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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25章

小说: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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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了林一凡共度晚餐的邀请,华筝离开服装店去了别处,怕再碰到什么熟人,穿了匆匆而走。
  换了模样的她,有恃无恐地进入詹家。
  本来因为荆淑棉事件华筝是不想去詹家另一边打招呼的。最终过去也是因为老太太的关系。就算不是为了眼下她是詹艋琛妻子的身份,在爷爷辈分上那也算是相熟的人了,不需要弄得那么尴尬。
  而且打声招呼又不会死人。
  不想和荆淑棉有过多的接触。可华筝打完招呼出来后荆淑棉也跟了过来。华筝很想问她上次为什么要胡说八道的事。
  不过好歹她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倒是很想知道荆淑棉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没有话要讲?”荆淑棉讽刺地一笑。
  “大嫂怀着孩子,还是安心养胎吧。不然一不小心摔了,可不好。”华筝不甘示弱。
  “你这是诅咒我么?”荆淑棉嘴角的冷笑都没有了。
  “怎么会?至少孩子是无辜的。不过大嫂居然会拿孩子来开玩笑却是让我惊讶的。”
  “华筝,你真的以为自己是詹家太太么?我告诉你,詹家,只会有我这一个詹太太。”荆淑棉说完,扶着冷风而去。
  华筝目视那离去的背影,心想,不是只有你这一个詹太太,而是不想有人靠近詹艋琛才对。
  詹艋琛没有回家用晚餐,华筝一个人乐得自在。不过因为有事儿想拜托詹艋琛,她并没有即刻回房间。
  一直等到詹艋琛回家。
  倒真像个拥有三从四德的妻子。
  詹艋琛走进客厅,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身着黑色衬衫下的身段挺拔结实。他瞥了眼站起身的华筝,一言不发。
  华筝殷勤地跑过去接过詹艋琛想扔一边的西装,仔细地放好。
  詹艋琛坐在沙发上,蹙眉扯松领带,放松身体。
  “您用过晚餐没有?”华筝问。
  “有什么事直接说。”有如在暗夜滑过的低沉,又那么震动人心。
  “就是我摊上大事儿了。”
  “……”詹艋琛深邃的黑褐色双眸望着她。
  “上次是我冤枉了你。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莫尼将我打晕送到你*上的。现在又来威胁我,让我来为她求情。不然我是你*的事恐怕要见诸报端了。”
  “*?”詹艋琛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嚼劲,在他那薄唇间逗留了下。
  “要不,你就别封杀她了。她也怪可怜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不过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我今天看到你在服装店买衣服。”詹艋琛突然话题一下子转开。
  华筝愣了下,点头:“是啊。”
  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安?这种不安是谁给的?
  “还有一个男的。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詹艋琛又说。
  华筝这次的感受更清晰,不安的毛骨悚然,虽然詹艋琛是很平静地犹如阐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是我同事,刚巧碰上的,他在那里等他姐姐下班。”华筝如实说。
  她内心揣想詹艋琛问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会是觉得她有*的意图而不悦吧?这不太可能,当初结婚的时候他说过可以异兴交往。
  既如此,他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华筝理不清。
  “不妨来说说我看到时的感受。我居然有种想要让那个男人消失的念头。你说奇不奇怪?”詹艋琛波澜不惊的言语,却有如夺人性命的震慑。
  华筝有点被骇到,略有结巴:“詹……詹先生。您在说笑吧?”她想挤出点笑来缓解这不正常的气氛,可是看到詹艋琛那张棱角分明又严冷的脸庞,她的笑破碎地彻底。
  而詹艋琛没有给她答案,到底是说笑,还是来真的。
  他站起身,朝华筝走去。
  那颀长伟岸的身形压过来,华筝微微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詹艋琛只在她面前略作停留,随后离去。
  制造出来的无形压力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想为莫尼求情的事被忘记地一干二净。此刻占满华筝脑海的只有詹艋琛说的那些带有可怕魔性的话。
  甚至让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清晨,华筝进入餐厅,詹艋琛已经稳坐桌前,正埋首报纸中。那是东方时刊。
  华筝坐在不远的位置,她的一举一动都相当拘谨,眼神微微滑过那垂着视线认真看报的脸。
  修长的手指捏着报纸边缘,很是洁净。华筝却没法忽视上面的力度,她领教过。
  华筝觉得,要想过得好,肯定不能让詹艋琛看出她的别扭,否则只会让昨晚上说的话阴魂不散地围绕,并不断滋生,如病毒那样。
  “艋琛,莫尼的事能不能手下留个情?”华筝说。
  “总要给自己一个理由。突然间放过她,或许报纸上又要写上什么东西。对我没有一丝好处。我的新闻,没那么好写。”詹艋琛放下报纸,旁边的女佣立刻收走。
  接着开始上早餐,一盘盘的精致食品端上来,一点都不担心浪费。
  “我们报社不会乱写的。”而且谁敢乱写你啊!华筝内心感慨。
  詹艋琛低头专心又优雅地用餐,这样的温文尔雅很容易让人误会他的本性。
  “您真的不帮忙么?”华筝见他沉默,有如莫尼上身似的问。
  “我是个商人。只有买卖,没有帮忙一说。”
  华筝气结。她能有什么是可以卖的?
  詹艋琛明摆着不会对算计他的人留情。相对于凤凰杂志社来说,莫尼算是主谋啊。只要犯罪,主谋的罪是最严重的。
  不能再问下去,否则就是自取其辱。华筝深有感受。
  去公司时,还是搭了詹楚泉的顺风车。对于詹艋琛不会邀请她上车的冷漠已经习以为常了。
  疾驰稳当的车上。华筝静静地坐着,詹楚泉的儒雅外形没有造成车厢任何一丝的压抑。
  不管她推荆淑棉的事是真是假,作为丈夫肯定是要相信自己的妻子的,可是詹楚泉对她依旧如初,一样的儒雅。
  华筝觉得,像詹楚泉这样好说话的人怎么会娶荆淑棉呢?不过在感情的面前是不论贫穷富贵的,当然人品优劣也是可以忽略的。
  人品优劣方面是不是也可以用在东方时刊的总编身上呢?
  华筝的工作待遇一点都没有因为被吻而有所宽待。
  她的稿子不好,该骂的还是要骂。
  丛昊天坐在位置上,隔着一张办公桌直接扔过来几个字:“华筝,稿子重写。”
  华筝的泪瞬间有如泉涌。
  冷姝很没良心地在嘲笑。
  一上午改稿子改到手软。中午拿筷子的时候她都觉得手抖。
  “你怎么了?”冷姝明知故问。
  “帕金森发作。”
  “……”冷姝。
  “我一定要去恋爱。为什么你们说我的文章写地像白开水一样的淡?要不冷姝,你给总编说下,让我写亲情栏?”
  “这个应该你去说吧?那晚总编可是抱着你回家的,这关系怎么着都比较靠谱吧?”冷姝见死不救。
  华筝哀叹遍公司。抱她回家算什么?早晨在电梯里吻她才震撼。
  当然,她是不会和冷姝说的。
  可就算这样,也不见得总编对她有一丝好。
  这个墨索里尼,这个人渣!
  为了让自己的稿子别被人说成垃圾,华筝几乎将加班当饭吃。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家写,可是她暂时没有电脑。
  只能用公司配的只能在公司用的电脑上写了。
  正在构思酌句的时候,旁边的手机冷不丁地响起。
  上面跳出两个字——总编。
  上次在宴会上知道这是丛昊天的号码后,她就储存了。
  这么晚打电话给她干嘛?华筝清丽的眉头很不爽地皱了皱,不过还是接听了:“总编。”
  “你在公司?”
  “是的。”
  “去我办公桌抽屉里找一份文稿,送到我的住处。”丛昊天吩咐。
  “总编住哪里啊?”
  “只隔了一条街。”
  丛昊天说了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通话结束时华筝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六点钟都不到。
  既然这么近,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拿?
  华筝很不高兴被驱使。
  想着今天肯定也没法加班了,只好关了电脑,去丛昊天办公桌处找资料,找到了才离开。
  华筝找到大概的地址,却在高档区内转来转去找不到确切的门牌号。
  而就在她四处转悠的时候,一条吐着舌头的狗站在前方路中央吐着舌头看着她。
  都说好狗不挡道,这绝对是条恶狗。
  “喂……我没有惹你啊,你悠着点哈。”华筝往旁边移了移。
  然后那狗便往前两步。
  吓得华筝紧咬着嘴唇,气都不敢喘。她最怕的就是狗了,连*物狗都怕。
  如果她在来得路上买两个包子也是好的呀,当时肚子饿,确实想买的,后来想想还是送完资料再去定定性性地吃。
  就算不吃,拿在手上肉包子打狗就不会有如此劫难了。
  “汪汪汪……”狗开始对着华筝吠。
  华筝吓得花容失色,抓住旁边的路灯杆就往垃圾桶上踩,然后借助了上了别人家的围墙。
  一到了安全地带,华筝就开始变脸,指着围墙下的恶狗训着:“什么人都敢惹,不知道好狗不挡道么?当心我给你煮成狗肉火锅!”
  “汪汪汪!”那狗像是能听得懂似的,死劲地吠。然后一跃而上,没跃上墙,倒将垫脚石垃圾桶给撞翻了,和吓傻了华筝。
  “你……你冷静一点。”
  正在这时,汽车声远远地传过来,狗被吓跑了。
  牧马人停稳。丛昊天从车上下来,随手甩上车门。
  沉重的身体往牧马人身上一靠,慢条斯理地掏烟点燃,然后淡定地看着那蹲在围墙上的不雅女人。
  “总编,能不能帮我把垃圾桶扶正?我没法下去。”华筝丢脸都丢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
  “狗急了跳墙。”
  “……”华筝抿唇。
  我可是来给你送资料的。不然哪里会遇上恶狗?还不都是你的错!内心如此咆哮崩溃,可表面:“总编,拜托,我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女子,能不要这么欺负人么?”
  “救你也可以。捏着耳朵说自己是阿凡达。”
  “总编,这样不好吧?”华筝惊愕如此*的要求。可见丛昊天要走,她立刻捏着耳朵开口,“我是……阿凡达。”
  “声音太轻,我没听到。”
  你耳朵聋了么!
  “我是阿凡达!”华筝闭着眼睛硬着头皮。
  “你是谁啊?翻围墙干什么?”被引出来的此户人家惊惶地大叫。
  华筝惊地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倒。
  “啊——”
  千钧一发时刻,丛昊天扔了嘴上叼着的烟,冲了过去。
  华筝以五体投地的姿态落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结结实实地抱着。
  这个人就算没有看脸,也知道会是谁。
  总编接住了她。
  华筝抬起眼,懵懵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和总编吻上的。当时她被惊恐到而细细地喘息,她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总编的眼眸。只觉得下颚微紧,滚烫的唇就贴上来了。
  这次,不是浅浅的一吻,而是舌头教缠,带着强烈的濡湿的气息。
  华筝被动,颤抖,缺氧。
  就在她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吻里的时候,嘴巴被解救了,清新的氧气让华筝瞬间活了过来。
  脸更是红透地能溢出番茄汁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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