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小僵尸-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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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春柔声道:“苏大哥,你替小妹想想这中间的难处。我去跟师父说,你确实没学到剑法,那也没甚么,但我那五个师兄倘若再出手伤你,小妹心中如何过意得去?”
苏习之听了她这软语温存的说话,胸中气恼登时消了,又想:“昆仑派人多势众,给他们阴魂不散的缠上了,免不了还是将性命送在他们手里为止。”
詹春见他沉吟,又道:“你先陪我走一遭。你有甚么要紧事,咱们去了昆仑山之后,小妹再陪你一道去办如何?”
苏习之喜道:“好,便是这般着。只不知尊师肯不肯信?”
詹春道:“师父素来喜欢我,我苦苦相求,谅来不会对你为难。这件事一了结,小妹还想去瞧瞧你的少爷小姐,免得他两个小孩儿受你嫂子欺侮。”
苏习之听她这般说,显有以身相许之意,心中大喜,对陆逸道:“陆兄弟,咱们都上昆仑山去,大伙儿一起走,路上也有个伴儿。”
詹春道:“昆仑山脉绵延千里,不过我们昆仑派驻地景色最好,陆师兄不妨前去观光一番,相信师傅一定会很欢迎的。”
陆逸本不想去的,因为他知道,那铁琴先生何太冲家中大小老婆一大堆的破事,不愿去理会,婉言谢绝,但詹春却是殷勤相劝,隐隐透出自己若空手而回,势必被师父责罚,而自己私自放了苏习之,更怕师父一怒之下,打断手脚还是小事,说不定小命不保。陆逸无奈之下,只得允了。
陆逸心想,当年,张无忌好像也经历过昆仑之事吧?自己也去瞧瞧吧?当即点头答应了。
次日苏习之买了三匹青骢马,与陆逸三人乘马而行。
渐行渐西,天气一天冷似一天,不过三人都是习武之人,却也无碍,一路倒也平安无事,没见着什么不长眼的角色。只是,让陆逸很意外的是,自己当时在的虽然也是昆仑山山脉所在,可是离着昆仑派却是千里之遥啊!走了多日,这才来到昆仑派的腹地。
到了这里,昆仑派势力雄强,更无丝毫阻碍,只是黄沙扑面,寒风透骨,却也着实难熬。
不一日来到昆仑山三圣坳,但见遍地绿草如锦,到处果树香花。苏习之和陆逸万想不到在这荒寒之处竟然有这般好地方,都甚是欢喜。
原来那三圣坳四周都是插天高山,挡住了寒气。昆仑派自“昆仑三圣”何足道以来,历代掌门人于七八十年中花了极大力气整顿这个山坳,派遣弟子东至江南,西至天竺,搬移奇花异树前来种植。
詹春带着三人,来到铁琴先生何太冲所居的铁琴居。一进门,只见一众兄弟姊妹均深有忧色,只和她微一点头,便不再说话。见了她带来这许多人,竟也不动问,直接放行了。
詹春心中嘀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透着古怪啊?”
这时,只听见何太冲暴怒咆哮的声音从后堂传了出来:“都是饭桶,饭桶!有什么事叫你们去办,从来没一件办得妥当。要你们这些脓包弟子何用?”跟着拍桌之声震天价响。
詹春心知来得不是时候,尴尬不已,正向陆逸等解释一番,那何太冲在里面叫道:“是春儿吗?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那姓苏的小贼杀了没有?”
说这话,何太冲便走了出来。忽见陆逸等人,怒容稍敛,疑惑地问道:“这几位是?”
陆逸轻轻松松地一抱拳,笑道:“在下陆逸!途径宝地,实在叨扰了。”
何太冲神情一动,见这少年虽然年纪轻轻,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这分儒雅气质,端的是不俗啊,人中龙凤啊这是!
只是,陆逸只是简短几句话,却是没有透露身份,何太冲有些不喜,暗道自己堂堂昆仑派掌门面前。,你也敢拿乔?实在是有些傲慢了吧?
詹春见师父面露不虞之色,赶忙解释到,“师父,这位陆师兄乃是峨眉派丁敏君师姐,贝锦仪师姐还有方碧琳师妹的丈夫……”
“师妹?!”何太冲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逸,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啊!
何太冲心想,这家伙真是男人的楷模啊,武当何其威名,也不过是殷六侠娶了一个纪晓芙啊!他何德何能?居然一下子娶三个?那灭绝师太居然还同意了?心想,就算是换做了武当的七侠之一,也是不可能让灭绝师太那头大姑牛点头的吧?
看来,这小子很有来头啊!绝对不简单!何太冲暗暗心道。当下堆满笑容,请了他们进铁琴居入坐。
上了茶点之后,何太冲问道:“不知陆少侠怎会千里迢迢地来这西域苦寒之地?”
陆逸笑道:“我这人闲云野鹤惯了,峨眉山武当山的风景看腻歪了,就跑来昆仑山一览风景。”
陆逸心想,这风景可不是湖光山色啊,咱可是来找「雪岭双姝」的。
“原来是这样啊,”何太冲当下放心,他最怕这丫的来寻事了,心想,这家伙和武当峨眉可都是渊源极深啊,要是跟他对上,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现下,江湖上虽然号称六大派,可是实际上呢?不过是少林、武当、峨眉三家独大罢了。
而这三家之中,论超级高手,少林最多,武当次之,峨眉最次,可是论起杀性来,可是峨眉派最牛掰啊!
想想上次在武当山,自己被灭绝师太大的吐血晕过去,何太冲就有一种无力之感啊!
回来之后,连一丝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差距太大了!
如果可以选择,何太冲宁愿和张三丰大战,也不远对上灭绝那个老尼姑!她丫的太可怕了,阴森恐怖啊!
何太冲,见陆逸不是来寻仇的,当即喜出望外啊,兴高采烈的命人摆下酒宴,为他接风洗尘。
377【金银血蛇】
(为尚未到来的80朵鲜花加更,求花!)不多一会儿,酒席便已备好,众人围坐一桌,吃到中途,何足道忽然长叹,陆逸故作疑问滴问道:“何掌门何事叹息?”
何太冲面色悲怆,道:“陆少侠有所不知,我有一爱妾,身染重疾,怕是时日无多了。”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陆逸心道:果然和金大师原著一般无二,看来,自己也要替张无忌出一次力了!哎,我这后爹也够尽心的了,为了你个假儿子消灾呢!真不知道这假儿子认不认我这个假爹呢?
想到儿子,陆逸不由的想到了包惜弱和杨过了,不知道现下他们怎么样了,那杨铁心也该见他妈妈去了吧?哎,老子活了不知道多少岁了,才有一个儿子,却是难以相认,现在居然还难以相见,真是人生一大悲哀啊!
陆逸胡思乱想,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他便问道:“哦?身染重疾?在下倒是略通医术,要不让在下试试?”
何太冲有些疑惑地问道:“当真?陆少侠真的能医治吗?”他见陆逸温文儒雅的样子,实在是不像医生啊?再说了名医自己也请了不少,每一个有用的,全都关着呢!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能医治?坑爹呢你?
詹春见何太冲不相信,赶忙说道:“弟子途中不慎反被丧门钉所伤,全仗着这位陆师兄相救,这才没事的。五姑的病,说不定他也能治好。”
何掌门微微一怔,颇感意外,丧门钉是喂了青陀罗花之毒,除了独门解药,天下间也不会有人懂得解毒了,这陆逸年纪轻轻的居然能解毒,实是意外之极,不由得多了几分希望。
要知道,那青陀罗花的花毒在中原极其罕见,不得自己的独门解药,中后必死,陆逸却能医治,倒有些邪门。心想,让他出手,说不定能治好五姑也说不定的。当下赶忙请了他进去。
陆逸刚一进房,便闻到一股古怪的气息,过了片刻,便觉这气息忽浓忽淡,甚是奇特。
走向五姑的床前,只见一个猪头出现在面前,陆逸吓了一跳,见过肿的,没见过这么肿的,这副尊容,只怕消肿了也美不到哪儿去吧,陆逸瞧了瞧何太冲,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清矍飘逸,倒也不失为一个老帅哥了,真不知这猪头美在何处?
来到五姑床前,瞧瞧她脸色,按了按她双手脉息,突然取出一根金针,从她肿得如南瓜般的脸上刺了下去。
何太冲大吃一惊,喝道:“你要干什么?”
待何太冲要伸手抓住陆逸时,见他已拔出金针,五姑脸上却无血液脓水渗出。何太冲五根手指离张无忌背心不及半尺,硬生生的停住了。
这时候,只见陆逸将金针凑近鼻端一嗅,点了点头,像是了然的样子。何太冲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指望,急忙道:“陆……少侠,这病有救么?”
陆逸不答,突然爬到五姑床底下瞧了一会,又打开窗子,察看窗外的花圃,忽地从窗中跳出,走近去观赏花卉。
何太冲宠爱五姑,她窗外花圃中所种的均是珍奇花卉,这时见张无忌行动怪异,自己心如油煎,盼他立即开方用药,治好五姑的怪病,他却自得其乐的赏起花来,教他如何不怒?
然而,在他束手无策之时,忽露一线光明,他可不愿意得罪了陆逸,再说,想得罪也得罪不起啊!
于是乎,何太冲终于还是强忍怒气,却已满脸黑气,不住的呼吸喘气。
只见陆逸看了一会花草,点点头,若有所悟,回进房来,说道:“这是中了浸*血蛇的蛇毒。”
何太冲和詹春齐齐惊声声道:“金银血蛇?”
陆逸道:“不错,这种毒蛇我也从来没见过,但夫人脸颊肿胀,金针探后针上却有檀香之气。何先生,请你瞧瞧夫人的脚,十根足趾的趾尖上可有细小齿痕。”
何太冲忙掀开五姑身上的棉被,凝目看她的足趾时,果见每根足趾的尖端都有几个紫黑色齿痕,但细如米粒,若非有意找寻,决计看不出来。
何太冲一见之下,对陆逸的信心陡增十倍,说道:“不错,不错,当真每足趾上都有齿痕,陆少侠实在高明,实在高明。陆少侠既知病源,必能疗治。五姑病愈之后,我必当重重酬谢。”
转头对七个医生喝道:“甚么风寒中邪,阳虚阴亏,都是胡说八道!她足趾上的齿痕,你们七只大饭桶怎地瞧不出来?”虽是骂人,语调却是喜气洋洋。
陆逸道:“夫人此病本甚奇特,他们不知病源,那也难怪,都放了他们回去罢。”
何太冲笑道:“很好,很好!陆少侠大驾光临,再留这些庸医在此,不是惹人厌么?春儿,每人送一百两银子,叫他们各自回去。”那七个庸医死里逃生,无不大喜过望,急急离去,生怕陆逸的医法不灵,何太冲又把这个“小庸医”跟自己锁在一起,要八名大小“庸医”齐为爱妾殉葬。
陆逸道:“请叫仆妇搬开夫人卧床,床底有个小洞,便是金银血蛇出入的洞穴。”
何太冲不等仆妇动手,右手抓起一只床脚,单手便连人带床一齐提开,果见床底有个小洞,不禁又喜又怒,叫道:“快取硫磺烟火来,薰出毒蛇,斩它个千刀万剑!”
陆逸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夫人所中的蛇毒,全仗这两条毒蛇医治,你杀了毒蛇,夫人的病便治不来了。”
何太冲道:“原来如此。中间的原委,倒要请教。”
这“请教”两字,自他业师逝世,今日是第一次再出他口。
陆逸指着窗外的花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