。”白子冰微笑着解释。
“真的?”白子湄惊喜地看着他,直到确认他向她点头,她才欢快地叫了一声,一把抱过了那些轻纱,然后就不肯松手了。
“别急。”白子冰说,“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
“好。”白子湄立马脱衣,紫色吊带小裙,白色小棉T,小裤头,真是快得让白子冰都咋舌,白子冰看着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摇头,这个小妖精,真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小尤物。
“来,先让我看看我的小模特够不够格。”白子冰把她拉到面前,白子湄任他动作,因为她很怕冰说她不够格,不让她穿那些漂亮的纱纱。
白子冰微凉的手指在她脸蛋和身体上滑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架:“脸蛋匀净,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小咪咪干净、漂亮又坚挺,长大了一定会长成美美的胸脯,还有骨架很纤细,肌肤柔滑的像剥皮鸡蛋,将来……这副皮囊会把男人迷得如同进到人间天堂……湄湄,你是我最合格的小模特,知道吗?”
“真的?”白子湄咧开嘴笑了,她听出最后一句是夸奖,其余的她都懵懵懂懂,“那我可以穿纱衣了吗?”
白子冰笑,她的目的只有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一根筋呢,不过却可爱的紧。
作家的话:
这次童鞋们表现的都不错呀,留言很踊跃,白特此佳奖一章,也弥补这几天网站维护的亏欠。大家的留言都看了,心里有数鸟,嘿嘿~~留言的童鞋都亲亲,没留言的童鞋巴拉到一边去先,哈哈~~
、(13鲜币)第41章 当二哥撞见三哥的恶趣味
白子冰温柔地把轻纱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实透明的白纱什么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却觉得超有feel,她像过年父母给买了新衣服一样兴奋无比。
白纱从她肩上柔柔地垂下来,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动了动手臂,那些纱水一样飘动起来,她向前飞跑,纱便如仙女的环带一样飞舞,她像戏子一样甩“水袖”,轻纱随她的动作变成一环连一环,她还跑到镜子前自我欣赏,摆成各种姿势,又学鸟儿一样挥舞手臂,满屋子乱跑,女孩儿欢快的笑声撒了一屋。
“冰,我长翅膀了,我长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着她的小兴奋。白子冰一直在旁边看着她,轻轻微笑,这样简单的白子湄让他的心都明亮起来了,而她的可爱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你就是长着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随着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欢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样挥着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边,而且踮着脚尖,手臂还轻轻震动,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们该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着手里的纱,很配合地点头。
白子冰支好了画架,对白子湄说:“你去床上坐好,把双腿打开。”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开双腿,嘴里轻轻哼着小曲,还特意把轻纱盖在腿上,白子冰过去,把她的腿又拉开了些,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性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几秒。
“冰,为什么要这样呢,模特都摆这个姿势吗?”虽然已被白子况调教的没有了伦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看。
“恩,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势。”白子冰摸摸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娃娃。白子湄忙开了,给娃娃试穿各种衣服首饰,还把自己身上的纱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给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画纸上画着什么,目光不时地投向女孩儿的双腿之间,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溜过去。
此时,白子洌三步两步上了楼,怒气冲冲地直冲白子湄的卧房,“!”地打开门,没想到一下扑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门上,然后他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没想到这丫头是蔫儿坏,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让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帮朋友玩的正High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尖叫,手还指着他,然后坐在他身边的人“轰”的一下呈鸟兽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顺着他们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则可,这一看他自己魂都吓飞了。是恶心的虫子,他身上趴着好几只虫子,平时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昆虫类的软体动物了。
这下大家就看到平时风流不羁的白二少又跳脚又挥手又脱衣服,简直上演了一场跳大神+脱衣舞的极品表演,直到大家叫来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虫子都清理干净,白子洌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做罢,不过他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各个都忍俊不禁地看着他,甚至有人学他的样子跳起大神来还学他飙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痒又不能发做。而小弟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着身子叉着双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着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头玩着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着画架,少年手里拿着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么,然后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么?”
“二哥?”白子冰抬头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么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画画?画什么?”白子洌扭头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着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冰看他这么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么你看下不就知道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么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二哥,你紧张什么?我也没做什么啊,就是让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么,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什么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阴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么清闲?”
“二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粗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白子洌挑着眉也同样瞪着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脱光身子,叉开双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她怎么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么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么样,他凭什么骂她不要脸,她可知道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做所为匪夷所思。
“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么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我凭什么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头,白子湄把头缩进被单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着她:“还真是小妖精呢,这么小就用这么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软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腿,要不你试试?”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头来,指着她问:“纸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
白子湄倔强地抿着嘴不答。那的确是她放的,晚饭后她去花园散步,走得时候,她摘了朵玫瑰花,还在香椿树上摘了几只“香虫”放进盒子里想拿回卧室玩。这“香虫”她们孤儿院的院子里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主要是长成的香虫生得特别漂亮,翅膀就像带斑纹的彩衣一样。
可偏偏可恶的白子洌抢了她的玫瑰花,她听白子况说过白子洌小时候最怕昆虫,抢玫瑰花的时候她就悄悄把装“香虫”的纸盒子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我就猜到是你,这帐我给你记着啊,下次一块算。”“砰”的一声,白子洌关门走人。
作家的话:
注:香虫学名蜡衣斑蝉
谢谢亲爱的们送的礼物哈,看到有一个礼物好霸气哦,叫“其余免谈,给我文章”,哈哈,霸气侧漏哦~~
、(19鲜币)第42章 豹胆大哥桌下和妹玩猫腻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后,白子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原来二哥并不是真的讨厌湄湄,他处处和她做对,可能潜意识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让湄湄对他更反感了。这点,他是不会告诉二哥的。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修长,并没有半点残疾的样子,个子居然和两个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画架上的画仔细看着,也许只有他能看懂画里的内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实际上只有你看进去,才会发现那赫然就是几岁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插入……好想把我的小妖精吃干抹净,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坚硬如铁的老二,眼睛紧紧盯着画面,开始自慰,直到积存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他靠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张画。
可恶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个大嘴巴,如果被他发现什么,肯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来,他不会那么早得到他的小甜点了,至少要缓几年再说了。
接下来几天,白子湄过得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像往常一样让白子冰给她补习功课,自从那天白子洌气休休地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后,白子洌就对她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用鼻孔冲着她,这对白子湄来说完全没压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为她也根本不想多理他!
可让她奇怪的是,他连书包都不让她背了,而且出门的时候把她的书包也粗鲁地抢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学校他直接把她的书包拿出来扔在她脚边,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书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说什么,因为白子洌这几天的脸都很臭,没人敢惹他。
学校里也没发生什么新鲜事,唯一的新鲜事就是朱文楷来上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毛毛的,那家伙总是一付随时要找她算帐的样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时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而朱文楷再来学校的时候,鼻眼都是青肿的,很明显是被人打过了。同学们都在背后悄悄议论,说朱文楷得罪社会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顿。白子湄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朱文楷怎样根本不关她底事嘛,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从朱文楷再来上课以后,他不再对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见她都会绕着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白子湄虽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但心里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