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飞刀系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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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管用,马上继续施行下去。
只见他的手已经握住虚夜月那挺拔的胸部来回揉动,自己的嘴唇更是把虚夜月的小嘴狠狠地封住,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沉浸在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虚夜月娇喘吁吁地对李怜花说道:“夫君,抱月儿到床上去吧,月儿快受不了了!”
李怜花当然是紧尊妻命,把虚夜月拦腰抱起,向床的方向而去。
当来到床边的时候,李怜花把虚夜月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拉下蚊帐,一会儿的功夫,床上便传来一声声地娇喘呻吟之声,一切美妙尽在不言之中……
惟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黄大师原著中对“黑榜“首席高手,怒蛟帮的护法——“覆雨剑“浪翻云最好的评价。
怒蛟帮位于洞庭湖上的怒蛟岛上。在怒蛟岛的观远楼上。
这时浪翻云步入观远楼二楼厢房雅座的时候,恰是华灯初上时分。
观远楼在怒蛟岛上,属於小酒楼的规模。浪翻云爱它够清静,可以观望洞庭湖外的景色,所以这两年来成为观远楼的常客。
两年了!
自惜惜死後,转眼便两年。
他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如何度过,想到这里,意兴索然。
怒蛟岛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与赤尊信的尊信门、黑道大豪乾罗的乾罗山城,同被列为武林黑道的三大凶地。
这三股庞大的势力,主宰着当今江湖黑道的命运。
有人预言,如果这三股势力打破均衡,合而为一,就将是天下遭殃的时刻。
这一种趋势正在发展,确实的内情也异常之复杂。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大岛,岛上山峦起伏,主峰怒蛟岭,矗立於岛的中心地带。
怒蛟帮的总部怒蛟殿,建於半山腰处,形势险峻,易守难攻。
这等建筑,是与浪翻云并列为怒蛟双锋的右先锋凌战天精心设计和督建的。
接近三千的帮众,过万的家眷,聚居在沿岸一带的低地,热闹升平。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胜比繁华的大都会,又俨如割地称王。
自上一代帮主上官飞,以怒蛟岛为基地,在左右先锋“覆雨剑“浪翻云和“鬼索“凌战天两人的协助之下,南征北讨,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收归势力之下,其影响力藉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贩运私盐,又从事各种买卖,坐地分肥,一般帮众都家产丰厚,遑论头目级以上人物。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也促进了这个湖岛的兴旺。
浪翻云对窗坐下,要了两大瓶女儿红。
窗外淡淡一轮明月。洞庭湖水面波澄如镜,月下闪闪生光。
秋雾迷茫凝月影,寒斋清冷剩梅魂。
惜惜就是在明月迷蒙的一个晚上,欲舍难离下,撒手归去。
浪翻云没有流泪,他从不流泪。
湖内有灯火疾掠过去,浪翻云知道这是本帮巡逻的快艇。
近年来以四川、云南一带为基地的尊信门,在完成了对西陲的控制後,魔爪伸向中原,威胁到怒蛟帮的存在,形势已到一触即发的险境。
自惜惜死後,浪翻云从不过问帮内事务,现任帮主上官鹰继承父业,锐意图强,乐得浪翻云投闲置散,好建立自己的处事作风和新兴力量。
成又如何,败又如何!
纵能得意一时,人生弹指即过,得得失失,尽归黄土。譬之如惜惜的绝代风华,还不是化为白骨!
浪翻云心内绞痛。
长达四尺九寸的“覆雨剑”仍系腰际,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
挂着它只是一种习惯。
浪翻云坐于位置之上,眼睛望着远方的洞庭湖的美丽风光,心中想着自己的爱妻,眼中的一种莫名的伤感透过眼神传递而出,但是这种忧伤的心情他是不会让外人看见的。
当浪翻云看得正起劲的时候,他看见一艘渔船正向怒蛟岛慢慢地划来。
渔船之上站有一个身穿白色儒装,浑身散发着独特的飘逸出尘的气质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站在船头,身上的白色儒装随风飘舞,让他更加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意味,这样的一个奇特之人当然会引起浪翻云的注意了。
站于船头的这个人不用说,就是我们本书的主人公——“小李探花“李怜花了,因为那一身白色的儒衫便是他身份最好的写照。
当初李怜花好不容易才安慰好自己的娇妻虚夜月,为了不让虚夜月面对那种离别之苦,第二天一早,李怜花便起了一个大早,然后在虚夜月还在睡熟的时候,悄悄起床,整理好行装以后,告别父母,便一路直向洞庭湖的方向而来,为什么选择洞庭湖为他的第一站呢?
因为洞庭湖大战马上就要拉开,李怜花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第02章 鬼索凌战天
李怜花站在船头,迎着洞庭湖的微风。
微风轻轻地吹拂他的脸畔,头上的长发随风飘舞,说不出的写意。
他观赏着洞庭湖的美丽景色,心中豪迈之情顿生,远处小岛的热闹之声传到他的耳中,让他知晓了小岛上的热闹决不低于一个热闹的小镇。
这时李怜花忽然感觉一道精光向他身上射来,他沿着精光射来的方向望去,落如眼帘的则是一个可以说长相比较奇丑的大汉。
这个大汉虽然长相奇丑,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只有达到“先天极境“级别的高手才能散发出来的气势让李怜花对这个大汉不敢小视。
大汉站在一座好像是酒楼的二楼雅间,腰间系着一把长剑,眼神之中不时地流露出一丝哀伤,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让人不敢小觑。
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李怜花猜想这个长相奇丑的大汉,一定是日后被喻为可与天下第一高手——“魔师“庞斑相抗衡的“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
于是,李怜花向这个自己早已久仰的绝顶高手抱以微微的一笑,对方当然也是对他微微一笑。
浪翻云坐在观远楼二楼的雅间,边喝着陈年女儿红,边有趣的观看李怜花这个非常奇特的年轻人,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能够发现他观察他的目光,让浪翻云对这个人更加刮目相看,因为他知道从这眼就能够知道李怜花也是一个先天高手,只是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先天级别的高手呢?
这让浪翻云有点纳闷,不过天下之大,藏龙卧虎,不知道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高手还没有出现,现在遇到李怜花这样已经达到先天级别的高手也就不足为奇了。
浪翻云正回报李怜花一个微笑,忽然一阵轻微的步音传入耳内。
浪翻云知道有高手接近。
步音非常的熟悉。
这时,一个人推门进来,随手又把门掩上。坐在浪翻云对面的位置。
这男子容貌瘦削英俊,两眼精明,虎背熊腰,非常威武。正是与浪翻云齐名的右先锋“鬼索“凌战天。
凌战天的身体刚好挡着浪翻云望向窗外的视线。
浪翻云无奈的把欣赏洞庭湖夜月的目光收回,心内一阵烦躁,知道今晚又要面对险恶的世情。
凌战天今年三十五,比浪翻云少了一岁,正值壮年的黄金时代,生命的顶峰。
浪翻云望着这个帮内最相好的兄弟,想起当年两人出生入死,共闯天下;勉力提起精神,露出一个罕有的笑容道:“战天,明天你即要起程往横岭湖的营田属帮,我借此机会,为你饯行。”
凌战天道:“你居然也知道了。”
浪翻云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
的确是,若非为他打点日常起居的小郭告诉他,不管凌战天离去多久,他也不会知晓。
自惜惜死後,什麽事他也不想知、不想理。想到这里,对这生死至交生出了一份内疚。
浪翻云温和地道:“放心去吧!我浪翻云有一天命在,保你的妻儿一天平安。”
当时帮规所限,外调者一定要把妻儿留在岛上,藉此牵制部下。
凌战天面容一整,正要发言。
浪翻云一抬手,阻止了他说话,道:“休要再提,前任帮主待我等恩深义重,岂可在他老人家魂归道山後,反对他的後人。叛帮另立之事,不可再说。”
凌战天面容浮现一片火红,双目射出激动的神色,怒声道:“大哥,这个恕难从命,我们明天以後,可能再无相见的日子,心内之言,不吐不快。”
看到这个有生死之交的兄弟悲愤坚决,浪翻云尽管不愿,亦不得不让步,叹道:“你说。”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似乎连一字也不想多说。
凌战天道:“恕小弟直言,自新帮主上官鹰继位後,不断安插像翟雨时、戚长征、粱秋末等无能之辈把持帮务;一班昔日以血汗换回怒蛟帮偌大基业的弟兄,却一一遭受排斥;不是权力被削,调任无关重要的位置;便是被派予完全没有可能成功的任务,不幸的身死当场,较幸运也横加上办事不力的罪名,以致人心离散。”
他的声音愈说愈响,愈说愈激动,完全是一种不计後果的心态。
一向以来,凌战天以冷静精明着称,可是在这个最尊敬的大哥面前,他内心的感情像熔岩般爆发出来。
凌战天胸口强烈地起伏着,待得平静了一点,才继续说:“尤其自从上官鹰娶得乾罗那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女儿乾红青後,更变本加厉;一方面加强排挤我们这群旧人,另一方面,又筹谋与这野心勃勃的黑道巨擘——乾罗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罗合夥,说是联手对付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的扩张。其实乾罗这绝代凶魔,岂是易与之人,这样引狼入室,徒然自招灭亡。”
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哽咽。
浪翻云一言不发,定定地望着杯内色如玛瑙的醇酒。
酒醒何世?
凌战天望着浪翻云,俯身向前,一对掌指按在桌面,因用力而发白,桌面被抓得吱喳作响,沈声道:“老帮主和我们打回来的天下,难道便要眼睁睁拱手让人吗?”
他的双眼喷火。
顿了一顿,坐直身子,道:”
大哥在帮内的声望不作第二人想,只有你能力挽狂澜於既倒,怎可以这样无动於衷?”
浪翻云一手握起满杯醇酒,一仰头,那酒似箭般射入喉咙,一股火热般的暖流往身体各处窜去。面容却如千古石不见丝毫波动。溅出的酒在襟前,亦不拭抹。
凌战天把心中近两年的积郁,一口气痛快地说了出来,情绪宣後,人也逐渐平复下来。
他知道若不能将这个与赤尊信和乾罗并为江湖黑榜十大高手之列的“覆雨剑“浪翻云振作起来,前途再没有半点希望。
凌战天续道:“三日後“毒手”乾罗便会亲率手下凶人“破心拐”葛霸、“掌上舞”易燕媚、“封喉刃”谢迁盘等,倾巢而来。分明要一举把我帮接管过去。”
一阵悲笑,哂道:“可怜上官鹰那小鬼对付自己人用尽机心,遇到这等兴亡大事,却晕头转向,不辨东西,还以为平添臂助,可以对抗赤尊信那个魔君。分明是被妖女乾红青玩弄於股掌之上。”
浪翻云闭上双目,不知是否仍在听他说话。
凌战天不做计较,时间无多,明天他便要给人外放,到了营田,那时鞭长莫及,只能空叹奈何,急忙续道:“目下乾罗唯一忌惮的人,就是大哥。我被外调他方,一定是乾红青受乾罗指示下所为,尽量削弱大哥各方面的助力,届时大哥孤掌难鸣,还不是任人鱼肉。目下唯一生路,就是在乾罗抵达前,把领导权争取过来。怒蛟帮的生死存亡,全在大哥一念之间。”
浪翻云再乾两杯烈酒,神色落寞。
凌战天愤慨的眼神,转为怜悯的神色,放轻声音道:“大哥!不要再喝了,自从大嫂病逝後,你没有一天不喝酒,尽管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酒毒的蚀害呢。”
言下不胜惋惜。
若非浪翻云这两年来意气消沈,全无