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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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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青没有说什么,毕竟是江湖中行走多年的人,许多事情,她看得清楚,凤孤与晚清之间的事情,她也全看在眼中,她自是明白她所去的用意。

虽觉不妥,可是除此,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凤孤的为人,众所周知,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够左右他的思想的。

望了望天色,已经是辰时了,邪风应该差不多醒过来了吧!晚清轻轻地站了起来,道:“我进去看看邪风醒了没有。”

那一日,凤孤让红书送了她们回来,红书听了她的意,将她还有邪风送来了雪伶阁,因为目前为止,只有雪伶阁最安全了,邪风身负重伤,也需要疗伤。

…………

进去的时候,邪风已经辗转醒来,正大眼瞪着帐幔。

晚清走了过去,笑意盈盈:“醒了?”

望着自阳光中走入,带着盈盈笑意的晚清,邪风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意,灿烂如门外的阳光:“醒了。”

说着伸了个懒腰,可谁知和一伸,牵扯到伤口,那咧开笑着的嘴角一裂,却成了一个呲牙裂嘴的模样,眉头一皱:“哎呀、、、、、”

晚清却是好整以暇地瞪了他一眼:“你呀!忘记身上还有伤啊!”

“我这不是一看到你,连伤也忘记了吗!”邪风眉头虽然还皱着,可是嘴角却又扬起了笑,似乎不管何时,他的脸上,都少不了这一抹阳光笑容,带着几分小痞子地耍赖。

晚清瞟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他啊,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耍贫嘴的。

“你呀,少贫嘴了!小心我给你伤上加把盐上去!”

“我才不信你舍得呢!好歹人家也是因你负伤的,这英雄救美的事,少不得你也得好好地感恩一番的。”邪风却是扬嘴笑个不停,似乎那伤都不痛了一般,可是晚清却知道,那伤口,伤得极深。

不过所幸凤孤手下留了情,伤口虽深,却并未伤到要害,所以只要安心养伤,并无大碍,看来当时也是她误会他了,其实他也是无意要杀邪风的。

只不知,他如今的伤情如何,他的伤口,并不比邪风的伤口浅,他自己用力刺进去的时候,可不是刺着玩的,那狠劲,让她的手都抖了。

“哎,真可惜!”晚清作势轻轻地叹了口气。

果然,邪风赶紧好奇地问:“可惜什么?”

晚清转首严肃地道:“可惜这一剑怎么不刺你这张爱耍皮的嘴呢!这样至少让别人的耳朵可以清静个几天啊!”

一说完,却是忍不住砰然而笑,笑声轻脆。

邪风却是脸上一臭,大嚷着:“好啊!你可是也学会捉弄人了!居然这样子说我!我可是生气了啊!”

“我的‘一阵风大侠’应当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吧?”她轻轻一笑,自桌上倒了一杯清水递给了他:“喝口水吧,那里已经在熬粥了,喝完了再吃点粥,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睡了这么久?”邪风满脸狐疑地问:“我虽然伤得不轻,可是也不至于要睡上这么久吧?”

“你失血过多,身体太虚弱了。”她轻轻地道,言语中带了几分愧疚感,邪风伤成这样,全是因为她的。

邪风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手粗鲁地抢过她手中的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而后道:“我才不是那么虚弱的人呢!你快去给我拿粥啦!我都饿死了!”

“你呀!”晚清一笑,这才转身去为他拿粥。

他遥遥望着她转身而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感叹,却又十分满足,这辈子,或许无法与她在一起,可是,能够保护她,逗她开心,他就觉得十分满足了。

嘴角扬起一抹甜蜜蜜的笑。

静静地坐在凤舞九天的外厅中,等着下人去禀了凤孤。

只是不知,他是否肯再见她呢?

一直等着,直到一杯热茶喝下也凉了,却不见凤孤出来,也不见有任何人来招待她们。

与夏青对望了一眼,夏青询问道:“看来他是不肯见咱们了,先回去吧?”

“再等会吧!”晚清轻轻地道,此时是她们求人,需要的是耐心。

就在这时,红书走了进来,脸色却是平平淡淡的,看着她,带了一丝丝复杂的心情,却不再是从前那亲热的模样。

晚清明白,她是因为凤孤的事情,毕竟红书是凤孤救下的,而且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是她的天。

那一夜的事情,红书必是无法原谅她的。

“爷让奴婢带夫人…姑娘进去。”红书沉沉地道,说道夫人的时候,似乎闪了一下舌,愣了愣,才转为姑娘,眸中闪过难为介怀之色,眼神闪烁间,却没有看向晚清。

是的,那一夜,也算是真的断了与凤孤的关系了。

“好啊!”晚清说着站了起来,却依旧笑意盈盈。

这时夏青与兰英等人想跟上来。

红书将手一拦:“爷正在静养中,不宜打扰,只请了晚清姑娘进去。”

“可是。”

夏青才想说什么,红书冷眸闪过:“没有可是,你们若是要跟来,就全部不要进去。”她的声音清冷,完全是她对外的模样。

晚清听着有些难过,只是手一拦,淡笑着道:“夏青,你们在这儿等我就好了,没事的。”

若当真凤孤要为难她们,就算她们一起进去,也是挡不住的。

…………

踏着这一块块纹了精致底纹的大理石,望着石面上那若隐若现的脸孔,静然不语。

很快就到了东凤园中,只见红书推开了凤孤的寝室之门,示意她进去,自己却站在门外。

晚清望了望她,没再说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踏入。

门外光明一片,屋内却是漆黑一片,所有窗扉全部关着,而且似乎还笼了一层暗布什么的。

一走进去,眼睛十分不适应,一明一暗,落差太大。

只要你说的,我都答应

晚清点了点头:“是的。【】”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答应你。”凤孤轻轻地道,却是回答了晚清的话。其实他本就不打算答应白云烟的话,他虽然是个奸商,却也绝不可能做出叛国之事的。

“谢谢你。”晚清轻轻一笑,却是释怀,凤孤说话,从来说一不二的,只要是他答应的,他是不会反悔的。

“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他双目含情地道。

晚清转了转头,不敢直视他那炙热的目光,轻轻地问道:“你的身体,好点没有?”

此言一出,一时间气氛又有些僵化。

过了良久,才听到凤孤那低哑的声音缓缓地道:“已经好多了,其实你不必存在任何内疚或是在意,整件事情,只不过是我一个人而为的,不过,也多亏了这一剑,让我终于可以静下来好好地想想了。”

“想什么?”有些不明白他说的像是想什么事情,她带着疑惑问道。

凤孤轻轻一笑,却是带着一种坦然的释怀,那样清晰,那样地自然:“让我想明白,爱情这么一回事。”

“爱情这么一回事?”晚清重复着他的话,却是带着疑惑的,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也许,所有的人都说明白,可其实,却也只是一知半解。

人生百态,人生百爱。谁又能真正地明白呢?

至少,她就从不明白过。

“让我明白,爱一个人,从来不能是强迫的,因为强迫,只是将你所爱的人越推越远,唯有真心实意付出,才能让那个人靠近。自然,在这前提之下,还是要有缘分的,有些人,有缘无分,有些人,有份无缘,有些人,有了缘分,却不知道珍惜。”说到此,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双目直直地盯着晚清,缓缓地接着道:“而这个人就是我,所以,我只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有我所有的真心所有的诚意,去努力!”

“是吗?”听着他的话,她心中不无震撼,凤孤,竟也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他从来,是不屑于同人解说任何东西任何事情的,永远那么霸道以自我为中心,可是今天,竟然说出如此煽情的话来!

只不过,她的心,太冷太淡了,尤其在受了伤之后,若说原谅,并不容易。

“你且拭目以待。”他自信地道,眉眼一瞬间似乎都飞扬了起来一般。

面对他的热情高涨,她却有些沉重,也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凤孤,对于感情,似乎从来不隐瞒的,这般直接,却更是能打动人的心。

…………

走在路上,一直想着他的话,思绪有些混乱,对于凤孤,她永远弄不懂。

而且,越是去想,只觉得越是混乱。

甩了甩头,心中暗笑,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扰乱了头绪呢?

其实都不用想的许多,唯心而行才是正道。忧心,从来不是件好事的。

“在想着什么?”夏青问道。

晚清摇了摇头:“没有。”

“我见你自凤舞九天出来后就一直心思沉重,一会叹息一会又甩头!怎么可……”夏青说着说着,话至一半,忽然整个人紧张了起来,向四周望了一眼。

晚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小声地问道:“怎么了?”

夏青双目直盯着四周,沉重地道:“这儿有人埋伏,而且人马极多。”

可惜她话才停下,就见路的两旁忽然涌出大批黑衣刺客,将她们十几人围成一团。

夏青暗叫了声‘糟’,想不到如此隐密还是被人给发现了,她自己倒也无所谓,可是她答应银面要保护好晚清的。可是依着眼前的情势,似乎并不好对付。

晚清也主要到了一切,而且她敏感地发现,这些刺客,身上,都有一种奇特的味道,心中只觉不对劲。

“不好!”她大呼一声,终于是闻出了这味儿是一种迷幻药的成份。

可惜她闻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只觉得头十分沉重,眼皮也睁不开来,再来,就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是去神智的最后一刻,似乎听到有人隐隐在说着:“想要劝他,却不料正好给我当了筹码…………”

翌日午时。

有人送来一封书函,指名要交给凤孤。

凤孤接过那信函,打开一看,脸上刹时黑青一片,怒火直升,猛然喝道:“送信的人呢?”

“早走了,只是一个城中百姓。”冷森站在一旁,看着凤孤的脸色,只知道情况十分严重,可是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那人舀来给他,却只是说是一个叫风白五德人送来的,一定要凤爷亲启,他只一思量,猜测着极有可能是白云烟,也不敢耽搁,就赶紧舀来了。

有细问过,那人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只是有人出钱让他送来的,根本就不知道事儿。

凝眉问道:“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自己看。”凤孤将信递给了他。手捧着伤口,那儿包扎的伤口处,因为他的剧烈气愤,已经是一片猩红。

冷森打开信已看,里面的内容十分简单:只说了晚清夫人被他带去了风国,若想她平安无事,就必须答应他之前提出的合作。

脸上凝重。

在爷身边已经多年,对于爷的事情,他是极清楚的,爷对那晚清夫人的情,他看得一清二楚,只怕白云烟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胁持她做人质的。因为,爷不会坐视不理的。

“爷要怎么做呢?”冷森问道。

“白云烟太不明白我了,我凤孤,又岂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呢?他敢动我的女人,我会让他尝到厉害的!”他的眼中,迸出一抹狠绯的肃杀之气。

“去吧雪伶阁的夏青主事请来。”他对着冷森吩咐道,冷森听命,赶紧就去。

一旁的黄棋这才走了上前:“爷,您的伤口又重新渗出血来了,奴婢为您重新包扎一下。”

“不必了。”凤孤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带着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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