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邀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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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冯长生让她再做一个香囊,她却是死活不肯再做了,半是气愤半是认真道:“这辈子再也不绣香囊了!”冯长生便也没再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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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冯长生刚出门,下人便来报,说是胡良胡大人来找冯长生。芜芜心里明镜似的,哪有冯长生一走他便来找的道理,分明是故意的,于是让下人去回,就说明日再来,今日二爷出去了,家中现在没有能做主的人。哪知那下人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面有难色道:“胡大人说了,他是来送采买单子的,这单子明日就要送回内宫去,让二爷今晚一定瞧一眼。”
“那你便把那单子留下,等二爷回来了给他便是。”那下人却是十分为难道:“胡大人还说了,那单子重要得很,不能让别人看去拿去了,必是要个能主事的人去取了才成。”芜芜听了这话,便知道胡良今日不见到她是不会走的,自己这样躲着反而有嫌疑了,于是梳洗一番,让薛凤陪着自己去见他。她一进门,胡良便一揖到地:“唐突来访实在是抱歉,只是这事催得急,将单子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只得麻烦芜芜姑娘了。”
芜芜点点头接过单子,道:“本来胡大人来我也是应该出来相见的,只是如今二爷不在家,我一介女流实在是要避嫌,胡大人不要怪我才是。”“哪里哪里,倒是我该提前下拜帖的。”丫鬟上了茶,胡良便喝起茶来不说走,芜芜总不能赶他只得陪着。
等喝过半盏茶,胡良忽然抬头对芜芜道:“你有些像我一个故人。”芜芜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却是微微一笑,问:“什么故人?”吴良又转过头不看她,屋里很安静,像是压抑着即将呼啸而出的躁动:“我恩师的女儿,孙清远的妻子。”芜芜心思一转,问:“只是不知你们是什么样的渊源?”
胡良叹了口气道:“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她的眼睛很亮,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得月牙一般,我暗暗喜欢了她三年的时间,每次见到她心中都是欢喜无比的。”芜芜手一抖,虽然之前也料到几分,却没有听他亲口说出来这样震撼,她定了定神,问:“既然这样,你一定同她提起过的吧?”
胡良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从未和她提起过。”“这又是为何?”“我家境贫寒,娶了她也只不过让她受苦,本想着等考取了功名再提亲,可是后来她遇上了孙清远,我处处都比不上他,见他对玉梅又很体贴,便将自己心里的想法隐匿了起来。”他和芜芜说这些话本就是不应该,芜芜正要岔开话题,却见胡良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眼中都是暴戾愤恨之色。芜芜怕胡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便让薛凤先出去了。这时胡良却站起身来,一瞬不瞬盯着芜芜的眼睛:“我知道玉梅一向怕水,便是坐船也绝不肯轻易靠近水边的,定然是那孙清远害她,我只恨自己找不到证据,不然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他下到地狱里去。”
记忆力的胡良是温文尔雅的人,从未见过他愤怒的样子,更是不可能说出如此恶毒狠厉的话来。他忽然抓住芜芜的肩膀,眼中神色柔和了起来:“你不知我有多后悔,后悔让玉梅嫁给了孙清远,若是她尚在人世,我定然好好护着她,再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芜芜的手扳着凳沿,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神色,她推开胡良的手,厉声道:“请胡大人自重!”胡良惊疑后退两步,似是失望又似是不信,芜芜看了觉得难受,忍不住开口劝道:“那关玉梅死了谁也没有法子,胡大人节哀顺变才是。这些指责孙大人的话更不能乱说,搭上了自己便也罢了,说不定还要拖累上别人。”
胡良本也不能确定,只是他痴心,想着若是关玉梅当真还活着,便是让他做什么都行。那日他看见冯长生的香囊整个人便如遭雷击,那日冯长生的心情不好,他又故意灌了几杯,趁着送他回来的机会拿去了他的香囊,回去他仔细地看了香囊上每一处的针脚,竟是和关玉梅先前绣的香囊一模一样,他心里立刻燃起了希望来,思虑了几日终于还是来了想试探芜芜。
他摸了摸袖中那两个香囊,想要拿出来逼问她,又怕最终不过是失望一场,忍了又忍,才终于忍下了那股冲动来,他同芜芜道了声得罪,转身便走了。他一走,芜芜整个人便虚脱了一般,她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死活不认,但胡良若当真逼问她,难免不会露出马脚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好爽!我好想整章都写: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感谢else姑娘的补分留评,爱你爱你~~抱住扒光拖上床XD~
20、猛亲猛啃
慧琴长公主的生辰越来越近,冯长生也忙了起来,芜芜有时候好几日都见不到他人,但却也乐得清闲,她有时去书房找找闲书看,有时去园子摆弄摆弄花草,又或者去找她以前埋在地底的书笺,总之过得十分滋润。这日她忽然想起后院的一个小阁楼,于是便自己寻去了。这个小阁楼她以前经常来,里面摆放着她以前用的物件,一切都和她出嫁前一样,只是上面积了一层灰。
芜芜看着这些,便有些伤感起来,又想起远走他乡的关益,忍不住便哭了一场,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等她醒了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却听不清在喊什么。她出了阁楼往回走,碰巧遇上了神色慌张的薛凤,这薛凤见了她又是惊又是喜:“可算是找到姑娘了,二爷都急得报官了!”芜芜纳罕:“我一直都在府里,报官做什么……”她忽然顿住,已然知道了冯长生的想法。
芜芜进了屋,冯长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动也未动,桌上放着的饭菜好像也没有动过,芜芜吹了灯摸上床,手臂绕过冯长生的腰抱住他。冯长生动了动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上哪去了?”芜芜叹了口气:“在后院的阁楼睡着了,才醒了。”冯长生应了一声,轻声道:“明早让人去官府说一声你找到了。”
“二爷以为芜芜和哪个野汉子跑了不成,竟然还报了官府去。”冯长生的声音有些冷:“好在你没跑,你要是跑了我一定把你抓回来,打折你的腿。”“二爷然这般绝情,竟然要打折芜芜的腿。”冯长生没再说话,芜芜的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里有小小的落寞:“如今二爷还没厌了我便能打折了我的腿,等二爷真的厌了腻了,又要怎么处置芜芜呢?”
冯长生沉默了许久,然后转过身将芜芜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沉:“我还没厌,若是有一日厌了绝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别的男人你是不要想了,最多是把你送进庵里当姑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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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忙了月余,终于将安排得差不多,接下来的事情便都简单了,于是在冯府摆宴请孙、胡并管事的几个人,因人手不够,芜芜便让薛凤和青娥两人也去帮衬着,等这薛凤把宴席都安排妥帖了,便站在旁边等着孙、胡等人,不多时孙清远便携着胡良一同来了,冯长生引了几人入座,薛凤却傻了一般愣在当场,冯长生唤了她几声,她才听见,赶紧去厨房传菜去了。
等端菜的时候薛凤又心神恍惚地将汤到了孙清远的衣服上,好在那汤不热才没有烫伤,冯长生赶紧让薛凤领着孙清远去换上了他的衣服,等帮着换完衣服薛凤便要跟着孙清远回到席上去,却被青娥拉走了。薛凤见了芜芜依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芜芜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之后几日薛凤一直都失魂落魄的,做事总是出错,这日倒水的时候又险些烫到冯长生,等冯长生离开之后,芜芜无奈道:“凤姨,你的私事我本不应该过问,只是你每日都这样让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以为我们相处这么些时日,你也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若是你有什么难事我不会不管,可是你不同我说,我便什么力气都使不上了。”
薛凤闻言忽地跪倒在地,眼泪珠子似的往下落,哭道:“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让姑娘帮忙,只是怕让姑娘为难,但我如今也找不见能求的人,姑娘既然开了口我便也不隐瞒了,还请姑娘千万帮帮我!”芜芜扶她起来,用帕子给她拭干了泪,道:“能帮的忙我肯定帮,凤姨你就说吧。”
薛凤张了张嘴,却还是有些顾忌,但看见芜芜一脸诚恳的神色却定下了神,道:“那日二爷宴请几位大人来府里,其中有一位名叫孙清远的年轻人,是今年的状元郎,不知姑娘可认得?”芜芜点点头:“见过几面,是个极为知书达理的人,你问他做什么?”
薛凤听闻此言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先前我在京城时曾有过一个相好的,叫孙茂,他替我赎了身,本是想要将我纳进门里的,可是我没有这样的福气,孙茂还未能说服家里便害了风寒,不几日便死了,那时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心痴不肯舍了那孩子,哪知等我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他的时候,孙茂家里的长辈却将孩子抢了去,又将我卖回青楼里去了,之后我虽然被人赎身,却也没有机会找那孩子,我那可怜的孩子。”
芜芜拍了拍她的肩膀,明知故问:“那又和这孙清远有什么关系?”薛凤一双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般,抓着芜芜的手激动道:“那日我看他长得极像孙茂,心中便有些怀疑,于是故意将汤洒到了他身上,服侍他换衣服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前有两颗痣,和我那苦命的孩儿是一样的,他定然是我那孩儿没有错!”芜芜赶紧捂住了她的嘴,慌忙道:“你小声些,若是被人听到了那还了得!”
薛凤悲苦非常地捂住了嘴,哭道:“我晓得,他如今的身份不同了,我这个娘丢人得很,他不会认的。”芜芜却摇了摇头道:“我虽然和孙清远只见过几面,但是觉得他并非那种见利忘义之人,更不可能弃了自己的娘亲,只是如今的身份怕是不能公然和你相认的,这事也千万不能让二爷知道,若是让二爷知道了不把你杀了也是要送走的。”
薛凤连连点头,哭了半晌才止住,却听芜芜道:“你先安心呆在这里,孙清远总不会离开京城去,你们早晚有相见的一天,若是有机会我一定想办法让你们见面。”
等薛凤出了门,芜芜脸上的同情悲悯之色变立刻消失不见了。孙茂曾是她的公公,昔日她在孙府整理书房旧物的时候曾经发现了一张美人图,画得栩栩如生,她拿着那图问孙清远画的是谁,孙清远那时的表情是痛苦的厌恶的,夺了那画便撕了。她本是聪慧的人,之后便时时留心,加上下人们的一些含糊的描述便也知晓其中五六。那日她在济阳郡别院见到薛凤的时候便认出她来,她想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的忙,她要好好利用薛凤,将孙清远弄得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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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琴长公主的生辰办得很隆重,便是皇后的生辰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排场,皇上很开心,孙、胡两人都官升一级,更是将胡良派到望西郡去当地方官,回来之后定然前途无量。孙、胡二人得了赏赐也不忘冯长生的功用,皇上因此便也赏了冯长生一些丝绸金银器物之类。
胡良马上就要到望西郡上任,临行之前来向冯长生道别,见芜芜在院子里便走了过去,芜芜见到他有些惊讶,想要避过去却发现胡良此时是十分平静的。他看了看芜芜的脸,道:“那日是我唐突了,你不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