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殊宠 南家结子 >

第66章

殊宠 南家结子-第66章

小说: 殊宠 南家结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人答应,苏桐看了一眼楼梯,急匆匆的就要上楼去时,却被偏厅突然出现的陈妈吓了一跳。
“陈妈,唐鹤雍呢?是不是在楼上,我去找他。”
“少夫人!”
陈妈突然出声喊她,眼里都是为难,看的苏桐莫名其妙。唐鹤雍回来了,陈妈怎么这副表情?随即,心一沉,搭在楼梯扶手上的白皙手掌抖了一下。
“他、他出什么事了么?”
“没有没有,”陈妈连忙否认,对面的女子在她的否认声中再次眉开眼笑。
“那我上去找他了。”
她嫌少有这样的喜形于色,以至于陈妈心中猛烈地闪过一阵不安,看着她消失在旋转楼梯里,眉眼低垂。
那样的画面,她含羞带怯的念着诗,站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真是让人担心。
苏桐自然不知道陈妈的担心,一阵小跑后在书房门前气吁喘喘。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气息,微笑着将手上的面具戴好,理了理被扎成马尾的黑亮长发。
吸气,转动门把,然后大力将门推到底。可是桌前,无人。
隐在面具后的黑曜石眼眸微转,便瞧见了书房另一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长身玉立,熟入骨髓。
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苏桐顿了一下,然后朝他奔过去。
“唐鹤雍!”她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撒娇般的喊着他的名字。
落地窗前的人一怔,半晌没有接她的话。
苏桐自知理亏,虽然这几日他不接她电话她心中难免愤恨,但是这些愤恨再见到他后都烟消云散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的好。
她抱够了,才慢慢放开交叠在他腹部的手,转身走到他面前,仰视着他。狐狸面具下的眼眸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苏桐踮起脚尖,隔着面具吻上他的唇,乌眸水亮。
唐鹤雍任她吻着,没有动作,直到她脚掂的累了,离开他的唇,缓缓摘下面具,璀璨一笑。
“唐鹤雍。”她再一次喊他,三个字,包含了万千想念。
“去哪了?”
他微微退开一步,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揽她进怀。而此刻,他不确定,他的怀抱是否还能在为她敞开。
对他的态度有些不解的苏桐乖乖的回答问题。“和唐吹衣去了浅草寺。”貌似,之前,就已经交代过了。
“去那干吗?”
“唐吹衣要拜佛!”
“你拜了么?”
“拜了!”
“求了什么?”
明明是正常到不行的夫妻对话,可为什么苏桐总觉得别扭无比,不是话语的问题,是……是语气。他说话的语气,像是……隐忍着什么似地。思及此,她细细的去看那双桃花眼,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就连平常的戏谑和宠爱都爱不到。
“你怎么了,唐鹤雍?”
“我问你求了什么!”
被他突来的大声吓了一跳,苏桐不悦的皱眉。
“唐鹤雍,你到底怎么了?”
面前的男人长眉微挑,看向苏桐的眼里一片冰寒。“我说了,我再问你求了什么。”
苏桐被他逼急了,怒喊了一声:“我求了……”
“是不是求了和你的初恋情人双宿双飞!”更大的声音淹没了苏桐的话,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和他眼中如暴雨般急遽而来的怒意。
“你什么意思?”
苏桐恢复清冷,声音却微微有些发抖。
“我什么意思?”唐鹤雍怒极反笑,桃花眼里都是冷意,“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他将她拉倒书桌前,指着桌上的电脑。她的那台笔记本,原本在卧室的电脑此刻却出现在书房。屏幕上是她和秦文的聊天记录,她没来得及关掉的对话框。
“唐鹤雍,你竟然私自打开我的东西,窥探我的隐私!”
唐鹤雍望着怒视他的人,他的妻子,苏桐。几丝自嘲爬上眼角,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察觉到她刚刚脱口而出的指责,苏桐后悔不迭。赶紧拉住男人的胳膊。“唐鹤雍,我们没有……”
“苏桐,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武断了?”唐鹤雍忽然平静了下来,低头看着到他肩膀的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
“唐鹤雍,你听我说,我真和……”
“你和我来!”唐鹤雍打断她的话,握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就往楼下走去。他腿长,步子要比她大上许多,她几乎是被他拖着再走。
“唐鹤雍,慢点,慢点!”她惊恐的看着他毫不见减速的朝前踏着步,拉她下楼梯。
“唐鹤雍,慢点!”她尖叫着一手护在小腹处,一手拼命的去挽他的胳膊。不能摔倒,不能摔倒。
怒极攻心的唐鹤雍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尖叫,拖着她来到一楼客厅的沙发前,弯腰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几下。巨大的液晶屏幕上出现的画面让不停挣扎的苏桐呆愣住,随着他后退画面的频率,张大嘴巴。
画面里,正好播放到某个人点头,说:“我是中国人。”
画面放大,点头的人身侧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主播,正用甜美的嗓音在对点头的某个人说道:“原来小姐是中国人,欢迎欢迎啊,那您来日本是为了赏樱花么。很多来日本赏樱花的中国人都会选择上野公园的,因为这里,曾经是中国留学生最密集的地方。来到这里,是不是有一种亲切感?”
……
苏桐看着电视,有声音有图像的电视,手脚冰凉。
……
……
不知道说到哪了,苏桐再回神时,只看到主播笑着看向身侧的人,也就是她。“呵呵,这位小姐回答的倒是很可爱呢。那,这位是您的先生么?两人来日本,是新婚旅行么?”她指了指苏桐身后的男子,她那时身后站的,是秦文。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被人强拉去采访,为什么就这么凑巧的上了电视?还更巧的被唐鹤雍看见?
心中闪过何毕真似笑非笑的脸,她急切的抬头望向唐鹤雍,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甩开,苏桐顿时红了眼眶。
“那您能形容一下您现在的感觉么?”女主播还在絮絮叨叨,她不想看,却不能捂住耳朵不去听。
她听见有人幽幽的低吟着: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唐鹤雍嘲讽的扬唇,眼角却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苏桐身侧的男人牵起她的手离开了录制现场,看着那台摄像机静静的记录下那相携而去的温馨画面。
“刚刚我们采访完的这对来自中国的夫妻,是不是很让人羡慕呢?我想像这样幸福相爱的恋人肯定不止这两位,那现在就让我们……”
在女主播甜美的尾音中,唐鹤雍手中的金属遥控器不受控制的朝着巨大的液晶屏幕砸去,力道之大,屏幕瞬间成蜘蛛网状裂开。
“此情无计可消除?嗯?”他捏住苏桐尖尖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苏桐,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么?”
他捏她下巴的手,极用劲,苏桐忍着蚀骨的痛意,颤抖着开口。“唐鹤雍,你听我说,我们真的……”
“闭嘴,你在我面前还说什么我们?恩?”他一把将她扔到沙发上,抄过一侧的文件袋,将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朝她面前砸去。
是一叠照片,从她在机场被秦文抱住,到后面他送她下车,再到两人在季兴司门前再遇,他牵着她的手……秦文来日本的这些天,只要是两人在一起呆过的时间段,所有的照片都在这,都有着,亲密动作。
她拿照片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几乎泣不成声。
“你……这些照片是你……”
“苏桐,你别作践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唐鹤雍打断她的话。“你以为这些照片都是我找人拍的?苏桐,我爱你,就不会做这些。”
“唐鹤雍,你比我聪明,你难道不觉得都是巧合么?”她因为隐忍哭意,声音早已沙哑。
唐鹤雍耙了耙头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段报道,去想那段对话,去想那些照片。
“苏桐,如果仅仅是照片,我或许可以理解为有人故意。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段报道,那个节目,在日本已经做了十多年了。你觉得是谁无聊到要用一个做了十年多的节目去采访你,只是为了陷害你。更何况那是一档生活节目,是一档我一年都不可能关注一次的节目!”
若不是他睡醒了下楼等她,百无聊赖时打开电视那他就不会看到这段报道。当时他正要选择财经频道时,却被财经频道旁边的画面吸引住。画面是静止的,底下写着生活在东京,这档节目是陌生的,可是那幅画面却是熟悉到骨子里的。那个微微低着脑袋,眼眶泛红的女子,正是他此刻所等之人。
想也没想,点了进去,然后,事情就发展成这样。
看完后,他如遭棒喝,连带着看傻了一旁的陈妈。唐鹤雍抄起电话就让木之本去查了这个节目,这是一档做了快十年的生活节目,讲述东京的民俗风情和旅游观光。
“可是,我真的没有……”苏桐微微摇着头,想哭,却发现突然就哭不出来。心里的委屈无法发泄,就这样郁结着,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苏桐,你还要解释么?”
她要怎么解释?她要怎么去解释一场子午须有的背叛?
“我没有,唐鹤雍。”她能说的,唯有这一句。
“没有什么?”唐鹤雍又将她拉起来,“你没有那这些照片从哪来的?那段报道哪来的?没有为什么还有这么多证据!”
“我就是没有。”她抬头看他,黑眸里都是倔强。
“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来日本,你为什么和他在上野公园!”
“他是因为……”苏桐猛地住嘴,她不能说。如果说秦文为何来日本,那她和季兴司的事都会曝露在他面前。现在不行,至少现在,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不能让他知道。
她的欲言又止在他看来,就是心中有鬼!
“这就是你不愿意和我去秋田的原因?”唐鹤雍握住她的双肩,眼里都是凄凉与嘲讽。“为了与你的初恋情人幽会,你竟然残忍的拿唐太太这三个字搪塞我。苏桐,你在说唐太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站在你面前的不仅仅是唐先生,还是你的丈夫,还是一个,爱你的男人。”
苏桐无奈,可又解释不清,听了他的话,心中如被猫爪一般。
“唐鹤雍,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那就是真的余情未了。唐鹤雍想到自己为她精心准备的新闻发布会,因为那个男人她缺席;想到自己央求她一同去秋田时,她决然的说着唐太太也是人,也可以说不。那是他曾许诺她的,可是她似乎忘了,唐太太是人,那唐先生呢?
她连解释,都解释不清。
一把放开她,他转身朝偏厅走去,那里是通往敖碧居停车场的地方,苏桐急忙上前拉住他。
“不要走,唐鹤雍。”
直觉的,不能放他走,怕就这样一放手,便再也找不回来了。
“放开!”
“不放,我不要你走!”她含泪说道,可唐鹤雍却再听不进去半句。
“我让你放开!”他终是被伤狠了,大力挣开她的钳制后一把将她推开,苏桐眼看着他就要出偏厅了,幽幽开口。
“唐鹤雍,你要是走了,我会死的!”
话出口,连她自己都被惊住。她竟然为了挽留一个男人,连死字都说出了口。
可是就在刚刚,就在她开口前,就在她看着他要走远时,她的心底那么清晰的淌过这个念头,心有所想,口有所言。他若走了,便再不会回来。那一刻,她害怕极了,比死还要深的让她恐惧。
唐鹤雍的脚步没有在迈开,他站了许久,突然抄起身侧的古董花瓶朝一米开外的钢琴砸去。
嘭!
一声巨响,花瓶应声而碎,可唐鹤雍却没有停下来,他像疯了一般,看见什么就是什么,通通朝那架漂亮的钢琴砸去。砸去的东西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