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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第269章

小说: 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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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一角确实堆了满满的东西,米娅笑着说:“这是一番心意,请务必收下。”
冯陵章的病其实没什么大碍,动了一个阑尾手术,秦桑岩和米娅与他们夫妇说了会话,便告辞了。
秦桑岩看看时间,四点三十五分,开车送米娅回到家,亲了亲她的脸说:“我就不送你下去了,公司还有点事,我要去一趟,晚上可能会晚点,你和爸妈先吃,不要等我。”
“好,路上开慢点。”米娅目送他的车开出去,直觉告诉她,他一定不是去公司。
她必须要弄明白,他到底去做什么,他有什么事隐瞒着她,他们是夫妻,她信任他,但他不信任她。
拿出车钥匙,她坐进自己的车里,开车跟上他的车。
秦桑岩的车开到小区外停下来,米娅远远的看着,发现韩漠的车开过来,一前一后相继往东开,她挂上档,跟上去。
开了大约十几分钟,秦桑岩的车先停下来,然后是韩漠的,韩漠手里提着两只大箱子钻进秦桑岩的车内,两人短暂交谈后韩漠又回到自己车上,继续往前开。
到了前面的路口韩漠调头,秦桑岩的车突然加速冲过十字路口,米娅想追上去来不及了,路口跳为红灯,同时南北方向的车开始动起来,根本连让她撞红灯的机会都不给,眼睁睁看着秦桑岩的车消失在车流中。
米娅懊恼的同时,秦桑岩接到了韩漠的电话:“人甩了吗?”
“嗯。”秦桑岩声级紧绷,早在开出小区时韩漠就发现了米娅的车跟在他后面,这是他没料到的,这说明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想不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没防住。
他心里明白,不管今晚能不能成功,接下来他都得面对她质疑的目光,而他必须做出回答,否则两个人间就有可能会产生矛盾和猜忌,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把人跟丢后,米娅又朝着那个方向开过去,绕了老半天也没看到秦桑岩的车,她只好原路返回。
而秦桑岩的车如期来到白鹭路,韩漠之前给他的两只箱子躺在车后座,他提着两只箱子下车,按着男人昨天电话里所说找到了109号住宅。这片属于老旧的居民区,来往人很少,偶尔有一两个也是蹒跚着经过的老人。
秦桑岩拍了拍门,里面很快有个胖女人过来开门,一脸的警惕:“你找谁?”
他什么也没说,拍了拍手中的箱子,胖女人的小眼睛里立刻发光,看看四周:“没人跟着你吧?你可别带尾巴过来,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没有。”秦桑岩声音清冷说道。
胖女人扭头对门后的人说了什么,然后才打开门,让秦桑岩进去。
屋子里一片阴暗,光线不太好,秦桑岩进去后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手中的箱子被人夺走,随后是箱子打开,钞票被翻的哗哗作响,以及数钞票人贪婪的惊叹声。
微微眯着眸,秦桑岩总算适应屋子里的光线,屋内一共有五个人,胖女人挨着门后站,拿他箱子的是个瘦高个男,旁边椅子上坐了一个抽烟的男人,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也不看满箱的钱,而是盯着秦桑岩,那眼神如鹰般直勾勾的,透着一股子阴狠。
此人人称阿贵,在道上混了好几年,一直没混出名堂来,却是个不甘心的主,一心想赚大钱,这一次被他逮到了机会,必然要狠狠敲一笔。
“贵哥,不多不少,整整三百万。”数钱的瘦高个难掩兴奋的语气。
三百万换谁都会心动,阿贵心中激动,眼神倒却淡定,白了瘦高个一眼:“你***有出息点行不行?甭弄的跟这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是,是。”瘦高个兴奋的搓着手。
秦桑岩这时候开口:“既然钱你已经收到,东西该给我了吧。”
“别急呀。”阿贵瞄了一眼那两箱子钱,阴沉笑道,“秦大老板既然肯舍得花钱,就不在乎这百八十万的,这三百万呢就当给兄弟们的安家费,要知道兄弟们为了给你保管这个带子可是冒了不少危险,怎么着也该表示表示,你说是吧?”
秦桑岩冷眼看着阿贵道:“你还想要多少?”
“不多。”阿贵伸出五根手指,“对于你秦大老板来说这点小钱不在您眼里。”
“五百万你觉得是小数目?”秦桑岩捏紧的双手不动声色的置于裤袋中,虽说阿贵狮子大张口是他意料之中的,但是如此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是令他不悦。
阿贵摆摆手,嘿嘿笑了两声:“不,要加个零。”
秦桑岩猛的抬眼,目光中的森森寒意令人发怵:“五千万?你不怕撑死?”
“瞧你说的,你一个赫赛集团几十亿几百亿的资产都撑不死,我拿个五千万会撑死?再说了谁不知道你老婆有钱,赫赛加上程氏怎么着也得上千亿的资产,这五千万对于你们夫妻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秦桑岩眯眸:“我们是上市公司,公司资产不全是个人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是,公司资产不全是你们个人的,可你们夫妻的资产加起来起码也得好几十个亿吧,像你们这种富人哭穷的我见多了。”阿贵阴恻恻的哼着,“反正我要的不多,就是拿个零头,要是秦老板你做不到的话,可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那带子说不定明天就会一不小心泄露出去。”
秦桑岩薄唇紧抿,五官倏地冷凛起来,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阿贵暗暗吞了吞口水,秦桑岩和道上的关系不浅,他在碰这条大鱼前也是犹豫再三,终究抵不过金钱的诱惑,干起了勒索的买卖,谁让秦桑岩的姐姐那么不小心,让他无意中拍到了行凶的证据呢,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天意如此,该他阿贵发财的时间到了,逮到这条大鱼他不狠宰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沉默许久后,秦桑岩吐出一口烟圈,阴谲的目光被烟雾覆盖住:“好,五千万可以给你,不过我声明这是最后一次,别做得太过分。”
想不到秦桑岩答应得如此爽快,阿贵心中乐开了花,忙保证:“你放心,这肯定是最后一次,拿到钱我立马把带子给你,从此两不相欠。”
秦桑岩冷冷的看着对方:“五千万不是小数目,需要给我一点时间。”
“这个是肯定的,两天够不够?”
“嗯,两天后我还会到这儿找你,老时间。”秦桑岩弹掉手中的烟,狠狠踩在地上,大步拉开门走出去。
一直待在门后的胖女人赶紧把门关上,对阿贵说道:“哥,你说这姓秦的会不会跟我们耍花招?”
“哼,谅他也不敢。”阿贵目露凶光,“除非他想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胖女人把目光盯在那箱子钞票上,咽着口水着:“哥,这钱要怎么办?分了吧。”
那瘦高个是胖女人的老公,一听老婆说要分钱两眼放光,阿贵却喝止住二人:“分什么分?大钱还没到手呢就想着分钱,没出息的东西。”
胖女人不甘不愿的说道:“那你说什么时候分?真要等那五千万?”
阿贵满口笃定道:“当然要等,五千万对你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对于那姓秦的来说就是打个喷嚏的事儿,简单的很,你别看他说要两天时间,其实那是在诓我们呢,还当我看不出来,他就是怕我们再敲他第三次,这种兜里装里亿万钱财,面上却哭穷的资本家我见多了,全***会装。”
“哥,你真牛,这都能看出来。”瘦高个竖起大拇指,拍马屁道。
阿贵哼着歌,数着成箱的钞票,得意的笑起来。
?????秦桑岩开车回家,发现晚饭还没开始,米利夫妻坐着在等他,米妈妈看他进来微笑着站起来:“桑岩回来了,可以开饭了。”
“爸妈,以后你们不用等我。”秦桑岩走过去,特意扶着拄拐的米利说道。
“没事儿,反正我们也不饿。”米利摆摆手,指着楼上说:“去叫娅娅下来吃饭。”
扶着米利到餐桌前坐下,秦桑岩往楼上走,推开卧室的门,米娅侧卧着躺在床上看杂志,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他心里隐隐知道她在生气。
“老婆,吃饭了。”他走过去,坐在她床边上,摸摸她的脸。
米娅点点头,漫不经心道:“知道了。”
秦桑岩一手撑在床铺上,无奈的笑了一下,声音沉沉的:“在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她依旧没抬头,翻看着手中的杂志。
他把杂志从她手中抽走,伸起她的手轻轻抚摸她修长的指尖:“还说没生气,为什么不看我?”
“我有吗?”她抬眸。
“有。”他低头亲亲她精致的手指,低声说:“好了,乖,不要闹脾气了,下去吃晚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我没话跟你说。”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抽出手转而坐起来穿上拖鞋下去。
秦桑岩无奈的坐在那儿长久没有出声,过了几分钟他也下了楼。
餐桌上怀孕的米娅是中心,米妈妈炖了嫩笋老鸭汤,特意给她盛了一碗,米娅喝完后就说饱了。
“才喝一碗汤就饱了,这样怎么行?”米妈妈说,眼神飘向秦桑岩,示意他也劝劝。
秦桑岩拉住米娅的手:“再吃点儿饭。”
米娅摇头:“我真的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休息了。”
女儿的固执米妈妈是了解的,知道强求也没用,便说:“那你半夜饿了记的叫妈妈,妈妈给你做宵夜。”
“不用了,妈,我晚上不饿。”米娅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扭身上了楼。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米妈妈叹了口气。
米利倒是想得开:“可能娅娅一时没什么胃口,你十点多的时候煮点宵夜让桑岩送上去。”
米妈妈点了点头,拿起碗筷,秦桑岩顿了顿后,沉默的吃起晚饭。
片刻后,三人已吃完,米妈妈收拾碗筷,秦桑岩把米利扶到沙发那儿打开电视,故意坐着陪岳父看了半小时的电视,估计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楼上的人应该消了气。
秦桑岩再次推门进去,在卧室里没见到人影,正准备去浴室看看,米娅擦着湿发从里面出来,对他的出现视而不见,径自到沙发那儿坐着,低头擦头发。
“我来。”他走过去,拿起雪白的毛巾给她擦起来,擦完了头发,他搂过她,她挣扎,他搂的很紧,把脸抵靠在她脸旁:“还生气?我错了。”
他这么一道歉,她就不动了,低头捶打他:“为什么甩开我?你是不是早发现我开车跟在你后面?你说,你说。”
她眨着长长的睫毛,一脸的委屈,让他的心神起了涟漪,双臂抱着她说:“我是怕你有危险,你可是有孕在身,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嗯?”
“你还没说你去哪儿了,不要说你见客户,我不信。”她揪着他的衣袖,“还有,韩漠给你的箱子里装了什么,为什么有两只?我看他拎起来不轻,很沉的样子。”
房间里的加湿器喷出淡淡的烟雾,秦桑岩抿着唇,眼神有些闪避。
“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吗?”米娅感觉到了一阵失望,霍然起身,“不说算了,我要睡了。”
秦桑岩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许久后进了浴室,里面传来水声。
米娅裹着薄被怎么也睡不着,她满脑子是他和韩漠最近接触的画面,下午在韩智的化妆间两个男人就曾出去过,关萼随后就跟着出去了,可以说这三个人一定有事隐瞒着她。
真的是杨小舞的事吗?
如果是,她要怎么办?
心底里她是信任他的,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解释不通,他还不肯说,这样要她怎么样去判断。
水流顺着额头、鼻子、下巴穿过结实的胸膛流淌而下,秦桑岩吐掉嘴里的水,闭目仰面站在花洒下,让水肆意冲刷着自己。
他心里同样很矛盾,一方面他不希望她知道后受到影响,另一方面他也深知她既已经看出端倪,再瞒下去也是无益。
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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