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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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哪一个都像是‘关心’。
詹艋琛会不会被吓到?觉得她神志不清?
别说他,连华筝都觉得自己神志不清,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詹艋琛心情不好关她什么事?要不,还是回房间吧!
华筝刚一转身——
“喝!”给她吓了一跳,后背紧贴在书房门上。
詹艋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就像没有一点气息的鬼魅。所以华筝能不吓到嘛!
毫无心理准备啊!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华筝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站直身体,掩饰自己的慌乱,让自己看起来从容应对的样子。
“找我?”
“不是。我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华筝立即否认。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走向书房门,经过华筝身边的时候,华筝几乎是屏住气息的。
在詹艋琛将书房门打开,准备关上的时候。
“等一下!”华筝手挡着。
詹艋琛没有说话,深黑色的眼眸冷凝着她,似乎在等着她说话。
“那个……您是在生气么?”
“是你懂得去揣度人的心思了,还是我的道行变浅了,居然能让你看出我在生气?”
华筝脑袋里的筋瞬间打结。
詹艋琛,你能不能和我通俗易懂地交流啊?你这样说话我没法懂啊??
不管了,就当他是在生气吧,虽然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个什么。
“我向你道歉。”华筝说。
“为什么事?”
华筝语结,我哪里知道是为什么事啊?要是知道就不会这样纠结了。
“为……酒吧的事。”华筝很深奥地回答。
詹艋琛眸光微闪,随即隐没:“什么事?”
“我不知道。”
“……”詹艋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华筝眼睁睁地看着詹艋琛将书房门毫不留情地关上。
愣地她半天才回神,也气得不轻。
这可是她破天荒主动上门来道歉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暂且就当是私自去酒吧会丛昊天好了。
可是她不是来承认错误了么?这男人真是……
华筝懒得理他了,转身就离开书房,回自己房间了。
詹艋琛只是伫立在办公桌前,听着那离去的带着愤怒的脚步声,嘴角扬起深沉的笑意……
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如果华筝看到了,绝对是要远离三丈的吧!
丛昊天没有再去东方时刊,似乎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比如,事实上他不是丛家的人。
去做什么?
丛珖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去公司,他虽没有说出真相来,却也申明不再去东方时刊。
那样的真相怎么说?养了十几年认为有血脉的侄子居然是别人的孩子,知道了也是没法承受的吧!
米雪打过电话给丛昊天。他也是没有接。
所有的都像一则冷笑话,内心无限凄凉……
酒吧的角落,丛昊天独自在那里喝酒抽烟,烟灰缸里的烟蒂已不少,想必也是坐了许久了。
最近,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光顾,或想着华筝会不会又出现在这里?
詹艋琛还会让她出来?
失败者,谁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丛昊天靠在沙发上,额前的发丝落着,显得颓然,抽烟时那样的忧郁……
“这么巧?”
突来的声音打断丛昊天的沉思恍惚。
转过脸来,便看见了一旁的詹楚泉。
丛昊天对詹家没有不了解的。
自然更是没有好感,每个人都是如此。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灵魂世界的人,不会有交集。
所以,他并没有回应詹楚泉的友好示意。
詹楚泉也不介意,自顾地在他对面坐下下,手上执着一杯酒。
看来真是巧合的很,都在同一家酒吧。
“有什么事?”丛昊天对于他的不请自来皱眉。
“没什么大事。我看到你在这里却不是为了玩乐,有点奇怪。”
“来到这里的人,有两种。我和你的差别。”
詹楚泉儒雅地笑笑:“确实如此。前段时间我看到一则新闻,我弟弟,你,华筝。你似乎有点不自量力,你怎么能争得过詹艋琛?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折手段。其实你输就输在手段没有他狠。”
“不自量力的人何止我一个?”丛昊天平静却不掩凛冽的目光落在对面。
詹楚泉淡笑,忽视他话里的嘲讽。
“其实,不到最后,我们谁也不该说‘不自量力’这四个字。对我来说,得到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可以帮助你。”
“这么好?”
“詹艋琛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且他对华筝没有感情,只有占有。难道你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深陷桎梏难以自拔?我们两个人的利益是没有冲突的。你要的是华筝,我只要詹氏。如何?”
正文 三百四十一章 :以后再也不会喝酒
“詹艋琛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且他对华筝没有感情,只有占有。难道你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深陷桎梏难以自拔?我们两个人的利益是没有冲突的。你要的是华筝,我只要詹氏。如何?”
“确实很有*力。”丛昊天将烟往烟灰缸里摁灭,端起面前的酒喝。
“你没有兴趣?我还以为华筝在你心目中是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呢,还是说你怕詹艋琛?”
“你这种求合作的方式很不讨喜。一向只有我去激将别人。”丛昊天冷冷地说。
詹楚泉笑,端着酒杯站起身:“如果你想通了,随时都可以找我。”说我就走了。
丛昊天朝他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过头,继续抽他的烟……
詹楚泉进入包厢刚没多久,有人走了进来,这人便是莫尼,美女的气质。
在詹楚泉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突然间叫我过来?”虽然是问,可见她是非常喜欢前来赴约的。
詹楚泉拿出个盒子,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推了过去。
莫尼有些意外:“什么?”
看似单纯的一问,但是以她的经验,由外观看,却能猜测这里面可能是什么礼物。
“打开看看。”詹楚泉说。
莫尼照做,然后看见了一副墨镜,而且是名牌的,上面嵌着真钻,价值不菲。
“这个是……?”
“上次看到你的墨镜摔坏了,可喜欢?”詹楚泉面带笑意,问。
这个礼物不仅有价值,关键是用了心的。
而且莫尼根本没有当心,谁知他却记着呢。
“谢谢你!我很喜欢。”莫尼自是开心。
送礼物要送到女人的心坎上,如何去虏获一个女人的心,那才是手段高明。
“我听说你现在在拍一部电视剧?”詹楚泉问。
“是的。不瞒你说,那个小说的编剧你也认识。”莫尼有些不愿意提到那个人,却还是对詹楚泉毫无隐瞒地告知了。
“谁?”
“华筝。你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们娱乐圈的事。前段时间,她不是还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莫尼说到这里,转念想到什么,又问,“听说她和你弟弟离婚了?可是我好像又在报纸上看到事情不简单的样子。”
“确实离婚了。不过她依然住在詹家。”
莫尼嘴角带着鄙夷,说:“那她真有本事的,难道就因为她给你弟弟生了孩子?会生孩子的又不是她一个。”
“但能做到的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自己抓住机遇,什么会得不到?你也可以。”詹楚泉说。
“我?”莫尼脸上带着丝不争不抢的平淡,说,“我不贪心,我最喜欢的就是拍电视电影,其他也不奢求。”
而内心是什么样的,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詹楚泉看在眼里,却没有拆穿她的伪装。
有些事情只能在暗里进行。什么都拿到台面上来说,就没有意思了。
“华筝这个人,看着心思单纯,其实她比谁都聪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会想尽办法去争取。”他说。
“我早就看出来了。特别擅长用自己单纯无辜的样子去*男人。”莫尼忽然回神自己言语间的错漏,抱歉地对詹楚泉解释,“我不是说你弟弟……我没有那个意思,主要是华筝……”
按照莫尼开始的说法,如果说华筝擅长*男人,那么詹艋琛就是擅长被女人骗,很有这个意思在里面。
所以莫尼才想要解释。
好歹那个男人也是詹楚泉的弟弟。
虽然说豪门纷争多。可人家毕竟是血亲。
自家人可以抱怨,但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置喙。
“你说的并没有错。所以现在为了家庭和睦,我已经从詹家搬出来了。这样也好,给他们一家四口更充足的空间。”詹楚泉说。
“什么?华筝居然做到这种地步?呵,她可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呀!就算她在法律上真的是詹家的媳妇,也不能将真正的詹家人逼出家。实在是太不能容忍了。”莫尼为詹楚泉不值而愤慨。
“如果华筝真的是为我弟弟好,我也可以委曲求全,不过,她的野心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大。”
“她不会还要詹家的财产吧?”
莫尼虽然是问句,但是以她细微末节的推测,那很有可能就是那样的。
特别是看到詹楚泉不说话,脸上只是带着沉默类似隐忍的笑意,就更明白自己没有说错。
“如果是真的这样。你弟弟很有可能就会……”
“所以我要想尽办法,让华筝离开詹家,离开我弟弟身边,让他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詹楚泉说。
莫尼不是个冲动的人,至少还有一点脑子的。
所以她没有像詹楚泉保证,说出自己内心的话。却已知道该怎么去做。
等到做完了一切,功成名就,再来领赏,不是更好吗?
就当是给詹楚泉一个惊喜。
不用詹楚泉指引她也知道。
人生在世的生存法则,就是要不断争取。
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才更能被人尊重。
过程是什么样的,就算血流成河,都不会有人在意。
差不离一个星期的样子,华筝的伤口才彻底的痊愈。
走路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刺刺的痛,早晨蹲厕所也完全没问题了。
虽然如此,不过她和詹艋琛之间还是如先前那样,相处起来风平浪静到冷淡的地步。
如果华筝不主动说话,就是零沟通。
而两人共同的空间里,就会变得沉闷压抑。就像脑门上永远罩着密布乌云的可怕。
华筝在开始的几天确实很不习惯。
不过后来也释怀了。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吗?各自安好不打扰。
所以看开了她就不再纠结这类问题了。
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准备去公司。
便向公司开始请了三天的假,三天又变成四天,四天又变成六天。
不是华筝做事不够沉稳。
第一她实在是不想向公司请那么长的假。
第二,她也不知道那个伤口那样顽固。
所幸公司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让华筝又疑惑,又感动。
所以现在她不能再拖了,尽快回到公司。既然公司这么有人性化,就更不能恃*而骄了。
华筝早晨吃了饭,就去车库开自己的车。
在准备出大门时,却被警卫拦了下来不放行。
华筝将车窗摇下,问:“怎么不开门呢?我要出去。”
“对不起詹太太,二少爷说了……不能让您出去。”警卫立在车边,恭敬地对她说。
“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