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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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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吗?出来喝杯东西。”米娅忍着笑。
“没空,我在北京呢。”白绵绵一口回绝,完了倒犹豫几秒,女主范十足,“周末我S市,不过得看我时间安排,有空的话我打电话给你。”
“OK!那不打扰你了,你忙。”米娅也不介意白绵绵的嚣张,收完电话埋头吃面。
北京——
白绵绵拿着挂断的手机,靠在盆景边上的走廊想心事,这米娅无事不登三宝殿,总不可能没事找她吧。
“白绵绵,你磨蹭什么,到你了啊,不许耍赖,快过来。”几米开外的包厢门霍然打开,一个化着浓妆,顶一头炸了毛似的红毛的女孩醉醺醺的嚷着,“你他妈的是不是蔫了,要蔫了说一声啊,咱们就饶过你。”
“呀呸,姑奶奶长这么大哪回输过,这就来。”白绵绵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屁颠颠钻进包厢。
一屋子的烟酒味,白绵绵进去后一阵窒息,眯着眼适应了一分钟才好受一些。
一对男女在角落里忘情接吻,女的早已衣裳不整,白绵绵拿脚踢向门边上的男人:“靠,你丫是不是吃了药,躺在地上都能发-情,别脏了姑奶奶的地盘,要做赶紧滚,要玩钱的到沙发那儿去咱看谁能赢。”
沙发边上围了一群男女正在玩骰子赌钱,来往的赌金成捆成捆的甩出去,在场的均是**,个个奇装异服,没个正经样子,白绵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副小太妹的打扮,不到一会,她面前的钞票输了个精光。
白绵绵一点也不心疼,转手从沙发边上的包里又拿出十七八捆来,往桌上一放,其它几个年轻哇了一声,倒不是看钱多,而是觉得白绵绵最近反常的厉害,七嘴八舌起来:“我说白绵绵,你平常可没玩这么大,怎么着,受刺激了?那姓司徒的小子不搭理你?”
∩﹏∩∩﹏∩∩﹏∩∩﹏∩
白绵绵小妞会带出一个强大背景的男三出来,嗯,这是大家千呼万唤滴男三哇~~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能如愿

“什么司徒,我还东方呢,甭跟姑奶奶打岔,快开始!”白绵绵听不懂似的甩甩手,嚷嚷着要掷骰子。
四个年轻人一使眼色,其中一个长相叛逆的男孩把嘴里的烟往地上一扔,恶狠狠的骂道:“那司徒够不识抬举的啊,你几次三番求着你家老头救他,他竟然忘恩负义,当起了陈世美。要不要我们杀到江南去教训教训他,不要让他小瞧了咱们,以为你身边没人给你出头。”
“放屁!”白绵绵骂道,“姑奶奶的事你们他妈的少管,还来不来,不来全他妈给我滚蛋!”
周围哪个人敢得罪白绵绵,在这个圈子里她是老大,大家都听她的,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来,来,怎么不来,我开了啊。”
玩了一夜,白绵绵尽输钱,还越玩越high,其它几个人可没心思玩,下半夜一一溜了,最后只剩下白绵绵一人溴。
“没用的一群东西,赢了钱就想跑……”她也累了,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到早上,时间本来早到了,服务生认的白绵绵,哪里敢过来叫,只能站在外面等,好不容易看到她姑奶奶睡眼惺忪的出来,忙迎上来:“白小姐,早。”
白绵绵自小看惯了阿谀奉承的嘴脸,对服务生的早安哪里稀罕,掏出几张粉红钞票打发走了祷。
她之所以能爬起来主要是突然想起答应过白老头今要去看姥姥姥爷,要是不去的话这个月的零用钱扣光。驱车去香山别墅爷,进门正碰上在政-治-局工作的表哥,尽管她爸是政-治-局常-委,比表哥官大一级,但她最怕这个表哥了,什么都好,就特爱管她,尤其是对她的言行更是管的严。偏偏她自小是个小霸王,谁的帐也不买,只认表哥的帐,谁让她就想要个哥哥,却不能如愿呢。
薛璟誉打开门,闻到一身烟味,眉头一拧,不客气的骂着:“疯丫头,心又野了,跑哪儿玩了一夜,看我不治你。”
他揪住白绵绵的耳朵,白绵绵一看是表哥开门,小心提防着呢,猫腰一闪,钻了进去,嘴里大叫:“姥姥,救命啊,表哥要打人了啊,姥姥,你快出来啊,再不出来要出人命了啊,表哥要杀人啊……”
白绵绵的姥姥急急的从楼上书房走下来,气的骂:“璟誉,你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正形没有,还搞国家工作的政-治-局委-员呢,尽知道欺负你妹妹。”薛家在京城是拥有赫赫战功的红色家族,几个儿女从政的从政,从军的从军,如今均处在要职,老人家巾帼不让须眉,十几岁当过女八路,当年还是姥爷的上级,在薛家姥姥的地位比姥爷要高,说起话来也是掷地有声。
薛璟誉知道奶奶疼这表妹,摸摸白绵绵的头,笑着说:“奶奶,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好阵子没见绵绵,跟她闹着玩的嘛,她当真了,您难道还当真不成?”
一个是亲孙子,一个是最喜爱的外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老人家自然也没跟孙子较劲,嘴里倒是不饶人:“得得得,你呀乘早把心思放在找对象上,快点结婚,给我生个重孙抱,我这都大半个身子快进黄土的人了,等的脖子都长了,你就忍心?”
一提这事,薛璟誉就摇手:“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我工作忙,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忙不是借口,难不成人家总统主-席都忙到没空结婚?你啊,在这方面怎么不如麦部长的儿子,人家听家里的话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现在孩子都打酱油了。”
薛璟誉不以为然的嘀咕道:“我就不愿意找门当户对的,政治联姻有什么幸福可言,外人看着风光,个中的滋味自个儿才体会得到。我啊,宁可单着。”
他讲的声音有点小,老人家没听清,“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白绵绵在旁边听了个真真的,插嘴道:“姥姥,表哥说他不愿意听你的安排娶门当户对的,政治联姻没什么幸福,滋味不好受,他宁可单着。”
薛璟誉拿眼一瞪,白绵绵吓的吐舌头,往楼上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楼上看姥爷。”
老人家在后面嚷:“绵绵,洗个澡去看你姥爷,看你一身烟酒味,一会你姥爷又得唠叨你。”
“行了,我知道了。”白绵绵摆手。
睡了大半的觉,白绵绵总算有些精神,下楼又见到了薛璟誉,转身悄悄上楼,被叫住了:“绵绵,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白绵绵平常性子乖张,却也知道表哥的脾气,不如他的意可没好果子吃,这会儿姥姥在午睡,没人当她的保护伞,只得小绵羊似的乖乖的跑过去,小心的应付着:“哥,找我有什么事?”
薛璟誉可不吃这一套:“最近,你和司徒政发展的怎么样?”
白绵绵最怕别人问起这个,在家里白老头一问她就烦,发火不说,还没给好脸色看,弄的白老头又气又不敢细问,只好让侄子向女儿打听。
在表哥面前,白绵绵倒没隐瞒,脸色变了变,低头闷声说:“还就那样儿呗。”
他这个表妹平日嘻嘻哈哈的,和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薛璟誉却了解她其实内心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便给妹妹出主意:“男人吃软的那套,不行再来硬的。”
“你说的轻巧,哪那么容易,之前白老头对他不就用硬的了吗?到头来还不是我夹在中间难做人,软的就更不要提了,我每周都往S市跑,人家根本不搭理我,我就算脸皮再厚,也有个度。”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男人,枉你在男孩堆里长大。”薛璟誉弯弯嘴角讽她。
白绵绵一听来了兴致,“哥,敢情你有办法?”
薛璟誉先是挑眉,再来才慢悠悠的说:“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需要温情,你缺少的就是女人的温柔,要想让男人离不开你,首先让他习惯你的存在,明白了吗?”
白绵绵语气中有浓浓的不悦:“我一直存在的啊,也没见他对我有什么好脸色。他的心压根不在我这儿,我怎么努力都没用!”“那在谁那儿?”
“一个叫米娅的,她早结婚了,我见过她一面,她对他没意思,可是他就是盯着她不放。”
薛璟誉抚着下巴寻思,“照你这么说,这个叫米娅的女人应该也想摆脱司徒政,你不如向她取取经,看看司徒政到底喜欢她什么。”
“咦,哥,你这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白绵绵欣喜若狂,差点没跳起来。
薛璟誉可没白绵绵这么乐观大方:“悠着点,这人心隔肚皮,你最好防着一点,别什么话都跟这个女人说,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了解,放心吧,哥,我这么聪明,只有我欺负别的人份,哪容得了别人欺负我呀。”白绵绵摇头摆尾,斗志再次被激发出来。
?????
周末,起了个大早,按原计划去福利院。
“喜欢男孩女孩?”秦桑岩边开车边问她,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我无所谓。”她反问:“你喜欢男孩女孩?”
“我喜欢女孩。”他倒是温和的笑了笑。
“为什么?”
“因为我从小就想有个妹妹,一直不能如愿。”
她跟着一笑,他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一点不重男轻女,我以为你想要男孩,这样可以传宗接代。一般官二代和富二代受老一辈的影响,多少有这些想法。”
他摇了摇头,“早过时了,再说秦家用不着我传宗接代,秦滔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也就是我的大伯,他有个儿子。”
“那秦滔为什么对你的事反映这么大?”
“可能因为他的侄子游手好闲,没什么出息吧。你知道的,秦滔处处要和司徒冲比,在子嗣上他输给了司徒冲,想在孙子辈上掰回来,听到我们不给他生孙子,自然是火冒三丈。”
米娅无语,低低的问:“秦滔为了一个南宫音和司徒冲斗了一辈子,值得吗?”
“他认为值得,感情的事谁说的准。”他拉起她的手吻,“就像我和你。”
“如果我嫁给另一个男人,你难道也会像秦滔一样恨那个男人一辈子,然后斗来斗去?”
“怎么不可能。”他深深看她一眼,“说不定我会做出比秦滔更疯狂的事来。”
她一愕,旋即笑:“怎么个疯狂法?”
“难不成你真有想投入别的男人怀抱的企图?”他脸色不变,有些失落,抓着她的手在用力,她已经感觉到他的怒意,没挣开,挑唇笑的自得:“那得看你的表现。”

第一百九十四章 害群之马

“那么,秦太太对我目前的表现可满意?”明知道她在逗自己,他却不由自主心痛,失去她的巨大恐慌就像一根橡皮筋勒住了心脉血管,让他觉得窒息和发冷。
“满意。”她挨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专心开车吧,秦局长。”
如同回暖,他的心脏刹那间有了温度,他看着身边的女人,暗暗咬牙发誓:不会有那么一的,他绝不允许有那么一,她只能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别的男人只有靠边站,光瞪眼的份,尤其是司徒政,他一再企图离间他们夫妻间的关系,他已经着手报复。他要让司徒政知道,他可不是那么好随便坑害的。
他不仅要报复,还要办一场隆重的婚礼,他要向司徒政,向所有喜欢她的男人炫耀,只有他才能娶得到她,也只有他,才能是她的丈夫,这辈子的唯一男人。
“对了,昨我和秦滔通过电话,他勉强同意办一场婚礼,不过有个前提,要在教堂办,届时会请上所有亲朋好友观礼。溴”
“这是什么怪条件?”米娅完全摸不着头绪,“不会是你杜撰的吧?”
“我是那种人吗?”他眼底藏着狡黠的光,面上却笑的无辜极了:“我能说动他实属不易,如果不答应,恐怕再说服就难了。”
“行吧。”米娅踌躇了一会才说,她也知道要让秦滔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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