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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情剑恩仇-第33章

小说: 情剑恩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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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珠道:“如果是这样,他们会答应么?”



芙蓉道:“你这么做,虽是帮季老的忙,又何尝不等于帮‘雍王府’的忙,顺水人情落实惠,他们何乐而不为?”



纪珠沉默了一下:“芙蓉,我不如你。”



芙蓉自鸣地意看了他一眼 道:“我这就去见年爷,我走之后,你就可以回季家去,明天你先别直接到八阿哥那儿去最好能去趟‘天桥’。”



纪珠道:“去‘天桥’?”



芙蓉道:“你忘了那个姓乔的‘万能手’了?”



纪珠心里一跳,道:“我明白了,不过经过那一次的事情后,他是不是还敢在‘天桥’待就很难说了。”



芙蓉道:“不要紧,‘天桥’是个龙蛇杂处的地方,也是最好的各种消息来源,任何一方面都会在那儿安插人,即使‘万能手’不在了,他们也一定另外有人。’纪安道:“任何一方面都会在那儿安插人,‘雍王府’也在那儿安插了人?”



芙蓉淡然的道:“据我所知是有的,不过我不知道是谁,凡是‘雍王府’派出去的人,都是只在一线,彼此之间,谁也不知道进,不过,店里的人也好,派出去的人也好,都直接听命于年爷。”



对‘雍王府’这种工作的手法以及其严密机密,纪珠又多了一层认识,而且也有着一份佩服。



纪珠道:“如果八阿哥那方面已经换了人,我不就不知道是谁了?”



芙蓉道:“你是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如今的你,还怕人家不知道你是谁么?”



“你是说,他会主动找我。”



芙蓉道:“你是个顶尖儿的好手,如今同时不见容于二阿哥跟四阿哥,你想八阿哥那方面会怎么办?”



纪珠道:“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既然不见容于二阿哥跟四阿哥,而我还能在京城里晃 ,两方面都不对我采取行动,你以为八阿哥方面会怎么想?”



芙蓉道:“这一点我想到,你放心,我会替你安排。”



纪珠还待再说。



芙蓉忙道:“明天你只管上‘天桥’去逛逛就是了。”



纪珠没再多说点头道:“好吧。”



芙蓉深深看了他一眼:“一旦你进了八阿哥府再想跟你见面就不容易了,而且至少要有些时日,我这是何苦。”



刹时间,纪珠心里泛起了一股怜惜之情,情不自禁,伸手握了握姑娘的手。



芙蓉娇靥微配身躯也泛起了一阵轻颤,头一低,道:“我走了。”



她还是说走就走,话声一落,转身行了出去。



纪珠站着没动他听见外头有人说话。心知那一定是铁霸王跟英蓉。



果然,转眼工夫之后。铁英走了进来,满脸带笑什么都没说,只道:“走吧, 兄弟,别让人家祖孙久等,我这就送你回去。”



铁霸王之所以没有多说,当然是怕纪珠不好意思,尽管如此,纪珠玉面之上,仍然红热了一阵子。



铁霸王跟秦玉松循原路把纪珠送了回去。



只送到季家门口,然后两个人就走了。



纪珠刚一敲门,就有人来开门了,开门的是姑娘小凤,小虎没抢着来开门,还好唠叨了一阵子。



照姐弟俩的心意,都还不想去睡,可是季晓凤说了话,只好分头安歇了。



季晓风把纪珠带到了东厢房、东厢房虽不华丽可是住的绝对舒服。



小凤姑娘已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这时候,季晚风才告诉纪珠这东厢房原是小凤住的屋。



纪珠一听,好生不安从实,如今跟当初大人同了,如今,他根本就可以不必在人家家里借风。



可是事已至今怎么办 ,总不能辜负人家小凤姑娘的一番好意,只好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醒了,人家祖孙日起来了,小虎给他打了洗脸水,小凤做了一顿不算丰盛但很顺口,很舒服的早饭。



吃过早饭纪珠把剑寄放在季家要去‘天桥’。



小虎毕竟小几岁,不经事,只当是去逛,也要去。



季晓风是个老江湖,他当然知道纪珠必不是去玩玩,也绝不会在这时候去玩,当即喝止了爱孙。



于是,纪珠一个人去了‘天桥’。



这个时候‘天桥’还不热闹,但也不算冷清有些个买卖已经开市了,有些个练把式卖药的,也摆上了摊儿。



纪珠背着手,逛了几个棚子,看了几个摊子,别说有人来找他了,连个看着可疑的角色都没有。



逛着迎着,他进了一家茶馆。



这地方热闹,京里的人,有个习惯,早上起来什么都不干,非先喝茶不可,而且讲究一点的人都是自带茶叶。



五行八作,也就趁这时候聚在茶馆里谈生意。



所以,茶馆是一早上最热闹的地方。



还没进茶馆,老远就听见各种的鸟叫了,一进茶馆,鸟笼子并不比人少,画眉、百灵每天免不了比上一番,每天免不了评头论足一阵。



在外头逛半天没事儿。



可是,一进入茶馆儿马上就不同了,纪珠清晰地感觉出,四道目光从他进门的头一步就盯上了。



纪珠目光环扫,四道目光马上避开了。



可是纪珠已经看清那四道目光的来处了。



头两道闪光,来自靠窗的一付座头,是个托着画眉鸟笼的中年人,瘦瘦的,穿件大褂儿那笼画眉还真不赖,蛤煌头、铁砂爪、黄蛐嘴,两道眉雪白,毛色黄甲泛亮,站在砂根上,昂头贴尾,鸣声不绝。



另两道目光,来自靠东的一付座头,精壮个中年汉子穿一身夏布裤褂儿,还卷着袖子。



纪珠意不在喝茶也没心情听鸟叫。



问好的一壶茶,喝了不到半杯,他就扔下钱走了。



他是个明白人出茶馆专找僻静处走。



果然——



往南走刚离二道坛门不远。



“朋友,等等。”



身后响起了个低沉话。



纪珠停步回身,人已迫近五丈来的是那个精壮中年汉子。



“叫我?”纪珠问。



“不错。”



“有什么见教?”



“你姓李?”



“是的。”



“辽东来的?”



“你对我很清楚。”



“还不够清楚,得先问问,怕找错了。”



“找对了么?”



“找对了。”



“那么——”



那汉子伸了从怀里掣出一把匕首,挺腕就扎。



纪珠一闪躲开:“这是——”



“你自己明白。”



又是一下。



纪珠又闪身躲开。



那汉子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滑溜的。”



连扎带划一口气三下。



他可能常玩,手底下干净利落,而已既快又狠。



纪珠左右闪动,又连躲两刀,第三刀上他出了手把刀让过伸手抓住了那汉子腕脉,钢钧般五指一紧。



那汉子闷哼一声,身躯为之一矮,尽管够他受的,但是他还是没撒手,没丢刀——



纪珠沉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纪珠跟你什么仇、什么恨?”



那汉子额上已经见了汗,但仍咬牙切齿,一脸狠相:“什么仇、什么怨,你问问你自己你既然已经离开东宫的门,为什么还管‘雍王府’的闲事,‘雍王府’派人在东宫卧底,关你什么事了?”



刹时,纪珠明白了,这一定是芙蓉的安排,帮他做戏的。



做戏归做戏,做得太像、太真了点儿。



当然,不像、不真,怎么能让人相信?



既然是雍正派的,既然是来帮着做戏的,他可以像、可以真,纪珠绝不能真伤他,当即五指微松,道:“原来你是‘雍王府’的,我所以挑了那两个卧底的是因为他们害了我,对你我不愿多位无辜,也念你奉命行事不得已,你走吧。”



纪珠把那汉子微一带然后松了手,转身就走。



纪珠是微一带,那汉子却踉跄出去好几步,纪珠以为完事了哪知道他刚走一步,只觉身后风生,金刃破空之声直袭腰后要害。



可以适可而止,见好收住了为什么还这么像、这么真简直是要他的命。



纪珠心里有点恼了转身一脚飞了出去。



那汉子仰身后栽,一跤摔倒,脸朝下,摔了个结实,人着地,闷哼出声,竟然没有再动。



纪珠看出来了,那汉子持刀的右手,恰好压在身子的底下,他明白过来了心头为之猛地一震。



他想走过去看看那汉子还有没有救,脚下刚要动,他忽然有所警觉,两眼寒芒一闪,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候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朋友,等一等。”



纪珠停步回身,只见一个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画眉笼子正是茶馆里那个瘦汉子。



他一见纪珠回过身,立又说道“北京城天子脚下,不能说是个没王法的地方,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纪珠冷然道:“怎么样?”



那瘦汉子道:“在北京城杀了人是跑不掉的,你想会怎么样?”



纪珠道:“在北京城杀了人跑不掉,那是因为有人看见了,要是没有人看见,那应该是另当别论。”



瘦汉子神情一紧脚下不由微退一步:“朋安,你别误会,我对你无害。”



“是么?”



“当然我不但对你无害,甚至还可以指点你一条安然无恙的道路。”



纪珠‘呢!”地一声道:“你是——”



“不瞒朋友,”瘦汉子道:“我在八阿哥的‘贝勒府’里当差。”



纪珠依然一笑道:“你大概知道我是什么人,”



瘦汉子道:“李纪珠,辽东李家的三少爷。”



纪珠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该用这么来对我。”



瘦汉子道:“我不懂李三少的意思。”



纪珠道:“我刚到京星来的时候,曾经到‘天桥’ 来找过一个八阿哥府的人,他是‘万能手’乔,不是你,”



瘦汉子一笑道:“就因为李三少你找过他所以府里把他撤换了。”



纪珠道:“这倒也说得过去。那么你所谓指点我一条路是……”



瘦汉子道:“三少您称奇当今,不该有这么一问。”



纪珠淡然一笑道:“你是让我投效八阿哥?”



瘦汉子道:“东宫没知人用之人能,容不下您,四阿哥‘雍王府’方面,您又前后结了这么儿档子怨 ,你不认为如今能走的,只有这么一条路?”



纪珠淡然道:“既然知道我李纪珠,你就不该说这种话,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的,我李纪珠又何只这么一条路?”



瘦汉子道:“三少,您误会了,我是说,要求个出身,求个飞黄腾达,荣华富贵是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当然,您要是那么误会,我也可以说,民不跟官斗,胳膊别不过大腿,跟雍正这么一位皇子结了怨,就算您天下去得,今后也未必能安宁,何必呢,如今有这么一条安宁的路,您又何乐而不走?”



纪珠沉默了一下,然后淡然道:“我怎么知道你确是八阿哥贝勒府的人?”



瘦汉子听出事有转机,一喜忙道:“这容易——”



把画眉笼子往地上一搁,随手从腰里摸出面铜牌来,双手一递,道:“这是八阿哥贝勒府的腰牌您请过目。”



纪珠接过来看了一眼。



他没见过八阿哥贝勒府中的腰牌,不过铜牌制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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