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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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表现冷淡:“我不想要。”
程池不赞同:“干嘛不要,不要白不要,我告诉你你不仅要,还要大大方方的收下,谁教他之前算计你,再说是他自己要出血的,又不是你去找他要东西,这些就当是他补偿你和你养父的精神损失。要,必须要!”
“我不想要。”米娅也有自己的坚持。
“你不要你傻呀,不要给我,我要,我创业正急需资金呢,这样你把几千万借我,我包你年年分红,利率高达百分之一百五十。”
程珞胆子真是大,这么高的海口也夸说,米娅回答依然是斩钉截铁:“程珞,你别劝了,我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姐,你相信我,这钱能生钱,你就当帮帮我嘛。”程珞居然撒起娇来,“到时候本利一起给你,你拿去还给程池也好,留着也罢,两全其美!退一万步说,你是他亲生女儿,拿点父亲给的嫁妆不为过。”
米娅心软了,她知道程珞对风投一向有远见,眼光也独到,要不是程珞为了支持她,拿出一千三百万支持齐越,说不定现在也不用求她。
“姐,你是不是担心吃人嘴软,程池要你嫁给秦桑岩是有目的不错,但你又不是软柿子,用不着怕他。就算你不要这嫁妆,难道你真以为程池就没有别的途径逼你就范?”
“行了,别说了,我要就是了。”她拿这个弟弟没法子,“不过你得给我一个期限,多久把钱还我,利不利率的就不要了,就当帮你一个忙。我知道你也即将为人父,有老婆孩子要养。”
“还是我姐好,就这么说定了,程池这边你放心,我会帮你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向你汇报。”程珞喜滋滋的结束通话。
米娅看着手机屏幕失笑的想,自己怎么就突然答应了呢,提到齐越,过两也要恢复上班了,她想在此之前和高爽见上一面,聊聊新年计划。
?????
到的有点早,米娅在窗口的位置坐下,从这里可以看到金鸡湖的美景,外面有一个宽阔的露台,三两对情侣凭栏眺望湖面的美景,对面有一个硕大的安静的摩轮,不禁走神的想起了关于摩轮的浪漫传说,传说摩轮的每个格子里都装满幸福,当它到达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就会永远一直幸福下去。
“对不起,米小姐,我来晚了,我刚从四川家里赶过来。”高爽眼中有明显的黑眼圈,一副舟车劳顿的样子,语气里的礼貌也是过于疲惫。
米娅歉意的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我们改于再约时间聊。”
“一杯咖啡。”高爽对过来的服务生点单,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然后转过头来说:“没关系。米小姐找我来,是不是想了解齐越来年的计划?”
“嗯,如果你还没有拟好,改发到我邮箱也一样。”高爽转手从小型行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夹:“刚好我带在身上,你拿回去看看,有什么要修改的可以告诉我。”
“谢谢。”米娅拿过来放到包内,问,“那你说会参加程珞和你表妹的订婚仪式,好象我没看到你。”
“那早上我临时有点私事,和程珞说过了,他没跟你说?”
米娅端起面前的奶茶喝了两口,掀起眼角笑笑,“可能他忙忘了。”门口的一抹身影跳入眼帘,隔了很长一段距离,却看的再清楚不过,是司徒兄妹。
司徒政兄妹并没有注意到米娅,看样子他们也喜欢凭窗而坐,直接走过来,坐在邻桌,这下想看不见都难。
“这么巧?”司徒政走过来,目光直勾勾的定在她脸上,随即转向对面的高爽。
司徒娇挽着司徒政的臂膀幸灾乐祸的说:“哥,还看什么,贱人摆明了在外面有情人,被我俩撞破这下可糗大了。”
米娅听不下去,放下手中的西瓜汁:“司徒娇,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身边的人,因为你不配。”
“我不配?你配?米娅,你也不想想和你秦桑岩在酒店偷情是谁去捉奸的,我不配,贱人!”司徒娇原不想生事,但此时被激怒了,见餐厅内客人寥寥无几,扬手便要冲上去,看样子要动手教训米娅。
司徒政拉住了妹妹,低声呵斥:“够了,娇娇,注意大庭广众之下的形象,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司徒家还要脸,给我回去。”
司徒政极少训斥妹妹,连番几次全是为了米娅,司徒娇心中恼火:“哥,她羞辱我,你没听见吗?你就这么一门心思偏帮这个贱女人。”
“司徒娇,注意你的言辞,你好歹是大家闺秀,一口一个贱女人也不怕贬低了你的身份。”司徒政的脸色阴云密布,嗓音虽低,却毫无温度。
司徒娇跺了下高跟鞋,气呼呼的跑到最远的靠窗的位置上去点单了。见此,米娅也没了待下来的兴致,高爽起身告辞,司徒政却在高爽的位置上一坐,扬扬下颌:“不介意聊会儿?”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米娅冷冷笑了一声,招来服务生买单,却被告知高爽已经买过单了。
司徒政并不介意她的冷脸,黝深的眸子中辗转起一丝缓慢的讥讽,指尖轻敲着桌面,闲闲的说:“聊的可多了,比如……你的婚期。”
第一百九十二章 无从下手
司徒政果然瞄准了她的婚礼,米娅定定的看着他,眸色变幻了许久,终于轻淡的笑起来:“你……为什么逼我越来越讨厌你?”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说出“讨厌”这个词,司徒政亦沉默下去,眸中的一点黑渐浓,“你总算说出口了。讨厌我不是更好,讨厌的极限是恨,恨的反面是爱,但凡你有一丁点良心,你就应该爱我。”
她头痛的按按额角,抬起眼望他:“这是什么逻辑?强盗?为什么我要爱你?为什么你的话我越来越难听懂?”
“因为你永远把我摒弃在外,因为你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就算是朋友之间的爱也不能给吗?”
“你认为我们这样还能成为朋友吗?再者你真的甘心只是做朋友?”米娅一针见血的说道,从心底她希望他不要执迷不悟,可看他的样子好象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加上有可能司徒娇从旁煽风点火,他对她的偏见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强。她最害怕的是他和司徒娇在婚礼上捣乱,这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溴。
对这对兄妹,她曾经恨过,但是这些恨随着她结婚而烟消云散,以前的事她不想再提,当做了一场梦,可是他们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司徒政挑着眉梢看她,因不是午餐时间大半个餐厅都是空的,静谧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他借着阳光仔细端详她的表情,终于勾了勾唇:“是,我不甘心。”
米娅静静的声音将他拉到现实:“司徒政,你在作践你自己!我不值得你花这么大的心思,这么大的心力,我听说你现在正式进入钱氏,未来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你,你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值得吗?祷”
“值不值得我心中有数。”司徒政拉了拉嘴角,“娅娅,我只问你一句,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不管秦桑岩做多少错事你都肯原谅他?是不是我一次都不可以,只能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你对他宽容,对我苛刻,是我比他晚认识你,还是我根本没入你的眼?”
米娅真的想笑,像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很多次,她没有答案,因为时光不能倒流,她唯一能回答的是曾经反复告诉过他的:“司徒政,我已经不恨你了。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重新开始行吗?你的条件不差,可供你选择的女孩多如过江之卿。”
“娅娅,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放过你。”司徒政有片刻的怔忡,瞳仁突然间缩小,眸色益发深沉,略有苦意,他绷紧的唇终于动了动,笑了笑:“可我做不到。”
他无法理清头绪,也理不清头绪,于是要拖着她,哪怕他明白,她心中没有他,他亦不甘心,所有的恼恨全缘于对她的爱,不甘心就这么放手。他不比秦桑岩差,对她也足够好,就是这样的他竟然敌不过一个朝三暮四,害的她终身不孕的秦桑岩,如果她挑的是别的男人,或许他会放手成全,可她偏偏选择一再凌-辱她的秦桑岩,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凭什么秦桑岩能得到她,他就不能?
放手是死,不如紧紧抓着她,一起下地狱。
米娅小口小口的啜着杯中凉掉的奶茶,没有露出丝毫的表情:“虽说当时你设计夺了我第一次,我恨了你很久,可是这恨随着时间淡去,随着我报复你之后淡去,我现在看你就像在看一个认识的人,一个兄长,毕竟我曾经以为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住口!”司徒政身体前倾,脸色铁青的打断,哑着声音说:“不要把我推到我讨厌的位置上,我不要做什么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丈夫,我想娶你,你知道的,偏偏你一直在装傻。既然如此,那么,我祝你们婚姻……不幸福!”慢条斯理的吐出令人战栗的最后一句,他的面目已经有些狰狞,眼中却有几分阴郁落寞。
如同听到一个歹毒的诅咒,米娅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很快平息了表情,冷冷的望着他,不发一词。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政远去。
米娅眨了眨干涩的眼,她很想解开他心中的结,可苦于从无下手,她试过好言相劝,效果似乎并不大。
要不要从旁入手?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白绵绵,一个高傲的**却又率真的可爱,怎么也令人讨厌不起来,不知道她最近和司徒政的进展怎么样,还记得那白绵绵的豪言壮语,声称要亲手追到司徒政。
她倒希望白绵绵能成功,把司徒政从恨的旋涡中解救出来,重新站到阳光下。
这么一想,她决定主动约白绵绵出来见一次,探探口风。
司徒政静静坐在司徒娇对面的位置,嘴唇抿的益发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唯有望着窗外的目光沉沉中似有失焦,等他再回头,看见她玲珑的倩影向餐厅门外走去。
出来的时候匆匆吃过保姆做的午饭,米娅这会儿倒觉得饿了,盘算着到附近找家面馆随便解决午饭,低头走出餐厅,一道熟悉的身影自身边掠过,她一侧头,居然是程池。
“爸。”心中对他有疏离,但他给了自己生命是事实,米娅懂的基本的对长辈的礼貌。
“娅娅?”程池稍有诧异:“这么巧?约了人?”
“嗯,刚刚吃完准备走了,您到这儿见谁?”米娅几乎从不向程池打听行踪,也不知怎么的,随口便问,问完也不寄希望程池能回答。
“哦,来见两个晚辈,你要不要和爸爸一起进去?”程池不仅回答了,还开口邀请。
“不了,我还有点事。”米娅识趣,摇头。
“那好,你忙吧,对了,晚上回家吃饭,我已经电话联系了桑岩,晚上你弟媳妇要来家里。”
米娅本来拒绝的话到嘴边滑下去,微微一愣:“你肯接受楚菲了?”
“不能接受又怎么办,那女孩怀了你弟弟的孩子,我们程家一脉单传,那肚子里的可是我孙子,罢了罢了,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程池讲的情真意切,米娅笑了笑,“爸的宽宏大量,我想程珞两口子会铭记于心,以后会加倍孝顺您。”“那是自然,想到我有孙子可抱,心里就高兴。”程池摆摆手,“不说了,我进去了,晚上记得和桑岩一块儿过来。”
米娅答应一声,抬脚往对面街的东吴面馆走,要了一碗焖肉面加荷包蛋,给白绵绵打去电话。
那头声音嘈杂,夹着大音量的唱歌声,白绵绵大概在KTV之类的娱乐场所,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讲电话,是一贯拽拽的声音:“找我干嘛?我跟你可没什么交情。”
“有空吗?出来喝杯东西。”米娅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