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与小混混-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其实我们有什么区别呢?一样的浮躁、脆弱,一样的善变、反复无常,一样的想逃避些什么、又不承认自己是弱者,一样地对生活充满**,又容易破碎,一样的任性和孩子气。
你为何离开?
因为要跟着心的声音走。它告诉你,你该去远方。
还会回家的对吗?在那里有安歇的地方吗?还是你已经习惯和自己的灵魂一起住。
城市,城市是埋葬着往事、记忆、幸福、疾病、**的墓冢,城市是过渡着时间的路途,没有目的,没有终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常常会没有因由地流下眼泪。眼泪不带有悲欢的情绪,只是温暖的液体,涌出眼眶,然后在脸庞滑落,在皮肤上留下干涸的痕迹。眼泪是廉价的,当它流得太多或有时候吝啬得面无表情的时候。
街边景色依旧,还能故作骄傲、若无其事的地走过吗?能够潇洒地走过吗?何为真正的潇洒?放弃感情放弃真爱就是潇洒了吗?她不这样认为。
所以她停下脚步,为什么从没做错什么,却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走的是你,哭的却是我?为什么错的是你,输的却是我?
小广场的秋千上,谢珂慢慢地荡着,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不再坚强,只是她的脆弱放在人后,不似靳宁的脆弱永远直白地摆在脸上,永远透明得不怕任何人发现她的弱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讨厌的声音,这也是男人最可恨的失踪方式。手机换号,找不着人,让你想恨不能恨,想爱爱不着,想骂骂不了,只能一个人默默咽下这份怨,忍下这份伤。
作为一个男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明白?有什么人不敢直接去面对?而且那是曾经深爱或者仍在爱着的人,为什么要选择躲开逃避?连电话都不敢接,更别说见面了,这是男人所为吗?不爱她就不要招惹她,爱她就好好地对待她!离开算什么?就算有苦衷,就算有理由,也该面对面地讲出来不是吗?他们怕见到女孩哭,怕伤害她们,怕她们的眼泪让自己心软和心碎,其实他们是怕动摇自己,怕自己内疚、心痛,怕自己受不了。他们永远不明白,避而不见才是对女孩最残酷的!
在陌生的城市有太多的不习惯,有时候会一个人望着月光哭泣,一个人望着阳光忧郁,会看着陌生人神经质般微笑。唯一能够解救我的人,他却在我刚踏入这个城市时,不看我一眼就离我而去。
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断,也许遇见了就是缘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为你而来,但是我知道我深爱着你,毫不在意便把自己迷失了,满世界便只有你。也许,在很多时候,爱不能说,爱亦不能肆意然绕,它只是一句问候,所有的惦念和牵挂,所有的愿望和梦想,只有这一句就足够了。也许,再刻苦铭心的爱恋,原本就是云淡风轻,在心里放逐了对方,才是最爱!
你总说要让我幸福,要给我自由,不给我压力,让我过我想要的生活,我知道,这样的爱更多的是你的理解和宽容。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州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有人说,哭是一个人对这个俗尘杂世的一种报复,双眼模糊的微微疼痛,泪水侵湿了一大片文字,那一夜,倚靠阳台边看着爬满星辰的天空,泪流得很恣意,很纵容。
总是在起风的夜里想你,想起你,我却感觉分外孤寂,
禁不住,泪淋湿了脸,原来为你哭泣是这样的容易。
难道你偏爱悲剧?
我已痛彻心扉,你却冷酷到底,一个人可以承受多少生命之痛?一个人又可以承受多少背叛?是不是努力到不知疲倦,仍改变不了离合聚散?
难道你偏爱悲剧?
我已爱到极限,你还犹犹豫豫?一颗心可以容纳多少伤和痛?一颗心又可以流泪多少回?是不是直到看着我离去,你仍然觉得,拒绝比接受更容易?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
音乐,是王菲的那首《人间》——“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谢珂,我没有听你的话,我又来找他了,我总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他。”
“唉!你总是不按局出牌,靳宁,你本是个天才,可你总会干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傻事。”
“任何一个在感情上受伤的女孩,本身并不笨,甚至有很多是高智商。”
“佩服你的勇气,感情单纯,却爱得执著。你想给他惊喜吗?”
“也许是惊吓,他没有震憾、没有感动、更没有惊喜,只有避而不见。”
“是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处理感情?”
“他只是让他的朋友来照顾我,金朋是赵小雨的同学,曾经因为打群架,把人误伤成植物人,被判了6年,家里赔偿那家人7万多块钱,不然他会被判12年。”
“你都接触些什么人啊?他们太可怕了!赵小雨也太危险了。”
“我喜欢冒险,他是个危险男孩,却能令我安心。说来也怪,我和他们在一起,心里一点儿设防都没有,一点儿也不害怕。”
“因为你为人坦荡,心也单纯,而他们也不忍心伤害你这样的女孩,何况他们并不是坏人。”
“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世事也变化太快,去年这个时候我们相识,中秋节,他给我发了一张电子贺卡,图案是两只正在野餐的流氓兔,好幼稚好可爱。可是现在,物是人非,渔子,我现在很难过,真的,心很乱,他对我越来越不好了,他有他的压力我理解,可是我连给他打电话都要有所顾及,因为我怕再被拒接,我会承受不住。幸好我还有你们,渔子姐姐和谢珂妹妹,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友情这样东西,让人在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有朋友在身边给予心灵上的慰藉,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男人的痛苦,我们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我们的痛苦,他们也未必明白。靳宁,如果你一定要在那里等他,我也不能再劝说,因为你的决定,别人改变不了,除非你自己想通了。我很理解你的天真,孩子一样的天真。”
“什么?”
“你所做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个年龄人能够做出来的。”
“要不是痛彻心扉,谁又记得谁啊?我这么大了还能这样做,正说明的我的决心啊!我是不容易动情的,一旦动情会很可怕,27、8岁了,才遇到这样喜欢的人,我不想错过,难道对感情认真的人,就理所当然地被伤害吗?”
“你有你的道理,你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你不愿控制自己,而是一再纵容自己的任性,痛快去爱,痛快去痛,痛快去悲伤,痛快去感动,这是你的生活方式和爱情观。也许我太理智,你太感性,所以我永远不会像你那样做,我是佩服你百折不挠的精神,可我真替你担心,有一天你会撑不住会垮掉。”
“等待也是一种幸福,有等待就有希望。”
“有希望就有失望,不抱希望才会有惊喜。”
“我选择等待。”
“靳宁,放弃他吧!你忘了他带给你希望之后幻灭的痛不欲生了吗?他不值得你爱,也没资格这样伤害你,你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伤害呢?他是飘忽不定的,他以后还会不断更换女朋友。一天的恋爱,漫长的失恋。你这漫长的失恋也该结束了,不然折磨的只有你自己,他会了解你的痛苦吗?会来分担你的伤悲吗?他根本就是一个爱玩火的孩子,闯了祸才知道害怕,而你这是在飞蛾扑火!”
“我知道我是在飞蛾扑火,可飞蛾一生最爱就是火。”
阳光洒满窗台,淡化了尘埃,人去影犹在。我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不怕薄如蝉翼的未来。
窗台上摆着的是许多桔皮和茶叶,清新的味道弥漫整个小房间,她要把这些桔皮晾干,装成一个小枕头送给他,他们初次见面的晚上,曾说过都想用桔皮装成枕头来缓解头疼,可是都半途而废没有做成,这一次,她会坚持做完,默默地为他做些事情,似乎这样就能感觉到他的存在,骗自己,他从未离开。
风吹乱了旋律,心冷了变暖,暖了再冷。于我,那些留下的字,是时光深处的印记,生命的刻痕。有些句子在回味间,依然留着初记时的温度和心灵的密码。如今,只剩下叹惋,我那孤傲又温柔的心,唯星星能听得见,她在寂静里发出的幽幽复幽幽的叹息。
谢珂洗完澡出来。靳宁在看着电视,以前是个电视迷,现在只爱看法制频道的节目了。
“你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买瓜子为了里面的兑奖卡片,买桔子只为了桔子皮。”谢珂说。
“累了吧!你休息一下吧!”靳宁笑笑说。
“我精力充沛着呢!不像你那么委糜不振,别跟旧伤口永远的厮守,你应该快乐。靳宁,我来这几天,发现你兴趣变了,就喜欢看法制频道了,怎么?想考律师啊?”
“我现在这么不求上进,能考律师嘛!”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赵小雨现在混得很危险,也许有一天会上镜,想看看他上镜帅不帅。”
“去你的!我是担心他!”
“你现在为了他都神经质了知道吗?”
“我本来就有些神经质啊!”
“那倒是!喜欢一个人时,就会尝试他(她)所喜欢的东西,比如说,以前赵小雨去吃你爱吃的炒面和火锅,去读你的小说,去看你的空间,这都说明那时他是真心喜欢你的,无可质疑。而现在,你去看广东新闻,看法制报道,也是对他的关心。女作家与小混混,也许是你太简单,也许是他太复杂,简单是对付复杂最有效的方法,他本可以也简单一点,可是他现在走不出来。”
“我真佩服他,除了苏晶和你之外,居然还有一个卖衣服女朋友,难怪,他一直不敢面对你,他有一个不需要负责的性伙伴,当然就不需要你这个需要负责的老**了。”
“我也不知道金朋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希望是假的。”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天天在一起,最了解赵小雨的情况,会骗你吗?骗你有什么好处呢?”
靳宁的电话响了,“喂?高桥。还以为你一直过着幸福的二婚生活,把我这个朋友忘了呢!”靳宁接到电话便说。
高桥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是啊!我现在非常幸福,本想看看你被感情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狼狈相,你还有力量讽刺我,看来活得还挺好。”
“挺好,谢谢关心。”
“我们都很怀念从前的‘老魔’,很透明很真实,一点小小的惊喜都会让你兴奋不已的你,在海边指着烟花说那是流星,指着蝴蝶说那是梁山伯,那才是真正的靳宁。可是现在你的眼中再也发觉不到美好的东西。那个赵小雨真的值得你爱吗?”
“你们就当那个‘老魔’死了吧!我现在才发现,我已经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不再怨恨,就是想关心他想照顾他,想好好爱他,一辈子。”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