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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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小食和粥都做的十分的地道,小米粥绵柔香甜,入口即化,小食亦是鲜香味美,咬一口舌尖味蕾皆是回味。
禾罄因为吃的太撑连一口多余的水都咽不下,所以眼睁睁的看着穆念琛和禾瑾两人十分享受的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饭后一行人来到了一环的一处高档住宅区。
这处住宅区虽不像穆家和禾家老宅那般奢华,却也处在这个城市最为繁华的地方。
在进入住宅区的时候,门禁将几人的车拦了下来。
穆念琛下车同门口的保安交涉了几句,那个保安居然点头哈腰的将几人放行了。
禾瑾对这事儿丝毫不吃惊,只要是S市,穆家大少这个名号走到哪里都好使。
车子停到宽阔的停车场,几人从车上下来。
住宅区的内部环境相当高雅,丝毫不愧对高级住宅区这几个字。
道路是有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路中间建有随处可见的凉亭,路的两侧是不知名的稀有物种,木棉,蔷薇,法国梧桐,云杉
禾瑾不知道其他的物种,她只认得云杉,在老宅里就有,据说当初是她爸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嫁接的。
住宅区是一栋栋独立的欧式风格的楼阁,红墙白瓦,临湖而建,站在楼层就可以看到不远处横跨瀚海大桥的云亭湖,夜晚时景色美的像是一幅画,简直是极大的享受。
这处住宅区的地价自然是贵的令人咂舌,每平米达到了4万,就跟敲诈勒索似得。
但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每月工资加奖金不过一万五的白领黄奕怎么能住在这块儿寸金寸土的区域。
只要动脑筋想想,就不难猜出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在穆念琛的带领下,几人在一栋大楼前停下了步伐。
正要抬脚迈上台阶,穆念琛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男人顿住脚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眼睫低垂淡淡的扫了一眼屏幕,眉间的川字纹却浮了出来,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神情中似乎带着明显的厌恶。
停顿了许久,才缓缓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不知道有人说了什么,男人的脸色一瞬见变得凝重起来,眼底甚至闪过了一道从未见过的酸楚,只是这股酸楚却被男人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仿佛这酸楚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辱的事情,除却酸楚,男人的脸上还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害怕,他的神色十分的复杂,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矛盾和纠结当中。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只有神色在不断的变幻,直至最后都没有归于平静。
挂断电话后,迟疑片刻,还是转身看向禾瑾,低沉的出声“我忽然有点事儿,你们自己先进去,一会儿我会派人接应你们,自己小心点儿”。
禾瑾看到穆念琛的面色极其肃穆,甚至是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担忧,便知道他定是碰到了什么急事儿,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放自己一人进去的。
点了点头,便跟穆念琛道了别。
穆念琛去停车场取了车子直接朝着市人民医院的方向飞速驶去。
禾瑾和禾罄摁下门铃静静的站在门口等人来开门。
开门的人是一个美丽的妇人,穿着一身居家服,脸上略施粉黛,看起来倒是精明的很。
“你们来找谁呀?”在禾瑾和禾罄身上打量几下,那妇人开口问道。
“请问黄奕是住在这里吗?”
妇人点点头。
“那请问黄先生现在在家吗?”两人追问了一句。
“在呢。”
话落,妇人就笑意盈盈的侧开了身子请禾瑾和禾罄进门。
见妇人这么热情,禾瑾和禾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倘若这妇人知道她们来的目的,会不会拿着扫把将她们两人扫地出门。
两人走进来的时候,黄奕正坐在沙发上带着一副金丝眼睛看报纸。
看到两人,黄奕的脸上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诧异以及害怕,却并没有躲避。
愣了许久,还是请禾瑾和禾罄做了下来。
空气里很快浮起一股子严肃的气息,这股严肃中还掺杂着一种莫名的诡异。
禾瑾和禾罄来的目的很明显,并没有太多题外话,开门见山的直接就开口问道,“黄先生,今天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问你公司的内鬼究竟是不是你?”
令禾瑾和禾罄意外的是,黄奕并没有否认这件事。
他低着头叹一口气,脸上是一副无奈痛苦的表情,许久,才淡淡的吐出一句,“是我,是我毁坏了广告策划”。
“那广告策划的外泄呢,跟你没有关系吗?”
“我最早见到广告策划最早就是在6号晚上,而那个时候海洋公司早已提交了广告策划,广告策划并不是我外泄的。”黄奕如实道,脸上没有一丝的虚假,而他的话,也同样让人跳不出一处漏洞。
“你怎么知道海洋公司的广告策划是在六号晚上而不是七号早上提交的呢?”禾罄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黄奕的脸上闪过一道错愕,手掌紧紧的扣在沙发上,将沙发硬生生的压下去一块儿。
半晌,长长的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副复杂的神色,“是穆念琛”。
没有人注意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像是流星一般迅速像是在黑色的天幕,转瞬即逝。
第一百二十八章 :
出了住宅区,禾瑾一路漫无目的的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街道跌跌撞撞的走着,耳边没有了黄奕一道道如同利剑的声音,呼吸间也没有了屋里压抑的味道,可心始终安静不下来,脑子里不停的全是黄奕一字一句的坦白。
她知道这一刻她该怀疑的是黄奕而不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穆念琛,可是黄奕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的真实,有关于精钻集团的所有细枝末节的琐事,包括穆念琛的所有行程,工作中的所有喜好要求他都说的分毫不差,就连穆念琛不在公司在医院陪着她的所有时间点儿都能对号入座,他对所有事情的了如指掌让禾瑾内心一阵恐慌,他就像是在穆念琛身边待了很多年,就像是每时每刻跟在穆念琛身边一样,从他的话里,她找不出一丝漏洞和缝隙。
她不敢想,这所有的事情都是穆念琛一手策划,她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最为信任的人会这么算计她,不遗余力的,让她那么措手不及。
这个人是谁都好,可他怎么就是穆念琛,他怎么舍得这么一次次的伤她。
是她太傻,还是爱的太疯,在这场爱情里迷失了自己,迷失在他精心设计的这场镜花水月。
心脏深处像是插入了一把利剑,轻轻搅动,血肉模糊,疼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眼泪一点一滴从眼底溢出,滚烫的液体瞬间灌满眼眶,模糊了视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掉在冰凉的指尖,烫的她的心抑制不住的发疼。
当这场彻头彻尾的阴谋被血淋淋,*裸的剖开在她面前,她才发现,自己连承受这一切的力气都没有。
脑海里有关于穆念琛的画面像是电影剪辑般一幕幕走马观花的掠过。
她想起他英俊的眉眼,想起他结实宽厚的胸膛,想起他抱着她时他胸口处的温度和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她想起他眼眶通红的抬手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脸颊,她想起他连鞋都没穿失神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想起他吃醋时拥着她时的霸道模样,她想起他看着她眼睛深情许下的海誓山盟,他所有的模样,所有的动作,所有同她说过的话,都像是刻在她的骨头,融入她的血液,所有的回忆都那么清晰的存在于她的脑海里,像是一块儿烙铁,在她的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伤痕。
这回忆太过伤人,而她躲闪不及。
曾经的甜蜜就像是一种可笑的讽刺,提醒着她自己的愚蠢。
原来她所以为的深情,她所以为的爱情,从来都是她的自以为是,从来都不过是一场骗局。
他不过是凭着高超精湛的演技,就把她耍的团团转,她就像是一个傻瓜,捧着一颗真心站在他的面前,渴望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妥善保管,可他却毫不犹豫的将它摔碎在地,踩的七零八落。
整整十一年的喜欢,在这一刻像是一场瓢泼的大雨,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将她从头到尾淋得湿透。
不知不觉得走到了蓝色港湾,禾瑾再也走不动了,力气好像一瞬间被掏空,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她累了,拖着身子在喷泉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是个周末,这里愈加热闹了,来这里拍照的情侣不少,搂搂抱抱吻的着实大胆。
禾瑾咧着嘴无声的笑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起风了,有叶子从她的头顶飘落,落在她的脚边,是嫩绿的梧桐叶。她弯身拾起,再茂盛的叶子也终有回归土地的那天
一个人总有一天都会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再大的城市,再颠沛流离无处安放的心都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可是她呢?
其实她早该明白的,他怎么会忽然爱上自己呢,她不该忘记,他只说了她是他的,却没说他是她的,说到底,在他的心底,她不过是一个任他操控的*,她只是他走向成功的一刻旗子。
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戏,她却失了心。
喷泉里的水溅出来有几滴溅在她的侧脸同她的眼泪混合,不远处有人偷偷的盯着她看,她颤抖着手擦掉眼泪,眼眶红的像是一只兔子。
禾罄和几个保镖站在禾瑾的身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敢上前,禾瑾的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悲伤几乎要将他们统统淹没。
明明是明媚的午后,却让人心底徒生悲凉。
禾瑾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嵌入座椅,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漂亮的脸蛋苍白像是一张纸,布满了泪痕。
有车子朝着这边驶来,是一辆黑色卡宴。
车子上有人走下来,朝着禾瑾的方向,禾瑾的视线却落在远方,没有焦点,像是一具被掏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沈桡带着满身的风尘仆仆坐在禾瑾的身侧,座椅有几分轻微的下沉感,禾瑾方才察觉,呆呆的回头看向沈桡,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来云亭湖看我大伯”沈桡双腿交叠淡淡的吐出一句,脸上神色坦荡自然,丝毫没有因为撒谎而露出半分的窘迫和别扭。
“哦”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毫无生气的单音节,还带着嘶哑。
“你怎么了?”沈桡微微侧过身子,俯身将脸凑到禾瑾脸前抬手替禾瑾擦掉脸上多的似乎流不完的泪水。
察觉到脸上温热的温度,禾瑾回过神下意识的偏头,躲开了沈桡伸过来的大手。
沈桡也没有半分被拒绝的尴尬,自然而然的将手放下,“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
禾瑾眯着眼睛望着远处,视线飘忽,眼底覆上一层水雾,目光迷离,像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许久才淡淡的开口,声音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嗤笑,不知道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男人是不是都没有心?”
沈桡盯着禾瑾的脸看了几秒,收回视线靠在座椅后背,“看样子你跟穆念琛闹矛盾了。”
禾瑾安静了几秒,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