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婚为名by专心码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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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也是提前做好的,放在蒸笼里馏一下就行了。
不过时间还早,那只需要提前几分钟拿出来就行了。
刚将泡好的豆子拿出来,夏母忽然听到夏草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妈。”
夏母被她这冷不丁的一声吓了一跳,回过头笑着抱怨道:“你吓死妈了。怎么今天起这么早,早饭还没好呢。”
“我有点事想和你说。”夏草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没有睡好的样子。
夏母心疼女儿,不由的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你是不是不舒服?”
夏草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夏母一脸狐疑的看着她,完全猜不出她到底想说什么。
“妈,我准备……”她顿了顿,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我准备和陈慕云结婚。”
***补上下半章***
夏母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一大清早没睡醒是吧?”她又伸手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夏草将她重新拉回自己身边坐下来,“妈,我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夏母的脸上满满都是担忧的神色,“枯草,你一会儿一个主意……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赶陈慕云走的人是她,现在说要和他结婚的人还是她,即使夏草是她的女儿,她也完全弄不明白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夏草只是笑了笑,然后问她:“妈,我记得我十岁时,有个王叔叔对我们挺好的,对吧?他其实挺喜欢你,对吧?”
她没有想到夏草会忽然提这一茬,心中一慌,一下子被夏草带跑了。
那是她这么多年黯淡的人生里,仅有的一点点光亮之一。即使早已经事过境迁,现在再想起,也会有一点点甜蜜的感觉。
“怎么好好的想到提这个?”夏母先是有点难为情,那种羞涩的样子却很快被一点淡淡的失落代替,“再说他早就结婚了。”
天荒地老,矢志不移的爱情毕竟可遇不可求。对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现实的中年男人,见和她不可能开花结果,自然就不会再花精力和时间。
“是因为我反对,对吗?”夏草忽然轻轻的拥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轻声低语地。
“是因为我不懂事,怕别人抢走了,每次见到他都赶他走,你才不愿意接受他……他才会跟别人结婚,对吗?”夏草的呼吸扑到她脖颈间,热呼呼地,却又带着一点湿湿的凉意。
“对不起。”
夏母没有说话,只是很温柔的摸了摸夏草的头发。
母女间还要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那时的夏草只是个孩子,根本什么都不懂。而对于她来说,之所以会拒绝那个人的原因,却并不仅仅是因为夏草的反对。
她更多的是怕。
她怕夏草这么反感他的话,他会不会从心里记恨夏草,以后会对她不好?会不会趁她不在家时,欺负夏草?
她一向胆小惯了,遇到事情,只会做最坏的打算。所以那怕只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母女同心,假如她是为了夏草而拒绝一段婚姻的话,那么夏草现在,应该也是为了囡囡,才会突然改变主意,想要嫁给陈慕云吧?
毕竟他是囡囡的爸爸,肯定是最真心对待这个孩子的一个男人。
“你是为了囡囡吗?”她问。
夏草不吭声,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做母亲的开始心疼自己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傻孩子。那……你还喜欢他吗?”
夏草沉默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抬眼看着她,“他不喜欢我……他只是为了负责任。其实那时候还没发现有囡囡时,他就有说过愿意娶我……是我不愿意。”
夏母想起那天陈慕云跟她说的那些话,明白以夏草的性格,当然是不肯接受这种施舍的。
只是,假如是她呢?
当年那个人要是愿意对她说这样的话,她会怎么选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短小,等一下再补上下半章。
、第二十六章
夏母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
那个人从来没有爱过她,当年他就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了。她不过只是那个人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只是用来换一下口味,却不可能成为主食。
“也没什么。”她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发,“感情是处出来的。说不定你们结婚以后,天天在一起了,他就真的喜欢上你呢?”
夏草眼睛红红的,嘴巴张了张,好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夏母这样劝她,自己心里却莫名的伤心难过,心酸委屈。
虽然她们从来不富有,夏草的出身也算不上好,可是不管怎么样,夏草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放在心尖上来疼的,现在却成了别人退而求其次的一个选择,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真正开心的起来。
两人坐在那里,相对无言。这时就看到夏雪晨揉着眼睛走了过来。
两个大人立即打起了精神,差不多同时站了起来。
“小宝贝醒了”夏母迎了上去,一边拉住她的手,“来,奶奶给你刷牙洗脸。”
夏雪晨猛地甩开她的手,像个小大人一般,“奶奶,我们老师说过啦,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然后看向夏草,“妈妈说对不对?”
夏草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我们囡囡变大姑娘了。”
小姑娘得意的咧开嘴笑了起来。
夏母刮了下她的小鼻头,“就你会说话。来,奶奶帮你把牙膏挤好,剩下的你自己来。”
小姑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很郑重的承诺:“奶奶,等我长大了,我也给你挤牙膏。”又看了眼夏草,“也帮妈妈挤。”
***
然后就是吃早餐。
等三人吃完早餐,夏草帮小姑娘擦干净嘴巴,蹲到她的面前,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辫子。
“囡囡,等一下妈妈带你去见一个人好不好?”
小姑娘转了转大眼睛,然后使劲摇头,“不好。”
夏草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拒绝了,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呀?”
小姑娘看了眼不远处的电视,“我想在家看超……“她忽然停了下来,小小的脸上都是惊恐之色,然后耷拉着脑袋,小声道:”看熊大……熊二,还有光头强。”
夏草虽然没多少时间在家里陪她,却知道这孩子并不喜欢看熊出没。
她喜欢看的,是超人,奥特曼。
***
她最终还是在出门时把小姑娘捎带着出了门。
因为知道说错了话,小姑娘很是机灵地没再拒绝夏草的要求,甚至还乖巧的主动的戴上了一顶缀着几朵小花的小凉帽。
母女两人上了车,车子驶出小区门口,然后在另一辆车旁边停了下来。
两辆车的车门差不多同时打开来,夏草下了车,从后座将小姑娘抱了下来。
夏雪晨的脸在看清那个人的脸时,一下子就白了。她小小的身体往夏草怀里缩了缩,抬起眼看着夏草,那眼神里明显有着不应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恐惧之色。
“妈妈。”她揪着夏草的衬衣,声音细如蚊蚋。“我不想见……他的。我只要妈妈。”
她这么小,已经明白照顾她的情绪,已经知道害怕了。
夏草低了下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将眼中那种酸涩之意压了下去。
“囡囡。”她亲了下夏雪晨小小的额头,“你以后可以和他玩了。”在孩子还带着几分惶恐和疑惑中,她将她抱到陈慕云的面前。
“囡囡今天就拜托你了。”
夏雪晨转过头看着她,虽然眼中充满了渴望,可是还是很害怕的样子,不敢立即扑上前去。
夏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去吧。”然后抬眼冲站在那里的人微笑道:“麻烦你了。下午差不多下班的时候,你先给我个电话。”
陈慕云应了声“好”,然后弯下腰向夏雪晨伸出了双手。
夏雪晨还站在那里犹豫,夏草也不再催她,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她好像终于确认她的妈妈真的没有生气,双臂一张,扑进了陈慕云的怀里。
***
夏草上了车,倒后镜里,那对父女还站在车边。
她忽然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真是奇怪的感觉。夏雪晨明明还是她的,不会有人抢得走,可是她却有种感觉,觉得她不再是那个孩子的唯一了。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那个王叔叔忽然闯进她们的生活一样。
她所拥有的从来都不多,所以每一样她都特别珍惜。如果可以,她只想将这些都放到一个盒子里,紧紧地盖上盒盖,谁都别想打开。
可是,同样的错误,她不能犯两次。
她不能在毁了母亲的幸福之后,再毁掉女儿的快乐。
***
夏草的车终于消失在马路的转角处。
小姑娘被高大的父亲抱到怀里。他亲了下她的脸颊,笑得特别的迷人。
“今天一整天我都可以陪你玩……你想去哪里?”
小姑娘被这种意外的惊喜冲击地小脑袋晕乎乎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即高声的叫了句:“我要去肯德基。”
妈妈和奶奶从来都不准她去那种地方,理由永远是那些东西对她的身体不好。可是明明她看到那里面有那么多小朋友的。
大人的想法,永远都是那么奇怪,而且不可爱。
“那里吗?”陈慕云皱起了眉头,“应该对身体不太好吧?”
夏雪晨的一张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大人的想法,能不能可爱那么一点点啊?
还是那个老板叔叔最可爱,从来不会说这么不好的话。
可能是看到她噘起了嘴巴,他终于说了句“好吧”。
夏雪晨高兴坏了,叫了声“万岁”,然后搂住陈慕云的脖子,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爸爸我好爱你啊!”
陈慕云看着高兴得已经找不着东南西北的这个孩子,想到夏草离开前的神情,心中莫名的觉得有点难受。
那种表情,简直就像是生离死别一般。
明明他真的一点点想抢走这孩子的想法都没有。
毁坏永远比建设来得容易。
一份信任,一旦被摧毁,想要再重新建立,却永远都比最开始的取得要困难的多。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再取得夏草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加上下半章)
现在这个时间,去那种地方,肯定太早了。
可是如果不去那里,又该去哪里,陈慕云一时还没有想好。
他完全没有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面对这种陌生的小生物,即使聪明如他,也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女儿并没有遗传他沉闷的性格,就算面对陌生人,也有说不完的话。
“女儿”这个词让陈慕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是他这三十四年的人生中,从来未曾真正体会过的一种感觉。
多么奇怪?明明是两个单独的个体,她疼痛,他不能替她忍受,她伤心,他也无法感受,可是他们之间,却有着剪不断的血缘关系。这种关系,无论他们有没有在一起,无论他们的关系是哪样的,都不可能更改。
这个孩子对他来说,终于从一个虚无的概念变成了一个实体。
她那么漂亮,那么聪明,那么可爱,大概这个世界上的爸爸,如果能有这样一个女儿,都会觉得很开心吧?
陈慕云忽然很想让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其实也有这样一个无价之宝。
***
陈慕云带着夏雪晨去了他在这个城市的分公司那里。
这是他小时候很向往的一件事。
儿童时代,他最喜欢的就是去他父亲的办公室,看着他那么威风的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像一个国王一样。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交恶,那个人在他心里,还犹如神祗。
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那个人从神坛上走下来,变成了这芸芸众生当中的一个,甚至带着满身的缺憾。
他们父子两个越行越远,就像他的父亲和母亲之间一样。
陈慕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感情,婚姻甚至亲情都产生了怀疑,他甚至曾经想过,他这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