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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腹黑夫君戏冷妻-第61章

小说: 腹黑夫君戏冷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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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南若寒才有信心突破这江。

    可为什么,其中的一颗白棋,他明明没有动,它就像是自己行错了方向,跑到棋盘外面去了?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才刚想到进屋去看看风千雪,只听旁边有人奔来的脚步。

    “教主,教主!”是一普通教徒,他原本是负责守在小楼周围,时刻观察周边动静的巡士。

    南若寒眉头一皱,“出什么事?”

    那教徒像是很急,脸色也有些微微不好。

    “那个……风姑娘,风姑娘她……”

    ------题外话------

    记录一下目前拥有的宝物。

    雪:摄魂铃、梦魂萧

    寒:幽冥笛

    写到这章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在写穿越小说,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提到女主在现代的事情。以后,可能还会穿插一些。  

第七十二章 她,不想再回去

    “她这是什么情况?”

    房间内,南若寒坐在风千雪的床边,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转脸问向他的左护法上官越。

    上官越是阳魁教内数一数二的神医,最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病症,在教内,人家也称他为“疯医子”。而此刻,他在试探了几次风千雪的脉搏之后,眉头甚是不解。

    “禀教主,风姑娘的心脉皆很正常,只不过……有一奇脉匿于其中,就好像,好像魂不附体一般……”

    魂不附体……

    南若寒突然觉得心要裂了一般,如果她不在了,他在这世上又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他宁愿一直在她身边,忍受血咒之毒不时的侵蚀他心,也不愿看她比自己先行离开。

    如果刚刚他不让她进屋就好了,他一时被那桌上的棋盘阵局迷了心窍,竟没留意她进屋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怎能让她在这时候离开自己的视线?

    到现在,他才醒悟,这依祁江中所布的阵法,是天下少有的——迷心阵!

    所谓迷心,便是这布阵的人,能通过风雨雷电等天象变化,感受到行船的人隐藏在心中最最渴望的事,然后便对那个人下阵法,让此人以为自己已经实现愿望,沉溺在虚拟的幻境中不愿回来。

    想来之前渡过此江的人,皆是被这阵法迷惑。

    那为什么,他们阳魁教的教徒和他自己,却没有任何事呢?

    他想起了!

    他自己身中血咒之毒,他全身的经脉形同空设,别人无法给他点穴,所以,那布阵的人便无法通过他体内的情绪变化,控制住他的意识。而至于他身边的教徒,阳魁教和阴魁教皆有一个极端的入教规定。他们会在每个教徒身上种下一蛊,那蛊经口进入体内,会慢慢摄取他们的精气,达到一定程度后,他们亦会像他一样,外人无法给其点穴。而他教主,亦能通过发动此蛊,对自己的教徒随时调令。

    想通了此事,他自然不在担心他们过不了这个依祁江,可是他的雪儿……

    “越,你必须尽快想办法,将她抽离魂魄摄回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必须要把她呼唤回来。虽然此刻,他无法感受到,她心中最最渴望的,究竟是什么。

    上官越起身在房间里反复踱步,此时的他已然将那宽大的帽檐往后放下,露出一张同样精致绝伦的脸。和花天佑一样,他亦是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可英挺的剑眉透着霸气,比起花天佑不时露出的书卷味,他更像一个面不改色的冷血医怪,让人看了不敢说话超过三句。

    而同样作为护法的司徒静,此时也静静的站在一旁。帽檐亦是被她拉下,露出一张虽不算倾城但容颜秀气非常耐看的脸。弯弯细细的柳叶眉下,汪汪水目一直注视着坐在床边的南若寒,只是,他并未曾注意过她。

    “我想到了!”突然,上官越有些激动的喊。

    南若寒眉心一跳,双眼仿佛闪着光亮,期许的看他。

    “这风姑娘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神魂因为被什么吸引而暂时离开体内。但这用普通的招魂*是无法将其召唤回来的,因为这是阵法,不是巫术。我们要呼唤她,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只有一个方法!”他说着,身子略低,低头朝南若寒的耳朵靠去,“用本能引诱。”

    本能?

    南若寒忽的皱眉,似懂非懂的看他。

    “人最原始,也是最强烈的*,就是性。如果教主能激发她最原始的本能,她就一定会回来。”本是一句能让人面红心跳的话,可从上官越口中说出,就像吃饭一样平常。

    南若寒沉默了,再次低头俯视躺在床上那张恬静的脸,她妖娆的身段,如果在他身下绽放,那会是怎样*蚀骨。可是,要他在她昏迷之际做这样的事,好像……

    “还有什么方法?”他蓦地抬头又问。

    上官越吃了一惊,他自然知道他们教主如今心仪此女,他提出如此建议,这方法不可能不通过啊!

    “教主,这是唯一的方法。”他摇了摇头。

    南若寒屏息,似乎有些为难,“她会怪我……”这样的趁人之危,他实在有些难以做到。他视她如珍宝,不舍得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要她,否则他也不会和她接触至今,都没有真正碰过她。

    似乎感应到他的难处,上官越又是一阵沉思,少顷,他再次抬眸:“教主,还有一法,可以让她自身发动本能。”

    “说!”南若寒凝眉深蹙。

    “教主不如以药助性,属下可提供……”

    没待他说完,南若寒已是摆手。

    “这方法行不通,她曾经在紫荆池水内浸泡一日,那些药于她,根本没有作用。”

    上官越似是没有想到,但片刻,他还是坚持,“不过是浸泡一日,少量或刚刚足量或是微微超量都不会起效,但若是我们用过量,是超过量的药,那紫荆的药效便会被反噬,风姑娘的身体,自然就有反应了。”

    这让南若寒颇感意外,但他倒是极赞成这个方法。等她一有反应,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办。

    “那你如今身上带了什么药?”他试问,如是爱草之类,那就最好。

    “只有一味,春香油。此油作用效果堪比爱草,不过不能内服,只能外抹。教主只需取此油在风姑娘肌肤之上涂抹数遍,待吸收后,方可起效。”

    “任何部位?”他又细问。

    “……”上官越想了想,“耳后、颈部、锁骨之下皆可,如若无效,教主可尝试……至阴之处。”

    最后的四个字,让南若寒和司徒静皆是面红耳赤。

    上官越取出药,将它交给南若寒后就与司徒静退了下去。紧锁的房门,紧拉的窗帘,将他和她与外面隔绝。

    沉闷的空气,在四周慢慢升出一片旖旎,垂下的烟罗软纱,又将那醉人之色,紧紧的包围在内。

    南若寒将那药油放在枕边,垂眼轻轻捋了捋她的黝黑发丝,指尖,淡淡划过她的眉,她的睫,她的鼻,再慢慢划过唇瓣……

    她睡得那样沉,那样安静,他有些不舍得将她吵醒。

    可是,她要是一直不愿意醒来呢?

    他不能让她永远的沉睡下去……

    于是,他终于将那药油拿至手中。

    ……

    ……

    风千雪站在镜子前,再次理了理自己的衣着。白色的衬衫,及膝的短裙,还有脖子上挂着的那颗如钻石般闪烁的水珠型吊坠,再抹上淡淡的生活妆,衬得她愈发神清气爽。

    虽然如今自己这张脸,并没有那么倾国倾城,但也是非常甜美可人的。

    “雪,你还不走?”中年男子又在催,“别忘了你中午回来,我们一家人还要去外面吃饭。你妈妈已经订好位置了,可别迟到!”

    风千雪点头,拎着包快速走出门去。

    晴朗的天空,只淡淡的飘着几朵白云。明媚的阳光透过树荫,照在她干净的眸上,有一丝丝的刺眼。于是,她取来一副墨镜戴在脸上。

    好高兴,她又恢复了自己原来的生活。

    如果早知道那依祁江竟是通往回来的通道,她早该往那里奔了!只是……

    她这样突然消失,留在那里的人,不知会怎样?

    南若寒吓坏了吗?他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会是怎样?她心里好像有些内疚,毕竟是他提出的建议,也算是间接帮助了她。

    还有夜洛尘,她在那个世界对她最好的大师兄。他还在王府里等她回去,他说那会是她的家,而她,亦把他视为亲人。

    还有她二师姐……虽然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二师姐会突然变了个人,但曾经的感情一直存在。只可惜,这将永远成了个迷。

    最后就是……

    她忽然仰头,对着天空轻叹一声,那月白身影,那银狐面具,还有那月色下挥动长剑的翩翩姿态,也将永远永远的,停留在那了。

    这样最好,她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想他,却不怕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就当是她做的最好的梦,却,总有醒来的一刻。

    招手,她拦下了一辆的士,她持有的是国际驾照,回国之后还没有过审,也就只能打车了。

    “小姐,去哪?”司机回头一问。

    “去圣安妮国际联合医院。”

    “哦!大医院呐!”司机按了下表开始计费,很快,车就开了。

    物体在窗外匆匆后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气息,浓浓的感染着她。

    这一刻,她只想奔出去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

    ……

    南若寒轻轻松开了她的衣襟,一层一层,净白的绣花胸衣便完全露出来了。他呼吸有些紧蹙,视线忍不住在她微微露出的雪白胸线上停留片刻。可这并不是走神的时候!

    他将心魔逐一驱散,用双指沾了药油,先在她耳后轻轻涂抹。

    那是他碰过的地方,他也咬过她的耳垂,嫩嫩的,像个鲜滑的果肉。如果她醒来,他还要再咬一次。

    他擦了一会,按照上官越交代的,直到皮肤微红为止。然后,他再沾了沾药油,沿着她修长的颈脖,从上到下继续擦拭。他甚至能感到她跳动的脉搏,竟是,让他心中微微一颤,一阵酥痒仿若电流一般,从指端慢慢的往体内传去……

    门外,上官越和司徒静已是将帽檐拉回头顶,却还站在廊处没有离开。

    刚才的一阵大风几乎将整个船体吹翻,好在他们两人合力,才没有让这条船陷入困境。想必,这就是依祁江让人有去无回的原因了。先以天气变化让人心生畏惧,当心中防线最脆弱的时候,轻易洞察人的内心,然后,在所有人都失去心智之时,以风掀船。

    然而,要布置这个迷心阵,要配合气象变化,就必须要由熟知天理的人来操作。

    是谁,有这么大本事?

    “你为什么会把那种药带在身上?”就在上官越思索的时候,司徒静突然问。

    她似乎很介意,就算他是疯子,也不用随身携带这类药物吧?他上官越,想要什么女人,不也是招手即来吗?当然,除了她。

    上官越淡淡看她一眼,唇角轻轻扬起,“自然是备不时之需的。将来的事,谁又能想得到呢!这不,教主还给那姑娘用上了。呵呵……”

    司徒静脸一青,“教主只是救人。”

    上官越又笑,“你不要忘了,那药油是外涂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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