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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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想过,自己会再次落在我手里?没听过杀人偿命?”
“我杀人?我……我没有。要说我杀人,你也要有证据!”
詹艋琛突然诡秘一笑,似乎在嘲讽她的天真。
“我又不是警察,要什么证据?”
“詹艋琛,你不能囚禁我,我是爱你的。你忘记了那时候我和你之间的爱情么?詹艋琛,求求你,放了我,我会离你远远的……”
“确实离我远了。不过,我却后悔放了你一条生路。”
“不……我只是个女人,我对你是没有危害的,饶了我吧……”
华筝睡着睡着,翻了个身,手臂搭了过去。
每次无意识的动作却总是会碰到那个她不愿意亲近的人。
这次她想收回自己的手时,感觉有点不对劲,不由睁开眼来。
*上,身旁根本就没有詹艋琛的身影。
再去看时间,都已经深更半夜了。
他去哪里了?
华筝觉得很奇怪,便下了*。外面客厅里也没有他的人。
打开房间门。这个时候佣人都去睡觉了。
四处有亮光,氛围却因空间的宽敞而异常寂静。
以前晚上也是这个样子么?华筝想。
总觉得有种渗人之感。
华筝到了大厅,又去了詹艋琛的书房,没有人。
她看不到詹艋琛,居然想着需要逃跑。
她不是因为詹艋琛不在身边才来寻找,而是因为对他的惧怕。
就像柜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响,你却想着将它打开,看看里面有着什么。
就算内心是胆战心惊的。
华筝借着灯光沿着长廊一直往下走去。
她记得这里的路有点偏。
那时候她想关电闸,红玉带着她从这里经过的。
四处依旧是那样静,而詹艋琛去了哪里?
华筝半夜很少会自己醒来的,几乎都是一觉睡到早晨。
就算半夜三更詹艋琛想做什么,她也不会知道的。
难道詹艋琛经常趁她睡着,然后做着什么事么?
就在她快要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突然间不知道什么液体猝不及防地喷溅在华筝的脸上,身上,地上——
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尖,钻进了她整个口腔,肺部。
血红的液体还沿着丝质的睡衣往下滑着……
华筝怔怔的,缓缓地抬起眼,就看到不远处荆雅媛倒地上不断抽搐,她脖子处的血到处喷着。
而旁边是拿着刀的詹艋琛……
然后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感到一抹黑影迅速地闪了过来,紧接着后脖颈一痛,人软软地倒下,晕了过去。
詹艋琛抱着华筝。
她怎么醒过来了?居然被她看到这样一幕。
“这里清理干净,一滴血迹都不能有。”詹艋琛吩咐下去。
然后就将华筝抱离开。
清晨。
睡在*上的华筝猛地睁开眼。
她……她看到了什么?詹艋琛……他杀了荆雅媛,他杀了人!
那个画面就像被印在了脑海里,第一反应就回馈了她。
好可怕,胸口那种沉重感依然清晰。
华筝转过脸,就看到旁边正在睡觉的詹艋琛,吓得就尖叫——
“啊啊啊!”
詹艋琛蹙眉,睁开眼,坐起身。
“怎么了?”
华筝离开地远远地,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原来他真的会杀人!
“你杀了荆雅媛,你居然杀人……”害怕防备着。
“我杀人?我在睡觉,怎么就变成杀人了?是不是做梦了?”詹艋琛面色很平静。
“是我亲眼看见的!”而且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
“在哪里?华筝,你做梦了。”
“不是梦,不是的……”
华筝转身就下了*,朝房门外奔去,寻着昨晚的记忆,一路跑着到达那个地方。
可是华筝在那里前前后后地找,就算没有一点痕迹。
绝对没有错。就是在这里,她明明看见的。
难道被毁尸灭迹了?
还是真如詹艋琛所说那是个梦?
可为什么那么真实?积聚在心口的恐慌是那样的鲜明!
华筝摸着自己的脸,去看身上的睡衣。
她记得睡衣上也被沾了血,那滑落时的真实……
甚至是那血腥味……
“有看到什么么?”跟过来的詹艋琛问。
华筝抬头,迷茫地看着詹艋琛,说不出话来。
詹艋琛走上前,揽过她:“只是个梦,没有关系。我们回去吧!”
华筝机械地在詹艋琛的拥护下离开这个噩梦之地。
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是否能看到什么有迹可循的东西。
可是,没有……
回到房间,华筝呆呆的坐在*沿。
“我让她们将早餐端上来。”
华筝的视线渐渐积聚,看向詹艋琛,只觉得他比以前更可怕,危险性更强。
她怎么会愿意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不,她不要……
“詹艋琛……我要回老宅,我想住在那里……”华筝哭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恐慌在沸腾,全身都在颤抖。
“我陪你过去。”詹艋琛擦拭她的眼泪。
“不……”华筝却躲避着他的手指,极度害怕,“我想回家,我不要在这里……”
“华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是不能放你走。”
正文 二百六十三章 :眼里有着狠
“华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是不能放你走。”
这样的答案无疑是让华筝的精神状态一次次处于更深的崩溃当中。
听到后,眼泪瞬间滚落,滴在她的手上,地上。
让她绝望地生不如死……
在华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亲眼目睹了那一场血腥的画面,还是真实存在后,整个人就更不爱说话了。
发呆的时候更多,时间更长。
经常是前一刻还在那里发呆,后一秒就睡着了,睡在客厅沙发上,然后詹艋琛将她抱回*上。
只是刚落在*上,华筝也会惊醒,然后看到面前的詹艋琛吓得整个人往后缩……
“睡在沙发上会不舒服。”詹艋琛说。
但是,华筝不会听他的解释,还是防备的模样。
詹艋琛直起身体,离开*,就去洗澡了。
华筝的神经才缓缓地放松,但她已经没有了睡觉的心思……
在詹艋琛洗完澡尚了*后,就更不愿意躺下睡觉了。
“不想睡了?”华筝不说话,将视线望着别处。
现在她什么自由都没有。
她不愿意和詹艋琛同*共枕。
就算睡一个*,她也只想离他远远的,可是,詹艋琛不会同意那样做。
让他离她那么近。
可是对于华筝来说,那就是和恶魔睡觉。
半夜也总是会被噩梦惊醒。
杀人的画面总是会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詹艋琛没有再说话,而是反身将华筝压在身下。
“你,你要做什么?”华筝有了激动的反应。
“我在想,是不是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有不一样的反应?”詹艋琛的脸庞遮盖着上方,气势逼人。
“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华筝惊恐地摇头。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
“为什么不可以?我觉得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可以减少你的痛苦。”
詹艋琛强势又适中的力度扯下她的睡衣。让她如白瓷的身体,露了出来。
“不……”华筝双腿在*单上无力地蹬着。
“或者你也想念那种感觉。”
“詹艋琛,不要……啊!”华筝身体紧绷,叫了出来。
让她无法承受。
“没关系,过一会儿就适应了。”詹艋琛还在那里不断地安慰她。
那种感觉就好像拿着刀子去杀人,然后一边告诉被杀者这根本就不痛的残忍。
华筝痛苦的哭叫着,在身下挣扎着。
她浑身颤抖,喉咙叫得几乎沙哑。
而詹艋琛注视着她的表情,眼神里有着狠。
就是不愿意放开她一分一毫……
华筝又仿佛回到了从前,被詹艋琛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就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不过确实,留在华筝内心深处的噩梦阴影,已经渐渐的开始褪色。
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比关押在黑暗深处的寒冷。
包裹在身体四处的就像冰窖。
已经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她想自己已经是被扔到了十八层地狱。
再无阳光可视……
她也对一切外界的变化,没有任何兴趣,就像跟她没有关系一样。
房间门被敲响,他也好像听不到。红玉和另外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走进卧室,靠近*沿。
“詹太太,我把孩子抱来了,你看看他们啊!他们都长大了许多了。”红玉说。
华筝缓缓的转过脸,看向那两个孩子。
确实如红玉说的那样,比上次在医院里看着,确实长大了很多。
脸上黑黢黢的眼睛,只盯着华筝看。
虽然她从来没去看过他们,却好像是认识的一样。
“詹太太,你抱抱他们吧?重了很多呢,身上都是肉,肉乎乎的可爱极了。”
华筝收回视线,低落地说:“有什么可抱的?等他们长大之后,总会离我而去,他们的成长,也和我不再有关系。既然到最后依旧离不开分离。又为什么走得那样近呢……”
红玉吃惊到发愣:“詹太太,你……你说什么呢?这是你自己的孩子啊……”
红玉被她的话吓到了,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出去吧,别再抱孩子进来了……”
红玉的心思是好的。
华筝从将孩子生下来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好,甚至特别的忧郁,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风采和精神。
最近几天好像比以前更严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所以她才想将孩子抱过来,想用这种方式唤醒她的母性本能。
可是好像并没有效果。反倒让她更不安了。
只好又将孩子抱了出去……
就算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华筝依旧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她的世界。
她想要寻找光明,寻找到能够让自己解脱的方式。
所以华筝下了*,在卧室里四处走动着,然后走出卧室进了客厅。
一直在寻找着一个出口。
她不知道那个出口是什么形状?
圆形,正方形,长方形,还是有很多边边角角的形状?
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很肯定,它不是那么容易寻找……
华筝走到沙发处,站在茶几旁边,视线一下子落在那水果盘里的刀上面。
那寒光太亮了,就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指引着她。
让她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吸引了她所有的意识。
除了那感到温暖的寒光,没有什么值得她去关注了。
华筝靠近茶几,伸出手,将那把水果刀攥紧在手中。
她激动地几乎颤抖,那种感觉,就好像抓住了她整个世界的入口。
是的,人终究一死。
既然是那么痛苦,为什么不去找一个能够让自己更快乐的地方呢?
她已经看开了,生离死别是每个人都要经过的。
不管别人怎么想,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只是想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当坚硬的刀刃划过手腕动脉的时候,她居然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痛。
已有了出口,鲜红的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就像从上而下的瀑布,那么的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自由。
华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血慢慢的流尽。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