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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色人型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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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长高了,真是英俊,像你爷爷当年那样。”
    晋经风将行李交给仆人,突然看到了身边的恩慈,哭的像发洪水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抱起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吓的恩慈急忙大叫。
    “啊——!小少爷快放下我……”
    晋经风笑着放下恩慈“恩慈姐长胖了,但是……也变漂亮了。”
    听了这话,恩慈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像被开水煮过一样。
    “好了,你刚从天津赶车回来一定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晋夫人吩咐下人,“把小少爷的外衣拿来。”
    于是,晋夫人帮晋经风换上一件外衣,随着他一起坐上候车厅外的一辆黑色轿车。
    深夜的晋俯,今晚好不热闹。
    家丁们都在准备着茶点和打理着行李,没有一个女仆不为家里回来如此一位俊俏的少爷而不为之脸红的,大家小声谈论着晋经风,就像谈论报纸上的男明星一般。
    恩慈端上来了茶水和糕点,“小少爷,点心。”
    “谢谢你,恩慈姐,你也坐下来吧,对了!”晋经风突然神秘的挤挤眼睛,“我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哦。”
    手托茶杯的晋夫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惊喜地望着晋经风从行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晋经风把大一点的盒子递给晋夫人,“这是给奶奶的,”接着又把小一点的盒子给恩慈“这是送你的。”
    恩慈打开盒子,只见一个比钢笔稍微粗一点,矮一点的金属棒出现在眼前。
    恩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有些吃惊与欢喜。
    “少爷,这是……”
    “这叫滚筒唇膏,涂在嘴巴上,会看上去很性感,在外国,女士都用这个。”
    “性……性感?”恩慈脸红了起来。
    晋经风送给晋夫人的是件闪金的晚礼服。
    “奶奶,这是外国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来,去试试看吧。”于是拉着晋夫人朝楼上走去。
    晚上吹来的风终于带去了些许凉爽,而梦之神则将困倦播洒到这繁华的人间。
    晋夫人吻了吻已经睡熟的晋经风的额头,轻轻的呼吸吹打在自己心爱的孩子脸上“乖孩子,今天你一定累了,好好休息吧。以后不要再去那么远的地方了,我们都很想念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晚安。”
    熄了灯,晋夫人小心地关上门,走远了。
    夜到更深处时,突然一阵风卷起了白色的窗帘。晋经风似乎被什么声音吵醒了,缓缓睁开眼睛。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喃呢声,听不清是什么声音,又乎远乎近。
    晋经风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于是他坐起身来,向窗口走去。
    一片漆黑的夜空中只有半牙月亮挤出一片银光,窗外昏暗庭院中,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天色很黑,只能依着点点月光看出她的披肩的长发与白裙随着夜风轻摆,还有听到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嘤嘤的哭声。
    晋经风有些惊奇,于是对着那个身影问道“你是谁?!出了什么事了吗?”
    那个女人突然停止了哭泣,低着头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晋经风更加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于是披上一件外衣朝楼下走去。
    一阵狂风吹过,待晋经风来到那个女人坐的那块石头前时,竟然什么都没有了。晋经风四处张望,再没见到那个女人。
    “她是谁?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晋经风心中,直到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来时,他竟觉得昨晚那个哭泣的女人像自己做的一场梦。于是他把这件事在早饭的时候告诉了奶奶。
    “……当时她离我的窗口并不远,可等我下去时,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恩慈突然大叫一声“天啊!小少爷,你难道不怕吗?那可能是个女鬼!”
    “恩慈姐,世上是没有鬼的,人死了以后,身体的水份蒸发,然后从一种物质转变成另一种物质。”
    晋夫人干干地叹了一口气,显然对晋经风的科学解释听不明白,“好了,经风,我看你是昨晚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才会做起怪梦来,来,吃块绿豆糕,”递给晋经风一块绿豆糕,“对了,我今天叫了裁缝来,帮你订做几套礼服,周四的时候屈氏财团的屈夫人在她的府邸举办一场珠宝展示会,也邀请了我们,我希望你能随我一起去……”
    晋经风将绿豆糕放进嘴里,他并没有认真去听奶奶的话,思想一直游走在昨夜的白衣女人身上,那让他觉得异常真实,显然她并不是梦。
第二章 雪之林
    叶军长是晋夫人的娘家妹夫,虽然他只负责租界的军队,但一向好大喜功的他已有过不少功绩,有传言说不久后警察厅长罗永健先生下了台,下一任的警察厅长就是他。
    叶军长与家人住在离晋府不过两条街的洋楼内,今天他邀请了晋夫人和晋经风去家里做客,目的还是为了在上任警察厅长一职之前好好炫耀一番。
    此时叶军长端着酒杯坐在长桌的最上方,脸上堆满了笑容,“听说经风是刚从英国回来的,犬儿城西也从日本留学回来一年。”
    叶夫人也年过半百,但与自己的姐姐晋红玲夫人比起来却少了些须的刚毅之气,“现在的孩子都喜欢往国外跑,还记得经风和城西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呢,一转眼就已经张大成人了呀。”
    晋夫人微笑着望着晋经风,“是呀,当年他说要去英国的时候,我不允许,还跟我堵了一个礼拜的气呢,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对了,”这时,晋夫人看看四周“怎么不见城西呢?”
    “他还在日本领事那里工作,要晚一点才回来。”
    晋夫人突然感慨起来,“啊!城西真是长大了,也出息了,还记得他小时候就很出色……而一转眼已经这么多年了,呵呵……”
    晋经风坐在座位上手拖着酒杯一句话也没说,身边八角柜上摆着叶城西儿时的照片,那是四年前在东北打猎的时候留下的——一只死去的老虎倒在雪地里,头上还淌着血,叶城西手里高举着手枪,站在一边,脸上满是笑容……
    提到叶城西,晋经风脑海中的印象就是那个顽皮的少年,有些霸道无礼,看自己的时候,眼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于是晋经风的思绪逐渐被往事的思绪掩埋……
    四年前的一个冬天,大雪纷飞,山林中松枝上和草地上积了厚厚一层雪。
    两个少年腰上挂着手枪,在山林里漫步,等待猎物出现。
    这时松枝上的积雪落下来一大块儿,两个人回过头去,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一只红狐。于是两个人迅速拔出了手枪向那只红狐瞄准。
    这时,晋经风突然迟疑了,他看到红狐嘴里叼着一只幼崽,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于是他立即一把将身边的叶城西扑倒,子弹打偏了,红狐立刻叼着幼崽迅速逃蹿,最后消失在雪地里。
    叶城西气急败坏地一把将晋经风推倒在地上,大骂道,“你这个笨蛋!看你做的好事!”
    “那只狐狸嘴上还叼着孩子,如果它死了,小孩子会很可怜的……没有父母的孩子,会生活的很痛苦的……”
    “你少给我说这些,像个娘娘腔一样,本来就细皮嫩肉的像个女生,性格还这么婆妈……不许你跟着我,自己去打自己的猎!”说着向晋经风脸上扔了一把雪,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无奈,晋经风只好远远的跟在叶城西的后面。
    腊月的积雪的山林里,寂静的可怕。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长吼,两个少年都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只见一只大老虎从不远处的密林中探出头来,饿急了的老虎似乎是看到了食物,眼中露出凛冽的光,于是飞快的向叶城西这边奔来。叶城西吓得大叫一声,握着枪的手开始打着颤,任他如何努力都瞄不准那只老虎。老虎扑到叶城西面前,举起两只前蹄,眼看它就要将叶城西一掌击倒,这时,晋经风举起手枪向老虎猛开三枪,全部命中它的头部。老虎连呻吟的机会都没有,便就此倒下死掉了。
    叶城西吓的瘫坐在地上,四肢还在发着抖。
    “谢……谢谢……”
    待两个少年把老虎拖出山林时,已经天黑了,叶夫人和晋夫人看到这一幕时几乎吓昏过去。而叶城西还不等晋经风开口便扑到父母怀里,脸上显露出一幅骄傲的表情,“父亲、母亲,这只老虎是我打下的,当时它正要扑向经风时,便被我三枪打死了,我很厉害吧?”
    听了这话的叶氏夫妇乐的合不拢嘴,而晋夫人则将晋经风一把抱住。
    “经风,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你吓死奶奶了……”
    此刻的晋经风终于明白为什么叶城西后来莫名其妙地硬是要与自己换枪了,看着自己枪膛里满满的子弹,晋经风想辩解也无从开口。
    这时家丁和仆人们都感叹起叶城西的枪法精湛,将来一定可以成大为。
    晋经风只缓缓的底下头,“我……我没事,多亏了城西,是他救了我……”
    晋夫人气愤的涨红了脸“这片地方的军长在哪里?不是说没有猛兽吗?”
    ……
    回忆就此停止时,叶家客厅的大门被推开了,叶城西提着公事包走进门。如今的他已经二十出头,脸上除了依旧是那副不屑与俊郎外,更多了几份成熟。
    叶军长高兴的对向自己的儿子,“城西,你回来了,你还记得你华北路的晋姨和晋经风吗?”
    看到晋家来的客人时,叶城西脸上明显出现一丝惊恐,但这表情只有晋经风发觉了。
    “晋……晋姨,经风……你们好。”
    晋夫人微笑起来“城西,真是长大了,也难怪,我们都这么老了……岁月不饶人呀!”
    说着,大家也都苦笑起来,叶城西这才恢复了他镇定的表情。
    “城西,快上楼换件衣服,下来吃晚饭吧。”
    “是,母亲。”叶城西微笑着走上楼去。
    晚饭后,大家坐在茶厅里一边品着法国进口的咖啡,一边听叶城西聊着他在日本留学时的见闻。
    在晋经风眼里,叶城西永远是个不会沉默的人,即使他的观点是错的,他也有办法运用他华丽的演讲说服人去服从他错误的观点。如果是对手,叶城西就是那种纠缠不清,很难被击败的人。但晋经风相信,是人就一定有弱点。
    坐在客厅里,叶城西如以往一样,成了所有话题的中心,他张扬的笑声,可以穿越整个叶家,“……我第一次到日本的时候,看到那里的妇女都剔掉眉毛,把牙齿涂的漆黑,我还以为是撞见鬼了呢。”
    于是大家也纷纷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恩慈突然出现在叶家的大门口。透过屋里的玻璃,晋经风看到了她,似乎在与叶家的门卫纠缠,一脸焦急的样子。
    晋经风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待晋经风来到门口时,恩慈慌张的一把拉住他,口气激动的有些吞吐起来。
    “小少爷……警察厅长打电话到家里说……说有人死了!”
    金玫是晋府里管花园的小女仆,每次晋夫人选花种回来交给她,最后总能开出美丽的花朵来。她有一头黑亮的长发,娇小的身材和甜美的脸庞,说起话来就像山涧的泉水声一样动听。而此刻她的脖子却被套在一跟麻绳里,吊在梧桐的树枝上,好象一只钟摆,尸体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不知为什么,第一眼见到金玫的尸体时,晋经风就觉得她就是那夜在自己窗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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