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与你有何冤仇?”那男子一听此话有些颤抖,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无冤无仇。”那男子倒是干脆得很,他说什么,他就答什么,却是答得干净利落。
“无冤无仇?!那你为何要杀我?难道是有人派你来杀我?!”
“没有。”简单的回答,白衣男子似乎从不会多答几个字,却仿佛又极有耐心,竟然与他磨了这么久。
“没有!!那你为何要杀我??”听到这一番话,那名男子有些慌乱了,因为摸不清头绪,更是紧张,因为那把剑,就横挂在他的脖子处,只要一用力,他必毙命。
“因为我要杀你!”白衣男子清冷地道。
那男子忽然眼中一闪而过恨意,正要反抗。
“小、、、、、、”晚清一见他如此,赶紧喊道。
只是那名男子动作再快,却不及白衣男子的剑快,只见那剑在光下闪了一个美丽的弧形,晚清还看不清楚,那剑已经回鞘。
她是惊呆了,直到她那一个’心’字说出口,才见到,那名恶人脖子处,血如柱子般流了出来。
一切,都快得让人吃惊,只是那么恍惚间,便是剑起人落。
晚清只能张着一张嘴,半晌,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那男子剑柄一点,立马解了晚清的穴道。
晚清动了一下身子,感激地道:“谢谢侠士救命之恩。”
“不必!”那白衣男子道。
“侠士、、、”晚清还想说什么,因为这人救的,是她的一生。她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可是看着眼前的人,想起自身的处境与能耐,却也知道,似乎自己,根本帮不上他什么的。可是不管如何,只要是有机会,恩,她还是要报的。
只是她才说到一半,那人便已知她要说的是什么,直接了当地道:“不必。”
忽然她眼睛一望,发现男子的手臂上有着一团血渍,而且那血还是深黑色的,却又不像是凝结了的样子。
他受伤了,而且还是中毒伤??
“你受伤了?”晚清惊讶地问道。
说着间也不等他答话,便欺向了前,那男子睁瞳一紧,手中的剑已经微微出鞘。
晚清一看止了步,却也知道,江湖凶险,他与她素未谋面,此时又受伤,自是要防范的,于是轻轻地道:“我略通医术,可以为侠士看看。”
那白衣男子看了她许久,似乎在衡量着她的话与她的人是否真实,半晌才道:“嗯。”
晚清一听笑得灿烂,走到了他的一旁,轻轻地挽起他的衣袖,却发现伤口的血微微凝结,衣服已经与血肉相凝了,根本就扯不开,若是用力扯,只怕会极痛的。而且她一只手受伤,根本用不上力气。
她皱了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那男子却似有透心术一般,手一伸,竟然将衣袖撕了开来。
晚清吓得冷了一张颜,他竟然如此用力,却是眼睛眨之不眨一下,不由心生佩服。
看了一下他的伤口,细小的伤处还有着一枚小箭,没入肉内,先要将那小箭拔出才行。手握起他的手,轻轻地脉了一下,只觉得他的脉向絮乱不已,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她尚且无法脉出,不过他此时的心脉未受损,而且内力气息雄厚。
以目前而言,先要拔去那小箭,她才如此想着,那男子已经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拔小箭,晚清惊呼:“先不要!”
白衣男子手下一停,望向了她,她才缓缓地解释:“这小箭虽不算太长,可是却是全数没入肉内,拔出必会失血,你等一下,我去寻了些止血化毒的草药!”
男子听完点头:“嗯。”
晚清淡笑,赶紧出去寻药。
因为此处虽说偏僻,却不算深林,无法找到一些较为有效的草药,也是怕拖得久不好,于是晚清就近找了一些比较普通的草药。能够止血的,还有可解轻毒的。
回去的时候,竟然找不到那白衣男子,脸上一片失望,想来他是等不及而后自己走了。
喃喃地念道:“看来是走了。”
有些失落又十分懊恼,她刚刚甚至忘记问他的称呼,看他戴着面具,一定是不想以本来面目示人,倒是至少能够问明一下称号也行的。
“回来了?”忽然背后响起那温润而清澈的声音,晚清失落的脸上又燃起了笑容,转过身笑得美好:“是啊,你去那儿了?”
问完又觉得不妥,他们互不相熟,这样的问话,显得太过唐突了,脸上微红,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身上有伤,不宜到处走动。”
“刚刚有人来过。”他却忽然迸出这一句话来,让晚清险些反应不过。
有人来?果然,朱月儿的目的,不只是要人弓虽。暴她这么简单,想必,是设计了一出很好的出墙计?只可惜却没有想到失败了。
“他们应该是来找你的。”他又接着道。
“没事,我先为你上药然后再回去。”晚清淡淡地道。找她!确实是找她!不过却是找她的把柄子。只是怎么也想不到,朱月儿竟然会做得如此之绝!!
“嗯。”听到她忽然冷淡下去的言语,那白衣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一伸,将那箭一拔而出。
看着一涌而出的血,由着乌黑的颜色转淡,转为黑红色,晚清这才赶紧将止血祛毒的药放在口中嚼碎,而后涂在他的伤口处。
“这草药虽不能祛毒,至少先放去那些毒血,残留的毒再想法子解去。”她边为他处理伤口边道。
“嗯。”那男子真的是很省话,来去就这两句,当真是惜字如金。
左右看了一下,却找不到包扎的布,就着裙下那绵内衬裙,毫不犹豫地撕出一条来为他包扎。
处理完一切,她这才在一旁坐下,而后淡淡地道:“我叫上官晚清。”
“我叫银面,你今天帮了我一次,他日若是有事,就拿着这块玉佩到雪伶阁找我。”晚清本没有指望那白衣男子会将名字相告,告诉他自己的姓名,只不过是不想让今日的一切就此结束。
却不想白衣男子竟然主动告诉她名字,银面,看来是个称号来着,只因戴着银色面具,就叫银面,不过,听起来却极舒服的。
她似乎记得,江湖中有一个银面,是一个杀手,天下第一杀手,只要他想杀的人,没有人能够躲得过,不过,却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请得起他的。
要他杀人,不是有钱就行,他杀人,也有杀人的原则,他可以为一个铜钱杀人,只要他认为值得。
也是一个怪人。
莫非眼前这人便是?
只是杀手,却是救了她的恩人 ?'…'
所以说,这个世上,没有真正的善人,也没有真正的恶人。
她将玉佩推回:“不要,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就算我不为你找来草药,你自己也是能够自救的。一个杀手,最起码的,应该是学会随时随地地救下自己的,而你救了我一命,若要算,也是我欠了你的恩情未还。”
“我从不平白受人恩惠。”银面温润的声音道,其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何要接受她的救治,因为,这些草药,他全都懂,甚至可以说懂得比眼前这个清秀女子还多。
可是当她提出要治他的伤时,他竟然真的答应了,还真的在这儿等她回来。
拿出玉佩,只不过想他们之间有所交连,而这一种情绪,他不懂,却存在了心间。
“拿着,我从不想欠下任何人的情。”他执意道。
看着他坚持的神情,不忍拂了他的意,晚清不再推迟,将玉佩收了下来。
不管将来是否真要去找他,至少,她可以保有他的信物,也算是个纪念。
“我送你回去。”他道,而后将她轻轻提起,飞跃起来。
银面
晚清无可避免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半分介意,只因为他怀中的温暖,温和了她,带给她一种亲切而安适的感觉。
他的身上,竟是一种夜来香的气味,淡淡的、幽幽的,如夜间的夜来香般带着一种神秘之感。男子使用花香,总是让人感到怪异,还会产生反感。可是在他的身上,感觉不出半分反感,反而有种,这夜来香,就是他专属的香一般,独特的香气。
看着慕容山庄在眼前,这才想起,她并未告诉他自己住在何处,他是如何知道的?
才想问起,他已经将她放在地上,话也未说半句,一个转身,已经跃去很远了。只留下那一个修长的白色影子,还有那淡淡的夜来香气,环绕于周围,而后随着清风渐渐散去、、、、、、、、
理了理衣襟发髻,这才缓缓地走进庄内。
里面只有朱月儿坐在那儿,她淡笑着走了过去。
朱月儿看到她,脸色变了又变,似乎过了好久,才站了起来,上前拉住了她:“凤少夫人,你去了那儿,可把我们都急坏了,这不,所有人都出去找你了!幸好你是回来了!可担心死我了!”
她说得言辞切切,倾城颜容上十分焦急,若非已经知道这一切全是她的阴谋鬼计,晚清都要以为她是真的如此善良了。不过她的伪装术,可真是厉害!!演得如此逼真,当真让人不由要拍手称赞。
“刚刚一个人闷得慌,见外面的景致十分宜人,于是便出去透透气罢了,这才出去了会儿,怎么把你们全都急成这样了!”晚清淡笑着道,那双清冷的眼,直盯着朱月儿。
“你出去怎么也没有通知一下呢!整个山庄里没有人知道你的去向,都把我们急坏了!”朱月儿担忧地道,晚清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哦,刚刚红书被你唤来了,而我在庄中又无其他人较熟络,想着只是出去走走罢了,于是便没告诉你们,倒是我错了,让你们为我焦急。”晚清依言而道,脸上那抹淡笑始终挂着。
虽然心中极痛恨着朱月儿的行为,可是无证无据,事情说出来,难堪的只会是自己,说不定还要让人怀疑,纵然不怀疑,她被男子劫去,为的是色,虽然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之身,但是众口难调,若是有人起个哄,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是如何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的。即是如此,倒不如不说的好。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想要揭穿她,除非她再不作恶心,不然有的是机会,此时她虚言假语,她便虚言假语应对,倒要看谁先耐不住。
“没事没事,你回来就好了,我让人放出信号,让大家不必再找了!”朱月儿笑着道,眼角弊见晚清内衬裙的破碎。
娇滴滴的声音于是惊呼道:“凤少夫人,你的裙子怎么回事?!”
对于她的问话,晚清早有料到,毕竟那裙角处只要稍微注意点,就能看得见的,于是她也不慌不忙,中是微微拉了裙子,笑笑得道:“刚刚不小心刮到树枝弄坏的。”
“哦、、、”朱月儿虽然还是巧笑着,眼中却明显有着怨怒不满,不过却没有显露出来。
晚清只是淡笑着:“有劳慕容夫人通知众人回来,我先去将这裙子换下,免得失礼人前。”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却见朱月儿忽然又厉声呼道:“啊!、、、凤少夫人,你受伤了?!”
晚清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却还是强忍下来,此时不是发火的时机,从容应对方是上策,战术最高的境界,就是心术,能够沉得住气,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思绪,方是高明。
朱月儿这般急躁,只不过是在暴露着自己的弱处罢了!
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头,冲着朱月儿就是一抹淡笑:“夫人为何有此一说,我并未受伤啊?”
朱月儿听她的话,只以为捉到了她的破绽,眼中一抹得意,装得惊慌地指着她的衣袖处:“你的手上,不是有血渍吗?”
“血渍?!”晚清故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