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不过爱上你-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那么看低你自己。”他走到她面前,用手抬起你的下巴,“你也是有些姿色的……”
高中的时候,追求她的人也不少,只是她不加理会别人而已。
她举起手,想打掉他的手,他却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抓住。
“安亦城,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想不明白。
“我……乐意。”
他这三个字,是真的让她恼火了,她讨厌那种无力感,更讨厌别人将自己当成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偏偏自己还无力挣扎。
她不顾一切的想远离这个男人,她猜不透他,也从来都看不清他,直到这一刻,她彻底的明白,他不再是那个会让她心动的白衣少年,他有了新的名称和让人敬畏的身份,“皇城”四少,多么响亮的名号。
她想跑,这次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挣扎开了,而他也没有追。
“程羽菲,你再敢走一步,我不介意毁掉你弟弟,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有没有这个能力。”
第二十一页
高三的时候,在别的同学都在奋发努力,为着一个叫“高考”的东西拼搏,恨不得把一天当做四十八个小时使用,而安亦城,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让人诧异的决定,他放弃了晚自习,并且在老师那里领了军令状的东西,一旦他考试成绩下降,便立即回来上晚自习,他太坚持,于是老师不得不同意。同学们提起安亦城的这个行为,都觉得他好屌,真牛,敢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
听说是安亦城自己找了个工作,为初三的学生补课,那些初三的学生也快要参加高考,一些家长费尽心机找补课老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考上一所不错的高中,安亦城就主动联系那样的家长,并且先是试教,在他教得不错后,陆续有家长把孩子送到一个地方,让他去帮这些孩子辅导。
安亦城总会在下午放学后,拿着书包就匆匆从教室离开,而程羽菲一定是那个将目光追随在他身上的人。薛佳柔总会在这种时候,拍拍她的肩膀,“行了,别看了,人都没影儿了。”
最初的时候被薛佳柔这么打趣,她还知道脸红什么的,现在被薛佳柔笑话的次数多了起来,她也就没脸没皮的了,有些失落的趴在桌子上。自从安亦城不上晚自习,并且每次考试都能够持续高分后,老师对他的这种行为不但不反对还是开始鼓舞了,并且还拿安亦城的行为刺激他们这种平凡的学生——如果你们都能有安亦城的成绩,现在就可以让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没那个水平,就别提什么要求……可恰恰因为如此,程羽菲觉得自己看到安亦城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只要想到整个晚自习都不能看到他,她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行了行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失恋了呢!这副模样做什么!”薛佳柔忍不住揶揄她。
“哎,我今天又看不到他了。”
“得了吧,你看得到又能如何?”薛佳柔用手狠狠的按了下她的脑袋,“你如果敢直接走到安亦城面前,对他说我喜欢你,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又不敢,现在又这副模样……纯粹浪费时间。”
程羽菲立即东张西望的打量,生怕有同学听到了薛佳柔这话,还好,大家都去吃饭了,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薛佳柔看到她的动作,冷哼一声,自己说话会那么没头脑吗,当然是教室里没有人之后才这么说……
“我就是个孬种。”她就只敢小心翼翼的喜欢那个少年,不敢让他知道,甚至也不敢让别人知道。
“行了,孬种,去吃饭了。”
她忍不住打了薛佳柔一下,薛佳柔则快速的跑,让程羽菲去追她。
那般年少的快乐,即使喜欢着一个人哪怕他根本都不知道,心里也依然满满的,不去计较得失,只要每天看到他的身影就觉得无比的幸福,而不是像现在即使他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会这么痛苦。这个世界,永远存在某种真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得到了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期待。
*************************************
“为什么?”她不懂,他为何要这么做。
“我说了,我乐意,当然你也可以试试让我不乐意的后果。”他说这句话时,眉梢上扬,毫无之前的冷硬,就像是她刚才的反应让他舒服了,于是他的新奇也变得好了起来。
她的身体微微僵了僵,“为什么就是我?”
“就偏偏是你了。”他嘴角噙着笑,就那么半睨着瞧着她,并且十分笃定她不敢走出这间房门,他相信她不敢拿她弟弟的前途当赌注。
“安亦城……你就这么想轻贱我?”她咬着唇,这下是彻底相信了,他眼中的恨意不是她的错觉,他是真的恨自己,或许自己真的在什么时候做过让他不快的事,于是他才会这么对自己。
“轻贱?”他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那就是吧!”
她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连话也说得吞吞吐吐,“情妇?……”
多么让人唾弃的名字。
他走到她身边,“如果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只是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就自觉一点……知道情妇这职业的基本操守吗?随时等着我,而不是整日守着你那破工作,当然了,既然现在你彻底认清楚了,也该辞职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手摸到她的脸上,“难以置信?我又要出差了,发挥你职业的时候到了,和我一起去。”
****************
程羽菲辞职了,以她自己最想不到的方式。就连她在公司出最困难的时候,和同事相处最不愉快的时候,她都没有选择辞职,现在却因着安亦城一句话,她就辞职了。她把这件事告诉薛佳柔的时候,薛佳柔在电话里告诉她,早该辞职了,她那上司每次都说加薪,结果三次有两次放鸽子,亏她还在那破公司待了那么久。不过薛佳柔让她趁这个机会好好出去玩玩,她一直工作着,太浪费自己的时光了。
程羽菲辞职时,她的领导不停的挽留她,问她是不是对薪水不满意,如果是因为这个,公司可以调解一下,她拒绝了,却无端的相信了那句话,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只要闹一闹,加薪的事就很简单,而她努力工作那么久反倒比不上那些会闹的人。
在走之前,她先给程家栋打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辞职了,想出去旅游,程家栋在电话里表示强烈的支持,并告诉她,早就该这么做了。让她放心的去玩,不要担心他,现在他平时都在认真学习,周末出去兼职,生活很是充实。
听到程家栋那轻松的语气,程羽菲是真的相信弟弟这段时间很愉悦,也就放心了。自从他们的父母去世,也只剩下了彼此,她也只有这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弟弟终于成熟了起来,她自己也感到安慰。
出发的那一天,是安亦城亲自开车来接她的,他带着大大的墨镜,让人完全看不到他脸色的神色,但偏偏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毫不留情的开口,“你的职业素养就是给我摆脸色?”
职业素养?他总是提起这个,让她心口压抑的疼。
她张张口,想要反驳,最终却选择放弃。很久以前,她就在想,不能当弱者,得和人吵,得和人闹,这样才不会让别人看轻自己。只是无数的例子都证明了,其实那都没有用,强势的人永远强势,而弱势的人永远弱势,何况弱势的人一旦反击,会让那个强势的人发出更大的威力的攻击,于是最终得出结论,不如沉默。
她不给予回应,而是把头转向了窗外的方向,他嗤笑一声,却也没有再说话。
坐上飞机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坐过飞机了,公司里出差的机会不多,就算出差也是活动部那边的人,轮不到她,于是最近的一次坐飞机,竟然要追溯到她高考完,全家一起去旅游。薛佳柔倒是提议过几次出去玩,她总是推托,竟然一次也没有去。
那一年,全家一同出去旅游,是程羽菲记忆里最美好的画面了,去的是她一直最想去的意大利,她特喜欢意大利的建筑,能保持着古典韵味一直到现在,并且所有的建筑都仿佛有着灵性,它就在那里生长着,并且不会再有任何变化。
她现在都还能记得妈妈牵着自己的手,去那些店里为自己挑选衣服,说她高考辛苦了,这次旅行全权以她为重,惹得一边的程家栋严重抗议。那么美好的记忆,好像也是他们一家人最后美好的画面,之后便是她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开始不好,后来父亲生意出现问题……再后来是家里一连串的变故。
在飞机上,他们也没有说一句话,他拿起一本杂志在看,完全不理会她。她都不知道,他为何选择带上自己,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不痛快?如果是这样,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也没有找话与他交谈,而是朦朦胧胧的想着过去。
下了飞机,便直接有人等候在那里,送他们到已经订好的酒店,她发现来人对他们很恭敬,只是并不看她,完全一切听从安亦城差遣的意味,她也没在意,他的事,轮不到她说什么。
到了酒店后,他就与人一同出去了,只把她留在了酒店内。酒店的绿化非常好,靠近湖,而湖边是郁郁葱葱的杨柳,完全想象不到这只是一个酒店,装修雅致,属于精神上的奢侈豪华,非常能刺激人的感官。
只是她一个人待在贵宾套房,只觉得空旷旷的,她哪里也没去,就站在阳台上看风景。
安亦城回来的时候,正是饭点,他进门后,只看了她一眼,“去吃饭。”
这是他们今天见面后,他对她说的第二句话,她这才向他匆匆走过去,她知道他一向很忙,还以为他会把自己完全忘记。
她跟着他下楼,然后来到酒店提供的小餐房,小餐房充满了浪漫主义,桌上摆着几支玫瑰,而墙上的图案竟然也是玫瑰,只是颜色较浅,没桌上的这几支袭人眼球。
这种格调,一定不会是他主动要求。
饭菜上桌,安亦城拿起筷子,这才优雅的开动。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她曾经在他为别人讲题时观察过他的手,手指纤长美丽,让她忍不住久久欣赏,那时的她看着他的手,还不能够一直把目光放上去,只能看一会儿后,假装看往别处,收回眼神,再继续看,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的心思,唯恐被人发现。
现在他在她的面前,还是那样一双漂亮的手,她却不愿意再多看一秒。
“我这几天都会很忙。”安静的小屋中,他终于开口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嗯。”她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你那么忙,干嘛要带上自己。
安亦城看了她一会儿,却还是低头吃饭,以他往日出差做事的作风,这会儿也应该在忙着,哪里还会在这时候跑回来吃饭,总是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把事情做好。
有一次纪柏轩跟着他一同出来,说他工作起来跟个机器似的,难怪大哥那么看重他。
想到这里,他微微摇摇头。
第二十二页
吃过饭;他并未离去,程羽菲又与他回到了套房;房间很舒适;也很干净,不会让人从心里上加以排斥。他们分别洗漱后;她就坐在了床上;她来这里的作用不大,她如果连这唯一的使用价值都弄不再了;那才是真正愧对他所谓的职业素养。
安亦城挑着眉,就站在床边,看着她解开睡衣的动作,根本没有喊她停下;眼中也没有表情;不欣赏,也无半丝情*欲,她却在脱的过程中,手抖了起来,她不喜欢这时的感觉,很不喜欢,哪怕已经安抚过自己的心好几次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