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丢了你by异人如斯-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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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到贝嘉如此失控,看来阮夫人正正就是贝嘉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仇人。贺一寒真没想到,这次缅甸之行爆出来的内幕还真不少,阮夫人竟然就是失踪了二十年的范美莲,范成业的亲姐姐,冯昊飞的生母,冯老的小老婆,当年叱诧风云的江湖老大姐,用黑钱跟冯老一起创办DG的江湖大姐。
事情至此,DG里整条毒品链相当清晰了,只是贝嘉在这里面到底充当着什么角色,怎么什么事都有她的份?她跟处处帮她的冯老和仇人范美莲到底什么关系?
更关键的是范美莲想招揽他,而贝嘉杀死姨妈于兰,支持江兴胁迫他,陷害杨小柔,她做的这些没有一件不让他恨之入骨,但她仍然是DG的大股东,一时半刻得罪不得,往后他的路该怎么走?
、第147章 贝嘉失态
冲出门去碰到阮夫人一干人从隔壁房间出来;阮夫人斜视着他,冷笑道:“你都看到了听到了;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该一清二楚。”
贺一寒眯起眼;“你没说你是范美莲。”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记住,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我一样;都想她死!贺主席;我等你的好消息。”诅咒地说完;一干人走了。
贺一寒深锁眉;赶紧奔去隔壁房间。“贝嘉!”
抬头眼见贺一寒,贝嘉硬撑起来的坚强刹那间如山倒般消失,她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下跌在贺一寒怀里,双手紧扯着他的衣衫;激动地大哭嚎喊,“一寒,我看见她了,她还没死,她真的还没死……”
贺一寒十分意外,跟她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就连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也没见过她这般落迫和失态。他搂着她,明知故问说:“先别慌,你说的是谁?”
她恐慌极了,脸色煞白,双目慌窜,没有焦距,说话都语无轮次了,“她会害死我的,她无处不在,出手好狠,她一定会害死我的,怎么办?我们走吧,躲起来,躲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现在赶紧走,离开这里,让她找不着我们。”
他轻拍着她的肩,心疼地安慰道:“别慌别慌,有我在,有我在呢。事情跟以前不同了,你再不是以前孤身作战的小女孩,她也不过就是个残废的老太婆,咱们不要躲,也不用怕她,咱们把她赶出DG。”
有了他的安慰,贝嘉这才惭惭冷静下来,可仍然抽搐。
“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去咱们再好限计划计划。”
她好像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咬牙切齿说:“你说得对,咱们不用躲她,没什么好怕的,她有钱,我也有钱,她有势力,我也有,我今非昔比,天下无敌。论计谋论手脑论精力,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搞死她,对,我一定搞死她。”
原本那么内敛深沉的一个人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贺一寒心疼,“贝嘉……”
贝嘉抓紧了他,突然正儿八经说道:“贺一寒,你不要背叛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背叛我。”
贺一寒心一紧,“怎么会!多少关都闯过来了,你我之间还不够了解吗?”
她下意识地点头,好像无意识地说:“嗯,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的,你是不会背叛我的。现在我能相信的只有你,只有你了。”
“那我们走吧。”他拉着她。
她突然又站定在当下,“我不走,她躲在幕后害得我没有一天安宁,还害死了我的孩子!这回好不容易见到她本尊,我可以面对面跟她斗,她一个残废,我不信搞不死她!”
“你能怎么搞她?她身边有个老黑头呢,寸步不离的,这家伙连三千岁的大只佬都不是他对手。”
她咬着牙没出声,但脑子里飞转。
贺一寒知道她又在布局些什么了,说范美莲阴狠,这方面贝嘉也不差。
暂且不论冯老跟贝嘉有什么关系,但要理清这两个女人的关系,必须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说起。
当年冯老在美国学成归来,正好碰上香港金融开放,七几年香港金融热潮让他赚了第一桶金,后来八十年代末国内改革开放,九十年代初国内证券市场开放,冯老和于莲又回战国内,甚至将DG总部搬回了国内发展。
当时国内各行各业都在谋求发展,冯老的野心当然不止于金融业,他想做外贸,物流和房地产,这是当时最有前途又很能赚钱的行业,所以他需要资金。
当时范家在当地专霸一方,有钱有势力,谁来做生意都得拜范家的码头,冯老跟范美莲的感情就从那时候开始。范美莲带着钱入主DG,范家的人如范成业和李陈周郑四位所谓的“开国元老”同时也蛮横地占据了董事会。同时范美莲又给冯老生下了个儿子冯昊飞,她的气焰更加嚣张,不说正室夫人于兰,就连冯老本人,范美莲也没放在眼里,还想鸠占鹊巢赶走DG,好让她范家产业洗白。
贺一寒猜测,这时冯老自知引狼入室了,可纠正已经晚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范美莲控制,他别无他法。在当时那样的情况,如果冯老将遗产订给了冯昊飞,他就再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为了保命,他只能将遗产订给别人,一个他能保护,只站在他这边的人,这个人就是当时的贝嘉。
要说范美莲跟贝嘉的梁子可能就是在那时候结下的,范美莲为了谋财害命,对贝嘉穷追不舍也在情理之中。狗被逼急也会跳墙,再后来贝嘉有所反抗,捅范美莲那三刀想来也是抱着必死的心行动的。幸好有冯老保护,她九死一生逃亡到了美国,也幸好碰到了安东尼一家帮了她一把,她这才有几年安宁日子。
直到她大学毕业有了能力,策划了惊天帕克骗案,按她所说是为了引阮氏入局。看来早在当年,贝嘉的心里多少已经猜测到范美莲还没死,而且她跟阮氏和DG都有关系,只是一直以来她无法确定。
范美莲也够沉得住气,帕克案消耗掉阮氏半氏身家,她都不出面。所以才逼得后来贝嘉亲自现身DG,致力清缴DG里范家的势力,也是为了证实范美莲还没死。
这两个女人明争暗斗甚至影晌了整个世界,她们都很可怕,太可怕。
从五年前开始,伪造车祸害死了他姨妈,害得他母亲于墨着实伤心了好几年,又间接害得他没了五年,然后又使计陷害杨小柔,让他戴绿帽子。就这三件事,他痛之入骨,他可不想再成为炮灰。
还有,老黑头枪袭他,肯定是范美莲指使,包括今天的拉拢,追根究底是为了削弱贝嘉王艾莉的势力。早知后面还有范美莲,范成业死后他真不该放松警惕,贸贸然跟王艾莉走得太近,白白遭了这罪。
往后还是得加倍小心,两个女人都不好得罪。
眼下必须把贝嘉带走,她已经不够冷静,怕再待下去会坏了他的事。
他故意不高兴说:“你不走,我可要走。你想想她那个女儿阮文娟多吓人,一会儿那女魔头醒了,还不知道又用什么招扣留我呢。就算你不吃醋,我也吃她不下。”
贝嘉的脑筋仍然还没转过来,竟然说:“那你先回去,我要留下来杀了那个女人。”
贺一寒啧了一声,翻她个白眼,这个女人倔起来怎么说也说不动。他干脆撩起她的手,弯□将她拦腰扛起,迅速走人。
“干嘛!贺一寒,我不走!你放下我,我要杀了范美莲,我要清理门户,我要报仇……”
“知道了!”
任她在背后嚷嚷,绝对没人理睬她。
、第148章 两颗毒瘤
离开缅甸回到家已是深夜;好不容易把贝嘉弄去睡了,贺一寒这才有时间仔细翻阅范美莲给他的一叠“证据”,文件大都是帕克跟王艾莉签定的投资协议,只能说明王艾莉资产公司在帕克那儿正常投资;没什么问题。
重点就在那个移动硬盘,里面全是帕克跟王艾莉的录音和摄相;其中的对话内容十分关键;王艾莉那永远平淡没有升降的音调一听就认出来了;所以内容均可证实帕克一案全是由王艾莉亲口教唆帕克所有操作的细节;两人有时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通宵达旦。
贺一寒花上整夜时间才快进地将全部录音听完;全部摄相看完;桌面上的灰烟缸早已经满满都是烟头。听完之后看完之后他是又惊又害怕又不得不佩服贝嘉王艾莉的精密头脑,她的身体娇小无奇,从小没吃顿饱饭像导致发育不良,能吃到的所有营养都供去长脑子了吧?
帕克案中王艾莉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吸收过500亿美元的资金,从一开始找哪些人合作开山,用什么方法打响帕克基金的名声和他帕克的个人影响力,如何让民众相信帕克,以便吸引游资,到了哪个阶段又该找什么机构合作壮大自己,期间会碰上什么部门的稽查,该做哪些项目伪装,该准备些什么文件资料备查,所有账户和资金来往应该怎么安全处理,真账假账又该怎么做……所有进程,所有可能碰到的问题都在她的计划和预料当中,没有她不记得交待的事,没有她漏掉的一丁点细节,更没有一个错误的决策。而帕克是个很好的行动者,基本没有意外地按她所说的做下来。
虽然录音中没明说,但贺一寒听得出来,当资金达到500亿后,王艾莉已经没有再进行下去的意思了,这时候也许她已然赚够了钱抽走了身,并且还安排好了让帕克背黑锅,是帕克太蠢,依然浑然不知,还得意洋洋沉浸在他自以为是“金融帝国”里当皇帝呢。
他想起老黑头说过有关异人基金洗黑钱的话。洗黑钱本就是件极奇复杂的事,需要十分繁复而且多样的过账途经,还需要很多全球范围内的真实项目用来周转,而且每笔金额不能过大,否则就会达到被怀疑的条件。一般人就算想洗千来万人民币的黑钱也不可能不用电脑,用电脑就必定会留下罪证让人有所追查。可凭贝嘉王艾莉这样的脑袋,如果说她在异人基金靠人脑记忆洗了超过千亿的资产,绝对有这种可能,难怪异人基金会这么依赖一个没有异能的凡人,话说回来聪明成这样凡人可不能算是凡人了。
要说她会用DG洗黑钱,现阶段还不大可能,她还正在进行她所谓的清理门户的大事件呢,但是清理门户之后可就说不定她会干什么了,以她的能力,就算她用了DG洗了钱,有心瞒着他,他也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他必须想个万全的办法,王艾莉和范美莲,这两颗毒瘤都不可能留在DG。
也许……正巧可以利用她们水火不容这点,鬼打鬼两败俱伤。
有了初步计划后,贺一寒捻息手中烟,动手这些资料打包寄走,放在身边太不安全,必须尽快把这些东西打包好寄走,不想文件中跌落出那几张相片,他皱起了眉,拿起相片瞅着看。
为了破坏他跟杨小柔的关系,竟然还想到找男人来勾引杨小柔!这种龌龊的事确实也就她才做的出来。但是不排除范美莲挑拨离间的可能,为了保险起见,这件事还需要查证。于是他将相片寄去给了相熟的那个私家侦探,让他去美国找杨小柔情夫核实,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也许是他心里有点希冀,希冀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是她。
“一寒……”贝嘉惺忪睡眼地站在门外叫唤,“你怎么一晚上没睡啊?”
贺一寒若无其事地收拾好东西,淡定说:“美国那边有些事情要紧急处理,这才拖了一晚上,这就睡了。”
走到他面前,贝嘉轻搂着他,侧脸轻靠在他肩上,感慨地悠悠说:“一寒,谢谢你,把我拉了回来。”
贺一寒将她搂在怀里,解释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有吃亏的份。”
她承认,“当时是我太冲动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很多年没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了,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没法控制自己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