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丢了你by异人如斯-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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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
邱婷见他一直看着门,便走过去挡住他的视线,急道:“你听到我说吗?”
贺一寒这才正视邱婷,却只是板着脸站开了距离,双手翘着,一副事不关己地冷漠。
她靠近一步解释道:“我可以让你利用,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的生命,请你给我机会,我一定成为像她那样的好女人。”
提起贝嘉,贺一寒的脸色才稍微柔和一些,又看着大门喃喃自语,“她可不是好女人,她坏透了。”
邱婷顿时哑口,这个男人的表情让她无话可说,认识他这么久,他虽然体贴,但从来霸道,说一不二,是个大男人主义的硬朗男人,从没见过他露出过这般温暖轻柔的表情,甚至她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真这么重要吗?如果她是那个女人该有多好。
她咬牙死忍住泪水,一步冲上前抱着他,埋头在他的怀里,“我不会放弃的,我要让你爱上我为止。”
贝嘉从没有过这样的豪言壮语,从不逼他承诺任何事,更不逼他给出答案,也从没有把她的爱变成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跟贝嘉一起曾经是那么轻松自在。她默默地做着一切,默默地独自承受着被伤害的痛苦,直到绝望……
他把邱婷拉开,冷漠说道:“你回去吧,听话,我这还忙着。”
她急道:“中午能跟我一起吃饭吗?”
“以后你别来找我吃饭了。”他边说着边把她往门口带。
她恼怒地质疑道:“你……有新目标了?”
贺一寒挑了挑眉,供认不讳,“是。”
她站定原地瞪着他,“我不相信!你说得你多爱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贺一寒残忍命令道:“我不需要跟你解释,别让我再说第三次,你现在回去!”
泪水哗哗流下来,邱婷不住地摇头,“你对她就不会这么决绝,是不是?”
贺一寒冷酷的脸像冰一般刺骨。
邱婷的眼泪在现在的他眼里,更让他想起贝嘉,他曾经伤害贝嘉的种种比现在强百倍。他又犯错误了,因为她有那么一点点像贝嘉,不自觉地对她好,所以给了她错觉。如今他不可能爱上除了贝嘉以外的任何女人,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对她残忍是最好的。
他按下内线,让钱小江进来把人带走。
邱婷伤心地擦了擦眼泪,仍固执说道:“你现在忙,我不烦你。过段时间我爷爷80大寿,家里会办个祝寿宴会,我爷爷和父亲都希望你去。”
贺一寒没答话。
这时候钱小江带着奇怪的眼光进来把人给拉走了,完后又折了回来,“老板,你怎么把人给轰走了,你不是一直对她有好感的嘛?”
贺一寒瞪了他一眼,“好感个屁!我问你,谁让你放她进来的?”
钱小江一脸无辜,“不是你说‘那个女人来了,让她在外面等等才放她进来’的嘛,我还专门让她在外面等了好久,想着你们肯定约了吃中午饭来着,谁知道你们两个耍什么花枪。”
贺一寒被他给气死了,他说的‘那个女人’是贝嘉,还以为他这蠢秘书看见老熟人,会知道怎么做,哪知道他能这么不机灵。
“钱小江钱秘书长,你现在爬我头了是吧?目中无人了是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好意思顶嘴!”
这哪儿打哪儿呀?钱小江真冤枉死了,郁闷气儿不打一处来。
贺一寒看了看手表,就快下班了没空教训他,一手把他拨开往前走,喊话道:“回头再教训你。”
“那你的中午饭自己解决,不给你叫外卖了啊!”钱小江鼻子哼哼。
贺一寒顿了顿,又回头问道:“总务部怎么走?”
“啊?”钱小江郁闷。
他去总务部干什么?这种芝麻小的部门他也要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分享一首治愈系的好歌,dido-no freedom,
虐的很快来了~请耐心一点点。
、第197章 下班等我
集团大老板;全球财富排行前五十位;高高在上的贺主席,屈尊降贵从大楼最顶层直下负一层总务部仓库兼办公室;这个他应该绝不会来的地方。
走进一条堆满杂物的小道;贺一寒皱起了眉。这什么地方!又小又暗;杂物多;空气还很不好,他的DG竟然在这种地方还有人办公!
他还怀疑钱小江指错路了;直到转角看到一间稍微大点的地方;放着三四张旧桌子;桌子上堆满了东西;有那么三四个人在文件堆后面埋头办公,其中一个正是贝嘉。
她脸色有些苍白;加上这外形,好像故意装出一副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的样子,完全没有当年那种豪迈的自信,说一不二的魄力和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不仔细辨认还真想不到她就是当年那个曾经有着千亿身家,叱咤风云的女人。
回想当年,她的自信和霸气是多有魅力!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贺一寒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在干什么?这幅样子这种地方她也能忍!跟着他,以前的好日子一样有。可是从早上她的态度看起来,她还想继续当她的叶冰,甚至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连钱小江都不知道她来过。
越想越气!
下班了,里面的人开始动作,贝嘉对面桌的是个羞涩的眼镜男,只见他红着脸走到贝嘉桌前害羞地结巴说道:“冰冰,咱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贺一寒眼睛都瞪大了,脖子伸得老长,什么玩意儿这是?!
这眼镜男一看就知道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处男,想追他贺一寒的女人!活腻歪了他!
可贝嘉倒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跟他走。
“什么玩意儿!”贺一寒边小声骂着边躲进暗处,等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出去,一把将走在最后的贝嘉拽过来。
贝嘉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本能地抓着东西就要敲,这地方东西多,随便一抓竟然就是一板砖。
“是我!”贺一寒赶紧出声。
“贺一寒?”贝嘉惊呼,又怕惊动其它人,“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儿?”
“这都我地头,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他把她手上的板砖接下来,赶紧扔一边去。“哪儿都有板砖!你还谋杀亲夫呢!”
贝嘉失笑,“亲夫?哪儿呢?还以为来贼了呢!”
“这破地方能来贼吗!”他拉着她的手,腻腻歪歪地说:“你不是约了我吃饭吗,我就找你来了。”
“我没约你吃饭啊。”贝嘉冷漠地抽回手,“别瞎闹,同事还等着我上食堂呢。”
贺一寒钳制她,大吃飞醋,“就那处男?别逗了,就那样?一点男人味没有,他有我一脚指头好吗!你能看得上他?”
就是看不顺眼他这么自大,贝嘉双手环胸调侃他,“处男怎么了,起码人家专一,非得跟你似的,你多有男人味呀,老一拖二,跟咱们办公室那空调似的!你想过人家‘室内机’的感受没有?”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谁一拖二了,这两年是女的都没碰过!啥玩意‘室内机’啊……”
她挥挥手,“行了行了,管你碰没碰过,我得去吃饭,没什么事以后你别来,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多吓人啊!还有,你别上食堂。”
“……喂!”他是有七个鼻子八只眼还怎么地?是有多吓人。
这臭娘们!还真就这么跑了,怎么到了他这儿就一点不好欺负,怎么就这么坏捏?曾经对他的那些理所当然都被她藏哪里去了?看着她跑开的背影,他双手叉腰,一个人在原地转着圈圈发脾气,“……我上食堂怎么了我?我还没去过呢!”
肚子饿得难受,想起早餐都还没吃呢,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他秘书,凶狠吼道:“钱小江,买饭!还有,下午把总务部那空调给拆了,换成中央地!什么年代了都,还一拖二!”
这臭娘们儿,看老子往后怎么治你!治死你,往死里治你!
接着又给贝嘉打电话,威胁道:“你晚上必须得跟我吃饭,否则你就等着我诏告天下你就是贝嘉,DG前主席王艾莉!”
那头的贝嘉无语,无奈地皱眉道:“你干什么呀!跟一小孩似的,幼不幼稚。”
“总之下班等我,就这样!”他挂了电话,心情瞬间转好,轻快地走出负一层。
钱小江今天的日子过得轻松,他老板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一天都在傻笑还破天荒地没心思工作。约了分公司老总来开业务会议,人家来了也不去见面,就盯着他去叫人改装总务部的空调,一下午催了五六次,费用申请才刚刚从系统里发出到他老板的帐号上,下一秒就收到了同意两字儿,批得真迅猛,始无前例的迅猛。
他就烦糊涂了,老板日理万机,这会儿没事老跟总务部的空调来什么劲儿?
实际上贺一寒只是无心工作,但是没闲着,他亲自联系晚上吃饭的餐厅,亲自制定晚上约会的计划,亲自打电话到花店订花……这两年来他第一次忙得这么轻松愉快。
、第198章 忆苦思甜
六点;他准时从办公室里出来,急匆匆地往他的专用电梯走;边道:“没什么事就下班回家,别老这儿待着。”
哟喝!转死性了,什么玩意儿这是?
贺一寒直奔地下室;电梯里接到贝嘉的电话,高高兴兴地接起来;“收拾好了没有?我这就下来了。”
“刚想跟你说;今儿加班;活还没干完;你别这么快下来。”
他皱眉,“加什么班?谁让你加班?!”
贝嘉冷笑一声,故意调侃说:“谁知道啊,上头下来的命令呗,偏偏今天非要把咱们这儿一拖二的空调机换成中央地,这么大的工程一时半会儿也完不成啊。”
言下之意,就都是他给害地!
贺一寒也郁闷,“你办公室不还有个处男的嘛,这种粗活就得交给他办,你赶紧出来,肚子饿了得吃饭去,我现在已经在停车场了,数三声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一、二……”
“行了行了,等着,怎么现在跟小孩似的!”
贝嘉气鼓鼓地从电梯里出来,才转个弯突然一大束的鸡蛋花出现在眼前,动人的香气更是直逼而来,差点没吓坏了她。
蛋白色的花瓣后面是一张帅气的俊脸,带着迷死人的笑容,“你最爱的鸡蛋花,今天特地让人加急送过来的。”
她惊恐未定地收下了花,尴尬笑道:“谢谢。”
贺一寒亲自给她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上车吧。”
钱小江刚出电梯门,就见一豪车以飞快的速度从身边“呼啸”而过,他差点下巴没掉地上,开车的是他老板吗?好像是吧?可是不能呀,他老板能笑得跟二傻似的吗?今儿是鬼上身了?
在贺一寒的指示下两人来到一家金碧辉煌的高档餐厅前,“品潮轩”三个烫金隶书大字顶在高高的大门上面,特别有气势。大堂的生意相当好,两人进了一包间,包间装修得古色古香,中间一张仕女屏风隔开,一边品茶,一边吃饭,十四人大桌,能看见的桌椅凳子,连筷子都是红木的。
贺一寒好像是这里的常客,连行政总厨都出来招呼他。
贝嘉在一旁抱着杯茶,低垂着头看地板,等人都走了,她才抬起头来。
“还记得那人吗?”
她摇头。
他得意说:“他就是你原来最爱吃的那间潮洲菜大排档里的陈老板,他也是这里老板之一。”
“所以这家餐厅是你投资的?”她惊讶。
他挑了挑眉,当仁不让。
这家伙有钱了就啥都有他。贝嘉笑着连连摇头,拿起桌面上的功夫茶来喝又低下头不说话。
菜品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的,转眼就上了菜,放着十四人的大桌不坐,贺一寒更愿意跟她挤地小桌上吃,卤水拼盘,冻蟹……挨着边儿放着,一壶小白瓶里溢出醇厚的酒香,闻就知道该是陈老板的祖传女儿红。
见这桌酒菜,贝嘉皱双手挽着半天不动筷子,“喝!把解放前的东西都给搬出来了,是让我‘忆苦思甜’?”
“哪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