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芷凝脸色一红,不满地拉长了声音,“天熠哥哥,你胡说什么啊?”
看着爱女漾出秋波的眼眸,宇王妃语气微有遗憾,“天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这样明明出身低微却不卑不亢,又饱含侠义心肠的年轻人,我倒真想见一见呢。”
萧天熠笑道:“婶母此愿怕是一时难以达成。”
“为什么?”宇王妃大为好奇。
萧天熠解释道:“听说他性情乖张,我行我素,长年累月不在府中,喜爱四处云游天下,他妹妹是我的世子妃,成婚已将近一载,他连淮南王府的门都没有踏过。”
如今见爱女安然无恙,宇王妃心底大感安慰,颔首道:“倒真是个烈性的年轻人。”皇室王族何等高贵?平日挖空心思想巴结的人数不胜数,如今寒子钰救郡主有功,只要他开口,无论想要什么东西,宇王府都会给他弄来,可对这位少年侠士来说,宇王府的谢意反倒成了他的负累,这样清傲的心性,倒是少见。
宇王爷一直沉默,虽然赞同天熠的话,但还是沉声道:“天熠虽然言之有理,但不管怎么说,我宇王府欠他一个人情,只要我在一日,这份人情就永远有效。”
芷凝的脸荡漾出脉脉光泽,主动表态道:“我一定会告诉寒子钰的。”
萧天熠笑着提议道:“这处芝兰别院景色宜人,平日少有人来,婶母难得来一次京城,却不能久留,不如带芷凝四处逛逛,指点指点我这别院的景致如何?”
宇王爷知道天熠有话单独对自己说,便笑着对王妃和芷凝道:“天熠这样说,你们就别客气了,去逛一逛吧,不过别跑太远了。”
“知道了。”芷凝甜甜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舒心愉悦,拉着母妃就往外跑。
室内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宇王爷看向天熠,眉宇间依旧神采飞扬,他心底叹息了一声,“这么久了,你的身体还是找不到办法医治吗?”
萧天熠轻描淡写道:“王叔不必担心,天涯之远,海角之阔,我相信总会有办法的。”
宇王爷见天熠如此豁达朗阔,也甚为感慨,“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想当年…”想当年世子萧天熠是何等英姿勃发,策马*?
“王叔。”萧天熠给宇王爷倒了一杯茶,微笑道:“不提这些事了,还是芷凝的事情要紧。”
宇王爷眼眸骤然一沉,“这是什么意思?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歹徒不是都已经伏法了吗?算他们好运。”
萧天熠轻轻摇头,“王叔有没有想过,芷凝是从汉水一带被人掳走的,我相信郡主失踪之后,王叔的精干府兵完全可以把当地翻个遍,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一无所获?区区一家*加上几个江湖败类,真有那么大的能量能把芷凝千里迢迢顺利带到京城吗?”
宇王爷浓眉攸地一拧,“你是说……?”
萧天熠轩眉微挑,“津南少女频频失踪,地方官员无能,又害怕上达天听,影响他们政绩,所以对要上京告状的父母百般阻拦,幸得一个人仗义援手,冲破阻挠,此案才到达御前,揭开了黑暗的一幕。”
“这个人是谁?”
萧天熠修长的手指划过光滑的白玉杯,一字一顿道:“月影楼公子墨凤。”
幸得宇王爷多年镇守南境,定力过人,换了一个人,早就跳起来了,但染了风霜的脸上还是透着震惊,“就是那个盗了皇上九龙杯的朝廷第一通缉要犯?”
萧天熠目光镇定,“正是。”
宇王爷目光变幻许久才定,“这件事竟然有他的插手?”
“王叔常年不在京城,所以对京中消息知道得不多,这墨凤不仅派人冲破地方官的阻挠,将此案顺利上达天庭,而且还查出了背后主谋。”
宇王爷立即目光灼灼,喷出烈火一般的热焰,“是谁?”
萧天熠垂下眼眸,“实不相瞒,此事断得干净利索,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有些蛛丝马迹显示八皇子萧鹤修和那家*有联系。”
宇王爷面部肌肉一跳,忽然想起什么,“我似乎听到了些传言,说是八皇子做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
萧天熠唇边勾起一丝微笑,“有伤风化?此事就是公子凤所为。”
从天熠透露的信息之中,宇王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抢夺爱女之恨,断然不能容忍,他手指关节已经听到咔咔的捏动声,莫非八皇子才是幕后真正的主谋?
“虽然王叔常年不在京城,但这两件事,只要派人查探,一查便知。”
过了一会,宇王爷已然恢复平静,“其他姑且不论,这个墨凤敢公然挑衅皇族威严,皇上定然不会放过他吧?”
☆、第一百九十章 全心信任?
萧天熠的眼眸荡漾着深不见底的光芒,“王叔所言不错,墨凤犯下逆案,触及龙颜,罪无可恕,现任大理寺卿软沓无能,新任刑部尚书要面对前任留下的一大堆陈年旧案,而且抓捕公子凤这种事,对一个新上任的尚书来说,难度太大,皇上已经下旨让父王限期捉拿公子凤。”
淮南王兄?限期捉拿?宇王爷再次陷入沉思,表情深沉,虽然他常年不在京城,但对京中局势也并非一无所知,淮南王兄向来不是带兵将领,也无追捕逆贼的丰富经验,这事怎么会莫名其妙到了他的手中?只怕又是涉及到宫中权斗。
宇王爷仿佛明白了什么,目光锁定萧天熠的脸庞,“原来是这样,只是这个公子凤虽为逆贼,却也有侠义心肠,你今日特地和我谈到此人,莫非……”
面对身上浸染边疆风沙铁骨铮铮的王叔,萧天熠并未隐瞒,坦然道:“天熠不敢欺瞒王叔,我的确和他有过些渊源,也甚为佩服他的胆识和勇气,此次要让父王在皇上面前有所交代,并不容易,我势单力薄,孤掌难鸣,还请王叔施以援手。”
宇王爷何等人?立即明白了萧天熠的意思,目光微动,“你想清楚了,这可是皇上钦定的通缉要犯,真要冒这个险?”
萧天熠眸光坚韧,言出如铁,“他尽管有失,行为也有诸多不妥之处,但却心怀走投无路的百姓,义薄云天,和真正的大歼大恶之徒比起来,此番豪情,此番胆识,我实在佩服,做不到袖手旁观。”
御前之案,事关重大,宇王爷并没有马上答复,天熠是什么人?当初何等高傲目空一切的少年将军,如今竟然有人能让他佩服,看来这个公子凤还真不是一般目无纲纪的江湖草莽。
公子凤做的那些事情,让这位胸中自有评判的皇家王爷也想击节赞赏,虽然对江湖上的那些玩意并不认同,但此次涉及到爱女芷凝,宇王爷对他也多了一分感激。
虽然对天熠的冒险计划,宇王爷十分震惊,但并没有犹豫多久,就表明了态度,“好,我答应你。”
“天熠在此谢过王叔仗义援手。”萧天熠对王叔的应承并不意外,有些东西,有些情谊,只有在军中呆过的人才能明白,何况,此事还涉及王叔爱女?
“不用客气。”宇王爷大手一挥,“他这么做,也是帮芷凝出了一口恶气,应该是我感谢他才对。”
萧天熠微微一笑,“亲眼见到芷凝平安,王叔和婶母可以放心了,京中耳目众多,为防意外,还需早回封地,何况就快到年底了,届时王叔可以光明正大回京述职,不必急于一时。”
“是啊。”宇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擅离封地的后果,想起芷凝,叹道:“看样子这丫头一时不会跟我们回去了。”
“京中风云霁月,芷凝女儿心性,一时好奇是难免的,等她玩性过了,自然就会想念王叔婶母了,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
回承光阁的时候,见寒菲樱正双手托腮,朱唇含笑,眼波潋滟地看着他,表情既调皮又可爱。
萧天熠眼眸一抬,“又跟着我出去了?”
寒菲樱摇摇头,咯咯笑道:“你放心,本座没那么有空可以时时刻刻跟着你,不过你这样鬼鬼祟祟地出去,是否应该给本座一个合理的解释?”
鬼鬼祟祟?这种词来形容他威名远扬的淮南王府世子?萧天熠哭笑不得,但因为知道樱樱对他的戒心,也没打算隐瞒,“相信你已经知道宇王叔秘密到达京城的事情吧?”
寒菲樱不置可否,但是清澈灵动的眼眸已经泄露她知晓此事,“你要借助他的力量来抓本座?”
萧天熠轻笑,娓娓道:“这件事还得感谢你二哥,芷凝是王叔和婶母唯一爱女,寒子钰救了芷凝,成了宇王府的大恩人,当时力量悬殊之下,他却终不放弃的坚毅执着,让宇王叔甚为欣赏,军中一向崇仰忠肝铁胆之人,因为寒子钰,宇王叔对江湖侠义之士的好感大大增加。”
寒菲樱黛眉上扬,一双水眸荡漾出虚心好学的光芒,示意妖孽说下去。
“此次芷凝历险,堂堂郡主落入贼人之手,差点被人糟蹋,几乎死于非命,宇王叔自然对背后主谋之人深恶痛绝,恨不得手刃而后快,他与公子凤本来就无私仇,知道你在此案背后起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之后,更是大加赞赏。”
寒菲樱脸上浮起的微笑还没有逝去就僵在了脸上,这话怎么感觉有点奇怪?推波助澜?真的是赞赏自己的话吗?反应过来,没好气斜斜睨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能换个词吗?”
萧天熠哑然失笑,忽而长叹一声,“好,是有公子凤的伸张正义,行了吧?”
“追捕本座之事为什么一定要借助宇王爷之手?”寒菲樱冷嗤一声,语气明明很淡,可问的问题却直击要害。
见樱樱问到了关键之处,萧天熠也没有隐瞒,“在皇后那边看来,公子凤和淮南王府是同一立场上的人,如今让父王去追捕公子凤,本就是逼得我们自相残杀,她们坐收渔人之利,偏偏公子凤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就算父王真的抓到了公子凤,她们一定还有办法在皇上面前说此人是假的,扣父王一个欺君罔上的帽子,父王被牵扯其中,自己当然不能为自己辩解,就算是辩解,也缺乏说服力,但若公子凤是由离京多年不涉京中朝局的宇王叔抓捕到,又有谁会怀疑呢?就算怀疑,也只能在心中,绝对不敢说出来。”
妖孽的心思真是非常人所及,寒菲樱挑眉道:“既然公子凤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谁能又肯定他抓到的就是真的?”
萧天熠笑得如清风霁月,“如果此人身上刚好就有九龙杯呢?还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吗?普天之下有几人敢把九龙杯带在身上?”
寒菲樱眸光一凛,原来如此,看着这个俊美出尘的男人,半晌之后才淡淡道:“本座毕竟是皇上钦定的第一通缉要犯,罪孽深重,旁人唯恐避之不及,宇王爷身受皇恩圣*,真的愿意冒险去做这种欺君罔上的事?”
樱樱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但萧天熠却似乎很有信心,“一面是享受荣*却恶贯满盈的萧鹤修,一面是背负要犯之名却侠骨丹心的公子凤,王叔虽是皇族中人,但爱憎分明,嫉恶如仇,还有芷凝无辜受害的经历,你说他会怎么选?”
寒菲樱忽然面含轻笑,“他相信你说的话?”
萧天熠一脸的无辜,“我说假话了吗?有些事情一查便知,比如说月影楼派人暗中护送那些失去女儿的父母进京告御状,比如把萧鹤修绑在倚香居外面示众。”
听妖孽这样说,寒菲樱似乎很是得意自己的杰作,单手托着精巧而弧度美妙的下巴,狡黠地笑了笑,“然后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