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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走进阳光岁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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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总给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丑陋,赵悦觉得很像自己过去生活中看见过的,一个熟悉的什么东西,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三人相继落座后,李虎说着闲话,“说到底天地太大了,弄得大家终难一见。”
赵悦:“白先生新近还好吧,老板惦记你得很。”
白彦良傻傻一笑道:“谢谢邵老板惦记,我也想他得很啊!”
说话间,菜已上齐,于是三人边吃边谈起来。
赵悦牵了一下餐巾道:“我想跟白先生打听一个叫贾义仁的,你跟他熟吗?”
白彦良边吃边回着,“熟都成一锅粥了,‘钱头’嘛,谁敢不认识。其实我们少碰面,就算碰面相互也从不说实话,这位‘钱头’小九九太多,不爽快。”
“是吗,啥叫不‘爽快’?”
“跟下级玩儿权术,跟平级玩儿才能,跟上级玩儿心计,傍上欺下。不过话又说回来,混仕途的人嘛,谁又能揣颗好心呢。”
白彦良说贾义仁“傍上欺下”使赵悦想起莫伟在《人生》一文中记录“夫子曰”说那些话,于是她搬出来买弄道:“为官道只是为人道中的小章节,混仕途的人要懂得上尊下善而不是傍上欺下,长此下去载舟水岂不成覆舟洪了。”
赵悦的话不仅说得白彦良如鸡啄米般不住点头,就连李虎听了也倍觉新鲜。
白彦良溜须拍马一般赞道:“赵姑娘年纪轻轻不愧为大学之人,真有法,我白某人就佩服有法的人。”
李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开玩笑,邵老板身边出来的‘霸王花’法大得很。”
赵悦也不客气道:“得道不在年龄大小,有法不在入行早晚。”
白彦良:“是的是的。真要说到贾义仁,别看‘钱头’是提刀弄秤出身,他最厉害的发明是会议上搞那套小吭声叫小通过,大吭声叫大通过,不吭声叫全通过;反对举手不举手叫支持,结果弄得好些人因为怕得罪领导不敢举手,最后只得全体加入‘支持’行列,咋说咋算都由他,绝了!所以后来各系统都学他这一套。”
李虎笑着说:“尽他妈鬼扯淡,那就叫他‘权术大王’。”
“虎老大还真说对了。我记得在一次年会餐桌上有人就叫他‘假拳王’。”
“听说他还很绅士的。”
“鬼的个绅士,呸了他吧。用句人家女人圈儿的话说‘女人床前的男人是假绅士,女人床上的男人是真流氓。’,又道是‘只对漂亮女人绅士的男人衣服里装的是妖怪’。”
“还是白局长爽快。”
“所以才总会荒自己的‘土’翻别人的‘地’。据说‘假拳王’家里那个小女人才真是性感得很,唉,可惜了。”白彦良一说到性感便眼放异光。
    所谓“性感”并非淫词,更不单指男人或者女人身体的某一特殊部位,而是指男女通过身体所呈现出的人体魅力,然而白彦良却因为内心肮脏亵渎“性感”的美好词意,歪曲成了纯粹对性所指。
(056)白眼狼说小黄段
赵悦实在不愿看白彦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正准备用另外的话岔开,没想到李虎却抢了先。
“白局长对女人兴趣很浓嘛。”
“对女人没兴趣那还是男人吗?!”
“太兴趣也不好吧。”
白彦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道:“因为有趣才动性嘛。我们有些人,说了也不怕你们笑话,都老家伙了,真要搞起换妻游戏来还很有劲的,并不比小青年差,同样可以从性解放到性乱放。”
李虎一脸怪笑,“过了吧白局长。”
“是啊,再不去就真过不去了,两位稍坐,我小去就来。”白彦良起身向赵悦李虎打了个拱手离席而去……
李虎正因白彦良“乱解乱放”的怪话与赵悦说着他所知道的“张彦良”、“王彦良”们的笑话时,白彦良回来了。
李虎接过白彦良递来的烟点上说:“刚才白局长的笑话使我想起了另外的事情,据说在泰国的一些边远地区,至今还沿用古老习俗,要是女方家人知道了女婿在外嫖女人,就会把女婿的器官割下来喂鸡。白局长,你不怕到时也挨上一刀?”
赵悦听出李虎抛向白彦良的笑谈中夹带着特有的侮辱,哪想白彦良却满脸的不以为然,牵了牵面前的餐巾道:“我又不是泰国人,就算去了也是旅游之人嘛,我怕啥,照干。都上趟了,不贪不色人家反说我不正常,会拿另眼看我。”
  李虎调侃道:“白局长到底不愧是老混蛋。”
“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还装啥呀装。人嘛,多半英雄了就变混蛋,不混蛋还不干,死个舅子搭个妈都不干。”
赵悦放下筷子接过话道:“混蛋不同于坏蛋,混蛋在某些时候说不定还是褒意。”
白彦良:“赵悦姑娘说的极是,混蛋有的时候还是英雄的代名词,然后就是英雄斗混蛋,混蛋斗英雄,既可以说成是老混蛋跟新混蛋的内消耗,也可以说成是老混蛋跟新混蛋比谁是更大的混蛋,要是不信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混蛋的故事。邻县有一个法官和一个检察官,两个混蛋老兄晚上去了歌厅,但没想到居然为玩儿小姐发生争夺战,弄得还都掏了枪,结果把小姐吓得尿了裤子,后来接到报警的110把他们带走了。”
赵悦似有不信道:“真有这事儿?”
    “那不咋的。想知道上面对两个混蛋老兄的处理结果吗?从此下班不准带枪。这不叫混蛋跟混蛋比谁更混蛋又叫啥。啥叫路难走?走路是要讲素质的。”
李虎送了白彦良一句黑色幽默,“看来当官还真培养了白局长的混蛋素质。”
    白彦良听后反以为荣,“也是靠素质我才当了官。”
    赵悦:“那倒是,要想当混蛋就得有当混蛋的本钱才行。”
    “同时官场还要有官场的智商,官场除了能力背景也不可缺少。”
李虎:“不过白局长,你以后去歌厅得小心才是,要是也来几个敢和你比混蛋的混蛋,那你就鬼扯淡了。”
    白彦良:“自从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就再也不去歌厅了,我可不愿没有下半辈子或者我的下半身找不到香吃。”
“白夫人还好吧。”早听得乏味的赵悦打岔道。
    白彦良:“老美人儿一个好啥,一身都是病,长时间来是我在孝婆不是她在敬夫。”
“现在生意很难做,你这个大员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吧。”
“竞争太激烈,既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在二位面前我绝不婊子还装啥处头儿。”白彦良说着用餐巾擦了擦嘴后,继续道:“常言说得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吃他,他吃我,我吃国家’,还有人说‘外国出了加拿大,中国出了大家拿’。”
李虎插话道:“有句顺口溜说得更好‘干活穷,倒腾富,腐败挣钱心没数;你吃香,他喝辣,老子心头一团麻’。”
白彦良操起筷子吃了一口道:“听我说虎老大,你们习武人讲究心法加技法,走仕途讲究骗术加变术。人生无处不在赌,战场上兵不厌诈赌性命,仕途上选好主人赌前程,商场上设骗局赌金钱,要说乱麻都是乱麻。”
“是的,战场上一对一,一生一死;官场上虽不见硝烟不见流血,但一倒就是一窝乱麻团。”
    “大实话,的确大实话。官场如杀场,脚下盘根错节荆棘丛生,处事要稳,出手要准,用力要狠,既要敢为别人设局,又要防别人为自己设局。”白彦良喝了口后又道:“我不怕再实话实说,官场跟市场一样是斗出来的,当你从信誉、赞誉走向荣誉时,对手就不再是对手了。反正我现在是吃不愁穿不愁,一副老命在后头。”
李虎按下烟头,操起筷子说:“都因为早前白局长能步步到位,所以今天才有分分到手。”
白彦良将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醉意朦胧道:“仕途路上要遭遇很多摔打,只有经过了摔打后才会不停总结每次摔打的原因。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仕途路上的流浪汉,想来真是,凡混仕途者谁又不是在不同的档次中流浪呢。仕途路上为人难啊!为人难,为人烦,而且还要守住难守的本份,不能就进去了。唉,真麻烦!”
    白彦良的话倒是不假,就连陈佩斯还在小品里说“进去了没事儿也会说出点儿事来”的话,白彦良自然更懂了。
(057)王法官法胜民法
    李虎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很有些感慨道:“是嘛,你们都这样了小百姓就更难过了。”
    白彦良一付酒醉心明的样子说着,“小百姓过这么好干啥嘛,三顿吃饱,晚上睡好,老婆不跑就行了。认清身份要知足,钱挣多了没用,百年以后不管带到天堂地狱都没用,所以有人要说‘百姓是锅当官是铲,不管锅再厚总把锅铲烂’。其实哪朝哪代都这样。”
  李虎:“说得精典嘛,正应了那句老话‘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还有更精典的。从我爷爷的爷爷辈就说曹操奸,雍正暴,可到了眼下,黄鼠狼昭雪,陈世美揭帽、潘金莲、此一时加彼一时而已。”
“政治家跟史学家看问题是不同的,只是白局长别学婊子政客就行了。”
白彦良自以为见解道:“在婊子政客眼里,政治是权力金钱加美女,老百姓又咋看呢,说不定就拿政治当洋葱大蒜和白菜了。”
赵悦:“这种说法倒是很新鲜。”
“还有,历史是婊子加小媳妇;政治是嫖客加恶婆子。”
赵悦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听白先生一说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你真是越说胆越大。”
    白彦良:“这不是我说的,真要是写出来还得加上引号,甚至还要加上一句以某某人某某书为证的话。说啥国粹窝里斗丑陋中国人,我看还不如说混蛋窝里斗丑陋官老爷,我是商人,商不问政只认钱。赵姑娘,虎老大,我是粗人说粗话,再说吃了酒说的话叫酒话,就连电视剧里都说‘酒话如同梦中屁’,不算。”
“白先生,我看就算是王法也未必能管得住你。”
    “执行王法的是官,官法大过民法。其实百姓又算啥嘛,民坏坏一点,官坏坏一片,所以有人说我们是‘大官大坏,小官小坏,没坏想坏,坏了更坏’的话。”
    白彦良的话话使走悦想起了莫伟在《人生》一文中记录“夫子曰”说过的话,于是便靠着记忆说了起来,“是嘛,听说以前当官都说自己是人民的公仆、人民的勤务员,哪想现在你们全是老板了,所以有人说‘坏人莫当官,当官更害人’。”
    “这话说得对,”李虎边吃边打着恶趣儿道:“都说现在是坏人高高在上,好人低三下四,‘要抓大坏进官场’估计指的是像你白局长这号人。官场人多有双重性,霸性跟奴性,见奴就霸,见霸就奴,随行就市嘛。”
白彦良听后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虎老大的黑色幽默不错得很嘛。”
“说黑敏感了,说灰好些。”
赵悦喝着饮料道:“可见得白先生粗人不粗,世人皆醉惟白先生独醒。怪不得老百姓要说地上找不到理,天上求不来理,原来白先生早就把理‘盗’走了。”
白彦良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道:“所谓‘天理’就是旧时代的‘王理’。依我看,只有两种人能把‘理’说透,一个最上,一个最下。”
李虎真的感慨起来,“透彻,一针见血。”
“还有一针大出血的,银行总担心大客户好景不长,医院总担心天下人好景太长。不管啥时候我都不想说自己是好人,至少没到生疮流浓的份儿上。要说我那混蛋儿子才是真坏,真是气死老子怄死娘!唉,我有时都不知道该咋混了。”
    赵悦:“我们这些楼下听差的都没说混,白先生楼上派差的反说混,就不怕别人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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