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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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款避运套有感兴趣,他又不是一个*,对别人使用的情趣用品有着极其浓重的好奇心,他没有这种恶趣味,他疑惑的是,这个铁盒为什么不是放在卧室,而是放在一个花盆里,这不符合常理,以他多年的破案惊艳来看,但凡不符合常理所出现的食物,其中定有猫腻。
花盆里是一株茂盛的绿植,看样子价格不菲,重点是它的枝繁叶茂,它浓密的枝枝叶叶将铁盒完美的藏匿在其中,饶是再精明的人,都不会料到这里藏了一个铁盒,若不是他无意中踢了一下花盆,他也同样不会发现,这就说明那个将东西臧在这里的人刻意想通过这种手段避过什么,或许说,不想被某一个人发现这里藏了这么一个东西,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里放着的只是一个避运套,这个人又何必如此谨慎小心,所以说,他大概可以断定这铁盒里面装着的,并不是避运套。
所有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些个警员眼睛都看直了,没有人料到邱克会这么大胆,倘若里面放的是一只避运套,还是一只用过的避运套,那么应该会被活活恶心死的。
当然,真理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这一刻,邱克显然就是代指这句话里的少数人,如他所料,铁盒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小型录音器。
邱克脸上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一声令下,“所有人撤离,立刻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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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精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兵荒马乱,没有了穆念琛的精钻就像是没有了掌舵者的大船,在大海上摇摇晃晃,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大浪打来,就会连人带船彻底打翻,沉入海底。
精钻的股价在短短几天之内不断下跌,足足下跌了五个百分点,与之相对应的,已经消失匿迹很长一段时间的沈氏忽然拔地而起,如同雨后春笋般节节拔高,改变了原来的主营业务,沈氏不再从事广告行业,而是大张旗鼓的选择在这个时候踏入钻石行业,并且在短短的时间内在整个业界内混的风生水起,大有将精钻扳倒的趋势。
精钻群龙无首,面对此等局面一筹莫展,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由沈氏打压。
面对此等情况,公司众职员极其董事会成员一致呼吁尽快召开董事会以选出新的总经理人选。
多年未踏足精钻已经将精钻全权交给穆念琛打理的穆老爷子回公司支持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几乎降到了零点以下,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穆老爷子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愁眉不展的打量着所有人,整张脸苍白的可怕,穆念琛的死于他而言并不仅仅是损失了一名得力战将,于他而言,穆念琛的死更多的是一种失去至亲的痛苦,这样的打击让他好像*之间苍老了十几岁,额角的鬓发一夕之间变得花白,从收到这个消息直至现在这一刻,他依然无法从这场可怕的灾难中缓过神来,这一刻,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企业管理者,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因失去自己心爱的儿子而痛不欲生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让他变的那样憔悴,那样沧桑。
可此刻他不能软弱,亦不能逃避,精钻是他毕生的心血,儿子已经没了,再没了精钻,他会活不下去,所以就算这一刻他再难过,也得回来主持精钻大局。
董事会里持有穆家股份的人现在只有叶黛,穆茜(阮曼雪的女儿)和阮曼雪,叶黛和阮曼雪对公司的运营管理一窍不通,公司落到她们的手里只有一个下场,瓦解,至于茜茜,虽在经营管理方面略有所成,但毕竟是一介女流,在商场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她又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把公司交到她手里他不放心,精钻是他一生的心血,他不能冒这个险,其他人,更不可能,他不会把精钻交到外人的手里。
公司的职员又大多是琛儿的人,他对他们没有半分的了解,想要提拔却也无处下手。
将所有利弊权衡一番,考虑许久,才做了决定,沉沉的开口,嗓音低沉沙哑,“公司格局现在太过混乱,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亲自上阵,暂坐总经理一职,至于最终这把交椅会落到谁的头上,日后再从长计议,谁有何异议?”穆宁风视线缓缓的掠过每一个人,就算是离开精钻多年,也毕竟是精钻的董事长,威信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再者,穆宁风是精钻股份持有最多的人,有最高的决定权,他人又岂有否决的权利,就算否决,也不过是个否决无效的结果。
预料之中的沉静,没有人说话。
穆宁风起身,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会议室,除却步伐有几分虚浮外,身上似乎透出一股当年雷厉风行的气势来,“好,既然没有异议的话这场会议就开到这里,另外,各部门高管准备一下材料,十分钟后来会议室做报告。”
第一百五十八章 :沈男神
你走之后,我再不会爱。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们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感觉自己好像有了软肋,又有了一个铠甲。
失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们说,失去一个人的时候,你感觉他依然是你的软肋,却不再是你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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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树叶开疯了一般的掉落,这个城市好像总是这样,上一秒还是骄阳似火的夏季,下一秒却陡然跌落到了天高云淡的秋季,树叶像是约好了一般开始纷纷扬扬的往下落,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如同揉碎来了天边的晚霞,在空中蹁跹起舞,好似一只只枯叶蝶,树叶散落满地,站在街道的尽头,可以看到满地的金黄,一路蜿蜒,美的让人窒息,却是一种绝望的美,树叶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为这世界画上一道华彩的绝美。
禾瑾靠在*头,怀里抱着一个抱枕静静的望着窗外开始变得光秃秃的树木,它们像是耗尽了身上全部的养料,将最后的残躯洒在大地,腐化为土,等到来年春天的时候重新回到树上,变成当初枝繁叶茂的模样,这是树的宿命,零落成泥碾作尘,找到自己最后的归宿,只是树尚有归宿,那她的阿琛呢,她的阿琛再也回不来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阿琛。
有时候她经常痛恨命,她和阿琛好不容易走到一起,老天却不肯给他们一个好结局,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对情侣,他们都可以手牵手走到一路白头,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成为其中的一对,但她更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轻易的跟着那个男人离开,倘若那天她没有离开,阿琛就不会不要命的去救她,他就不会死,如果不是这些,或许他们现在已经结了婚,就像那个梦里,每个清晨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他会为她准备好早饭,他们一起去医院做产检,他们一起等待他们的孩子出世,他们可以一起做所有想做的事情,可惜一切都没有了,她甚至来不及告诉他,阿琛,你要当爸爸了,他那么喜欢小孩子,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的整晚都睡不着。
这世间最属回忆折磨人,它那么残忍,让人生不如死却欲罢不能,你愈是想忘记,它愈是波涛汹涌,就像是黑色的触手一般,无孔不入的钻入你的脑海,你越想逃离,它便越发清晰的刻在你的脑海,生根一般。
安静的如同凝固了一般的空气中,发出一道钝重的推门声,吱呀一声,恍惚的如同来自远古的琴音。
禾瑾像是听不到一般,依旧望着窗外,眼底是死水一般的平静,有淡淡的光线落在她的侧脸,用虽简单的白描方式勾勒出她侧脸完美的弧度,看上去恬静而淡然,却不知为何透出一股子这秋天空气中特有的落寞来。
禾妈手里提着保温桶进来,就看见禾瑾安静到这般无声无息的模样,心底忍不住泛起酸来。
自从穆念琛离开后,禾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年轻如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她不再鲜活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生命中的那团光熄灭了,她变得安静,变得沉默,有时候她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就静静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那么出神,经常一看就是一整天,她就像是一具没了魂魄的行尸走肉,苟延残喘般的活在这个世界。
禾妈将一小碗鸡汤端到禾瑾的身前,“瑾儿,妈给你炖了鸡汤补身子,你喝点儿。”
禾瑾缓缓的转过头,收回视线,很多时候她都会有种错觉,她似乎看到她的阿琛回来了,他踩着云彩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他向她张开怀抱,眉眼间一如从前的温柔,他轻声的说,“小瑾儿,我回来了。”
她伸出手,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没有云彩没有阿琛,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一言不发的埋头将鸡汤全部喝掉,直到见底。
她可以不吃东西,但她腹中的孩子需要吃东西,她深信,他选择在这个时候来到她的身边,他一定是上帝赠予她的礼物,上帝带走了阿琛,却为她留下了一个小一号的阿琛,每次想到她的肚子里有一个跟阿琛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儿,她的心底都像是有了无穷的勇气,撑着她,告诉她,就算这条路再难走她都要走下去,她要活着,她活着他才能活着,他是阿琛在这个世界上留给她的最后一样礼物,这是她和阿琛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点儿联系,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所以她要好好守护着他,她要咬着牙坚持下去。
禾妈见禾瑾虽然情绪不太高,饭量却也还行,稍稍放心了点儿。
禾瑾垂眸抬手覆上自己的腹部,眼底变得温柔,许久,抬眸看向禾妈,“妈,我想出院了,明天就办理出院手续吧。”
她之前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早已好的差不多,她不想再待在医院了,医院到处都弥漫这一股死亡的味道,像极了阿琛离开她的那日风里漂浮的味道,她不喜欢这种味道,她害怕这种味道。
禾妈怔了怔,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禾瑾不再说话,病房里又一次陷入了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禾妈盯着禾瑾看了许久,几次欲言又止后,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只是声音颤抖的厉害,“瑾儿啊,妈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别怪妈。”
抬手将禾瑾的手攥在手里,顿了顿,艰难开口,“听妈一句劝,跟阿琛离婚吧,人死不能复生,这辈子还有那么长,你总不能守一辈子的”禾妈的声音哽咽,“活寡吧。”
禾瑾在小腹上轻抚的手指几不可见的颤抖了几下,僵在那里,低着头,始终不说话。
禾妈心急,眼眶都红了一圈,“瑾儿呀,妈知道你难过,可你要为以后的日子做打算啊,你一个女孩子家,日后再带一个孩子,这日子还怎么过呀,算妈求你了,跟老穆家说吧,妈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遭罪!”
她和禾爸已经是半截身子进了土里的人,这辈子没什么心愿,唯一的心愿就是盼着两个女儿可以嫁个好人家,可禾瑾偏偏出了这事儿,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他们只想着能帮她找个靠得住的男人,这样就算哪天他们两腿一蹬不在了,他们也去的安心。
禾瑾终于抬头,反手握住禾妈的手臂,眼底的目光坚如磐石,“妈,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这婚,我不会离的,我肚子里怀的是阿琛的孩子,我不会让他认别的男人做父亲,况且,我是跟阿琛领了结婚证的,那就是穆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