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作者:半枝海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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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怔了怔,“那个人……是他妈妈吗?”
“嗯,他告诉你了?”
靖琪摇头,“我自己猜到的!”
“不难理解,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谁也不想一出生就混黑拿枪!以前争强斗狠习惯了,谁都学不来退一步,因为大多背负着血海深仇,就算退了也不见得是海阔天空!”
“我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可是……”靖琪说不上来,她想到苍溟对她的伤害,但又不可遏制地想到刚才在芝士柜台前苍溟的那种眼神。
“我明白,你再忍几天吧!不会太久了……”
靖琪的心怦怦急跳了几下,很想问明白薛景恒话里的意思。
他说再忍耐几天,是说苍溟很快会放她走吗?
苍溟晚上很晚才回来,靖琪刚刚洗完澡躺下去,还没睡着,背对着门的方向缩在被子里。
她很怕冷,海边的冬天潮湿阴冷,尤其是夜晚,她一个人睡的时候常常都是手脚冰凉,到半夜都睡得不踏实。
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开他的,可是一扇门又怎么挡得住他呢?
苍溟走进来,房里没有开灯,但还是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他走过去,衣服鞋袜都没脱,就直接躺在靖琪身后,张开怀抱抱紧了她。
靖琪隔着被子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抓似的,虽然拼命拼命忍耐,但还是忍不住挣开他的手臂,探出头来,否则她真快要窒息了。
“让我抱一会儿!”苍溟的声音懒懒的,好像十分疲倦。
靖琪不乐意,“脏死了,熏死人了,走开!”
她不像生气,更像是娇嗔,苍溟动了动身体的角度,又把她整个儿连被子抱住道:“这么小气!”
靖琪气闷不已,这不知是说她不肯让他抱还是说她忍受不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可是鼻子有点痒,忍不住只好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苍溟给她掖好被角,扯了纸巾给她,看着她揉了揉鼻头,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冬天的衣服比较厚重,靖琪背对着浴室,却能听见他拉开拉链,解开皮带的声响,然后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这混蛋,就这么赤条条地走进她房间的浴室洗澡,从容不迫的,还把脏衣服扔在床边的地毯上!
靖琪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嫌恶地把那堆衣服团了团,打开房间门扔到了外面的地板上,然后才拍拍手关上门重新躲进被子里。
那股酒气和香水味总算没了,但她也知道苍溟既然在这里洗澡肯定就少不了折腾她,干脆也不装睡了,开了床头的壁灯,半靠在床头等他洗好出来。
苍溟动作很快,一刻钟就洗好,下半身围了个浴巾就走出来,黑发凌乱潮湿,透着不羁的野性,身上的水渍没有擦干,还有水滴顺着肌理滚落下来,胸口的豹子头刺青栩栩如生。
他四下看了看,发觉刚刚换下的衣服不翼而飞。
“不用找了,衣服我丢到外面去了!反正脏了也不能穿!”
“没想到荣家的宝贝千金也会这么贤惠!只是你没给我准备浴袍,那我就没衣服穿了,刚好,今天就睡你这儿!原来你是这个意图,早说嘛!”
苍溟反咬一口,气得靖琪大声反驳他,“什么贤惠?你……我只是受不了那些酒气香水味,恶心!”苍溟跪坐在床的另一边,床顿时往下一陷,他顺手扯开下面围住的浴巾往床下一扔,掰过靖琪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的身体道:“那现在呢?你是在等我吗?”
靖琪脸红得要滴血,他离她那么近,近到他身上的热气都迎面而来将她团团围住,那是沐浴后的海藻香气混合着他特有的男性麝香,像毒药一样惑人心智。
他的肌肉饱满而不夸张,流线光滑漂亮,半跪起身子时,腹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六个小格子。
再下面,贲张的血脉已经让他最坚硬的部分与身体形成一个硬朗的角度,暧昧的红紫色在那片小小的黑色森林中木秀于林,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她的身体了。
靖琪想要别过脸去,他却偏偏不让,手上加了力道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他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吻她,是征服,也是保护。
她在他的怀里,柔软,动人,也是安全的。
吮着她的唇瓣,仍然是玫瑰花瓣一样的触感,稍稍有些干燥,他便沿着那唇线一遍一遍地舔弄着,她的小舌不满地追打出来想要把他赶走,却趁机被他缠上,先是舌头伴着一同起舞,然后抿在唇间细细地啜着,仿佛那是一块尖尖的糖块,恨不能融化在唇齿之间。
他吻得动情,渐渐有些把持不住,吻顺着她的唇蜿蜒而下,经过小巧的下颚,印在她的颈项之间。
“不要……”她呼吸已乱,颈间的敏感刺激得她想躲避。
苍溟的唇在她颈间烙下无数的细吻,像燎原的火,他几乎能听到两个人的身体之间燃烧出的磁啦声。他停留在她耳垂下方的位置,呼吸埋在她的颈窝,哑声道:“那些香味是在银樽蹭上的,跟她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让她们倒酒而已!”
靖琪怔住,他在跟她解释?
“你为什么……去银樽喝酒?不是去找丁默城吗?”靖琪偏过头去捕捉他的目光,恰好他也抬头看她。
他深琥珀色的瞳眸里像注满了上好的美酒,泛着醉人的光,加上他的喘息和微张的薄唇,靖琪都不敢多看。
他怎么能一个眼神,一声呼吸都仿佛浸透了色晴的意味,让她灼热又羞耻?
苍溟啄吻着她下巴与脖子之间那个美如白天鹅一样的弧度,说:“你关心我?”
“才不是!”
“不想让我去那种地方,因为你吃醋?”
“我没有!”
“你有,琪琪,你有!”他的呼吸突然乱了,吻也激狂不已,他咬住她的唇,重重吮着,“说你关心我,舍不得我,说你爱上我了!”
靖琪愣住,脑海中像有闪电划过一般,讷讷说不出话来。
爱?她爱上他了?
这样美好的字眼,无数次憧憬,无数次期待,可是在这一刻她根本都不敢去细想它的涵义。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结论?
“我没有,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爱上你!”靖琪直觉地去否认。
他已经掀开被子躺到她的身边,身体的温度熨帖着她,怀抱坚实温暖,不可撼动。
他们的距离已经为零,身体亲密地交缠紧贴在一起,可是她从来没把这种亲密和爱联系在一起!
他们不是在讨论他身上那些熏人的酒味香气吗?怎么突然就将话题转到爱不爱的问题上来了?
苍溟好像早就料到她不会承认,他不勉强,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用力一扯,大半肩头和雪软就露了出来,他的手指抚在她莹白的皮肤上,唇依然不舍地在她唇上辗转,直到她的呼吸变得跟他一样急促起来,才转移阵地滑向她的锁骨和肩头。
冬天的睡衣是纯棉质地的长袖款,素净的灰色,穿在她身上有一点点大,拉扯下来挂在手臂的位置更是有一种松弛慵懒的味道。
他爱极了这种味道,手穿过衣服的阻隔摁在她的后腰上紧紧抱住她,就是不脱下那衣服。
双峰间的沟壑有淡淡的湿痕,他的吻早已到达,贪婪流连。
冰肌玉骨,却温暖而富有生机,他能听见她的心跳,似乎只是隔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热烈地跳动着。
“你醉了,放开……我想睡!”靖琪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位置也这样敏感,大概是因为离心脏太近,他在那里吻得忘我绵长,她便觉得心也跳的越来越快,连带着全身的血液都热烫起来,她有些受不住。
“我没醉!”他似是不满,似是想要证明什么,微微偏头,就将一边的红蕊纳入口中。
不似平日的掠夺激切,他的舌温柔缠绵地舔洗着,直到红果饱满起来,才重重地一吮,几乎扯得软腻的半圆变了形状。
“唔……痛……”靖琪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声来,此前她一直昂起头,咬唇承受着,不愿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尽管每次他都能有办法让她喊得嗓子都哑掉。
“叫出来,琪琪……叫出来!”他想要她的回应,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他今天的确是喝了不少酒,但并没有喝醉,甚至比平日里还要清醒几分。他想要她,想跟以往一样狠狠进入她的身体,汲取她的甜美,用自己的浴望填满她。
本来以为只是纾解就好,大可以快而狠地进入,享受然后发泄,可是一碰到她感觉就全变了,只想把这个过程无限延长,给她所有的温柔缱绻,让她跟他一样得到欢愉。
他把她压入床铺,抬高她的腰臀,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小裤上已满是她动情的证据,滑腻得不可思议,苍溟探入一指,几乎没有用力就滑了进去,然后是四面八方围上来的媚肉,紧紧地吸附住他的指。
如果他的手指会呼吸,现在也应该被这样的软媚热情给缠绕到窒息了。
他缓缓地抽动,她总是受不住他指尖粗砺的薄茧,更受不住他紧接着又加入的另一个手指,香滑的汁液像是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流淌而出的,源源不绝,顺着他的手指到了掌心,他却还在专注地吻着她。
直到感觉到她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无法再承受更多,他才抽出手指,一条暧昧的银丝在空气中划过,就像她的身体还不舍他的离去。好像也只有这一刻,她的身体才诚实地显示出留恋。
苍溟的身体已经涨得发痛,他猛力沉腰与她融为一体。尽管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湿润,但那种粗长的力量瞬间充满身体的极度饱胀感还是让靖琪不适地蹙眉,微颤的申吟也不自觉地就逸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每一声都带着媚,想要克制,却愈发婉转。
“荣靖琪!琪琪……舒服吗,嗯?”他叫着她的名字,一下一下撞入深处,动作越来越快。
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睛,就像要看入她的灵魂深处,他只是不懂,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慢一点,你……慢一点!”靖琪仰头去捶他,动作却绵软无力,实际上她现在全身都使不上力气,面团一样被他搓圆捏扁。
喝了酒的他比平时放纵,可是又不像是喝醉,说他拿她发泄,可他又比平时还要温柔耐心。
“你到底……到底怎么了?”她气都喘不匀了,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我喝了酒,一整瓶黑方……”他在她身上起伏,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和她皮肤上细密的汗珠汇集到一起,“可是我没醉,醉的是丁默城!”
靖琪一僵,他果然又来了滨海市?
那么下午遇见的那个女人,的确是他的妻子,高云珊了?
“你赢了为什么还不高兴?”他们拼酒,是为了西山那块地吗?
赢?他无法告诉她,她的两个哥哥愿意用一个高新区的开发项目跟丁默城换岛上西山的那块地,再用这块地交换她的自由。他们不再作他小妈周黎的靠山来跟他争父亲的遗产,甚至短期内就会放出手中持有的擎龙股份,让他有机会增持从而成为擎龙第一大股东。
只不过这么一来,他再也没有可以留下她的理由。
苍溟摇头,好看地一笑,身下顶到她的最深处,轻轻一旋,“谁说我不高兴,你感觉不到吗,我兴奋的不得了!”
靖琪只觉得他这一旋让她的身体仿佛通了电,酥麻来自身体最隐秘的深处,飞快窜到四肢百骸,她的脚趾头都不自主地蜷缩起来。
没错,她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身体很兴奋,甚至比平时还更加磨人,可是他还没说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他问她是不是爱他关心他,这样的问题太不寻常了。
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意什么情和爱,像孤狼一样的生活着,哪里还需要别人的关心!
她水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