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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禁锢千年的恶魂:毒宠傲天兽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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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朝相反的方向想,而是想他说话背后的其他细微之处。
半响,她忽然惊醒:“所以你跟云曲子很熟悉,熟悉到即使他蒙面,也知道是不是他本人。”
“哎哟,变聪明了。”他嘴角的笑意达至眼底里,带着几许的称赞。
他这么一说,赫连若玥如梦初醒,怪不得他刚才如此斩钉截铁说,此人不是云曲子。
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惊醒的同时,她对他的绕花园技术,表示万二分的鄙视与唾弃。
他直接说就好了,干嘛说些不相关的人和事。
可恶的家伙,浪费她的时间。
最后她只能咬牙切齿,再加一个大翻眼。
……
两个人继续走,他不说话,她便陷入了深思之中。
既然此人不是云曲子,又不是萧默,更加不是凌澈和南宫天翊,那么会是谁?
看他的身形和声音,似乎有四十多岁,唯一符合要求的就剩下魔剑山庄的老庄主凌风。
也就是她的亲嗲。
不过前提是他没有死的话。
慢着,没有死?
一道闪光迅速闪进她的大脑里,刚才南宫天翊说他们两父子葬身火海。
他怎么说他们两父子葬身火海?


☆、故弄玄虚【02】

他怎么说他们两父子葬身火海?
虽然官府已经找到凌风夫妇的尸体,并且公布天下,所以说凌风的死十拿九稳的事实。
但是凌澈却不是,对于他和凌蝶的死,在江湖上只是传闻,官府却没有说找到尸体。
而火烧山庄的当晚,南宫天翊分明跟凌澈打起来。
真是奇怪了,他为什么说他们两父子葬身火海?
是故弄玄虚,还有另有目的?
相反,如果不是故弄玄虚呢?
那么,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南宫天翊认为他那一刀已经将凌澈杀死,二就是他跟凌澈不认识,而且魔剑山庄的火不是他放。
但是,回心一想,眼前的南宫天翊如果不是冒牌货,放火烧庄的人就应该是他。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移向身侧的他。
两个人并肩而行,他的左手靠着她的右手,只需一睨,即可看见他手背上的狐狸图案。
这图案,她永世难忘,不是他还会是何人?
游轮上杀死自己的隐形凶手,与魔剑山庄山下丛林里刺杀凌澈的斗逢男。
同样的身形,同样的黑衣斗逢……。
疑团越积越深,越积越令人费解,一直困绕着她的思绪,每一种想法的背后都有千万种可能。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凌澈对质。
为什么他在客栈与南宫天翊会形同陌路?
杀父仇人,轼己凶手,怎么可能如此平淡相对?
乱,不是一般的乱。
当初她以为眼前的人是冒牌货,现在清风洞主却说不是。
既然不是,又为何南宫天翊跟凌澈如此奇怪?
……
“在想什么?”
霍然传来一把鬼魅般的性感男音,在半夜里让深思过甚的她惊出一身冷汗。
“咳,只是在想……谁想捉我?为什么要捉我?”她的目光再度睨向他的左手。
心,莫名地跳动,感觉有什么呼之欲出,却硬生生想不起来。
应该有什么事情被她忽视了。
是什么呢?
南宫天翊的声音放柔,侧头,看着她:“放心吧,在这里,傲龙堡的势力范围内,不会有人伤到你。”
“是吗?”她回应他一声,然后状似闲谈般问:“对了,你的手背怎么会有狐狸的图案?”
“这个?只是装饰罢了。”他抬起手,收掌成拳,手背上的九尾灵狐越发清淅。
闪了闪,突然图案消失掉。
她以为这是他身上的某种烙印,像她的记忆一样永不消磨。
却想不到只是眨眼间便消失。
图案既然能够消失,是不是代表它会出现在别人身上?
如他所言只是装饰,像戒指耳环那样,爱戴上便有,不爱戴便没有。
在她一脸狐疑中,南宫天翊一声不响前行。
很明显他不想谈狐狸图案。
*——————**方筝原创《穿越成魔:毒宠傲天兽妃》**——————*
两个人徒步回到染布坊时,天空渐露曙光。
街上的行人疏疏落落,而里面占大多数的人,挑着扁担赶市集做买卖。
当他们踏进染布坊门口里,从里面冲出一众人,气势如虹,嗖一声抱拳齐呼:“恭迎少主!”


☆、故弄玄虚【03】

从里面冲出一众人,气势如虹,嗖一声抱拳齐呼:“恭迎少主!”
只见南宫天翊皱起眉头,在众人堆里盯上江管事,声音冰冷,尤如一道冷锋:“是你告诉他们吗?”
“不,不是。”江管事卟一声跪倒在地上,声音震抖之极:“小人对此毫不知情。”
昨天见识过南宫天翊的冷血无情后,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忤逆少主的主意。
连忙给自己辩护:“小人早上开门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外面候着。”
于是南宫天翊的目光,一一扫视着铺内一干人等。
“少主,堡主让我们前来的。”那堆人里,有一个踏上前一步解释:“给少主捎一个口信。”
“口信?”捎口信要这么多人来吗?
南宫天翊似乎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敛眉细想,莫非跟苍家庄的婚事有关?
他家老嗲决定抓他回去迫婚?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少主……。”那领头人有些为难,左顾右盼,那飘忽的眼神分明就是说,这里闲杂人太多了,要私谈方可。
赫连若玥自然读懂他的意思,抿抿嘴唇,举步率先进入内堂:“我去补一觉。”
她走了,然后江管事和染布坊的工人也走了,最后只剩下三名信使。
偌大的铺面临街,偶然走过一两个赶路的行人。
南宫天翊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睨着眼前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说不出是喜还是怒,顿时教信使们心里诚惶诚恐。
心里一阵忐忑难安。
众所周知,傲龙堡的堡主南宫影木不可怕,可怕是他的小儿子——南宫天翊。
此人喜怒无常,别人的生死总是在一瞬之间决定。
“还不快说。”深紫色的眸子,两道凌厉的冷光射来。
信使吓得全身颤抖,领头人连忙答上:“回禀少主,堡主昨晚收到加快急函,朱雀国泉镇分舵出大事。”
“出什么大事?”男子蹙眉,最讨厌听下人汇报。
喜欢说话一截一截,有事没事爱发抖,仿佛他是杀人魔鬼般敬而远之。
“一夜之间,泉镇分舵的人尽亡。”
“全死了?”南宫天翊眨眨眼,竟然心生几分兴致来。
“是。”信使继续小心翼翼地观颜察色,他们家的少主的脸色好像好多了。
“我明白了,你们回去复命吧。”挥挥手扫发他们走人。
信使跪在地上不敢动分毫,额上的冷汗渗啊渗,声音弱了几分:“堡主的意思,让我们协助少主调查此事。”
“协助?”南宫天翊的声音骤降几度:“是协助还是监视?”
“少主多虑了,是协助少主,绝非监视。”
“堡主还说了什么?”他才不相信呢。
“堡主说事情办妥之后,速度回傲龙堡复命。”
“只是这样吗?”声音凛然,听者心惊。
“必须赶在中秋节前办妥。”
“为何?”
“回家过中秋。”
南宫天翊重重叹口气,一道蓝光自他的掌心出现,随之幻化成一把匕首。
那是一把十分精致典雅的匕首。


☆、故弄玄虚【04】

那是一把十分精致典雅的匕首。
手柄处雕刻着九尾灵狐,狐狸尾巴将手柄围了一个圈。
它的尾端镶嵌着一颗特大的蓝宝石,很美很漂亮。
刀柄在他的手掌中打转,危险而诡异万分,每回停下来,刀尖的位置总是对着地上的信使。
信使一看,脸上暴汗如雨下,拼命地叩头求饶:“少主饶命,属下罪该万死,请少主饶命。”
“最讨厌说话不利落的人,吞吞吐吐,要死不死的,你说你们要死,还是不要死?”
“少主,属下不想死,求少主放过属下。”信使吓得手脚发软,跪在那里全身虚脱。
“好,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说完,他反手一挫,手中的匕首入木三分,插在椅子的扶手之上。
寒光一闪,透着死亡的气息。
“听,听夫人的贴身丫环说,中秋节那晚苍家庄父女前来拜会,堡主和夫人的意思,想在当晚……订下少主跟苍家小姐的……婚期。”
信使,乃是南宫影木的近身随从,有很多重要的信息,通过他们传达给其他人知道。
如他的兄弟姐妹,以及叔伯婶母,一个大家庭,信息的互通少不了信使的功劳。
也因此,从他们口中取得的信息,十分可靠精准。
呵,苍家那老狐狸真是死心不息。
如此厚脸色找上门来了。
而他的父亲看来志在必得这场婚事。
铸剑权,他就如此想得到吗?
手收紧,稍一用力,匕首自扶手上拨出,瞬间化为一缕空气。
召示着信使的危机解除。
半响,信使小心翼翼地轻唤:“少主?”
“你们跟着我也行,不过不要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言下之意,允许他们随行。
“多谢少主。”感激得流涕。
……
隐匿在内堂里的一抹身影,迅速消失在窗户外,无声无色回到房间。
那把匕首……。
果然是他南宫天翊。
纵然有很多疑问否认是他所为,但是又有更多的证据,揭示他就是杀人凶手。
赫连若玥的手攥得紧紧,指甲深陷皮肉之内。
这个发现令她无法安睡,几度深呼吸,才稍稍平息下来,坐在床榻上潜心修炼灵力。
中午时分,江管事来敲门:“连少爷,请前往内堂用膳食。”
“好。”她应了一句。
走下床,将来时带着的包袱打开,把换下来清洗好的衣服打包。
拿着剑,带上两只灵兽离开房间。
内堂里,南宫天翊已经就坐,他的身边放着简单的包袱。
如她所料,他们用膳过后就要离开。
只是区别在于,他带上她前往朱雀国,还是让人带她回傲龙堡。
江管事自然没有资格跟南宫天翊同桌吃饭,恭敬地守在一侧。
指挥着丫环上菜,唯唯诺诺的,不敢多哼一声。
饭菜十分丰盛,两个人吃的却不多。
他看着她眼底下的青色,皱眉:“你没有补睡吗?”
“睡不着。”
“在回傲龙堡之前,有些内务必须要处理。”他亦不隐藏,随口便说出来:“既然你是我的书童,那么跟我去一趟朱雀国。”


☆、故弄玄虚【05】

“好。”她已经没有多说多问的心情。
反正应该知道的,她都偷听过来。
见她脸上尽显疲惫之态,南宫天翊到嘴的说话吞回去。
接着,江管事将他们所需的干粮拿来,这是南宫天翊事先让他准备。
之后,两个人再度离开青龙国。
不知道他是原故拖延时间,还是想让她好好休息。
他们舍快而求慢,不用灵兽,用马车赶路。
马夫和马车是江管事临时让人找来,是个小伙子,做事利落快脆,三两下将他们的包袱搬上马车。
车帘一放,南宫天翊那绝美的容颜,湮没在喧闹的街道上。
车厢内铺着名贵而干净的厚毛毯,中间摆放小小的活动桌子,上面有茶壶和茶怀,自然也有热气腾腾的香茗。
南宫天翊没有说话,一杯茶,一本书,悠悠然地看得入神。
赫连若玥满腔算计,心里七上八落,思绪万千。
心里一万个细胞在叫嚣:杀了他,快点杀了他。
又有一万个细胞在提醒:你杀不他,必须忍耐。
因为那把匕首,令她再度陷入两难境地。
杀人凶手近在咫尺,明明就是他杀了自己,如此残忍嗜血,可是她却不能动手报仇。
因为她知道她还不是他的对手,别说杀他,恐怕连拨剑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如此强大,强大得令人心颤胆惊。
越了解他,越懂得她与他之间的差距。
……
“你怎么了?”南宫天翊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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