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手缚脚-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劲瞪着眼前的小鬼,慢慢的再转向风炫衡,“你不要乱说话!”他有点生气。
风炫衡耸耸肩,“我哪有乱说话?乱说什么?你跟缚缚圆房是假的?不可能,一个少女有没有受过男人的宠爱,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还是你说让我家小鬼缠着你家女儿也不可能会是他的?你想想看自己,缚缚就是从小缠你缠到大,终于得到你了,不是吗?”
语带讽刺的声音让左劲一时受不了,狂吼一声冲上前拉住他白色的衣襟大叫,“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你就讨厌!”
“因为你看见我一接近缚缚就嫉妒啊!”
即使不愿意相信他说中自己心里的话,左劲的脸孔仍是通红,幸好被一脸的大胡子遮住,不然一定被取笑。
“夙辛,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滚?”
“他爱住到什么时候,我是不会阻止的。”严夙辛一点也不为眼前的景象所动摇,“我要去泡茶了,谁要来?”
“泡茶?那缚缚——”左劲惊慌的问。
“我不是说过她没事,只是惊吓过度。”严夙辛看他真的很着急,只好收起玩弄他的心态,“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不过不要再大声的喊叫,缚缚只是一般人,受不起你的狮子吼。”
左劲忽然想起一件事,担心的问:“那,她有没有遗传你老婆那种病……”
“月萝的病不是家族遗传,只是她生来骨子就不好,缚缚身体很健康,不会有事的。”严夙辛面不改色的说。
等左劲冲回房里,风炫衡看了严夙辛一眼,拍拍他的肩,“左劲这人就是没什么心眼。”
宫月萝的身体本来就很差,是夙辛花了六年的功夫慢慢调理她的身体,才会慢慢的好转,虽然已经好转,但是要有夙辛亲生的子嗣,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幸他也不在意,把缚缚当作亲生的女儿。他唯一悬念的就是让月萝能活到与他白头相守的时候。
“我知道他没什么心眼,也能借此看出他对缚缚的真心。”严夙辛微微一笑。
风炫衡扬起眉,“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我们俩都看出来了,那他呢?”
“他是个粗鲁人,恐怕要花很久的时间。”
“你不点醒他?”
严夙辛一扬嘴再笑,“不点。”
好狠的两个字啊,果然不愧是严夙辛的本色啊!看起来像是好好先生的人,事实上骨子里却是有仇必报型,风炫衡摸摸鼻,知道左劲还有一段苦日子要过,心里真是同情他。
他低头看着儿子拉着他的裤角,遂问:“干么啊?儿子。”
“爹,我的小缚缚什么时候出生啊?”
“呃——还要一阵子。”
“一阵子啊?可是我已经准备好我的真心要给她了,爹,你看得出来我的真心吗?”风小衡认真的问。
风炫衡俊美的脸一阵扭曲后,才道:“我看得出来你的真心。小鬼,你的真心太多了,我怕你还活不到二十岁,就被你娘活活打死。”
***缚缚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黑色如丝绸的长发散在一旁,左劲慢慢的靠近床边,呆呆的看着她的睡容。
他忽然想起唯一一次看见她无法动弹的模样就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她溜到左府里缠着他,却受了风寒,不得不让她待在府里休息时,她就是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惨模样儿。
如今,再来一次,他的心情好像不太一样。
他小心的坐在床缘,看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的用指腹来回揉着她苍白的樱桃唇。小女孩也有长大的一天啊!
他想起昨晚她娇美光滑的身躯,他的热情遇上她像头开闸的狮子,没有节制的想要生吞她下腹。
他突然低下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缚缚的眸子动了动,缓缓的张开。
“左……”她的嘴巴一张,看见左劲近在眼前的脸,她说不出接下来的话,直到他胡子刺痛她的脸,她才发现他正在吻她。
他温温的舌头爬进她的小口里,像是霸道的宣誓这小嘴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缚缚虚弱的承受他所带来的一切,过了一会儿,他才退开。
“左哥哥……我又要摆出青蛙的姿势吗?”昨晚就是由此开始的。
“青蛙?”他以为她的头被打到了,赶紧查看她的头。他的手指摸上她的头皮,缚缚的脸红了。
“昨天我当青蛙当得很酸疼……”她咕哝,但是心里也很明白如果左哥哥想要再来一次,她也不会拒绝。
左劲愈听愈奇怪,摸她的头皮也没有肿起,他不禁担心起来。
“我去找夙辛过来。”
他要离去,缚缚立刻抓住他的手臂,“左哥哥,别离开我!”
“缚缚,你受伤了,我去找夙辛来看!”那个死大夫,连她有没有撞伤头都不清楚!
“我没有……”她想起林中的那一幕,张大眼睛,焦急的问:“辜大哥呢?他还好吗?”
“辜?”左劲一听从她的嘴里吐出男人的字眼,一股莫名的怒气从他心里缓缓升起。“他是谁?”
“你不知道吗?左哥哥,就是咱们去参加辜家喜事的那户人家啊,他是辜怜的兄长——”看见左劲一听见辜家,脸色就变了,缚缚的脸色也不由得黯淡下来。
左哥哥听见辜家当然生气,如果不是在辜家喜宴上莫名其妙的被人误会,恐怕至今他还是可以逍遥自在。
她殊不知此时左劲气的是另一回事。
他想起那名为缚缚挡刀的男人正是辜家的独子,而之前缚缚曾与一些千金小姐定期聚会,他曾接送过缚缚几次,看过辜怜,想必那男人也跟缚缚有几次照面。
会为一个女人挡刀,除了男人天生保护女人的心态外,就只有一个理由!
左劲瞪着她黯然的神色,说出一句,“你很担心他?”
缚缚点头,“他为我受伤,我好怕他会死,左哥哥,爹去看过他了吗?辜大哥有没有事?”“如果是我呢?”他突然问。
缚缚呆了下,才知道他在问些什么,她赶紧爬坐起来,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左哥哥,你也受伤了吗?”
她流露出来的担忧与害怕让他的怒气莫名的消褪,心里甚至感到淡淡的高兴。
“我没事。”他把她搂进怀里,不由自主的咧嘴笑着,还好胡子遮住他的嘴,不然看起来就像傻笑一样。
“真的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天下间能够伤到我的人屈指可数。”
“左哥哥,你不要太自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一有一天你真的遇上了不可抗拒的人事物,你会轻敌的。”
她说的话不好听,也没有经过修饰,不过他已经习惯她说话的方式,知道这是她表达关心的方法,一颗心好像有点飘飘欲仙。
“傻丫头,你才几岁,开开心心的过你的日子就好,我多吃你十几年的米,这些道理我都懂。”左劲随口说道,在怀里娇小的身子一点也不像是小孩的身躯,反而让他想起昨晚的春宵。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复杂的。
他会在不知不觉里,当她是自己亲密的妻子,却又忍不住想起他从小看她长大的事实。
“左哥哥……”她仰起美丽的小脸,露出羞怯的笑容。“现在我不是一个人了,我有你,你也有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娶我的,我都该成为你的支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
他娶她,不是要她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老大人,也不是要拘束她的一举一动,他突然想起她在林子间坚持着不昏倒,因为她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不该当着众人的面昏倒,跟她以前老赖在他怀里靠着他横行霸道完全不一样。
“我就是要你自由自在的!”他不高兴的说,“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你自由自在的,只有我!”
想想好像也是这样,她只躺在那里尽责的当青蛙,任由他上下其手,费较多力气的当然是他。
“没有想到我跟那个姓风的一样,不但娶了一个十六岁的小老婆,还迷恋起她来——”左劲咕咕哝哝的,拉好她的裙子。
缚缚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又在抱怨。最近老听到他嘀嘀咕咕的抱怨,而且嘴巴还会奇怪的咧开。
“左哥哥,我让你很满意吗?”她鼓起勇气问。
左劲闻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口,望着她期待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俯下头亲吻她的眼、她的鼻子,封住她的樱桃小口。
缚缚全身无力的任他肆虐,娇吟从嘴里逸出,他的吻隔着亵衣湿润她若隐若现的乳尖,她全身轻颤、娇喘。
“左哥哥,不要,我没有力气了……”如果他再来一次,她真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爬回房里去睡觉,而且好运不会一直跟着他们,要是待会有人误闯进来,她就算上吊自杀也没有办法除去这种丢脸的感觉。
左劲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微的抗议,继续吸吮她的蓓蕾,直到过了一会儿,他才勉强从她身上抽离,紧紧的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咕哝,“现在你该知道我满意不满意了吧?”
缚缚满面酡红,她垂下害羞的视线,让左劲小心的拭去她脸上的汗珠。
左劲轻轻的抱起她虚弱无力的身子,走出前厅。
“左哥哥,你要抱我去哪儿?”她发现左劲毫不理会外头下人惊讶的目光,径自往两人的新房走去。
缚缚赶紧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这简直是……丢脸死了,当着大家的面抱她……她已经没有形象可言,可是心里又甜滋滋的。
她曾经梦想过自己的婚姻可以像爹娘一样,但是,她也知道左哥哥不如爹的细心,可是现在她竟然有一种跟娘一样幸福的感觉,好希望这种感觉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就算左哥哥一辈子都不会说爱她也没有关系!刚才的结合就算是……就算是供他泄欲也无所谓。
小善善守在卧房的门口,一看见左劲抱着缚缚回来,她赶紧打开门,让两人走进去。
“小姐病了吗?怎么看起来没有力气?奴婢去请大夫来——”
“别请!”缚缚叫道。
“谁叫你自作主张?”左劲斥责小善善,不过他心情显然很好,又说:“下去炖盅补汤,夫人要吃了才准出门。出去!”
小善善闻言,赶紧衔命而去。
左劲一脚踢关房门,把缚缚抱到床上。
“左哥哥,我从来不吃补汤的,我身体很好。”她抗议。
“你很轻,我都可以抱十个你。”他睨她一眼,狂妄的说:“何况你时常做激烈运动,要瘦太容易。”
“我哪有……”她最懒了,才不会做什么激烈运动。
瞄见左劲的眼神暧昧极了,她才明白他指的激烈运动是什么,这下子缚缚真巴不得钻进地洞中。
她的小手抚着晕红的双颊,左劲忽然眉头拢聚,俯下头逼近她,缚缚的心在狂跳,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现在在床上,就算她没有力气,也无碍他的索求。
哪知,左劲俯下头不是对她再度伸出“魔掌”,而是眯起眼注视她遍布脸颊淡淡红肿。
“我弄的吗?”
“什么?”她不解的问。
左劲忽然又拉开她的衣服。
她的颈部、肩以及裸露的手臂上都有淡淡的红肿,想必在衣服遮掩下的胴体也有同样的红肿……这不是亲吻所致,而是在亲热时,他吻遍她全身时,被他的大胡子刮伤。
“我怎么都没有注意到?”他一副懊恼样。
缚缚睁大美丽的眸子,努力抚平他眉头的皱纹。
“左哥哥,你怎么了?”
“我弄痛你,你怎么都不说?”以往跟她燕好时,他不是很快就入睡,就是闭着眼听她说话,等一早起来再见到她时通常是午后,那时被他弄的红肿已经消褪,但她不应该不知道啊。
缚缚呆了下,摸摸自己的脸颊,才终于明白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