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 作者:喜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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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心此刻最大的煎熬莫过,心神上是那样恶心抵触,却,身体里包括骨头里,悉数不剩地全被一个名叫“秋子羞”的欲望之魔牢牢锁住,哪怕是她一个指尖轻轻地碰触,韩心都觉呼吸被窒住!……她叫他尝到了欲生欲死……
“啊……”韩心只剩似仙又似苦的呜咽,想蜷缩将那蚀骨的欢与痛挤出来,却不成,
子羞像匹温凉的白缎缠在他身上,她与他唇舌纠缠时,那样柔情,他看见她眼睛里的滟滟怜波,子羞似乎在向他诉说着欲由心生,你熬不过它,肉心抵不过狂欲,沉溺吧,享乐为上……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
千军万马,比不得她此刻的鬓云欲度香腮雪,
灭了意,
恨了心,
却最后落下心的,懒得功名将相,她是泯志的魔!
韩心一声重重的悔吼,释放无度,好似要将这多少年积压下来的精气神儿全给了她!……子羞要了他半条命,确切讲,贪懒在他身体里的金螳螂非得抠去他一身精神儿半数才肯出来……韩心晕厥了过去,子羞湿淋着一身淫气抬起身大喊了一声“舅舅!”
子臊走进来一瞧,
子羞一身赤luo,双腿还跨在男人腰间,xia体完全紧密结合,她r峰怒挺,蛮腰无骨轻斜身体向他站立着的门口,眼神多么滟盼地看着自己……
子羞此刻的艳是全然漫溢的!仿佛你一个指尖探过去就会被她席卷……
子臊淡冷着脸走过去,依旧如往日抱住小女孩儿一样环住了她的腰身,子羞纤臂环住了舅舅的脖子,
当两唇相碰,子臊似有蹙眉,子羞却立即如鲜蜜初尝亟不可待吮吸张唇……
一个仙谪凡尘,
一个痴若艳灵,
子羞的贪痴不言而喻,手甚至抓搓至舅舅的尾发,极致地吮吸磨舌,甚至泪光点点,……舅舅给予她的相依感犹如“唇亡齿寒”,是任何人任何情状任何神明任何时空她都企及不得的存亡依恋……没有舅舅就没有我,子羞愿意将一切献予天地,只惟愿舅舅永生带着她……
泪珠子终于断了下来,
子羞这样突如而来的情感太强悍,子臊一时乱了心神,忙要推开她,子羞此时却哀戚浩如天,意执着,心虔诚,似要惊天撼地扰动神佛!“舅舅若离我,我必唇亡齿落!”……
子臊无法,如若再这样下去,不仅她不得将她已经在韩心极致高潮时被她吸出的金螳螂元神过到他的身体里,甚至还会反将自己的魂神吸去几分!!真没想,用螳螂卵鞘养身,这小母螳螂邪乎劲儿大发鸟,竟这等神力!不过,子臊清楚感受着子羞的悲戚不舍之心,又实属无可奈何,她是自己养的,黏自己若此也无可厚非……
定神,
猛地将子羞抱离!
两唇分开,眼见着一道金光又弹回了韩心的身体里!子臊多么懊恼地摇摇头啊,再看向小母螳螂……
怔忪在那里,却还不知,那滚烫流下了的热泪啊,
一个吻,
似乎倾注了她全部的心与力,
子羞并不想哭,却那烫烫的泪珠子就汹涌而下,子羞怔怔地望着舅舅,蒙童般确实一无所知,
这是她不过脑的真心真情,完全本能自发,一时,对于一个根本不懂情的单细胞动物却突如其来自己爆发出这样惊天撼地的情动情殇……把子羞搞懵了!
你说叫子臊说什么好!事情搞砸了,金螳螂没弄出来不说,她那么强烈的真情爆发差点还吸走小指甲盖儿大人自己的魂魄!……子臊真是怨她又怨不得她,望着个傻孩子唯有懊恼叹气的份儿了,
好半天,子羞回过神来,她脸上泪渍未干,还切切地问舅舅,“好了么,”
子臊把赤luo的她从韩心身上抱下来,边走向浴室去,“看来不行,咱们再想办法吧。”
真的,跟舅舅那一吻,一松开,当时的感觉她竟全然模糊起来,跟舅舅亲过,她记得,可是如何个感觉却脑子一团糊,……现在又听舅舅沮丧地说没弄成,子羞一下也跟着舅舅的情绪走,沮丧下来,怎么没成功呢?
舅舅给她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又把她抱进去,干净的厚浴巾搭在一旁,抬身叹了口气,“这次还是有点作用的,起码你召唤到金螳螂了,所以韩心这次的记忆也不能除去。他醒了你就直说对他不熟悉,跟他发生关系也是想他能更好地照顾你,现在发现他是正经人,可能方法用错了,请他原谅。这理由牵强了,他可能也恨死你了,你……自己能不能应付。”
子羞直点头,“他其实是个好人,我知道怎么跟他说。”
舅舅点点头,出去了。咳,小指甲盖大人怨恼死了,个怪胎,真是什么糟心事都能叫她碰上!偏偏又怨不得她……糟心的怪胎!
、185
韩心睁开眼,……有一刻的茫然。立即记忆回笼,猛地坐起身!……身上被擦拭过,军装俱已穿整……她端了个小凳儿正坐在炉火旁仰头望着他,“你饿不饿,舅舅炒了鸡蛋饭……”有些怯生生的样子,
韩心看她一眼都觉恶心!沉着脸起身就走,子羞忙起身去拉住他的衣摆!……不敢拉手拉胳膊,怕他一甩打到自己,就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抓住他的军装外套衣摆,“你听我说,我是听见同事们背地里议论说你,说你不好相处,我怕……我想……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是正经人,我发誓再不招惹你,你,你别欺负我……”见鬼,她还两个指甲并拢举起来做发誓状!
欺负她?韩心心中憎恶非常!这样仗着有点权势撑腰的女人就都这样不要脸吗,得了便宜还卖乖!
韩心看都不想看她,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往后一甩!……抓疼子羞了,子羞当即就飙出泪,却依旧还是跑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胳膊,“你以前……”差点说出,“你以前是个好人,”吞了吞,眼泪往下掉,“我知道你是好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发誓再也不招惹你,”拜托,她又举两指儿?接着,又哭又可怜兮兮,“你饶了我,别欺负我……”
“够了!”韩心狠狠推开她,怒气冲冲望着她,却又实在不知不想不愿跟她说一句话!阴霾着脸,脸颊都有些红,气的,走出去,
子羞手背抹着泪一路跟着,
他上了车拉档而去,子羞站在门口一边抽一边还望着,
望见他的车开到巷子口,一辆小车正好要进巷子,对住了,一时都走不成,
她又跑过去,哈着腰请人家对进来的小车往后退一点,……黑色玻璃挡着,也不知道里面韩心什么表情……
人家退了,韩心的车绝尘而去……子羞顾着跟人家道谢,再起身,哪里还有他那车的影子,撅嘴巴又抹了抹泪,默默向家走去。
舅舅背着手出来,
“他算好性儿了,以后少见他,就怕他背地里……”
“不会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子羞又坐到桌子边,上面还有半碗没吃完的蛋炒饭。要不要死!她肚子饿了,又忒喜欢吃舅舅炒的蛋炒饭,明明晓得他快醒了应该守在他跟前,可是忍不住,出来吃一口进去看一眼,吃一口看一眼,还好,发现他要醒了,赶紧吞了那口饭老实乖乖像一直守在那里样儿可怜兮兮坐那儿。现在,他也走了,她可以继续吃饭了。
子臊看她一眼,也是无可奈何,她这样也好,没心没肺少操些心。
“还是防着点,少见他,别惹事儿,”
“知道。”小母螳螂秀秀气气专心吃饭去了,舅舅摇摇头也进去了。
其实,哪用舅舅这样嘱咐,她现如今怕死他,莫说正面打照面,老远听见他的声儿她都慌的直躲!所以接下来差不多一周时间,在韩心跟前,就好像没秋子羞这个人!
可,总要碰面的。
这几天子羞听同事们都在说一件事儿,
中央办公厅颁布了关于国家机关人员“下基层、知民情、转作风”的新通知,要求在京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今年必须有一次“下基层”的体验经历,与绩效、一切考核考察挂钩。考虑到中南海事务特殊,元首办公室工作人员采取分批组织活动,地点选在了北京军区廊坊某野外练兵场,以军训形式体验基层官兵生活。因为计入绩效,到时按“新通知”规定各单位必须还要在中央办公厅内网上公示出勤。
这显然是个吃苦的事儿,同事们关心的无非自己被安排在何时,军训多长时间,有哪些项目……反正议论得也蛮热闹。
秋子羞不傻,这时候了还没人通知她,显然已有“照顾”。可是,子羞不想要这种“照顾”,实在因为内心不安,前段儿因为去西藏那事儿闹的,已经耽搁工作了,现在又搞特殊……其实真没人跟她计较这些,她不去莫说人面儿上,心里都觉得很正常。可她不这样想啊,她一直过活谨慎低调……
这种事儿以前找常治就成,常治不在就找何干也准成,现在可以去找张涵良,可他这几天正是因“新通知”这事儿在中央办公厅忙活儿,这事儿正管的是韩心,她是万万不敢去找他的,子羞干脆想直接去跟权禹说,意愿表达出来了,至于怎么安排就是他们的意见了。
“我也应该去军训,”
她坐在她最常坐的小沙发上,见他放下一个文件夹后说,
权禹看她一眼,笑,“你身体又不好,放心,有安排。”果然。这件事张涵良是亲自跟自己汇报了的,子羞已经安排妥当。
子羞起身走至他办公桌跟前,微蹙眉,“不好,要算绩效的。”
权禹倾身把她拉过来坐在腿上,“你要多少绩效?”逗她,
她抬手揪他的衬衣扣子,“反正不好,我真的想去去,要不太假了,我不好做人,”
权禹搂着她低笑,手掌住她的脑袋,唇挨着她的耳朵,“我的子羞也晓得做人了……”
子羞搂住他的脖子,脸挨着他的脸,“让我去吧,我心也安,”
权禹拍着她的背,想了会儿,
“好吧,叫韩心亲自带着你,去可以,不过不是每个科目都必须去做,就算真是身体上有不适的还不是有照顾,你这样,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不要韩……”才要说“不要韩心”就听见他敲门,“首长,”
子羞只能从权禹身上起来,“那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说。”就要出去,却,权禹拉住了她的手腕,“等一下,”接着就叫韩心进来了,
韩心如常进来,看见她也在丝毫无异样,微笑着拿着文件轻放到首长办公桌上,“这是下一份……”
首长点点头,“韩心呐,有件事你就亲自来办吧,子羞的军训你领着她,她呢,身体不好,你,看着办吧。”淡淡微笑,
韩心依旧没有异样,如常点点头,“好,我明白。”说完,看一眼子羞,子羞那脑袋都不知道低到何处了,权禹也只当她一直害羞都这样。
子羞心里懊恼死了,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怎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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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稀里糊涂处呗。
她也知道再去“改路线”就招人疑了,何况,第二天韩心就找到她。
“走吧,”
子羞这是没躲过去,他是笔打笔直向她办公桌边走来,还有同事看着,她只有起身跟他出来,
一路跟着,他竟是走到车库!子羞怯怕地站在离车十几步远不动了,
他解锁开了车,拉开驾驶门,见她站那儿不动,微蹙眉,
“野外军训要买些东西,你不跟去我怎么知道什么东西适合你,”说完上了车,
等了会儿,子羞还站那儿,韩心才要倒车到她跟前,却见这娘们儿转身就走,甚至还小跑,倒像他逼着她?
韩心心气儿一火,果断倒车拦到她跟前,阴沉地看着她,“上车,”
子羞被他吓着,只有拉开后座门坐了进去,什么话都不敢说,只低着头。
车向国贸驶去,车内气氛压抑又紧紧如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