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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下限(甜宠)-第25章

小说: 下限(甜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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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切了歌。。。

“香水百合五千年的光还是传说中的盛唐,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许个心愿,让你知道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不许你再孩子气,寂寞的鸭子,也可以偷偷的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柔的脸。。。”

小高挂断电话,默默嘟囔:“真是朵奇葩。。。唱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3月1号,昆明车站发生恶性砍人事件29人遇难百余人受伤。小高说祁限住的医院就在火车站附近,希望贱橙能够进行人道主义探望,在乱世之中给昔日爱人以些许慰藉。

贱橙坐在大排档里,啤酒瓶子使劲墩在桌子上,喝的面红耳赤:“老娘英语居然过了60!以后咱也能用英语讲冷笑话了。。。哈哈!”

她吹完牛,眼白一翻,打了个酒嗝,趴下了。小高无奈的摇摇头,将她扶回了店里。

2014年3月8号马航失联,小高出了法庭,拿出手机发了条微博:“我们应该把每一次见面都要当做离别来对待。这样我们才会懂得珍惜的重要,让遗憾更少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顺便艾特了贱橙。

贱橙忧伤的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没过多久,她在微博下给他评论道:高律师,你说。。。我去读研的时候,要是有人说我是老女人,我可不可以告她诽谤?

小高本想撮合她和祁限,用心灵鸡汤滋润她心中最柔软的枝桠,没想到这女的心如盐碱地,油盐不进,便当即翻了个白眼,回她:

不算!此言并非凭空捏造,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即使有损于你的人格、名誉,也不构成诽谤罪!

贱橙回复到:哎,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上哪儿说理去!

2014年3月17日,克里米亚正式入俄。

高子霖一身西装革履从法院出来,在转角的中餐厅面试了祁限请的私人保姆,顺便发了一张方雨绮坐在医院里削水果的照片,传给了贱橙,附句道:克里米亚要入俄了,美国提出要对俄罗斯进行制裁,元芳,你怎么看?

言下之意是告诉贱橙,别闹别扭了,免得闹大了有人趁虚而入。

贱橙回他:“高律师,偷拍我情敌时可以不用美颜相机吗?这样很伤人。”

小高:“。。。”

4月1号,文章出轨发道歉信。小高在新浪微博上美国大脐橙,附句:且行且珍惜。

贱橙当天为了庆祝考研面试,喝高了,在小高的微博下留了简明扼要的七个字:

“我承认,我还想他。”

小高收到回复双眼雪亮!正要给刚刚可以看到一米之内事物的祁限看,却马上又收到了她的另一条留言。

“高律师!愚人节快乐!”

。。。

2014年4月10号,s市著名律师祁限从医院走出来,目光锐利,器宇不凡。地方媒体竞相采访,年轻有为的律师在失明期间为群众开设免费咨询的义举感动了市民,光明失而复得,给这个本就高挑俊朗的男子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她放下报纸,突然觉得看新闻也挺虐的。

2014年4月30号,s市发生了震惊全国的局长落马案。

s市司法局局长杭致刚因涉嫌包庇、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和涉嫌受贿等职务犯罪被警方逮捕。

一切变数都如骤雨般,一夜之间打破了春化街的宁静。

s市警方随即开展□□除恶专项行动,迅速锁定春化街的夜阑珊ktv、非凡茶楼等娱乐场所,以杭致刚义妹杭俪为首的涉黑犯罪团伙闻风潜逃。

小高并不知道杭俪是谁,可在新闻里看到了黄老板被捕的镜头,他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杭俪。。。会不会就是春化街那个赫赫有名的杭姐呢?

晚上7点多,小高打给贱橙,可是电话那边,却已经不在服务区。。。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你们的留言了,亲一个

 第45章

【62】

春化街的新私享区,金质斐丽的高层住宅楼上;有一家新婚夫妇的住宅灯火刚刚点亮。

楼下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纷纷议论;电视新闻上采访的那位失明康复的律师就住在这里。那所房子曾是一对小两口的新房,空了好些日子,直到近些天男主人才搬回来住。

此时已是晚上7点多,祁限按掉床头的闹钟;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空调被滑落到腹肌处;结实的胸膛在灯光下发出紧绷的光。

显然;视力恢复后的他已经将生活状态调整到了之前的轨道;失明期间瘦削的身材也被锻炼出了完美曲线。

一声闷雷轰隆隆响彻窗外,春雨淅沥沥如约而至。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套上灰白色的家居t恤,随手打开新闻频道,便走到窗边去立着,望着对面大厦被笼罩在蒙蒙雨雾中,不由得出神。

失去过光明的人才会懂得,哪怕是一场司空见惯的夜雨,也是人间至美景色。

风刮得很劲,雨势越来越大。

“咔哒咔哒。。。”

外面防盗门发出一阵细微响动,似乎是有人在开门。祁限从雨景中转过身来,疲倦的眸色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大步从卧室推门出去!穿过客厅,步至门口处,大手向下一压,门便被他推开了。。。

门口的声控灯无辜的眨了眨,亮起橙黄色的光,照亮了空空如也的楼道。

楼道里的窗子没有关,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防盗门发出轻微声响。

脸上期待的神色瞬间褪去,祁限英气的眼眸黯淡下来。。。

轻轻的合上门,把着铜锁静静的站了一会儿,转身又走回房间。

客厅里的所有尖锐角落都用白色的泡沫胶贴着,乍一看去很不美观,可他回来住了这么些天,竟也没有拆去,反而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那些刺眼的小白胶,如今成了决绝的夏予橙爱过他的证据,傻里傻气的用心,阴魂不散的提醒着他的薄情。

屋里只开了壁灯,微弱的光线将他的身影笼罩在一片落寞之下,显得形影单只。

窗外的风肆虐着,心里也似乎有一道深邃的空洞,刮起呼啸的风。

他并没有容自己沉浸在这种巨大的空洞里多久,而是利落的起身,抬手按下了开关,霎时间整个屋子填满了刺眼的白炽。

拉开柜子,从左边第四行拿出深蓝色西服套装穿上衬衫,扣好袖口,将立起来的坚硬的衬衫领掰下来,合上扣子,准备出去办事。

弯腰将柜子底层的抽屉拉开,他准备找条领带搭配。

抽屉被豁然拉开,一片荧光绿的便利签呈现在眼前。祁限放在抽屉上的手顿了顿,冰凉的瞳眸黑得更深了。

这种感觉很糟,到处都是关于她的记忆。

记得那时他眼睛看不见,而她又不懂领带的搭配技巧,所以每一条领带的盒子上,都用便利贴贴着搭配什么样的衣服,便利贴上的字体不算漂亮,却是一笔一划的幼圆体,认真而可爱:

“银灰色要配那套袖口有小阴扣的黑色西服,mark一下。”

“这条草履虫图案的适合休闲西服。n_n”

“这条配斜纹西服,我的最爱!”

印象里她的面容是模糊的,他怎么也想不完全,失明的这段期间,所有记忆都是黑暗无光的,只有声音,做什么都只有声音。

可以想象她蹲在这里,一笔一划写着标签的用心样子。

而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却看不见。

“祁限啊…不是你眼睛瞎…瞎的那个人…是我…”

她曾夹杂着哭腔这样说。

那一巴掌和眩晕的回忆至今还火辣辣的,那股巨大的失去感瞬间钻入他的身体,疯狂的肆虐,他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好久,他对自己说就这样吧,这是一开始就猜到的结局,她定然会赏他一巴掌,控诉他辜负了自己的感情。

可他没想到的结局,是自己变成了那个心里被抽出一半的人,留下一个深深的黑洞,隐约有风呼啸。

祁限哑然失笑,不禁摇摇头,手缓缓的搭上标有“我的最爱”的那只盒子里抽出一条领带,也不管搭不搭配,利落的系在了颈间。

那次分开以后,他便再也没见过这个叫做贱橙的女人。

他知道她在故意躲着他,不愿相见。

有时候他会翻翻柜子,翻翻洗手间的洗漱台,发现家里只有她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一支很有自知之明的小牙刷。

原来她并不傻,她就知道他们会有这么一天,甚至连行李都没有拿,就这样空手来,空手走,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是他逼走她的,不是么?

祁那现在又在这里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怅然若失?祁限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63】

电视机冷静的播放着新闻。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将遥控器拿起来,准备关掉电视,却在听到这一条新闻的时候停了下来。。。

电视上正播的是杭致刚落马,杭俪被通缉的快讯。

怎么会。。。这么快。。。

祁限正直直的盯着新闻看,脑中忽然闪过一道不详的白光!

而此刻,小高的电话正好打来,语气焦灼:“师父!春化街出事了!我打贱橙手机不在服务区!怎么办!她会不会也被警察带走了!”

祁限的脑子“嗡”的一下!

这么大的案子,夏予橙和杭俪的关系那么亲密,杭俪出逃,她被警方带走是必然的。

虽然心里焦躁不安,他却在很短的时间内又恢复了冷静。

“聂丹丹能不能联系上?”祁限沉声问。

“聂丹丹。。。跟着杭俪。。。出逃了!”小高此时开始焦躁。

该死!

祁限用食指和拇指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下唇,思考了几秒,雷厉风行:

“帮我准备一份委托书!再去分局法制部门开介绍信!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景长,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挂断电话,祁限撑起黑伞跑进了雨中。

现在有很多人看美剧的时候都会看到,嫌疑人被警察带去审讯的时候,有权保持沉默,可以请自己的律师过来代表自己和警方对话,可在中国的法律制度里,被审讯的人是没有“沉默权”的,在审讯过程中请律师的程序也很麻烦。

所以一旦她被警方带走,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就有可能产生糟糕的影响。

他不能让她一个人,所以他必须让小高做好两手准备。

祁限此时心如乱麻,他立刻给景长打电话,却意外的得知夏予橙并没有被警方带走审讯,祁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的住所离夏十六店里非常近,举着伞,黑色的皮鞋快步踩在雨中,溅起一束又一束的水花。

春化街似往日般,依旧和灯火通明,只不过整条街像是被血洗过一般,一片可怕的死寂。

如果她因为杭姐的出逃而被带到警局,那就什么都好说。他可以利用各种手段为她洗脱共同犯罪的嫌疑,可祁限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也跟着杭姐和聂丹丹一起潜逃了。

到时候,她就要受到牵连。

他加快脚步,冲到已经闭店的夏十六门口,对着坚硬冰冷的卷帘门疯狂的敲打!

他知道她和他分开之后,晚上都是住在店里的。

“开门!你在不在!夏予橙!”

她不会那么笨的!绝对不会!如果跟着杭俪一起出逃,那会毁了她!

她没那么傻。。。

“开门!”祁限敲了几下,果断放下伞,用脚上的皮鞋狠狠地踹上卷帘门!

那卷帘门发出哗啦啦的金属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春化街!

夏予橙!

你躲在里面也好!睡在里面也好!偷偷的吃着鸭脖也好!但你一定要在里面,你一定不会走的。。。一定不会。。。

他在雨中站了十分钟,敲了十分钟,坚硬的发丝湿哒哒的贴到额角上,狼狈至极。

可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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