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戏冷妻-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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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他已然和风千雪消失在回廊转角,留下了一室错愕的人。
杜芸青看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唇角不由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浅浅的品了一口,视线却还不时在四周扫了一圈。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啊?”此时说话的是昭仪赵雯桦。
“娘娘,你可得帮她们想想办法啊!您还想要什么,我们姐妹俩尽量帮您找来!”这说话的便是妹妹赵雯静了。
刘婕妤倒是没有出声,她本来就是来看戏的,好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德妃苏阮沁。这两姐妹,根本就是自己推荐人来,还谎称是德妃让她们推荐的。
女人们一直在商量主意,可唯有扮作了唐秀香的纪云珂,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那两人消失的方向,手中不停扯着帕子。
风千雪,风千雪!
她三番两次都没能成功取得这女人的命,如今虽然近在身边,却更是难上加难了!
她的内力,她的武功,都被那偏心的男人封了起来!她即便得到了他的人,却还是没得到他的心!她不满足!她想要,全部的他!
“嘶拉”一声,她手中的帕子,就这样被她生生撕成两半……
与永和殿这边的热闹不同,在皇宫外,七王爷的府邸,夜洛尘自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内。桌上,满满放的都是酒瓶。有喝了一半的,喝空了的,还没喝的。
她,是别人的女人了……
虽然知道他们迟早会发生那事,可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无比的疼痛,宛如刀割一般。
一杯又一杯的斟空,满上,再斟空。他酒量很好,向来是千杯不醉。可如今,他好想让自己醉一次!
赵敏君一直远远的在回廊处,透过窗户担忧的看他。是的,她真正的名字叫赵敏君,不叫赵梓涵。自从轩澈帝下旨给她赐了婚,她就被父亲送来这了。而她知道他虽然还是排斥她,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将她拒之门外。
他,对人一直都是这么彬彬有礼,即便是对他讨厌的人。
而她,不幸就被他讨厌了。
她知道的,他心中的人,是回春郡主。
“赵小姐,王爷都把自己关在里头几刻钟了,这晚饭可怎么办?”小翠好是担心的问,她家这王爷,想来也是伤透了心。皇宫里的小道消息向来传得很快,如今全城的人都知道,风千雪这个回春郡主,已经是太子的女人了。
赵敏君看了看翠丫头,道了句:“晚膳你们吃吧,王爷和我那份,暂不用管。”
小翠一听,不由问到:“赵小姐,您也不吃吗?”
赵敏君摇了摇头,“王爷不吃,我也没胃口吃。你们去吃吧!”
小翠凝了凝眉,其实这未来王妃,她也是挺喜欢的。至少,她懂得珍惜王爷呀!轻轻叹了口气,小翠摇了摇头,也就只能默默的退了下去。
入夜愈来愈深,夜洛尘还在喝,可却在此时,一阵悠扬的琴声娓娓从窗外传来。那曲调抒情缓慢,亦是带着点淡淡忧伤,让人听得不由心醉。
他不由得朝窗外望了过去,只见那一身水墨色齐胸襦裙的赵敏君,此刻正倚在一株长满新叶的桃树下静静的弹琴。
徐徐的晚风,不时的摇晃树枝,地上偶尔卷起一阵沙尘,往她腿边的方向吹去。
是要下雨了。
可他并没有动容,依然不停的给自己斟酒,他想醉,好想醉。想要醉生梦死,想要醉解千愁,可为什么,他却好像愈渐清醒,愈是深刻的想起,她已成了那个人真正的女人……
忽然雨声大作,哗啦啦的从天空下了开来,窗外瞬间一片白茫。
琴声被深深掩盖住了,耳边再也听不到那悲伤的曲调,可那弹琴的人,却还坐在原地。
夜洛尘双眼微微一眯,忽的将酒杯放了下来。
赵敏君呆呆的看着那豆大的雨,破坏了她手中奏出的音调,于是停下了动作,不再弹了。小翠和其他下人不时在她身后劝着,让她回屋避雨,可她竟是觉得,这雨下得,好舒服啊……
不淋过雨,怎知这雨的好,就好像,能把心中的忧愁都冲干净似的。
正想着,面前突然现了一道高大的湛蓝身影。他举着油纸伞,在审视了她片刻后,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腕部,将她拽入自己房中。
她骤然大惊,刚要询问,却被他猛地压在床上,低头,他俯视着她。
“你不是想做本王的女人吗?那本王今晚就……满足你!”
言毕,他长袖一挥,窗帘和帷幔,都纷纷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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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男女主破戒,貌似人人都可以破戒了……(大师兄你们说要不要也一起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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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婉月怀孕
雨哗哗的下,被风吹斜的雨滴。“哒哒”的打在窗檐和屋瓦,如珠落玉盘般,敲起凌乱的节拍。
此刻,在司制房外的墙檐下,两个披着雨披的身影正紧挨着宫墙站着。
风千雪很无奈的看那从天而降的豆大雨滴,她其实真的很不想来!可旁边那人,却硬是要捎上她!
“雪儿,你在这等我,我自己进去。有什么情况,记得吹箫。”南炎睿说完拉紧了雨披,踮起脚朝墙后一跳,随即消失不见。
什么啊,拉她出来了,却让她在外面干守着,她一点都不喜欢做这事!
“哗”的一声,雨下得更大了,一层一层就像帷幕,打在身上隐隐的疼。风千雪不得不将雨披的帽檐压得再低一些,好将自己的脸保护起来。可就在这时,一抹浅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小道上疾疾而过,看那背影,像极了住在西厢的花婉月。而且她还注意到,那人的面上,披着和花婉月一样的面纱。
可这大晚上的,她冒雨出来是做什么?看她前进的方向,似乎是要往宫外走去。但她身上没有令牌,又怎么出宫?
不自觉间,风千雪的脚步竟下意识的跟着过去,却和那身影保持着一段距离。
花婉月奔得很辛苦,才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出宫的路口。手腕上的镯子一直不停的刺激自己,那是她的哥哥在找她,就在宫外等着,她必须出去!
她要见到哥哥!
她有好多话要问,有好多话要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走得太急,还是脚下的路太滑,冷不防的,她竟狗啃草的摔了一跤!她膝盖下的裙摆都脏了,袖子也脏了。而她身上又没有雨披,只撑着把油纸伞便从永和殿内溜了出来,这么一摔,她手没抓稳,那伞便顺着风雨横扫的方向飞了出去。
不过一瞬,她狼狈得就像从泥水中捞出似的,就连围在脸上的面纱都沾湿的贴在皮肤上,半露出那被犀鸟刮伤的长长疤痕。
她怔了一会,刚想撑着身子站起,忽然觉得下腹有隐隐的痛。
她是不是今晚吃错了什么?这段时间,她的饭菜都是冬芸负责送来,还就着她的口味,准备的都是清淡的饭菜。
那些饭菜她也用银针试过了,统统没有问题。
可为什么肚子会不舒服呢?
她忍了下,又再次从地上站起,却在站定的时候,眼前蓦地一黑,头忍不住发起晕来,作势欲倒。
“你怎么了?”
一把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有一双柔而不弱的手顶住了她差点直不起来的腰背,以至于她不会因此向后倒去。可这声音却让她心中蓦地一惊,那眩晕的感觉随即消失殆尽。
“你怎么在这里?”花婉月看到了扶她的人,原本冰凉的面孔更是冷了。
风千雪本不想暴露自己,但她看花婉月的情况不是很对,再加上上次她把出的脉象,如今,也该是可以确诊的时候了。
“这话,应该是我先问你才对吧?”她反问,二话不说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她大惊,欲将手抽回来。
风千雪紧抓着不放,甚至出手点住了她的穴位,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花婉月在雨中淋了太久,这时又感觉头晕起来。
左腕上,那琥珀色的镯子不时发着幽光,隐隐的麻胀感让她身体更是不适。哥哥催她催得那么急,究竟是有什么事?他自己为什么不来看她?
也不知是不是那手镯的光芒太过抢眼,风千雪亦是注意到了这个现象。
“你这是什么镯子?”她一边问,一边伸另一只手往那镯子摸去,却在碰到的刹那,眼前攸地闪过一幕场景!
花天佑的马车就停在皇宫外面,而他在心中一直催促,催促着自己的妹妹快点到皇宫外来。
她赶紧缩回手,看向花婉月,眸中突的醒悟!
“你要出宫去见你哥哥?”她厉声质问,“你现在是皇宫的人,没有令牌,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花婉月的头愈来愈沉,“唰唰”的雨声响在耳边也愈来愈大,她甚至没听得清风千雪在向她问着什么,感觉身子再次摇摇欲坠,四肢突然变得无力起来。
风千雪见状即刻解开了她的穴位,也就在一瞬,花婉月的身子朝她倒了下来……
花天佑腰间的琥珀环佩光芒忽然暗了下来,他微微一怔,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公主是不打算来了?”拓跋峰有些不解的看着那琥珀环佩,担忧的问。
“好像是遇到了些麻烦,总之是出不来了。”花天佑边答边掀开窗帘,看那厚重的雨幕一层一层的打在宫墙上,这天气,也真真是和他作对啊!
卦象说他此行不太顺利,果真是很不顺利。
看来他们兄妹短时间内是不能见了,想罢,他只能轻轻叹气。
“走吧,我们即刻赶回迦兰。三天后,在戈壁滩上等着郡主。”他手朝前方微微一扬,就有人会意的将命令传给车夫。很快,马车动了起来。
“殿下,那回春郡主真的会去闯阵?她这要真是闯出来,那慕容兄的尸首岂不是……”拓跋峰最近总有些忧心忡忡,好像一到这南陵国,他就全身不舒服。
“她肯定会去的。可是,我绝不会让她破阵!我虽得不到她,但却可以困住她!”他目光非常笃定,唇角不由弯起一道自信的弧度。
终于又见他有这样的笑了,拓跋峰非常明白,当他出现这副神情的时候,那定是,不会失败的!
“那公主怎么办?我们就这么走了……”拓跋峰最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花婉月,也基本是他看着长大的。
然花天佑却没立即回答,只低头静静抚摸着一条不知何时抓来的小青蛇。那蛇颜色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