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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没羞没臊 作者:喜了-第18章

小说: 没羞没臊 作者:喜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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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除了“發”,“萬”、“东南西北中”她都写得那是一等一的棒,只要跟麻将有关。
看着这张“發”,秋子羞如何不感概,这有多少天没摸麻将牌了?提都不敢再提了,怕秋子臊吼她。这次输了金螳螂就像犯了死罪。麻将,算是不敢再在舅舅跟前提半个字!
只能这时候写写过瘾了。
“好。真的很好。”权禹看着这幅字,心中竟然涌动出一股豪情,想象不到这么娇弱的孩子笔锋如此犀利!
他夸她,当然叫秋子羞心情舒畅,
“我再为您写一副字吧。”她竟然主动提出。嗯,这倒无关虚荣,子羞合该多想啊,想死麻将了,写写过干瘾……
她把她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了这副“萬”字上!
何等气魄!
何等情深!
真的写活了这副“萬”字!大气兼真趣,看了实在叫人喜欢。
两张毛笔字能收服人心,不可能。但,绝对叫权禹对她刮目相看!直接导致的后果是,首长再来,更愿意和她说话,不过,这倒不是秋子羞所愿,她对这个除去万丈权力光芒自身就是个极富魅力的男人,并无多大兴趣,除了紧握着他的手……
真有奇效。
仅仅一周过去了,秋子羞的皮肤、身体的各个机能都有明显好转,衰老时她口味极差,现在又能捡起一些精致小食。叫她最可喜的肯定还是那身褶皱明显在往紧绷上走,虽然还不能达到原有水平,可,已然带来了希望!
这天下午,权禹没来,何干来了竟然要将她爷俩儿接进中南海去坐坐,可不叫秋子臊更加欣慰!以前只能沿着皇城根儿走,现在置身其中,小母螳螂不吸得更饱?
果然,一趟下来,秋子羞回来都喜哭了,你看看那皮肤撒,子羞能下地走路了!
于是不用秋子臊教她,她自己下次就主动跟权禹提出,能不能让她多来中南海看看,她绝对不多看不多言,就想看看那里美妙的风景……权禹渐渐顺眼了这个温顺的孩子,见她一天比一天有精神,当然成全。于是,三周过去了,秋子羞渐渐回复到四十多岁的身体,不仅如此,脸上的皮肤养的比以前更水灵……望着一天一个样的秋子羞,权禹也想不通难道精神上的愉悦真能如此影响到一个人的身体状况?权禹也委婉询问过自己的保健医生王奇,王奇说癌症病人确实受心情影响很大。
现如今,两人的相处模式又是另一种进程。
子羞话还是少,说实话,首长本也不是话多的人,可是在她跟前却更愿意说话。有时候,首长在办公桌后阅读文件,子羞远远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荷塘发呆。首长偶尔抬起头来揉揉眼角时,望见那边静静的子羞竟然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心安与满足……
子羞前一段儿总戴着帽子,那是她老,怕伤风。现在年轻一点了,帽子摘了,她把长发随意挽成个髻在脑后……首长望着她的长发有时候都是不一样的心情。她正正的把髻盘在脑后时,如此端庄;有时候也许匆忙,髻松散地歪斜了些,又现出另一种慵懒风情。前一段儿她的刘海挺长,三七分下来,全都挽在耳后,有时候轻风一吹,几丝发飘散下来,配上她嗔忧虚渺的神情,十分仙。这段儿,像个孩子了,她剪了一排齐刘海。一问,那天回家吃锅子,头发飘进火里……你晓得首长听了多着急,忙问,怎么这样不小心。秋子羞却说,大火的锅子才好吃,她叫舅舅把那烦人的刘海剪了……
处长了,处久了,首长也见识过秋子羞耍脾气的时候,
她总坐着的那扇窗前,风钩坏了,
窗户初次吹过来时,她轻轻推开,
再吹过来,她还能耐着性子再推开,
第三次,她烦了,有些大力,窗子“砰”一响,都惊扰到这边的首长,
首长笑着走过来,
要说,45岁的男人绝对是最妖帅的时刻,权禹又带着不自觉的疼爱,“怎么了,”
秋子羞这时候有些怯,匆匆,“没事儿,”
权禹睨向那窗子,淡笑弯唇,
“朝富!”
一位警卫员跑进来,“首长,”
“去给我拿个扳手和风钩来。”
子羞站起来,“没事儿……”
“没事儿你发脾气,”
原来她那撅着嘴巴一推窗户的模样全被他看见了,
秋子羞脸更红,“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能叫首长俊帅地亲自卷起袖子为你装风钩儿?
中南海,咱祖国最高权力中心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悄悄用暧昧的眼神看她了……
  




、52

对外是这样解释秋子羞的。她是首长远房的一个侄女儿,得了重病,来北京医治,首长怜惜她,接在身边照顾。好吧,真真假假各人心里去揣度,不过谁还敢明着口舌这件事儿?就是直到后来秋子羞成了首长的命根子,身边人都知此女的“特殊地位”,更不敢口舌,有眼水的只管照顾她比照顾首长更周到,准没错!
后来许多中南海的老人回忆初次见秋子羞的观感,样貌上比后来好像还成熟些,性子倒一直没变,看上去文文静静、大家闺秀,不过别扭起来也蛮骄纵就是。记忆最深刻的,她和首长闹脾气,有时候严重到躲到深山老林里或国外几个月不回来,首长对她那就是个镴枪头,一开始怒气冲天,嚷着再也不管她,后来呢,还不是捱不过,亲自去接,反正一见到,那绝对是她怎么说首长怎么做……记忆里,就没有她先低头的时候。
秋子羞这点倒很好,她只敢跟首长闹别扭,对下面人却极尊重,甚至你感觉她还有些认生,极熟的人她话才多些,像个小孩子。而且为人极其低调,害羞,胆小,后来越来越像个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儿,水灵到无法,无论从性子还是样貌上……许是跟她一直处一块儿,也没觉得有多明显的变化,但是,几年不见她的工作人员,极其不易地再见她一次,一定会惊呼,逆天哇!秋子羞怎么越来越小了!!
当然这都是往后的事儿,一件件还得经历。只说这会子初期,首长还没正式上位,秋子羞在中南海也只是个生模子,人还以为她就只是个过客罢了……
这位过客,此时大多人对她还寄予同情。因为她有癌咩。
当然这也是后来人们觉着不可思议的地方,多少年过去了,秋子羞还活着好好儿的。当然也有些人这样圆说,也不看看她这癌是谁照看着?最金贵的人把她护得跟命似得,能叫她轻易就没了?
其实,别人不知道,首长心里清楚,他还不是纳闷儿,子羞的癌细胞总还发现得了,可也不扩散。她那癌就是首长心头悬着的一把利刃呐,总想动手术把那癌细胞除了,可是秋子臊总说它又没扩撒,没事儿,万一一开刀反而有扩散的可能,这岂不是办了坏事?这一说,首长万不敢动了。
当然,首长一直就不喜秋子臊,他说的话肯定也不得全信,找了多少名医看过,国内的,国外的,医生也纳闷儿,明明看得见癌细胞呀,可是却真的没有多大影响。秋子羞是胃癌,顶多影响她的胃口。她也是怪,心情好了,吃得也好;心情不好,啥都不想吃,怏妥妥的。反正首长是掌握一条儿了,这玩意儿啊,你就得紧着她万事如意咯,否则,她就拿她的一点不舒服来惩罚你!
怎么个叫她万事如意呢?
世上有两件儿,一件,麻将;一件,她舅舅。
前一件儿首长能容忍,后一件儿,容不下也忍不得,所以,秋子羞才总有跟他闹别扭的时候撒。这些,也是后话鸟。
且这里先说第一件儿,首长是怎得知道她爱麻将如痴哩?说起来,在这点上首长又是哭笑不得,对她这要命的爱好,首长本质上态度其实跟秋子臊是一样滴,觉着爱好可以,可成了瘾就不好了。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麻将,子羞恐怕一辈子都不得把他当一回事儿!就是因为有了麻将,子羞对他才逐渐放开,愿意跟他多说话了……
  




、写在开v前

写在开v前
开v了,说实话,一涉及到钱的问题,俺就不得不慎重起来,怕为钱伤了感情。
再次十分郑重地向大家说明一下,本文十分歪邪,有违常识有违正道,非常不适合以下几类大人跟下去:
一)三观正或稍偏的。这篇文实话实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在挑你的底。我不想写的畏手畏脚,为照顾到某些大人的情绪改变心意。毕竟这是我想写的故事,不是为任何人“定做”的一个故事。
二)对我期望过高的。我已经在“写在之前”提及,并不指望这篇文大红大紫,或体现什么笔力或脑力,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取这个地儿,心情愉悦地把这个故事讲完。不与任何人比,不和自己比。这里我多谢许多大人对我以前的作品有赞同,但是,对已然写到这个年月的我来说,最需要的恐怕还是您的理解。曾经我也见到过有大人在文下评论中说,有人说不好有人跟你提意见是好事,这点我不反对。只是,明确地说吧,这篇文我不需要意见,我只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写出来即可。
三)急性子的。故事是有个发展脉络的,说实话,我对这个故事构思已经好久了,曾经,脑海里反复想过好多次这个故事某些场景,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现在我需要的是把这些零碎组织起来,放心,大部分细节我不会忽视,尽量不出现bug。可是人无完人,如果出现,在这里说一下,我也不会在正文中改,就留着以后修文的时候一起改,这样也可以方便那时候重新审视整个构思的漏洞。所以,请急于大步向前的大人们止步,细节方面我会很磨叽,我不想整个故事看上去草率而流水账。
四)因好奇心重而误入坑的。包括一开篇的“写在之前”以及此刻的“入v说明”,我想请大家一定理解我这不是在作秀在博眼球讲噱头,我确实是在保护自己,想尽力为自己谋一个安静有氛围的写作环境。或许,您看着看着就厌了,烦了,怒了。可以,您确实有发泄情绪的权利,但是还请给我留个余地,只要不在我的文下,我的群里,我的贴吧,我的官网,就是我能看到的地方,您怎么发泄都可以。呵呵,真的,因为明明知道这篇文会找骂,我这是想把可以预见的骂声先绝于耳,让自己坚定地写下去且保持很好的创作激情。
五)想转载我这篇文的。这次,我明确说明,不欢迎任何大人转载《没羞没臊》。如果您是真的尊重我,喜爱我,转载并不是个好的方式,它只会给我招来许多麻烦。烦请大家此次为《没羞没臊》留下它该有的版权,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好了,严正说明之后,下面就是放手写的开始。虽然不知道这“掩耳盗铃”似的行为是否有效,却,真正是一个诚心想写好一个故事的人的恳切请求。
最后,写给能跟下去的大人们,望你们自备欢笑与强大的心灵,一同走进这个完全不靠谱却写满我对这个世界天马行空想象的邪文歪章吧!留下您的票,留下您的有趣感想,留下您对我的鼓励,我会珍重非常,并不懈为我们写下去……
  




、53

这天,秋子羞坐在窗前注视着荷塘又陷入空茫……这孩子爱发呆,首长也看出来了,不过她发呆跟常人不同,倒显不出痴不痴呆不呆,确切讲,她就是在想事情,有时候还会蹙蹙眉头,有时候唇角微弯,反正谁也不能钻她脑袋里去看她到底在谋划啥。
你说这娘们儿能想啥,她还有啥能想?除了麻将还是麻将。
你不让她打,她就自己在脑海里组织牌局,或者,回想以前在牌桌上那些或刺激或遗憾的牌局,如果我这样出就怎样怎样,那样出又怎样怎样……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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