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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名门暖婚,腹黑总裁攻妻不备-第140章

小说: 名门暖婚,腹黑总裁攻妻不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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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何建东的公司不仅欠了债务还欠员工的薪资。加上这一条,他被判的年份又增上一增。
    何家唯一有人身自由的何父接到这信息的时候,如同被雷劈了,缓神了半天才跌跌撞撞的去了何建东所在的监狱。
    当看到何建东的时候,何父老泪纵横。
    “这是住址,你出来后…”
    何父颤抖的抽出口袋皱巴巴的纸条,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何建东听了父亲的话之后,脸色惨白的不能在惨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在看到纸条上的地址时,双手咔擦的握的死紧。
    仅仅是几天时间,公司倒闭,家没有家,父亲甚至流落到住进贫民窟…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
    嚯的,何建东跳出凳子,猛地冲进了狱室里面…
    嘭,哐啷…狭窄的单间,铁门被何建东狠狠地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在狱室内的凌露下了一跳,怒着一张脸,劈头盖脸就骂了下来,“这么大声,想死吗?”
    这一段时间,两人不是打架就是骂架,打累了就骂,骂累了觉得不过瘾就动手,总之,两人没有哪一天是稍停的。
    何建东怒极反笑,狰狞着一张脸捏着凌露的下巴,“不愧是公交车,便宜又好用。这段时间我怎么就那么傻呢,有免费的鸡不用?”
    ‘撕拉’身上的狱服被何建东蛮力的扒下,而且还烂了。
    凌露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下也怒了,挣扎着,没两下,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了。
    换做是以前,凌露可能不会拒绝,但是两人现在的关系,那可是恨不得杀死对方的冲动。凌露是贱,不过她此时更想抽死何建东。
    “啊…”
    凌露被按在了角落里,何建东蛮力了冲了过去…
    看见她挣扎,听到她惨叫,一种报复的块感油然而生。
    “你一台公交车还装什么清高…”
    如果当初没有她担保游戏项目,如果凌家投入资金,他的公司就不会倒闭,他也不用变卖房子,父亲也不会流落贫民窟…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践人…
    既然安排他们两人在同一个房间,那好,他不干死这践人也要天天抽她耳光以解心头恨…
    *
    警局
    陆淮安靠在凳子上看着狱室的监控视频,看到何建东和凌露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这一切他早已经看惯了。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他不狠心,那么今天的局面可能是他心爱的女人。想到以前她在暗室里受的苦,被陷的害,他自责。如今有机会泄愤,他又何必矫情呢?
    虽然,她不知道,而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只要是他能为她做的,他不会错过。
    许久,陆淮安把视频关掉,打开新闻网页,搜索安苡宁获奖的视频。
    擦卡,火机冒出火星,点燃一根烟,一吸一吐间,室内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烟味。
    看着视频中的她,一片苦涩爬满了心间。
    曾几何时,他们就这样越来越远了?远到他只能在屏幕上看着虚拟的她。
    选择放手还是选择纠缠不清?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
    选择放手,他做不到。
    选择纠缠,他又害怕看到她憎恶的眼神。
    “陆总局…”助理在门外敲着门。
    “请进。”陆淮安坐正,把烟头掐掉。
    屋内有烟味,陆总局抽烟了?见此,助理不由得多看了陆淮安几眼。
    “什么事情?”见他不说话,陆淮安有些不耐的开口。
    助理回神,赶忙开口:“陆总局,小道消息,下周三安小姐在T市的家过新居,您要不要送礼过去?”
    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领导喜欢安小姐,自从陆领导调到A城以来,都是他负责留意安小姐的消息的。
    没有什么大事不用汇报,但是他想,过新居对于每一家来说都似乎是大事,所以他想,安小姐可能会回家庆祝。
    至于陆大领导怎么做,他听从安排即可。
    陆淮安看这助理几秒,目光移到荧屏上循环播放的新闻,“以后有关她的消息,不用汇报了。”
    助理一怔,“好。”
    陆领导这是怎么了,难道要放弃?
    这不应该啊?
    当初林枪弹雨的都冲过去了,为什么今天却轻而易举的说出这句话呢?
    是不是因为安小姐已经有主了?
    摇了摇头,助理表示领导的心思难测,不是他这种小兵能猜得出来的。
    *
    “老爷子,这是公司年会的邀请函。”
    秦宅客厅,荣峥拿着邀请函递到老爷子的面前。
    今年的年会可不是秦氏自己办的,而是联合珠宝集团一起举办的,可以说跟往年不一样,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新花样。
    秦老带上老花镜,看着里面的内容,几秒之后抬头看着荣峥,“你叔参加吗?”
    荣峥笑了,“老爷子,你猜。”
    看着荣峥欠扁的脸,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哼,那小子去也是冲着她媳妇去的,老子今年不去了。”
    说罢,一把将邀请函甩在桌子上。
    “噗…您老这是吃醋?”荣峥笑的骚包。
    原来,吃醋也会遗传的啊…
    “胡说八道什么?”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看了荣峥几眼之后,那双眼睛闪过一抹精光,“阿峥啊,听闻你小婶婶在珠宝集团呆了差不多两年,那她应该跟同事关系不错吧?”
    “那当然啊…”小婶婶可是个人才。
    哎,不对…老爷子问这个干嘛?
    荣峥警惕的看着秦老,“你想干嘛,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乱来,我以后都不告诉你关于九叔的事情了。”
    擦,居然想阴他…
    真是为老不尊,那天小爷我生气了,把你的胡子拔个精光…。
    这小子挺精明的,居然察觉到…
    失策,失策…
    “你叔下周一能赶回来吗?”
    荣峥挑眉,“您说呢?”
    秦老听言,怒扬起拐杖,“皮痒了是吗?”
    荣峥早有准备,跳出了二米开外,嘚瑟的看着老爷子。
    那模样:来呀,来抓我,来呀,来呀…
    *
    那不勒斯山区别墅
    “不是大后天启程吗,怎么提前了?”客厅中,云老太太朝着秦云若开口。
    一大早,儿子就告诉她,他们夫妇把航班改前了,她想知道原因,所以六点钟就赶了过来,正好碰上她们的早餐,顺势也一起用了。
    “秦墨他们小两口昨夜三更去的巴黎,老爷子又催,我想干脆提前算了,在这边也是冷清,回去正好赶上公司年会,冲一冲喜气。听荣峥那小子说,今年年会,秦氏和珠宝集团联合举办,我好几年没有回国了,借此机会露个脸。”
    “那行,我这就回去收拾收拾,咱们机场会面。”
    云老太太确定之后没有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宅子收拾东西。
    这两天老二和老三断断续续传来的信息,她记得安苡宁在珠宝集团任职,既然如此,那她提前回国,多了解信息。
    这两日,她吃不好,睡不着,也难受。
    “老大,你给家里边通个电话,我们下午启程,到时候让他们来接机。”
    看着母亲急急忙忙收拾行李的样子,云正宇犹豫了半响才开口,“妈,儿子这边还有事情未处理完,您先跟秦家老大回去,我最迟后天才能回国,抱歉不能跟您一起了。”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听言,云正宇嘴角抽了抽。
    妈,您老归心似箭,好歹也考虑下您儿子的感受吧?
    您这样毫不留恋的…儿子心塞啊…
    *
    法国,巴黎,豪华酒店总统套房内
    安苡宁还在睡梦中,秦墨则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频道。
    两人大半夜的上飞机,折腾了一路,秦墨是兴奋的睡不着,安苡宁则是被累的起不来。只是睡到九点了,她还没有睡够?
    坐在沙发上两个小时的秦墨,终于忍不住,走到了窗边。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秦墨不自觉得露出笑意,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心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水。
    见她安静乖巧的模样,他就很想亲亲她,怕扰到她的美梦,最后,他还是钻进了被窝里面,把她抱在怀中,想亲一亲她额头的时候,安苡宁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
    “吵醒你了。”
    秦墨歉意的话语一落音,安苡宁又重新闭上眼睛,整个人往他的怀里缩着,好似没有醒来过一样。
    见此,秦墨觉得好笑又无奈。
    他连夜来巴黎不是冲动的。
    周一公司年会,发年终奖,表彰,他不想她缺席,另一方面,周三是过新居的日子,她作为家里的一员,自是要去的。
    算时间,他们看了夜景之后要连夜回国才能赶得上年会。
    一天时间,很短暂,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他想让她多看一看巴黎的风光。只是,无奈的是,某人困意如山倒。
    所以,他也不能浪费时间。
    于是,饿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某人开始进食了。
    “唔。。。”半睡半醒的安苡宁发出一声低吟…
    口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搅动,舌尖也麻麻的,还有,腰上,还有…掌心所过之处就像被是点火了一般,忍不住,安苡宁又发出一阵低吟。。
    瞌睡虫被赶跑了,她睁开双眼,秦墨那张放大的脸跃入她的视线。
    见她醒来,秦墨已是呼吸紊乱,双目灼热的盯着她,“苡宁,二十六个小时了,我饿了。”
    熟悉的话语,安苡宁脸上的温度在飙升,嗔了他一眼,“色,狼。”
    说着,把头扭到一边去。
    这人,怎么时刻记着这件事情?
    她现在好像是个学生,每天都要交作夜,要是她那天落下了,他就厚着脸皮开口直接问…
    “老婆,你忍心让我饿着么?其实,你也想的,是不是,恩,老公这就满足你?”
    安苡宁脸色红的几乎快要冲血了。
    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这种话他怎么越说越顺了,他都不觉得羞吗?
    被子掀开,秦墨直接压了下去…
    “秦墨,你还说你不,色,那你现在在干嘛?”安苡宁挣扎,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爆红着脸开口。
    “我在进食啊。”
    怎么这么无耻啊,啊啊啊啊啊…。
    能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天?
    “秦墨,你给起来…”安苡宁推着他。
    秦墨挑眉,双眸幽深的看着她,“你要在上面?”
    “不可以?”她没有好气的瞪着他。
    听言,秦墨激动了,自动乖乖的躺到一边去,“来吧…”
    那表情上面写着:来吧,摧残我吧,蹂躏我吧,让我生不如死吧…
    见她日此,气哼哼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着他的肩头
    “喔…好痛…”秦墨叫的夸张又委屈。
    “痛死你才好,整天想着怎么欺负我,睡个觉都不安分,你要是再乱来,我保证不咬死你。”
    窗气,每个人都有的。
    安苡宁也不例外,最主要的是秦墨每次折腾她都太狠了,她有些怕了。
    看着气呼呼的安苡宁,秦墨双眸幽深,“苡宁…”
    低醇的性,感嗓音外加慢三拍的叫唤,如此熟悉的叫法,安苡宁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说罢,不自觉的双手护着胸口。
    轻轻的笑声从他的薄唇溢了出来,黑眸的颜色越发的邪恶了,“每次你咬我的时候,我都很快乐…。”
    这话…
    唰的,安苡宁再次脸部冲血,羞得咬着双唇…
    紧接着,秦墨伸手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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