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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邀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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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芜芜不知反抗,只歪头由着他咬,她像是不知道疼,又像是整个人都傻了。冯长生松口之后,她傻傻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却不知如何反应。冯长生双唇血红,像个刚吃完人的夜叉,却是低头去亲芜芜的唇,然后躬身将芜芜抱在胸前,冷声道:“我真想就这样将你咬死算了,免得你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你再这样折腾,我迟早是要被你折腾死的。”
  此时芜芜的神智也恢复了一些,听了这话却转过头不言语,冯长生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缓缓含住了她的肩膀,然后渐渐用力咬了起来。芜芜咬唇忍着不肯出声,身子却颤抖得不行,冯长生却咬得越发用力,疼得芜芜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来才松了口。
  他低头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子,眼神柔和下来,低声道:“芜芜,但凡你的心有一分是软的,便应该知道我对你用了什么样的心思,便无论如何不应说出那样的话来激我。我知道你心中也有恨有怨,以后我不提你自己也不许提了,你的人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我要你爱惜它。”
  芜芜听了这一番话,也不知怎地心中难受了起来,泪珠子便止不住涟涟落在了冯长生的肩膀上。冯长生扳过她的脸,沉声道:“不许哭。”芜芜哪里止得住,只嚎啕大哭起来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了。
  她拉着冯长生的胳膊又是捶又是咬,直发泄够了才住了哭,却是背对着冯长生躺了。冯长生只当她是羞恼刚才那一番作为,便搂着她哄了半晌天放亮时方睡了。
  青娥昨天一晚上没睡,她先前听见两人争执便躲远了些,可又怕当真闹出了事情来所以不敢走远了,今早又早早起了候在门外。她站了一会儿便有个婆子端着铜盆往这边来了,那婆子见了她便凑上来,小声问:“昨晚没出什么事吧?”青娥摇摇头,道:“以前也闹,只没有昨日闹得凶,想来昨晚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
  那婆子是替了薛凤刚进院子伺候的,昨晚还是头一回见了那样的阵仗,也是忐忑了一夜,听青娥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咂咂嘴道:“里头那两位也真是上辈子的冤家,好的时候是真好,怎么闹的时候就像是要杀人似的。”
  青娥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那婆子赶紧住了嘴,这时冯长生在屋里唤青娥,青娥便推门进去了。她这一开门便吓得不轻,只见浴桶凳子都翻倒了,地面上都是未干的水迹,屋子里又暗又潮,她再往里走两步,更是满目狼藉:床幔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桌椅板凳没有一个在原位上。
  冯长生已经起了身,此时穿着里衣在柜子里找衣裳,青娥忍不住去看床上躺着的芜芜,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赶紧垂了头。冯长生此时已经穿好了外衣,转头看了青娥一眼道:“她傍晚才能醒,你准备好热水和热粥,身上的伤也好处理一下,你知道药放在哪里。”青娥赶紧点头称是,冯长生又转身帮芜芜拉上了被子,这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下你的感受吧……郎君我在写的时候总是时刻担心二爷会萎了……



31、柔顺欢愉

  冯长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屋里一片漆黑,冯长生摸到桌子旁边点了灯,见屋里都已经收拾过了,于是走到了床边。芜芜此时正面朝里躺着,薄被搭在腰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迹。冯长生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芜芜却抓住了他的手。
  她依旧是闭着眼躺在那里,握着他的手却不说话。冯长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芜芜圈在胸前,一只手去摩挲她的脖子,轻声问:“还疼么?”芜芜点点头,嗓子伤到了有些哑:“二爷咬得太狠了,要是再用些力气就真的要把芜芜咬死了。”冯长生摩挲着她的伤口,亲了亲她的额头却问:“吃东西了吗?”
  “没有胃口。”她话音刚落青娥便敲门进了屋来,手中还端了一盅粥。冯长生将她扶了起来,哄道:“我才让厨房做了些粥,没胃口也要吃些。”
  芜芜此时身上穿一件竹色薄衫,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脖子和胸口的肌肤,凡是露出的地方没有一处完好的,芜芜恹恹倚在冯长生胸前,皱着眉道:“嗓子疼不想吃。”冯长生揭开盖子,鸡肉的香味便飘了出来,正是一盅香喷喷的鸡丝粥,他舀了一勺仔细吹了半晌递到芜芜唇边,哄道:“这粥炖了很久,糯糯滑滑你吃一口尝尝。”
  先前芜芜也没觉得饿,只是此时闻到了粥的香味竟当真有些饿了,于是张嘴含住了那勺子。这粥味道极好,有一点咸有一点甜,只是咽下去的时候嗓子疼得很,她好不容易咽了一口便不肯再吃了。冯长生只得又去倒了杯温水来,让她吃一口粥再用水顺下去,喂了好半晌总算吃进了小半碗。
  这时青娥又进屋,说是管家有事情要禀报,冯长生便让青娥在床前摆了张屏风,将那管家叫进来回话。这管家也是一直呆在府中的老人儿了,进了门只垂头看自己的脚尖,回禀道:“今儿冯季元派人来传话,说是既然和赵家小姐的婚事都已经定了,不如早些迎进门,也能早些为冯家开枝散叶,生意上赵家也能帮衬着。”
  冯长生稍稍一想,便明白冯季元为何这样急了:先前因为太后寿辰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受到了皇上和太后的赏赐,颇有些器重他的模样,若是没有意外,以后这样的事也多半会交给办。冯季元大抵是怕他搭上了朝廷而悔婚另聘,这才急着将婚事办了。
  冯长生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她垂着眼,神色是楚楚可怜的,偏这楚楚可怜之中又藏了一抹倔强,让人想要折了她的倔强,然后将她护在手心里。冯长生又喂了她一口粥,她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然后抬眼看他摇摇头:“不吃了。”
  冯长生于是也不逼她,拿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水渍,清清淡淡对屏风外面的管家道:“既然这样,那便把婚期定在年根儿上吧,再早也准备不妥了。”管家应一声转身出门走了。冯长生晚上也未曾吃饭,于是端起剩下的鸡丝粥准备吃,芜芜却伸手夺过了他的碗。
  冯长生眼中有些疑惑,却听芜芜道:“二爷时常喂芜芜吃东西,芜芜也想喂二爷吃一次。”冯长生一直很宠她,她病了、恼了、气了都会哄着,便是没有这些事,他欢喜时也娇惯着她。而芜芜只有上次他病着的时候喂他吃过一次,其余时间时间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事的。
  她舀了一勺鸡丝粥递到他的唇边,眼睛却是只盯着他的嘴看。冯长生张嘴含了那勺子,却咬住不松口,芜芜抬眼看他,红着脸嗔道:“松口!”冯长生这才松口了,笑道:“这粥可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粥了,让我恨不得把勺子都吞进去。”
  芜芜不理他的调戏,又舀了粥喂他,冯长生倒也乖乖吃了没再闹她,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芜芜将碗放到床前的小几上,一回身便被冯长生抱了个满怀。他这两日也没休息好,下巴上生出了一些胡茬,蹭得芜芜脖子疼,一边推他的头一边抱怨:“疼死了,快放开。”
  冯长生只是减轻了力道,却是没有放开她,拿起她的一只手把玩。她的袖子松松垮垮挂在肘上,露出一截青青紫紫的手臂,他抚上她的手臂,摩挲了一阵才开了口:“你性子总是太倔,对别人倔也罢了,对我也不肯服个软,我便是对别人冷酷无情,从来也都是纵容你的,你以后再不要像昨夜那样。”
  芜芜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鹭鸶,脆弱无助瑟瑟发抖。冯长生摸了摸她的臀,笑道:“倒像一只顾头不顾腚的鹌鹑,越发没个承担了。”他说完便躺下将芜芜搂在怀里,不多时便睡着了。
  芜芜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腰上缠着冯长生的手臂,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她的眼睛很清澈,然后渐渐锋利如刀。
  。
  冯长生既然把迎娶赵玉欣的日子放在了年前,府中便忙活起来,采买的采买,打扫的打扫,府上百十来号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这样忙了月余总算理出个眉目来,只等下月中娶赵玉欣过门。
  冯长生也比往日要忙,先是每日要后半夜才能回来,后来只能来看芜芜一眼便走了,到了最后竟数日也见不到他的人。冬天昼短夜长,芜芜身子本来便虚,到了这个时节便浑身乏得很,天刚放黑影便要歇下。
  偏这日又下起大雪来,屋子里暗沉沉的,若是平日芜芜倒还看些书,此时却惫倦懒散得很,整个人蜷在床上昏沉着。正迷迷糊糊间却听门响,她只当是青娥来填炭便没动,却听冯长生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怎么睡得这样早?”
  芜芜一惊睁开眼睛,只见冯长生站在床前,身上披着件水光油滑的黑色貂皮衣,头发和眉毛上带着些水汽,一双眼睛更是黑不见底,怎一个俊秀无双。芜芜坐起来去解他的貂皮衣,娇笑道:“今日二爷怎么这样好看,倒像是从画上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冯长生握住她的手俯身去捉她的唇,吃了一通才抬头道:“我当你最近怎么这么会说话,原来是嘴上涂了蜜。”他说完便掀开被子要钻进去,却见芜芜被子下面的身子竟是未着寸缕,当下呼吸便是一滞,芜芜却已经抓了被子护住胸前,红着脸道:“方才刚洗完澡……”
  她话还没说完,冯长生便已经脱了外衣爬上床,一手按在床栏上困住她,另一只手已经伸到被子底去摸索。芜芜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委委屈屈缩在床角仍由冯长生为所欲为。冯长生这样摸了一阵,只觉十分不过瘾,眯着眼道:“是你自己乖乖放下,还是让我把你剥光?”
  芜芜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身上这条已经被揉皱了的水红锦被,然后自己乖乖坐了起来。冯长生用手指了指她胸前围着的锦被,芜芜便瑟瑟发抖地松开了被子,一具玲珑的羊脂玉体便展现在冯长生的眼前。
  冯长生的眼神那样火|热赤|裸,看得芜芜忍不住将头扭过一边去,然后却主动贴上去抱住了冯长生的脖子。面对这样娇怯却大胆的芜芜,冯长生哪里还忍得住,只将她压在身下好生怜爱一番,行了那云雨之事,床枕之间欢愉无边。
  及罢了事,芜芜便乖乖巧巧趴在他胸前。自那日之后她便很温顺,他要她便给,有时他不要她也勾引着他要,仿佛她活着便是为了他的宠爱和欢愉。冯长生以前从不知芜芜也可以这样,只觉自己越发爱她床上的动人模样,越发爱她娇俏乖巧的讨喜性子,忍不住便想要对她好,忍不住便想要时时见着她。
  他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只是见了她便饥渴难耐,忍不住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即便他隐约知道鸩酒毒烈。
  。
  冯长生成亲前夜仍是留在芜芜房中,欢爱之后他抱着芜芜,缓声道:“你明日若是不愿意去就不用去了,我看你这几日精神不好,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找个大夫来瞧瞧吧。”芜芜摇摇头,道:“我每至冬日便懒散,不是什么病,犯不着请大夫来看,明天我也要去观礼的,不然让赵家的人心中怎么想,日后反倒不好。”
  冯长生于是便没再说什么,只宽慰安抚她几句便睡了。
  次日一早,府中便忙碌起来,芜芜挑了一件暗红的衣裙,衬得人又白又纤细,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青娥陪着她在偏厅坐了一会儿,便听见外面敲锣打鼓的,于是和邢姨娘一起到前厅等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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