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限(甜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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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么难这么生僻的词,看你还怎么跟我装学霸?
正在做笔记的小高,听到她突然来了串这么生僻的单词考自己,有点要面子,却又不知道这单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便索性瞎蒙一个,糊弄她。
“就是。。。甘蔗的意思!甘蔗!”
贱橙正要笑话他,却见到正在做咨询的祁限突然停了下来。
祁限说话的时候手里习惯拿着一根笔摆弄,他把那支笔在指间转了一圈,放在桌子上,转头对小高道:
“你刚说pneumonia是什么意思?”
小高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班门弄斧了。
祁限眼睛还没受伤的时候,小高见到他经常被外国人聘请,祁律师的英文说得极其流利,标准的伦敦腔。
小高耳闻祁限口中那优雅而标准的发出那个pneumonia的读音,嘴角不禁抽了抽,答道:“海。。。海蜇。。。”
贱橙哈哈大笑:“他刚刚明明说是甘蔗哈哈*!”
祁限:“不许说脏话。”
贱橙:“唔。。。”
祁限俊逸的眉峰不悦的挑了起来,很严肃的对小高说:
“她本来就笨,你还要误导她?”
小高扶额,装学霸未成,贱橙闻言脸色也撂了下来。
你才笨呢。。。
。。。
因为贱橙的笨,近来为了配合贱橙学英语,聂丹丹的手机铃声已经换成了英文歌,祁限每天听的节目也换成了bbc,她都快要听吐了!
还好她选了个不用考数学的专业,母校的影视与编导,否则一科英语一科数学,非要了她老命不可。
傍晚,夕阳西下,两人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路过菜市场的时候,贱橙嚷着要吃麻辣鸭头补脑,祁限不同意。
贱橙拉着他的手摇啊摇:“祁限君,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祁限:“我接过一个案子,一个小女孩吃街边的麻辣鸭头,结果。。。”
贱橙:“咋了?”
祁限:“死了。”
贱橙最近抽了抽:“那要是这么说,你老是接离婚的案子,岂不是不结婚了?”
祁限淡淡的说:“我已经结婚了。”
贱橙:“哦,我给忘了。”
她至今还觉得他们俩结婚的事儿就像是做梦一样,彼此之间,像是朋友,又像是恋人,反正不像夫妻,这使她总是忘记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
祁限拉着她的手,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无神的眼睛对着她的方向,冷峻的表情很有压迫感的问道:“你那脑子还能记住点什么?”
贱橙:“你看你,老摆臭脸,我只不过是一不小心给忘了嘛,再记起来不就完事了?”
祁限:“你最好一直记得住。”
。。。
【47】
某晚贱橙在房间里挑灯夜读,祁限一个人戴着耳机安静的听新闻。
贱橙嘴干无味,特别馋辣的东西,便偷偷掏出事先买好的鸭脖啃了起来。
某人失明半年,听觉异常灵敏,嗅觉也敏感尤其,他放下耳机,慢慢走到她的房间时,某人已经将鸭脖吞在了嘴里。
祁限:“你在吃什么?”
贱橙把鸭脖子吐到垃圾桶里,死命摇头:“没有啊,啥也没吃。”
祁限:“真的?”
贱橙:“(⊙o⊙)没吃,就是没吃啊。。。”
祁限不出声,穿着拖鞋慢慢走过来。
他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罩在她的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贱橙本能的过去扶他,却被他反手一揽,轻轻的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他的呼吸扑打过来,这个熟悉的动作,是失明的他,要吻她时的准备动作。。。
尽管已经接过两次吻,但心跳还是会没出息的凌乱。
他的下巴一抬,凉薄的唇精准的凑过来,含住她的唇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交缠着。
贱橙闭上眼,搂住他的腰,笨拙的回应着。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
贱橙轻轻推开他,眼中透露着喜悦和悸动,闪闪发亮,她仰头望着他,甜甜的问:“喂。。。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祁限松开她,冷笑一声:“你想多了,骗子。”
贱橙:“你干嘛去!”
刚刚亲完人家就要走?
祁限打开卧室门:“刷牙。”
贱橙握拳,愤怒得直哼哼:“。。。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这是在嫌弃她吗?
心碎一地。。。
祁限回过身,道:“你知道黑作坊里的麻辣鸭脖都是怎么做的么?透骨增香剂听过么?辣椒油树脂听过么?橙黄粉知道吗?所以不是针对你,我急需刷个牙。”
祁限转身就走,贱橙脸都绿了,一把将桌上的鸭脖子全都丢进垃圾桶里去!
贱橙:“等等我!我也要刷牙呜呜~~~~”
祁限转身,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地笑。。。
两个人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一人手里拿着一柄牙刷,刷刷刷,刷刷刷,刷了一嘴牙膏沫。
贱橙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和他聊天:“唉?我说,你是不是其实没瞎,为什么有时候我做什么你都知道哇?”
祁限没回答,继续刷牙,大概是觉得她这个问题无聊至极。
贱橙继续奸笑道:“哦,我知道了,嘿嘿,是不是有一天你对我一见钟情,然后精心设计一场骗局,扮成瞎子考验我?”
祁限的牙刷停在嘴里:“你总看于正的电视剧?”
贱橙眨了眨眼:“芒果台嘛我的最爱。”
祁限继续刷牙:“难怪。”
贱橙举起拳头在祁限高挺的鼻梁前一个劲儿的比划:“不行,我不放心,我得试探试探你。”
祁限:“为什么你总要做一些无聊的事。”
贱橙:“因为你这个人就很无聊啊,我再无聊,那我们两个一辈子要怎么过下去?”
祁限刷牙的手顿了顿,忽然不动了。
贱橙抬头望着镜子里的他,却发现他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两下。
。。。
于是两个人一起看电视的时候,贱橙突发奇想想要试探试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瞎。
她把他书架上的厚厚的字典垫在脚底下,去够阳台上挂着的衣服。
她坐在沙发上吃饼干,掉了一沙发的碎渣,而他屈膝坐下去,毫无反应。
她把他的衬衫偷出来,穿在自己身上,在地板上转圈儿玩,而他只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声:“老实点,楼下还有邻居。”
最后贱橙惊喜的得出一个结论:
以后在家可以,不、穿、胸、罩、啦!!
第38章
【48】
被考研英语折磨的贱橙;每天的生活快乐又充实;她几乎就快要认为,日子也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过上了。
每天上上班;学学习,朋友陪着,祁限又在身边;这小日子;怎一个舒坦了得。
人说拜佛要还愿;贱橙之所以能娶到男神;还要感谢一个人;杭姐。
自从上次在天台上杭姐给她和祁限来了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此后两人匆匆完婚;杭姐连婚礼都没参加就飞回了香港,今天刚一抵达s市,贱橙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去杭姐家还愿了。
一开门,一股浓浓的香火味道传来,贱橙探探头,就见到杭姐正虔诚的站在佛像前,双手合十,闭目叨念。
贱橙蹑手蹑脚的进去,将手里的礼品放在茶几上,自己溜到佛龛前将运势表拿来,照着香炉上的高矮翻起了香谱。
杭姐家更像个寺庙,她每每出门前都要洗漱干净,再在香炉上供插三柱香,待到那三柱香烧的差不多了,便会按照上面的香柱高矮排列,找到今天的运程。
贱橙小时候总是学着杭姐的样子三叩首,然后按照香柱翻香谱,觉得好玩极了。
杭姐听到贱橙翻香谱的声音,慢慢的回过身来,一张卸了妆的脸显出些许老色与沧桑。
杭姐冷着脸道:“嫁出去的人了,还来我这儿做什么?”
贱橙平时是不怎么敢和杭姐嬉皮笑脸的,但今天见杭姐的嘴角有那么几分慈爱的笑意,便像个得寸进尺的小孩似得撒起娇来。
贱橙:“我来看看您呀,看看您是不是被这一屋子的菩萨给吃了。”
这种话要是别人说了,杭姐定会冷脸责斥,可贱橙皮实惯了,嘴上总是每个把门的,杭姐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
杭姐:“我就知道你嫁人了也还是这幅德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
“吃狗粮!”贱橙马上接过来
杭姐斜瞪了她一眼。
贱橙随她坐到上发上去,讨好一般凑到她身边去,指着香谱道:“您看,这香谱上说:‘小天真,神仙临坛,急焚香火’噗!小天真?我还小清新呢,神仙临坛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来了呀?”
杭姐鄙夷的斜睨了她一眼,狠狠地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家那位,逼你考研就对了!这文化水平,就应该去放牛!”
杭姐拿过香谱,给她指了指这两句话,解释道:“这个意思就是说,神仙要来检查工作了,不要有任何狂妄的行为。”
贱橙“啧啧”两声:“这不是每次扫黄前,上头跟黄老板交代的话么?”
杭姐无奈的摇摇头,暗叹孺子不可教,便收起香谱,起身到阳台抽烟去了。
贱橙望着杭姐忧心重重的背影,皱了皱眉,也跟着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去,看楼下的车水马龙。
虽然贱橙从不会过问杭姐的事,但这么多年来,还第一次见她这样魂不守舍,貌似出了很大的事。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探问道:“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杭姐没说话,兀自望着远方,低空中黑压压的乌云着实吓人。
杭姐不再年轻的眉眼上泛起了几缕褶皱,暗暗叹了口气,这天,说变就变了。
那乌云黑黑压压的窜过来,将杭姐的眸子印得更加灰暗。
她手中的烟头明明灭灭,突然回身对贱橙说了句:“变天了,多穿点。”
贱橙对上她沉着的眸子,忽然打了个激灵。
杭姐见她怕怕的小模样,遂放松的笑了笑,转移话题:“和我说说你的婚后生活吧?”
贱橙见杭姐笑了,也消除了点心头的忧虑:“挺好哒!”
杭姐望着她扬起的嘴角,忽然一阵欣慰:“真挺好?你长这么大,头一次见你对一个男人这样上心,真是难得,不过你还算是有眼光,那个律师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你要抓紧他。”
贱橙闻言,偏头疑惑道:“您了解他?”
杭姐一顿,转换了个语调道:“不了解。”
贱橙:“那您为什么这么确定的说他是个好男人?您又为什么只见了他一次非逼人家娶我?”
那场突如其来的婚礼,让贱橙至今如同腾云驾雾般摸不着头绪,两个人甚至连结婚证都还没有领,就在整个春化街里办了隆重的婚礼。
杭姐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听她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婚礼是我让丹丹全权操办的,我看了录像,很热闹,只是你们俩的结婚证领了吗?”
贱橙一滞,赶紧道:“领啦领啦,当然领啦,我户口本一直在丹丹哪儿,不信你问丹丹啊!”
聂丹丹是s市本地人,杭姐是香港人,贱橙的户口本一直和丹丹在一起。
杭姐没有怀疑,点了点头,放心的说:“那就好,合法就好。。。”
贱橙奇怪的皱皱眉,心里头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半晌杭姐又不放心的补上一句:“你别整天傻呵呵的,你要记住,跟律师,要*律,要讲证据。”
贱橙迷茫的摇摇头:“不懂您在说什么。”
杭姐戳了戳她脑袋,今天难得的慈爱,笑了笑,骂她:“痴线!”
“痴线”在粤语里就是白痴的意思,贱橙总能听到杭姐讲粤语,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贱橙:“有时间您教教我粤语吧,挺好玩的!”
杭姐见她有兴趣,突然眼前一亮:“想学么?以后送你去广东学怎么样?”
贱橙摇头:“不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