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撩人,老婆太惹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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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人不以为意的抱起碗喝完汤水,随后擦掉嘴边的油渍,打了一声饱嗝,然后再看着男人嘲笑一声:“你不怕死?”
这个叫做奇哥的男人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指着一旁的软虾男子,哄笑,“难不成你认为他能跟我比?他不就是长的好看吗,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模样能给你幸福生活吗?哥虽然长的不行,可是床上功夫绝对是一等一。”
萧七儿似真似假的点点头,长叹一口气,“看来真的有人这么不怕死。”
“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让我不想杀了,而是想阉了的男人。”凌箫天强忍住心底突窜的怒火,只是从容的看着身前这个俗称自己床上功夫了得的男人。
男人捧腹大笑,“就凭你?凭你这轮椅,还是凭你那双自以为杀气凛然的眼珠子?”
“箫天,别闹了,伤口破了,我们先回去吧。”萧七儿不予理会男人的自嘲,推着轮椅准备离开。
凌箫天伸出手按住萧七儿的手背,摇摇头,“你见我有这么大方的饶过任何一个我看不顺眼的人?”
萧七儿停下动作,半蹲下身子,“那我替你解决了。”
“这样太便宜他们了。”他双眼入潭的瞪着眼前的高大男人,一排站立,似乎也并不打算让他们离开。
萧七儿无可奈何的站起身,对着那个红衣奇哥,苦叹:“不好意思,本来我想出手的,可是我也生气了。”
面馆老板站在包间外,焦急的望着这蓄势待发的一刻,更是焦灼的看着退到一边似乎并不打算出手的萧七儿,只留下那个坐在轮椅上面如土色,看着就要昏倒的病男人,情不自禁的拿着手机,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报警?
“你,”奇哥指着某男人,“现在求饶,我或许还会把你留在轮椅上。”
凌箫天并没有回复的低头看着自己纤长的十指,冷冷的笑意在脸颊上勾勒出一丝弧度。
“箫天,还是我来吧,我怕你真的会血溅了这里,毕竟这是医院,等一下多了几个急诊病人会占用医院空间的。”萧七儿再次出手阻挠。
凌箫天苦笑,“你是看我快没有力气了吧,还真是会给我留面子。”他轻言细语的在她耳边私语,忍不住的露出一丝淡定的笑颜。
“你知道就好,别逞能了,等一下我怕你又会躺在手术室里。”萧七儿握紧他的手,满眼都是担忧。
“还不是你这张脸找回来的祸害。”凌箫天捏了捏她的小脸,从她的发簪上拿下几根飞针,“不介意借我玩玩?”
“你别告诉我你会这个?”萧七儿也顺势掏出两根,“要不要我现场指挥指挥?”
面前不远处的奇哥及一众看好戏的男男女女见着七儿手中的秘密武器,无一不大变脸色。
奇哥忙不迭的退后两步,“她、她不就是刚刚传来的那个、那个疯女人?”
“疯女人?”萧七儿嗤笑,“看来这一次你不仅得罪了他,还顺便惹怒了我。”
奇哥双腿发软,跪倒在两人面前,“我有眼无珠,我错了,我真心悔过,我真心忏悔,我真心悔恨,我真心认罪,放过我,放过我这一次吧。”
凌箫天摊开五指,嘴角弧度再次上扬,“可是我们都是记仇的人。”
一阵风,夹杂着一股沁脾的芳香飘荡而起,一瞬间,某道身影应声而倒。
萧七儿推着轮椅,没有回头的离开了面馆。
奇哥跌倒的地上,放松一口气的看着自己双腿上的几根细针,突然间,又是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他瞠目,慌乱的睁大双眼。
“啊!”红橙黄绿青蓝六人全部倒地不起。
萧七儿站在面馆外,轻轻拍拍手,淡笑,“我可是真的很记仇啊。”
“消气了吗?我这里还有。”凌箫天顺手拿出一把刀叉。
萧七儿扬手丢下,“有洁癖的某人,竟然会捡路边的东西。”
“这是你吃过的。”
“我什么时候用过叉子了?”
“这是我在柜台上拿的。”
“哟,你的副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顺手牵羊?”
“我那叫未雨绸缪。”
“得瑟吧,明明就是自己想再插两刀,用我做幌子。”
“我是重伤患者。”
------题外话------
先来甜一甜,明天开虐。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告知真相
三日后:
清晨的风微微带着点凉意,冷不防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个喷嚏。
“阿嚏!”萧七儿揉揉自己的鼻尖,感觉鼻子里很痒很痒,忍不住的又打了两个喷嚏。
姬于桀靠门病房门前,全程盯着从电梯出口一路喷到病房前的某女人,不由自主的对这两日的勤奋而感到惊讶,前天是觉得有点流鼻涕,昨天是鼻涕长流,今天却是直接打喷嚏,会不会明天再来一个咳嗽加剧?
“你们晚上做什么了?一个个病怏怏的?”他笑着说。
萧七儿掏出纸巾擦掉鼻间的异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今天晚上我不留守了。”
姬于桀耸耸肩,“当然不用留守了,某人正在里面闹着要出院了。”
“什么意思?”萧七儿推开病房门,只听见病房内传来的阵阵低吼声。
“我说过我今天无论如何要出院。”凌箫天的声音低沉有些嘶哑。
“对不起,作为医生我是不会签字让您离开的。”医生的声音勉强又胆怯。
“你签不签对于我而言不重要。”
“凌爷,如果您不听医嘱,会让伤口感染的,伤口一旦感染,很有可能第二次手术了。”
“你如果再说一个不让我出院的字,我就让你试试永远不能出院的舒坦。”
“看不出某人又学会了一样东西,竟然会威胁治病救了你的医生。”萧七儿双手环胸的站在门前,似笑非笑的盯着病床上躺着的以及病床边站着的。
医生浑身一个冷噤,急忙的挪开自己的双腿为她让步。
萧七儿走到床边,俯身凑到他的面前,“凌爷,做人不能像你这么忘恩负义啊。”
“女人,你是不是找抽啊。”凌箫天伸出手狠狠的按压住萧七儿的脖子,一扯,将她稳稳的扑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噘唇,再然后,蜻蜓点水一吻。
“你告诉我为什么急着出院?”萧七儿盯着他依旧是那苍白的笑颜,这两日连他们几兄弟都很不对劲,一个个好像在收拾东西,一个个好像准备赴死一般的决然,难不成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会跟着我去吧。”凌箫天一手托腮,一手轻轻的触碰她的手背,“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谁说我不愿意了。”萧七儿急于答应,“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事。”
凌箫天瞥了一眼依然站在不远处瑟瑟发抖的群医,“你们先出去。”
医生们一个个如释重负般涌出了病房。
凌箫天含笑如风的握紧她的手,“去了不就知道了。”
萧七儿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虎口,冷哼,“我还需要考虑考虑。”
“那行,你就好好的考虑考虑,十分钟后给我答案。”
“十分钟?”萧七儿一把按住又再次准备下床的他,吼道:“你又想做什么?”
“出院啊。”某人随心的解释,毫不拘泥,干脆直接。
萧七儿双手捏成拳,心里催眠着自己:他是病人,他是病人,等他好了一定用他做试验小白鼠,插个满身都是针眼。
凌箫天毫不避讳的脱下自己的病服,腰腹间缠绕的纱布一圈一圈的将他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遮挡的严严实实。
萧七儿鼻子一酸,背对过身不看他的伤处,撇嘴心里吃味:“明明伤的这么严重,你着急出院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啊。”又是直接干脆的回答。
萧七儿苦笑,“我怎么看不出来是为了我啊,如果真为了我不让我还没成为弃妇就先成了寡妇,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住在医院里。”
她转身紧紧的搂住他的腰际,避开那让人心疼的伤口,依靠在他的温暖宽大的后背处,听着那有条不紊的心跳,心里更是忐忑,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口处蔓延,总有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能放他离开,一旦离开,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回他了。
凌箫天用着大手覆盖而上她的消瘦,纤长的十指交叉相握,“我们再来一个二级跳,这一次先不摆宴席,不注册,直接度蜜月,如何?”
“度蜜月?”萧七儿咬紧下唇,狠狠的瞪着他说的不以为然的身影,怒斥:“你不要命了啊,度蜜月也等你伤口愈合了再说,更何况,我们又不是没有时间了,还有半年啊。”
凌箫天的手微微一抖,脸颊处闪过那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是痛苦?还是幸福?或者是预料不到的恐惧?
“就是因为我们的时间只有半年了,无论如何我都要珍惜着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再晚两天去院,想必过两天就会好很多了。”萧七儿试图委婉的劝阻,却发现某人已经换好了衣服,然后随手一扔病服,拉着她的手,毫不迟疑的大步跨出病服。
“二哥,去K市的直升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姬于桀仍然是原先依靠在病房前的姿势。
凌箫天微微点头,“三弟那边有说什么吗?”
姬于桀走在他的身后,犹豫的看了一眼萧七儿,还是脱口说出:“只是说一切准备好了,他在那边已经托人找寻找那东西了,很快,最多就两天。”
“两天嘛?好。”凌箫天淡淡一笑的握紧她的手,仍旧是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医院。
萧七儿有时候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为什么他的动作干净又利落,脚步声稳健而急速,就像是个正常人一样,难道他真的恢复好了?
电梯直线上升,直到顶楼方才停下。
上了直升机,萧七儿还在迷迷糊糊状态,不是刚刚才说要出院的吗,现在就已经上了飞机,然后去了外省,这速度,这效率。
“二哥,如果没有找到,接下来你该怎么做?”姬于桀靠在凌箫天身侧,轻声问道。
萧七儿闭目养神状态,也不想去偷听他们说什么,反正偷听到最后自己也听不懂他们的专业术语。
凌箫天微微点头,“好好的准备你们的东西吧,今天晚上还有一个节目。”
“节目?什么节目?我没有安排别的事情了。”姬于桀苦笑,难不成他又打算即兴起事?
凌箫天浅而淡笑,“我还是决定不用二级跳了,我们结婚吧。”
萧七儿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看着面色凝重,甚至到了严肃地步的某双眼,心口里,泛着五味杂陈,是酸,是甜,又好像有点苦,他说结婚吧?这莫非就是传说中求婚?游艇上带钻戒突如其来,飞机上搞求婚更是语出惊人,他懂不懂什么叫做浪漫?懂不懂什么叫做求婚程序?
萧七儿,别答应他,就这样答应了他,会让人误会你想嫁想疯了,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何愁他凌箫天一枚?连求婚都不会的男人,懂的疼老婆吗?
“我愿意。”脱口而出,毫不拘泥。
凌箫天抱紧她的身子,下巴抵触在她的额角,笑道:“我的七儿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老婆了,老婆。”
某个女人心里阵阵憋屈,不答应啊不答应,结果永远都是口是心非。
“看来以后我们也要改口叫二嫂了啊。”姬于桀笑意盎然。
凌箫天双手捏着她的双手,转动着她指间的戒指,淡笑,“等一下到了K市,大摆筵席。”
“先别着急了,你身上还有伤,等伤势好了再摆宴席也成。”萧七儿说。
凌箫天微微蹙眉,“那我们就要一级跳了,先注册?”
“嗯。”萧七儿只觉得脸颊处有点发烫,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