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作者:半枝海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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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不是很大,但是清透纯粹,眼尾微微上翘,笑起来,有点春风桃色般的妖孽,可就是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却能说到做到这世上最残忍狠戾的事!
“害怕了?”他哼笑了一声,“别怕,有我亲自调教,你很快就能学会怎么享受、怎么讨好,你能讨丁默城欢心也好,他会相信我们谈判的诚意,也许不废一兵一卒事情就解决了!”
“不要~”
他不理会她的痛,愈发狠地攻陷她身体最敏感柔软的地方,她的美背和头发摩擦着地毯,有节奏地沙沙轻响,她瑟缩后退,却被他一把拉回来,坚硬更加深入,刺激得靖琪忍不住逸出轻喊,像乐章有了动听的歌声来和,他愈加兴奋,顶在她娇气的深处喘道:“叫出来,大声点,我喜欢听!男人都喜欢听,记住这一条!”
靖琪羞恼地别过头去,他也不强迫,只把她两条细白的腿推高到肩上,动作不急不徐,却将她撑到极致。
靖琪控制不了地申银出声,腿微颤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苍溟将她翻过身去,用跪趴的姿势伏在地上,昂扬毫不费力地滑进去,每一寸深入,小腹都贴在她蜜桃般可爱的臀上。他一向都喜欢从后面要她,有种征服的淋漓尽致之感,她却总是挣扎不让他顺利如愿。
就像现在,她被他摁住后颈,脸摩擦着地毯,以一种极为不舒适的姿势承受着,动弹不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
靖琪觉得冷,冷得头皮都发麻,四肢撼动不了逃脱不了,只能期望灵魂也离开自己的身体,不用记住这样的屈辱!
苍溟似乎还不尽兴,紧接着将她拉起来伏跪在床边,手扶着床沿,身体被他绷成优美的曲线,向后迎接他的入侵。他的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有些微凉的小腹一路往下抚,一直到她被露珠染湿的那片柔软曲草,一指剖开贝肉,摁住了她红软的一点。
最细嫩的肌肤怎经得住粗糙指腹的拨弄,她喘得很急,想要挣开却被他的臂膀制住双手。
“不喜欢么?这里最敏感,你好好感受一下!”他摁住就不肯放,指尖的那点变得更加滑腻而胀大,可爱得像个小小的珍珠。
“不要~”靖琪身体扭动的很厉害,想从他的掌下逃出来。
“不喜欢?那这里呢?”他的手指沿着脊线而下滑入她的臀缝,刚才她躺在地上的时候,动情的花液早已流到了臀背,他现在便就着那湿滑在后庭上轻轻打圈摁了摁。
她已经羞耻得快要死去,他怎么可以碰那里?
“说不定丁默城喜欢这样呢,嗯?你承受得住吗?我说了要调教你,这些自然都要让你体验的!”
“不要!苍溟,你混蛋,你这个变态!我不要这样子,你放开我!”他的手还在那里轻摁,靖琪就像被电到一样惊跳起来,手肘往后使劲一拐,打在苍溟前不久受伤的肋间,虽不是很疼,却耗尽了他最后一点耐心。
他不再撩拨她,直接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地上,用最直接的姿势压制住她,逼着她吞噬自己。
她的腿修长白皙,即使已经绵软得使不上劲,缠在他的腰间却还是足以让人失魂。
他抬高她的腰臀,力道狂狷,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承受得住,每一下都像是要掏空她一般。
当然他还是不忘羞辱和提醒她——别的男人可能喜欢这样,别的男人可能喜欢那样,她要记住,要学会,所谓的享受和讨好,因为她马上就要被他送人了!
靖琪在他释放的那一刻哭出声来,苍溟没有理她,径自转身去了浴室。
热水从花洒飞流而下,冲掉了他身上海水的咸腥和晴欲的靡丽味道。除了水声他就只听到自己胸腔里怦怦的心跳,闭上眼,看到的全是刚才拉着荣靖琪从快艇上跳下海的情形。
差一点,她就真的逃脱了。
差一点,她就要被丁默城的人带走。
到时候她会被作为对方的砝码,却不仅仅是对荣家施压,还有他苍溟,他们会用这个女人来要挟他!
没错,他是觉得薛景恒的建议不错,让她爱上他,里里外外都成为他的女人,他对荣家的索取和报复会来得更畅快一些,可是如今她还没爱上,却已差点沦为敌人要挟他的筹码。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有弱点,然后受人要挟。
他擦掉身上的水渍,围了条浴巾出来,看到靖琪已经拉过被单裹住身子躺在床上,宽大的床上隆起一团,不动也不说话。
苍溟躺上床,碰了碰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她本就浸了海水,就算刚刚欢好一场出了汗这时也凉透了,皮肤又湿又冷。
“起来,去洗洗!”他推她,她却只是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不肯起来。
“这算什么,消极抵抗?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我还没尽兴,去洗干净过来继续做你该做的事!”
靖琪猛的一震,扭过头来哭道:“别碰那里,求你,别碰……”
腻了所以送给别人(强力!)
更新时间:2013124 22:27:48 本章字数:6562
靖琪不动不语闭着眼睛的样子就像已经沉入梦乡,可是听到他说的话,还是坐起身来下了床。
她没有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纤腰窄臀的年轻身体,线条和皮肤都完美诱人,只是白皙上遍布红痕,都是苍溟留下的痕迹。
走动间,有白浊沿着腿心滑下来,落在苍溟眼里让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浴室传来水声,他盯着那磨砂的玻璃门出神,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竟然是丁默城打来的。
“喂?”他走到阳台去接,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让靖琪接触到关于对方的一切惚。
“……嗯,好!那我们三天后,在银樽皇廷见!……欢迎,你来我怎么会不欢迎!我们也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收了线,幽黑的眸色沉了沉。
回到房间,靖琪已经洗好澡出来,围着浴巾擦头发。他把她手里的毛巾扔向一边,伸手拉开她围在胸口的浴巾,把她揽在怀里,舌尖舔上胸前的红蕊,手抚着刚刚捏握造成的红痕,轻的像羽毛抚过温。
吻渐渐往上,来到她耳边的时候一边吻着她最敏感的耳垂,一边拉着她的手抚在他的昂扬上,那里早已是火烫的一片。
“都洗干净了,嗯?”他灼热的气息笼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蛊,“你还不够湿,先摸摸我,等我舒服了,才能让你也舒服!”
他是希望她听话一点乖一点的,调教也不过是想让她懂得服软,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样子是不是代表她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
“就这样,很好……嗯……”他拉着她的小手动,舒服得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他睁开眼看她,眸色里染上了晴欲,呼吸急促,俯首去捕捉她的唇。
“说你是我的,说你不会再逃跑了!琪琪,快说……”他声音低哑,诱她说出保证。
不料靖琪非但没有开口,反而手上重重施力,猛的一捏,苍溟疼得喊了一声,睚眦欲裂。
“你疯了!”他挥开她的手,用力将她往后一推,靖琪被推倒在床上,又被他揪住头发拎起来,顺势滑坐到地上。
她冷笑着看他,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倔强和不屑的模样。
要她讨好他,他做梦!反正她是逃不掉的,反正他是要将她送给别人糟蹋的,为什么她还要言听计从的像个木偶,索性反抗到底,大家都不痛快!
男人最坚硬的部分也恰恰是最脆弱的,他送到她手里,不让他痛一回,她怎么对得起自个儿?
他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吧,她反正已经习惯了。
苍溟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先前的一点犹豫和怜惜也全都消失了。
后来他是怎么在盛怒中一次次要她,换着姿势地折腾她,又是怎么在盛怒和疲惫中结束的,他和她都不记得了。
总是这样,他的身体***纾解的很彻底,可是心里却不是那么高兴。靖琪就更不用说了,她承受那些钻心噬骨的酥与疼都不是甘愿的,唯一记得的话大概就是他说他玩腻了她,要将她送人了。
她梦里都在哭,看到爸妈和哥哥在面前,想要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人能够救她了吧?
第二天早晨,靖琪穿好衣服下楼,苍溟已经在院子里等,陆超站在车子旁边,阿山坐在轮椅上跟苍溟说话,见到她,都一致地把目光投向她。
“准备好了就走!”苍溟走过来拉住靖琪的手,她身子被拉得一跄,脚步却没动。
“哎,这到底是要上哪儿去?小豹子你要带靖琪去哪儿,啊?昨天是我不好,没看好靖琪,你不高兴罚我就行,拿她出什么气!”秋婶追出来,拔高嗓门冲苍溟嚷。
“秋婶,您别这样,景恒说你最近血压控制的不好,情绪不可以太激动!您先进去吧,大哥有分寸的!”阿山过来拉住秋婶,目光扫过靖琪,跟他的语调一样淡淡的。
秋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进门前对苍溟道:“你不要变得像你老子一样,什么人什么事是最重要的都搞不清楚!活该孤独一辈子!”
苍溟一僵,握住靖琪手腕的手不由握得更紧,让她疼得甩了甩,“你弄疼我了!”
苍溟索性松开她的手,往院子门口走。
靖琪没有选择,她只能跟上他的脚步,临走前看到阿山还坐在那里看着她,有点歉意地冲他笑了笑道:“昨天……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没事!”
“嗯,那就好!昨天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快点康复!你的腿一定可以恢复到正常走路的!”
阿山怔住,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走远了。
苍溟带着她去了滨海市区,下了艇,照例是有车等在那里,陆超坐在前排副驾驶,几个人一路无话。
虽然只来过两次,但是靖琪认得出,这条路是去银樽的。
路边的广告牌和树木一排排从车窗外飞驰而过,靖琪的心渐渐绷紧,手放在膝上绞到一块儿。
“现在求我,说你再也不敢了,我也许还来得及改变主意!”
靖琪闻言转过脸去看了他一眼,他好看的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神态却是高高在上的。
他打的主意无非是把她送人,因为他腻了,因为她还可以换得各种利益。
求他这一次,就不会有下次了吗?
“我不会求你的!”她掷地有声,“就算你把我带回去,我也还是会逃跑,我不会放弃的!”
“很好,你尽管试试!”
车子停在银樽的地下停车场,苍溟把她从车上拉下来,走了一条专用通道,有专用的电梯直达各个楼层。
前两次来的时候,他们都是在银樽大门口下的车,就像其他到夜场销金买醉的豪客一样,无所顾忌。
更何况苍溟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即使身边带着的女人身份敏感神秘,他不讲,也没人敢问。
可是今天不一样,他的顾虑除了丁默城也来了滨海市,还有靖琪不肯放弃的逃跑意图。
他不是不知道,她每回都细致观察着一切,逃跑的线路,交通工具,这银樽从裙楼到主楼的出入口……他都不忍心告诉她,全都是徒劳。
这条专用通道进出门禁是感应系统,不是指纹,而是瞳孔识别,除非有权限的人带领,否则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从这里逃出来。电梯门上的数字停在四十三,银樽有四十五层,顶楼是酒廊,靖琪已经去过,大楼设计的时候逢四为消防隔火层,在电梯内均不显示,因而这43层实际上就已是倒数第二层。
照例是长长的走廊,装潢却简洁明快,不似印象中的华丽,靖琪看到房间门上的门牌才明白过来这里是他们的办公区域。
苍溟推开转角处最大的那一间,里面是明亮宽敞的办公室,他走进去,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这办公室属于谁已不言自明。
“把曼洁他们给我叫来!”
办公室的门啪嗒关上了,靖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