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力挽狂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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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将这些蜀国骑兵全歼,才能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进驻江油,奇袭成都。
很快,谵道上出现一些醉醺醺模样的人儿,一个个搀扶着往前挪,一嘴的醉话,最前面是个中年男人,那就是马邈,被小兵拿匕首顶着后背,硬着头皮走在最前面。
“你们是谁?”马邈壮着胆,佯装恼怒道:“怎么见本校尉不下马?来这里想做什么?”
“你是马邈?”刘谌觉得可气,这么个小小校尉,竟然在他一个堂堂王爷面前吆五喝六,就是刘武,身为堂堂爵爷,也不是他这么个绿豆芝麻大的官能吓唬的。
“本官正是,”马邈突然警觉起来,他愣住片刻,才再度恼恨道:“你谁啊?敢直呼我的名讳?”
刘武刘谌身后的诸葛显忙闪身出来,望着马邈笑道:“姐夫,您终于回来了,是我!我是小显。”说到这儿还指着刘武道:“这位是……”
话还没说出口,刘武大声喝令:“将士们,准备弓箭!瞄准!”
“你要干什么?”马邈只见那个骑杂色马的骑士只手端起连弩对准自己,急得大叫:“你干什么?我可是蜀国的校尉!自己人!”
“自己人?”刘武冷笑:“你倒是说说,你那身后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走路歪七倒八的?”
“啊,这个啊,”马邈佯作镇定,不悦道:“你还没看明白么?他们都是些喝酒过量的醉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婆娘,非要给他们酒喝,这不就醉了么?”
“怕不是喝醉吧?怎么顺着风,一点酒味都没有?倒是满骨子血腥杀气。”刘武大喝道:“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河里有蜀国将士的尸身?”
说到这儿,一直扮作小卒的邓忠明白失策,怎么叫他们扮酒鬼,既然诡计已被识破,他也厉声高呼:“弟兄们,冲过去,把这些南蛮子宰了!”
说罢,抽出爱弓射月,便是一箭射出,箭锋直指那个识破魏军诡计的蜀军将领(就是刘武)。刘武警觉,忙低头闪让,箭从他额上发髻擦过,将他的发髻切碎一缕。这让刘武格外恼怒,指着面前那些正向他们冲锋的那些身着蜀国衣甲的,大声喊道:“射击!”
蜀军箭如雨下,纵是魏兵手中都准备了盾牌,无奈防住身子防不住脚,防住脑袋防不住肚子,就是身处最后的邓忠都不免被愤怒的蜀军箭弩殃及。马邈身处最前段,就在这一刹那,就变成人肉盾牌,身上满是箭枝。
防御总不是办法,可惜,行军中哪里知道正好会撞上蜀国军队,这些身着蜀军衣服的魏兵们手上没多少弓弩,更加没有一把连弩,火力上明显处于下风。一时间鬼哭狼嚎,非死既伤。好在蜀军人也很少,就射了一波,没下文了。
“冲啊!不要让他们有机会再补充弩箭!”邓忠大喝,挥着军刀格断射中他右臂上的箭杆向前猛冲。身后,是觉察前方战况不利,急急赶来支援的邓艾部主力。
“兄长,怎么办?”刘谌是头一回真正看到这种阵势,心中热血沸腾,烧得自己满面通红,就是脑袋里平日里的才学军略都变成了没主意。只好望着兄长,一脸恳切。
刘武冷冷的向身后众人挥手示意。周大立即明白,大声吼道:“全军注意,退却!”
说罢,众骑士拨马往回,疾驰而去,狼牙很快就跑到最前段。
刘谌目瞪口呆,犹豫片刻,望望身后潮水般压来的魏军,还是追了上去。
节七十:血屠夫(手打版/文字版
“兄长,我们跑干什么?应该堵在栈道上找机会将栈道烧毁啊!”刘谌实在搞不懂,兄长怎么下这种逃跑的命令,实在有损帝国的威名,也有损兄长自己辛苦积攒的名声。
一路上,刘谌都这样在刘武身边聒噪。
刘武也不理会,眼见着地势越发开阔,到达江油城所在的那个小坝子的北方入口边缘,刘武这才挥手示意,让弟兄们停下。
“过会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骑兵!”刘武望着身边的堂弟,淡淡道。
“兄长,您!”刘谌大喜,“原来兄长您是要将他们引到平原上发挥骑兵的威力。”
刘武摇头,低声呢喃:“什么发挥威力,只是想白白占点便宜而已,我们人太少了。”
这么点骑兵,还突击呢,也就是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跑,不愿在栈道上消耗那少的可怜的兄弟,想在这平地上先打一打那些魏兵的士气。
刘武望着周大又说道:“黑子,你去派人通知江油城里,一定要坚守,马邈那个狗贼,魏国人肯定得了些江油戍攒的兵器,他们攻城或许还有难度,不过不可不防。”刘武又望着诸葛显道:“你还是带着妹妹离开江油吧?他们好像暂时没马,快带着妹妹快回成都去!”
诸葛显迟疑片刻,说道:“妹妹让我家人带走就行,在下虽然无力挥舞兵器,却也可以出出主意。”
“仗打成这样还有什么主意?”刘谌讥嘲道,“无非是死守江油坚持待援。你一个文弱书生,留在这儿干吗?你要是想一心报国,不如赶快去涪城求援,让那边给江油调派援军啊!”
江油城单薄难守,这些胆大包天的魏狗,一时半会儿缺少攻城器械是攻不下来,时间一久,这么个破绽大大的烂城,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怎么攻么?
诸葛显无奈,只好随周大指派的一个刚刚受了点箭伤的小兵返回江油城,至此,二十人整。就埋伏在最*近坝子入口处的一个小矮坡的竹林后里,所有人都在忙着将连弩机匣中填满弩箭,另外拭擦兵器。可惜,出来的时候仓促,没带多少连弩箭,这波下去,箭就没了,因此,这是最后一次攻击,之后就要退回城内死守江油。
这次,刘武下了狠心,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不离开江油,誓与江油共存亡。丢了阴平道,蜀国已然再无险可守,只有死战到底,才有一线生机。
“将军,他们出来了!”周大低声附耳。
那些魏兵,一个个慢悠悠的。不少士兵干脆拿手中的枪杆当拐杖使,个个有气无力,显然,他们都累坏了,这是体力崩溃的征兆,也是士气崩溃的象征。
刘武眼中厉芒一闪,再度向周大挥手,周大明白,招呼弟兄们上马。
战马突出竹林,魏兵们一阵惊恐,伴随惊恐的是蜀兵雪亮的砍刀,人头纷纷落地,一些明白不妙的魏兵举起弓箭试图射击,马上就遭到更猛烈的连弩箭雨。
可是,魏军实在太多了,而刘武等人的连弩,每人只有唯一的一匣,剩下稀廖的箭枝,只能一发发射击,刘武手臂伤势未愈,干脆,全给了刘谌。就这样,刘谌跟周大一样射击压制那些魏国弓箭手,刘武等人拼死砍杀那些精疲力竭的魏军士卒,就像是割麦子。
魏军的反抗苍白无力,除了对刘武等人身体上造成一些并不是很致命的浅创,毫无用处。
狼牙高声嘶鸣,它被一个魏兵小卒的矛尖刺中屁股,伤势对于狼牙这种马而言并不大,但这一点点小伤终于触发了它的狂性。
双蹄前抬,见人就踩。可惜这次刘武不是用的弓箭,狼牙一开踩,手持短兵器的刘武反而没法战斗了。
这并不要紧,总之,狼牙这标志性踩人动作,让众陇西魏兵大吃一惊。
“是屠夫马!天啊!他是血屠夫!”一个陇西魏兵颤颤巍巍一脸惊恐的高声喊道,“血屠夫!是血屠夫!”
刘谌就看着那些*人数正渐渐处到优势的魏兵们突然转身就跑。
除了刘谌和周大,其余十八名蜀军将士,已是个个再加新伤,一个个满身鲜红,不是敌人的就是自己的。
他们本来已经抗不住了,连弩一匣都没有,撤退也很困难,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赢了。
“弟兄们,回江油城!该到城墙上射兔子了!”刘武大声说道,他瞥了一眼,没死一个弟兄,也没人伤到筋骨,都是小伤。而地上,是一堆的魏军死尸,粗粗估算,大概*近百人吧?
魏军被突然袭击,是被打蒙了,不能再等,等他们回过神来,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们。
刘武的话引发众人欢呼,一行人等向着江油城奔驰而去。
同一时刻,一直离最前方不过千百步的邓艾,挥剑砍死一个跑的最快的溃兵,终于将那些冲进主力阵队中的溃军截住。
“你们在干什么?追那么一点点蜀军都怕的要死?”邓艾暴怒,剑就架在那个指挥这些溃兵的那个当日在摩天崖在邓忠面前哭泣的那个小校。两三百人对付那一二十个蜀兵还搞不定?
邓艾的怒火不可遏制,手上的力又多了几分,剑深深陷入那个小校颈部,切出深深一道血痕,血液自伤口缓缓涌出。
那个小校吓呆了,动也不敢动,眼中满是凄婉的望着邓忠。
“父帅!”邓忠轻轻一叹,站到父亲身边低声求情道,“血屠夫的确也是蜀国悍将,儿郎们一时胆怯,也是人之常情,这些小子带兵不力是有不对,但念他跟随孩儿多年,就让他带罪立功吧?再说,我军现在就这么点人马,杀死他还不如让他在战场上为国舍身成仁。”
一个人可有可无,但这浩浩荡荡的军队,不正是由一个个的可有可无组成的么?
与其军法处置,不如报效沙场。
邓艾心中杀意稍敛,将剑收回,望着那个小校道:“你去后边辎重队找点伤药去,今日姑且计下你的人头,若是下次再犯,定斩不赦!”
小校泪水满眶,千恩万谢,颤颤巍巍往后走。
邓忠在那小子经过时还闻到让他恼火的气味,地上是一滩水,显然是那个东西,吓得流出来了,还有另一种跟它相随的东西。
屎尿俱下,这就是身为战士的胆子?邓忠真后悔救了这么个没胆小子。
至于,邓艾这会儿忙着琢磨为什么蜀国悍将血屠夫会在江油出现……莫非,蜀国人识破他偷渡阴平之计?
那也不对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别的不论,那江油戍邓艾是不会得手的,蜀国一定会驻扎足够兵力抵御,到时候只要熬到魏军粮绝,冬季下雪,邓艾只能退却。
现在,都让他到达江油城下了,这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蜀军肯下这种血本,非要他邓艾的项上人头?那不妨示弱,等他军队到达伏击地点,再四面出。
血屠夫金武……这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怎么带着区区一二十人就敢攻击他上百的部队?诱兵之计,还是故作疑兵?
邓艾眯起眼想了片刻,最后还是狠狠心,望着身边传令小校冷冷道:“传我的命令,全军迅速逼近江油城,不要理会什么血屠夫,不要怕,他手上没有兵马!”
这是安慰也是欺骗,那个金武手上到底有没有兵马,邓艾其实也不知道。
但不管是疑兵还是诱兵,事已至此,没有回头的道理,前进可能是死,但后退一定是死,晋公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他损兵之过的,只有进取拿下成都,才是唯一出路。
节七十一:分兵(手打版/文字版
刘武刘谌等人进入江油城后,霍俊赶忙迎上。
“将军,我已将城中可战男子尽数组织好,现在,我军有可战兵一百五十六名。”霍俊大声说道。
“很好,加上我们,兵力看来足够,”刘武边说边跳下马,又淡淡问,“伯逸,你可让人去涪城告急了么?”
“那个……”
显然,这混小子没做。
刘武大怒,抬起马鞭就要抽霍俊的脸,还是周大拦住,一把抓住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