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系统异界纵横-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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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带着神秘面具的男子引起来的,这个突兀出现的人虽然不足圣域,与他们同为星辰阶位的高手,但是毫无疑问的是,此人是他们明天的有力竞争对手之一。
“那个伴随风族而出现的神秘面具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我根本看不穿,但是此人给我非常可怕的压力,绝对是明天帝浆雨的有力争夺者!”海皇殿少殿主海波东板着一张脸,沉声道。
点点光亮的篝火照耀着他原本儒雅的面孔,光暗相间之间,隐约间看出海波东的面孔透露着阴鸷和些许狞色。
“能得到冷月的认可,显然此人有能力接下圣域高手的离风三斩,就算是我们也无法做到这一点,那个男子是如何做到的?!根本看不穿此人,如果他与我们同台竞技,可能是最大的祸患。”雷光纪赤着上身,黝黑的身躯疤痕遍布,如同精钢一样的肌肉块块坟起,身材高大健硕,血气澎湃旺盛,此时眼中闪烁着与其外貌极不符合的精明。
观澜沉默不语,眼神淡漠带着冷光,此时阴沉的开口道:“透过这个人的眼睛,似乎是红色的异瞳,估计此人会瞳术。”
“赤红色的双眼?!”雷光纪和海波东同时一怔,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回忆今天看到秦守时的样子,不禁有些面面相觑,“难不成这个人是邪眼一族的人?!”
观澜眼眸闪烁,紧咬着红唇,原本那波澜不惊、渊渟岳峙的冷然气质荡然无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惶然,似乎有些不太确定的咬着牙关道:“也许,此人跟三年前的那人,同为一个族群!”
“三年前的那个人?”雷光纪和海波东同时变色,他们没有参加过四院会武,也没能亲眼见过秦守横空出世,力压号称千年来第一奇才的大皇子龙傲天,生生击杀的绝世震撼,但是单纯的听说也能想象得出此人的绝代惊艳,可想而知,秦守能有那样的绝代天赋,其血脉那是绝对的惊艳!
如果这个人也是跟当年的秦守一样同为一个族群,那么这个神秘面具男子岂不是将来的大祸患?万一如秦守一样冉冉升起,一旦成长起来,进入圣域,谁能挡他?而且这个神秘面具男子还是未必只是单枪匹马,或许其背后还代表着一个可怕的隐世族群,得罪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极有可能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无法单凭一点儿猜测还是无法确定,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呢!”海波东宽言说道。
但是观澜此人城府和心机不容小觑,尤其是最近的三年,更是韬光养晦,越发的精明,那上位者的渊渟岳峙的气势更是初具规模,与海皇同出一脉,族人都予以深深的震惊和敬畏,即便是海波东本人,也不敢对这位义妹有半点儿不敬,观澜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始终保持着寒冰状,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更是含着浓郁的煞气,雷光纪和海波东同时心头咯噔一下,不由得心头一惊,这种失去分寸的观澜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难不成三年前的那个横空出世的秦守给她以致命性的打击和阴影,但凡是回想起,都会彻底失去分寸么?
最终,观澜冷冷的开口了:“让圣域高手亲自去试探他吧,一旦发现半点儿威胁,就地格杀!”
话语中的杀气让空气都冷了几分,海波东眉头一挑,不由得担心的说道:“各大势力之间有着潜定的规则,不允许背地里互相倾轧算计,明天争夺各看本事,尤其是就地格杀这种极为严重的事情,更是不允许,否则会引来各方神血世家的倾轧和针对,即便是我们两族再怎么有底蕴,恐怕也无法面对众怒。”
观澜却豁然横眼,丹凤眼中的煞气越发的浓重了,冷冷的说道:“宁可杀错,绝不放过!那人也不过是风族的贵客而已,并非风族的族人,如果真的是威胁,必须用尽全力将祸患彻底扼杀在萌芽之中,否则必然会带来灭顶之灾!”
“风族的銮驾多久没有年轻俊杰登过了?一百年、两百年,还是三百年?”观澜淡漠的说道,同时带着淡淡的揶揄和嘲讽,“现在那面具男子竟然登上了风族銮驾,其中代表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他可是拥有向离音亲自提亲的能力,一旦离音首肯,你们中意的绝代娇女,就要被他抢走,你们如果甘心放任不管的话,当我没说过好了。”
雷光纪和海波东两人对视一眼,不得不说,他们动心了,他们毕竟不是蠢人,明白利害关系,尤其是今天初见那个神秘面具男子的时候,他们心中也涌现出了紧张和压抑的不安,近水楼台先得月之下,如果真的被这个家伙骗得离音的芳心,那么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成为他人的禁脔了。
“那就请海阁老代劳了。”海波东阴声笑道。
海皇殿的护道者之一,两族中修为最高的圣域高手海阁老作为护道者,忠诚的守卫在诸多年轻俊杰的身旁,他面容清濯,白发苍眉,但是脸色却是带着婴儿般的红润,可以看出此人的斗气雄浑到了一定境界,他沉沉的点头,嘴角带着淡淡的不屑,身影瞬间化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风族的聚集之地仍然处在风族的銮驾之上,宽广的豪华龙船内的房间明亮而且舒适,风族的众人都已经各自回房休息了,准备以最饱满的精神来迎接明天的挑战,秦守自然也不例外,舒适的柔软大床上,秦守依然是一身红底火云风衣,面具也并未摘下,始终扣在脸上,海棠和蕊儿静静的侍候在一侧,颇有些期待和忐忑的看着秦守,面颊羞怯酡红,心中七上八下的等待秦守是否同意侍寝。
但是秦守却也只是非常悠闲的倚靠在座椅上,那追随秦守的香女早早的已经入睡了,恬静的睡在一侧,面容始终毫无血色,她既然被风族赐给了秦守,那么如同奴隶一样全都归于秦守了,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如果说秦守今晚兽。性大发想要强行让香女侍寝那也没有问题,只是这么蠢的事情没人会干,香女一旦破身,就泄了元气,再也无法作为帝浆雨的容器,而且还有可能导致其寿命的大幅度缩减,得不偿失。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秦守依然没有入睡的意思,身材娇小可人,萌哒哒的蕊儿刚刚破身,被秦守折腾的够呛,没有几天时间是无法恢复过来的,此时身心俱疲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昏昏欲睡了,小脑袋朦朦胧胧的似是要抬起,但是不一会儿又耸拉下来,随后清醒一会儿之后又抬起来,如此循环往复。
海棠则是懂事温柔得多,谦卑的侍候在一侧,为秦守轻柔的捏肩侍候,香风阵阵袭面而来,尤其是两团极具弹性的大白兔撩拨着秦守的后背,让他心猿意马不已,仿佛有一只小猫在挠着自己的心底,痒个不停,差点儿没能控制住提枪上马,不过现在还不是欲令智昏的时候,从今天看到观澜那震惊和疑惑的目光起,秦守就知道今晚观澜肯定忍不住内心的强烈探究欲。望,会对自己动手段,为此,秦守自然乐的坐等送菜上门,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嗖!”
窗外一团黑影迅速的掠过,急速的同时还特意留下可以考究和追击的残像让秦守看到,其实不光是秦守,在那未知来人的刻意举动之下,海棠都看到了,不由得手心一颤,俏脸微微有些惊慌,吃惊的提醒秦守道:“窗外有人!”
第一百五十章窗外…没人!
“嗖!”
窗外一团黑影迅速的掠过,急速的同时还特意留下可以考究和追击的残像让秦守看到,其实不光是秦守,在那未知来人的刻意举动之下,海棠都看到了,不由得手心一颤,俏脸微微有些惊慌,吃惊的提醒秦守道:“窗外有人!”
你都看得到,老子有写轮眼还看不到?那动作慢的简直跟龟爬似的,尽收眼底的蜗牛速度洞察力回放的时候,看出来是破绽百出,疑点重重,不用想也知道是陷阱,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忽然窗外黑影飘过,女主角吃惊追击,嘴里还喊着脑残的‘谁!’,然后被反派算计,直接生擒,狗血的戏码继续上演,要么是被男一号救了,要么是被男二号给救了,或者脑洞大开的来一场轰轰烈烈的三角恋之类……
想想都觉得恶心。
秦守不咸不淡的有些厌恶似的叫道:“你特么废话!龙船上有的是人,大惊小怪个什么劲?!”
海棠看到秦守这么厉声呵斥,语气前所未有的不满,顿时吓得心头一慌,俏脸更是半点儿血色都没了,急急忙忙的低声辩解道:“夫君不要生气,贱妾只是……只是有些吃惊,因为、因为整个风族的銮驾上,除了您之外,再也没有男子了,刚才的身影经过的时候,是个男子,不是我们的风族之人啊!”
“那也不关你的事!”秦守不耐烦的吧唧嘴,“风族不是有你们冷月长老三位圣域高手把关么!寻常男子怎么可能上的来?除非此人的修为比起你们冷月长老还要高!要真是这样,你特么大喊大叫的是不是想引来贼人害我啊!?”
“贱妾不敢!”海棠看到秦守越发的生气,顿时吓得彻底乱了分寸,梨花带雨的悲泣哭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求饶道,“贱妾只是一时多心,贱妾错了!求夫君原谅,贱妾再也不敢了!”
海棠几乎要哭晕过去了,跪倒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声音咚咚的响,不一会儿白嫩的额头都带着一层血痕,蕊儿也被惊醒了,看到海棠这么一副模样,哭的都快昏厥的样子,同样是吓了一跳,再转头一看秦守一脸不爽的样子,想都不想的也跪了下来,跟在海棠一旁,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哇的就哭了,哭声直冲云霄,绕梁三圈,凝而不散,刺耳的厉害,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秦守顿时郁闷了,直翻白眼,不由得问道:“你哭个什么劲?老老实实的睡你的不就好了!”
“一定是贱妾蕊儿偷懒睡觉,没能伺候好夫君,让夫君生气了,海棠姐姐替蕊儿求情,也被夫君责罚了,蕊儿有错,呜呜呜……”蕊儿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都说妹纸是水做的,这句话真特么一句都不假,这哭的太有天分了,想都不想,捻之即来,都省去了酝酿的时间了。
“没你的事,赶紧起来。”秦守都快无语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不假,本来睡眠就轻虚弱的香女也被哭声吵醒了,不由得紧张的捏着被子,偷偷的看着秦守跟跪在地上求饶的两女,心头一阵纠结,考虑待会儿自己是不是也要一起跪着,顺应一下民俗,犹豫不决的样子颇为尴尬。
“那夫君不生蕊儿和海棠姐姐的气了!”蕊儿停止了哭泣,梨花带雨的脸上哭的跟小花猫似的,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眨个不停。
秦守不由得一阵好笑,看不出来这蕊儿小心思还不少,这么一来二去插科打诨让自己想不饶了海棠都不行了,不过反正都是演戏来气一下窗外的不速之客,秦守自然也就顺着台阶下了,随后板着脸似乎有些无奈的道:“那好吧,就原谅你们这一次吧!”
蕊儿顿时停止了哭泣,欢腾的跳了起来,笑嘻嘻的样子与脸上小花猫脏兮兮的泪痕成了鲜明对比,这妹子不去当影帝真的屈才了,蕊儿欢天喜地的抱着秦守的胳膊撒娇道:“就知道夫君最疼我跟姐姐了!肯定舍不得责罚海棠姐姐跟蕊儿!”
“就你心思多!”秦守无奈的说道。
蕊儿赧颜一笑,海棠也如释重负似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凑在秦守身旁,仿佛受惊的鹌鹑似的如履薄冰,生怕惹得秦守生气,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