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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33章

小说: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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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挺早啊?”华筝脸上扬起笑脸。
  “今天迟到了?”詹艋琛如此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关心。
  华筝脑子也有片刻的转不过弯来:“迟到了。”
  “昨晚你晕过去了。”詹艋琛将视线移向华筝的脸上。
  华筝脸一红,低下头。真是的,这种事就不要说了吧!
  “晚餐多吃点。”詹艋琛的视线落在华筝穿着无尘的白衬衫上,又往下滑,落在那曼妙的腰肢儿上。
  就像是视觉在剥落遮羞布。华筝呼吸一窒。
  为什么要她多吃点?不会是又要那个吧??
  华筝吃饭的时候总有点心不在焉,总想着晚上是不是又要和詹艋琛过夫妻生活?这绝对是个苦力活,比她读书围着操场跑还要死去活来。
  “不仅要营养跟得上,体力也不能忽略。听说你曾经的体育考试不及格”詹艋琛难得在用餐时开口说话。并不是问句,所以没有指望有所回答。
  华筝一愣,什么意思啊?
  “饭后半个小时去健身房。”
  “噗——”华筝的饭全喷了出来,面前的菜瞬间遭了秧。
  詹艋琛浓墨的眉拧动,鹰锐的眸光深不可测。
  “我…我不是故意的。”华筝缩着脖子弱弱地。
  “都撤掉。”詹艋琛吩咐下去。女佣开始收拾残局。
  “我还没有吃饱。”华筝小声抗议。
  而抗议无效。
  詹艋琛冷瞥她一眼,起身离开餐厅。
  华筝无限哀怨,眼睁睁地看着饭菜撤离。真是的,没吃饱怎么有力气在健身房存活?
  明知道她运动不行,还让她锻炼,这绝对是折磨!詹艋琛的用途恐怕就是防止她在*上他还未尽性时晕厥。
  难道他这是要性*不成!!
  半个小时后,华筝被女佣带往健身房。健身房真是大,什么器械都有,一地的奢华。
  而詹艋琛正优雅贵气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品着酒,亲自监督着。
  他可真闲。
  女佣将跑步机调节好就出去了,华筝犹如面临洪水猛兽般踌躇。
  “詹艋琛,我保证不再晕。”华筝含蓄地说着。
  “外面的衣服脱了跑。”詹艋琛说。
  “不是吧??”她里面就三点式啊!而在对上詹艋琛无比深沉冷暗的眼神时她妥协了。
  将白衬衫和裤子都脱掉,只着**上了跑步机,开始跑。
  还没跑几分钟。詹艋琛的声音传过来:“旁边的按钮,加速度,到70。”
  华筝看到屏幕上此刻的数字是50,由不得自己地加到70,速度快了起来,她胸前的浑圆波澜起伏地就更快了。好沉。
  十分钟还没到,华筝开始如牛喘。
  “詹艋琛,我要跑多久??”华筝已经笑不出来。
  “跑到我满意。”詹艋琛双眸看着华筝快哭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满意!”
  詹艋琛没说话,啜着杯中酒。
  “那能不能跑慢点!”华筝又问。没得到回应,她便想自己去摁按钮。
  “你试试。”低沉的威势让人内心慌乱。
  华筝只好收回手,欲哭无泪。脚下的步子也不敢放松,一不留神她就会被跑步机带翻过去。
  又过了十分钟。
  “詹艋琛,我快不行了!你是*么!!”华筝拼着力气吼。
  她已经管不了的,她太绝望了!别说骂人,现在让她杀人她都会挥刀自如。
  詹艋琛双眸的光泽开始加深,饮尽杯中酒,搁下酒杯,交叠的双腿放下,便站起身朝华筝走去。
  华筝一惊,他想干嘛?
  由于一走神,脚下的步子变得凌乱,脚踝一扭,速度一停,整个人倒退翻了过去——
  “啊——”华筝摔落在地,脚踝的刺痛让她冒冷汗。
  詹艋琛在她面前蹲下,捏过那脚踝,华筝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啊!!断了!!”
  “脱臼。”
  “詹艋琛,你要杀我就干脆点!呜呜呜……好痛……”
  “……”詹艋琛附身抱起她,走出去的时候吩咐女佣传医生。
  脸上面无表情,没有心疼,没有焦急,就像是在处理一件突发事件的温淡。
  华筝被抱回自己的房间,女佣帮她穿好衣服。詹家的家庭医生来得很快,没多久老太太和詹楚泉夫妇都来了。
  医生正在给华筝处理脚伤,老太太担心地问:“要不要紧?”
  “脱臼了。要修养几天才会好。”医生说。
  “锻炼身体是好,伤着自己,那还不如去锻炼。”老太太说。
  “那只能说弟妹娇弱。”荆淑棉说。
  华筝看她一眼,心想,有你什么事?
  詹艋琛伫立在*尾,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医生处理好华筝的脚,其他人都出去后,华筝不悦:“你现在满意了?”
  “之前你说我什么?*?”
  呃……华筝愣住,他这是秋后算账么?
  詹艋琛绕过*身,在华筝面前站定,手指落在她下颚处,往上提:“好好养伤,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
  说完,收回深沉的目光,转身离开房间。
  华筝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一份沉重似乎还黏在上面。
  难道这是詹艋琛正常的时候?他有多*?
  华筝感到背脊一股毛骨悚然。
  这下脚受了伤,上班又不能去了,多次请假让华筝都快张不开嘴了,可也总比旷工好吧!
  华筝颤巍巍地找到丛昊天的号码,打了过去。
  “总编,我想请假几天。”
  “你要是不想工作,可以辞职。”丛昊天忍怒的眉毛在抖动。
  “不是不是,我想好好上班,可是我的脚脱臼了!真的,不信的话我立刻拍了照片发你扣扣里,你等我一下。”华筝挂了电话,用手机摄像头对着缠着纱布的脚踝拍了一张,随即发了过去。
  然后没了回应。
  总编,不会这样你都不准吧?好残忍啊!
  于是华筝又打电话过去:“总编,能不能啊?实在不能的话,那我跳着脚去公司了……”
  华筝委屈着。
  “公司准病假。”
  “谢谢总编!”
  丛昊天挂了电话,看着发过来的特写镜头,脚踝包裹的就像纤细的脚躲在里面一样。
  动不动就受伤,你还能做什么事?
  华筝两天后才能从*上下来,走路也是一掂一掂的。这两天都没看见詹艋琛的身影,真的是因祸得福了。
  她可不想面对詹艋琛,也不用晚上‘做苦力’。多好。
  这么地忌惮詹艋琛,还怎么去过正常的生活?
  陈冲说了解了就轻松?那她该从哪里了解?怎么了解?
  于是,华筝就去了詹艋琛的书房。
  华筝进去后就左摸摸又看看的,办公的电脑文件都在桌子上,摆的挺整齐的,就像他外形妥帖的讲究。
  华筝实在好奇,便翻看着那些资料。詹艋琛这种人是不会写日记的。要是会写也不错,那样就更容易让人了解他内心的想法。
  没有看到什么,文件都是公司的内部档案。
  就在华筝无趣地想放下时——
  “找到了么?”
  “啊!”华筝吓得手上的资料滑落在地,她看见詹艋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书房。立即蹲下捡资料,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捡起来后整齐地摆在原位。不安地看着詹艋琛。她真不该乱翻人东西。
  “你怎么下午就回来了?”
  “不希望我回来?”詹艋琛往前走动。
  “当然不是。就是挺意外的。”
  “找到想要的东西了么?”詹艋琛问。
  “我……没有找东西啊,我就是无聊随便看看的,抱歉,我下次不翻了。”
  高大的阴影遮盖过来,华筝的手紧紧抓着桌沿。
  她紧张眼神乱闪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应该不行过同意就动人家的东西。
  可看在詹艋琛黑褐色的眸中便是做贼心虚。
  不过,他却没有再问下去,事情摊得太开就没意思了。
  “脚好了?”
  华筝被他转移的话题愣住,总觉得刚才被质问的问题很诡异。慢半拍地回:“……只能垫着走,还没有好透。”
  詹艋琛深不可测地看着她,带着溢美之意和温淡的低沉:“华筝,你很聪明。”
  华筝不明白,怎么好端端说这个话?她做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可惜太嫩。”
  华筝愣愣地。
  “就像你的身体,容易让猎豹般的男人掠夺。”
  华筝听得云里雾里,心想,你确定我是聪明的?
  不过随着詹艋琛的话落,无声息的脚步贴近华筝,将她囚禁在与办公桌之间。
  “詹艋琛……”华筝被那炽热的气息弄得心慌。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担心。不会碰到你的脚。”
  是不是第一次,可是,在书房?而且刚才的氛围可和*没有任何关系。
  他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可是我现在没有感觉。”华筝细微紊乱,看着他。
  她说没感觉,然后詹艋琛直接剥了她的裤子,凌乱了白色衬衫,让她扔上桌子。
  华筝心乱如麻,发现詹艋琛怎么这么喜欢在桌子上?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一杯酒朝着某处泼了过去——
  “啊!!”凉意惊得华筝叫起来。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味。
  哪来的酒?
  “这样可有感觉?”詹艋琛沉声,呼吸浓郁透着炽盛的*。
  华筝咬着唇,浑身都泛红成了满山的映山红了,妖艳,壮丽。
  这个疯子!华筝瞳眸里闪着潋滟之光。
  加深着詹艋琛猎物的决心。
  而正在关键时刻,书房门想起敲门声:“华筝,你在里面干什么?我听到你在叫。”
  是荆淑棉。其实她才不会在乎华筝除了什么事,而是她知道詹艋琛也在里面。
  每次,詹艋琛和华筝做,爱,她都想疯!想徒手撕了华筝!
  华筝一惊,看着詹艋琛,示意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谁知,詹艋琛眼色一沉,拿起旁边的酒杯朝着门上砸了过去,‘砰’地碎片四溅,也让靠近门的荆淑棉吓得倒退几步。
  里面传出低吼:“滚!”
  詹艋琛吼完,华筝怔愣他的厉色时,身体猛地被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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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突然造访的男人

  詹艋琛吼完,华筝怔愣他的厉色时,身体猛地被撑开——
  “啊!”华筝高高地仰起头。
  欢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荆淑棉听得就像刀子割在身体上,眼泪更是滴落下来。
  为什么詹艋琛不要她?为什么?她哪里比不过这个贱女人?
  荆淑棉紧握双拳,她一定要让华筝消失!
  就算如此痛苦,荆淑棉就跟有自虐倾向似的,站在书房门口就是不离去。
  里面越来越激情,越来越火热,女人的娇喘求饶,还有詹艋琛*贯穿身体时深厚的低吼。
  荆淑棉面目狰狞,朝着里面大叫:“詹艋琛,你这么快就忘记我姐姐了么!”
  趴在华筝身上的詹艋琛身体一震,猛撞猛冲的动作戛然而止。
  为鱼肉的华筝仰躺在办公桌上,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看着詹艋琛冷硬的表情,黑褐色的双眸闪过*之外的光泽。
  随即他从华筝身上起身,挎在脖子上的领带被彻底扯去,衬衫颇为凌乱,激烈的时候被扯蹦两粒纽扣,西装裤的胯处满是不知道是谁的水渍。
  可见身体的热情。也正在热情中。
  “去衣帽间拿我的衣服。”詹艋琛吩咐。
  华筝翻身下桌,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这才出去。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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